枷鎖,世子被囚歡愛
顧懷堯與友人吃酒,回去后卻大病一場,幾日不曾見人。 他身份特殊,那些個平日里巴結(jié)的皇子們眼下是不敢隨便靠近的,唯恐讓他們的父皇,當今圣上知曉自己那點心思。 陛下也不信,好端端吃個酒就病了?他疑心病很重,該特意派了御醫(yī)打著關(guān)心的名義去查看。 太醫(yī)去了一趟,回去后如實稟報,皇帝將信將疑。 實則那皇帝都疑心病早早被算計進去,御醫(yī)都是宋星辰的人。 躺在床上病得起不來的人是宋星辰特意照著顧懷堯的模樣靜心培育出來的“仿制品” 真正的世子自然還在宋星辰府上,倍受折磨。 宋星辰為了這一天準備良久,所有的一切都算計好了。 當然,這只是短期之內(nèi)能夠迷惑人心的小手段,長此以往是不可能的。 可幾天時間,已經(jīng)足夠宋星辰做更多…… 嘩啦啦的鎖鏈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響起。 這是一處密室,墻上鉗著特殊材質(zhì)打造的鏈子,看著很細,實則堅韌。 顧懷堯已經(jīng)用盡全力還是不能掙脫。 鎖鏈的長度讓他行動不便,能活動的空間有限。 雙手被垂環(huán)一左一右的吊著,亦裸的腳踝上也被套上拖地的鎖鏈。 他跪在地上,看著墻上那牢不可破的節(jié)點,默默抿緊了唇。 他方才又失敗了……失敗的結(jié)果是耗盡力氣,讓他站不起來。 不只是力氣耗沒,還有生理需求遲遲得不到發(fā)泄讓他汗水淋漓,浸濕了單薄的褥衣,布料黏糊糊的貼在身上。 顧懷堯低垂著頭,長發(fā)披散在身后,他如畫的眉目緊皺,有一縷發(fā)絲貼在汗?jié)竦哪橆a邊上, 宋星辰走進來就看見這一幕。 明明狼狽落魄如斯,卻還是這般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他心中很是快意,有一種無可言語的滿足感,這高坐云端之人,被他拉下神壇,只為他所有。 他病態(tài)的抓著顧懷堯的發(fā)絲,在指尖把玩,“阿堯,滋味如何?”他視線落在顧懷堯的胯下,撇開的衣服下擺,是白花花的大腿,再往上,能看見邊緣的金屬。 那是形同貞cao鎖一樣的“樊籠”將男人的欲望緊緊摳鎖,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有尖銳的疼痛感,甚至在有溺意或者欲望勃起時,會更痛苦。 所以顧懷堯為了避免自己更加難堪,已經(jīng)兩天不吃不喝。 “你還要關(guān)我多久?!鳖檻褕蚵曇羲粏?,“無論你做了什么,只要我還沒有真正死去,陛下很快就會起疑?!彼诮?jīng)歷了種種不堪言后,還能保持如今的鎮(zhèn)定,就是知道這人困不住他。 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出去,到那時,他總有手段討回這筆屈辱。 “都這樣了,還能那么冷靜,是想著以后能討回來,是么?!彼自陬檻褕蛎媲?,“阿堯總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得虧你不是我那些個奪嫡的兄弟,不然我會很頭疼。” 顧懷堯這樣的心性,若他生為皇子,定然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只聽顧懷堯冷冷道,“我若是你兄弟,你便沒有機會長大?!?/br> 宋星辰含笑看他,親昵的蹭了蹭,“好阿堯,你曉得的我困不住你多久,最多幾日,就放你出去了?!彼Я艘ь檻褕虻亩?,“可你那個時候,定然有求于我?!?/br> 顧懷堯冷眼看了他半響,“你做了什么。” “非我做了什么,是陛下做了什么?!彼涡浅绞植话卜值奶饺肜镆拢瑩崦檻褕蛴|感極好的肌膚,“大長公主過幾日就來京,那時,我放你出去可好?!?/br> 顧懷堯眼珠子一動不動,好半天才垂下眼睛,他知道皇帝疑心病重,扣下他留在京城,他母親始終放心不下,才要來京城這邊。 大長公主早前就倍受先帝寵愛,養(yǎng)得一身傲氣,皇帝扣下她的兒子,這兄妹之情,也不過爾爾,回京后定然是沒得太平。 他母親那脾氣,顧懷堯真真是再了解不過。 宋星辰?jīng)]給他機會深思,他深入的吻著顧懷堯,既霸道又溫柔。 只要顧懷堯不反抗,就能少吃些苦頭。 歡愛云雨,本就要溫柔才能兩相得好,一味的強取豪奪,雖然刺激,可也只是一人得趣,這有什么意思? 可他這般做派,讓顧懷堯覺得還不如粗暴一些來得好。 至少他不會難堪到被撩撥幾下就有了反應。 宋星辰打開了”樊籠“只見被禁錮的那團軟rou被擠壓成一團,看著很可憐,他極力撩撥,才讓它慢慢展開,恢復原樣,脹大了幾圈。 宋星辰握著那東西,右手輕輕撫摸。 因著顧懷堯大他幾歲,連帶著這處也比他大上一些,青筋猙獰,說不上好看,反倒像是一柄重劍,他并不太在意這個大小問題,再過幾年他還能長,定不會輸給阿堯。 他咬著顧懷堯的喉結(jié),另一手撫摸著他的臉,細碎的吻落在他的下顎,脖頸。