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積重難返
34 積重難返 文斕真的是被嚇壞了。 單薄的青年整個人都恨不得貼在墻上,他滿臉驚慌,雙手只有緊緊地捂住嘴巴才能不讓自己尖叫出聲,看起來像是在經(jīng)歷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過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對他來說的確很恐怖就是了,因為丁囿竟然跪在他的腳邊,正一臉迷醉地吸吮著他的yinjing。 那根在文斕認知里有些臟臟的東西,丁囿卻吸的極為認真,男人原本雕刻一般的兩頰因為用力而凹陷下去,形成圓滑的輪廓,文斕不知道丁囿在做什么,這讓他有些怕,可是下體帶來的快感又那么真實,仿佛讓他又回到了昨天的畫展,那種將自己的小雞雞插進丁囿身體里的感覺。 原來丁囿的身體,哪個洞都可以插嗎?插起來都會這么舒服嗎?他有些困惑地想。 而丁囿也完全不在意他的想法,男人的思維已經(jīng)徹底被眼前的rou棍吸引了。文斕的皮膚很白,導(dǎo)致他的這根yinjing顏色也很淺,現(xiàn)在因為被丁囿不停吮吸過,而泛著羞嗒嗒濕漉漉的紅。 丁囿瞇起眼睛,他一會兒用臉去蹭這根rou棍,一會兒又滿意的將其嘬進口中,一會兒又開始用鼻尖去蹭文斕胯下蜷曲的毛發(fā),總之就是這根東西讓他愛到不行,那股男性特有的膻味讓丁囿發(fā)出陣陣呻吟,他終于再也忍受不住,開始隔著襯衫揉捏起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則解開自己的褲子,伸到了自己早已濕透了的小洞里去。 他的rutou太過敏感,即使只是被自己揉捏幾下,就已經(jīng)讓那個緊致挺翹的屁股不住上下晃動起來,xiaoxue里的蜜汁更是泛濫,可惜他的身體是個無底洞,很快他就松開揉著乳尖的手,也跟著往下伸去,只是這次卻不是自己前面的xiaoxue,而是試探的往自己的后xue里插。 如果丁囿還有些理智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的,可他偏偏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想要發(fā)泄的欲望,如同一只發(fā)情的獸類,所以這才在不知不覺中承認了自己被cao后xue很爽,不然他不可能下意識地去探尋那里,而當(dāng)他艱難地把手指完全捅進后xue抽插時,也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喟嘆。 如果現(xiàn)在有人把他的模樣錄下來,估計他看到后會瘋吧,畢竟這位一向盛氣凌人的丁總,此時竟好似最yin賤的妓子,跪在地上陶醉地吸著男人的rou棍暫且不說,那兩只越來越用力摳挖著自己身下roudong的雙手,簡直恨不得要將他那兩個xue都擴張到極限似的,蜜rou都被他掏的外翻,連連晃動著的屁股也只為等待男性的臨幸。 他的西裝褲也已經(jīng)被退到膝蓋,流出來的yin水早將這條褲子糟蹋的不像樣,眼前的一切都實在太過刺激了,更何況丁囿的唇舌宛如最靈活的飛機杯,將文斕吸吮的丟盔棄甲,青年很快就嗚咽著射在了他的嘴里。得到男性的jingye,丁囿一臉欣喜,他將那粘稠的液體細細填滿自己的口腔,含了好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地將其吞下,而他的手也在這時又一次刮擦到了自己的敏感點,他像是過電一樣趴在地上,屁股翹的老高,竟然也顫抖著高潮了,連短小的yinjing也吐出一小口白色的水來,落在身下的地板上。 “唔……唔……”丁囿癡癡地發(fā)出幾聲yin叫,好半晌才終于有些回過神,剛才實在太爽了……過于刺激的快感讓他眼前發(fā)暈,恨不得再來幾次。 可是……等等,他在做什么! 震驚無比的丁囿想爬起來,但酸軟無力的手根本支撐不住他的重量,反而讓他整個人又摔在了一片狼藉的地上。丁囿再次輕輕顫抖起來,這次卻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極度的羞恥與憤怒。 “極樂”的藥效有些霸道的不像話,怪不得在黑市上炒到了天價,那些有頭有臉的混蛋們都把它奉為“神藥”,畢竟這東西藥效這么強,還有成癮性,什么樣的貞潔烈婦拿不下?丁囿以前也是其中一員,樂呵呵聽著人們分享獵艷時的爽快,可現(xiàn)在成為被用藥的一方,他徹底笑不出來了