鎖骨…… 宋星辰心里為自己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親吻撫摸感到興奮。 顧懷堯身上那股冷香更加刺激宋星辰的欲望。 錦繡之中養(yǎng)大的尊貴世子,皮相是一等一的好,光是這身氣勢就足以令人瘋狂,他栽在這個人身上真的不冤。 經(jīng)年癡心妄想成真,他向且還來不及真正擁有就要放他離去,宋星辰不愿意,也不甘心,可現(xiàn)實就是他留不住。 只有爬上那個位置,他才能真正將這個人留在身邊。 手里的軟rou逐漸脹大硬挺起來,前端滴出液體,顧懷堯閉著眼低聲喘息,吊環(huán)禁錮的雙手緊緊握著拳頭。 宋星辰近乎欣賞的看著他變化,眼里的興奮越來越明顯,在欲望和情欲之中,最令人著迷而瘋狂的就是禁欲者放蕩,圣潔者墮落,顧懷堯占其二,這種放蕩與淪陷之間的美,無可言語,令人心顫。 他理所應當?shù)膶⑦@干干凈凈的人弄臟,占有。 宋星辰一想到過幾日就要將人放走,更加磋磨著顧懷堯,直把人弄得傷痕累累才善罷甘休。 漂亮的身軀上,都是紅痕和鞭傷,那些個yin器都丟在一邊,宋星辰將密室變成了一個yin窩,強迫顧懷堯沉淪,一次次將他拉進欲望里。 幾天之后,顧懷堯精疲力盡,遍體鱗傷的被送出去,正是順意了之前“大病一場”的借口。 他是趕在大長公主進京前把人送回去,再過幾日那些痕跡就沒了,這件事顧懷堯也不可能往外說。 顧懷堯平生第一次吃那么大的虧,到頭來證據(jù)都拿不出來……宋星辰是真的算得厲害。 直到大長公主真正回到京城的時候,顧懷堯身上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得差不多了,最私密的部位還留著些許殘痕,這些旁人都看不到,大長公主更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遭遇了什么。 她錦繡華服,雍容高貴的回到自己的公主府。 “本宮聽說你大病了一場,現(xiàn)下如何了?!?/br> “已經(jīng)好了,多謝母親關(guān)心。” 大長公主卻冷笑了一下,“你身為世子,尊貴之軀,旁人是怎么照顧的,竟讓你受罪一遭,可見是平日里縱容,讓他們沒了規(guī)矩,來人!” “母親!”顧懷堯明知那些人沒錯,又不能說出真相,“是兒子不好,沒照顧好自己,他們已經(jīng)盡力了?!?/br> 大長公主難得見這個兒子如此懇求,可心中怒火難熄,只好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看在世子的面子上就饒你們一回,各打二十大板,長長記性!再敢如此疏忽,一律處死!” 不一會,外面?zhèn)鱽硪魂嚻鄳K的哀嚎。 他們母子二人并不如尋常人家那般親近,只互相說了幾句話,顧懷堯就告別大長公主。 走得遠了些,他才對心腹吩咐,“給那些人送些傷藥過去,每人補貼二兩銀子?!?/br> “是。” 他回到書房看書,小廝連忙奉上茶水,“世子爺,這是七殿下派人送來的信?!?/br> 顧懷堯動作一頓,拿著那封信道,“退下吧?!?/br> 他將那封信湊近了燭火,想要燒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收到那個人的信,起先是不肯看的,叫人毀了,后來無意中看了一眼,那些個直白的,放肆的示愛話語讓顧懷堯怒不可歇。 他本可以留著這些信做把柄,用寫手段捅到皇帝面前去,無論他有多么寵愛這位七殿下,他都不會成為立諸的人選。 私德有虧,還喜歡男人,隨便一樣都能讓宋星辰身敗名裂。 可宋星辰?jīng)]那么傻,他所寫之信,每一封都是不同的筆跡,足以看出他學之雜亂,而他對外君之形象深入人心,誰會信呢?這根本不能作為證據(jù)。 另一邊。 “殿下,這是大皇子勾結(jié)官員書信往來的證據(jù)?!?/br> 宋星辰放下糕點,喝了一口茶解膩,接過那些書信看了下,言語之間盡是狂妄,許盡種種好處。 “烏衣,你可真是讓我好驚喜?!彼譂M意的扶起跪在腳下的烏衣,“有了這些,大皇子就算是皇后所出,世家獨大,陛下也不會將他立為太子?!?/br> “這是烏衣該做的?!睘跻绿а郏佳坶g都帶著笑意,看見宋星辰又不好好穿衣服,還濕著頭發(fā),想來就是沐浴過后就等著他匯報消息。 “殿下不擦干凈會生病的?!彼f著將宋星辰散開的衣袍隴上,找來布巾為他仔仔細細的擦干頭發(fā)。 宋星辰被他伺候慣了,他從小就只有這么一個人能近身伺候,此刻見他忙了這許久,還要關(guān)心他的身體,下意識的喂他吃糕點,“我已經(jīng)叫人準備了飯菜,你待會去吃罷?!?/br> 烏衣就著他的手吃下那塊糕點,“多謝殿下。”又問,“大皇子已經(jīng)無緣太子之位,那陛下會立殿下為太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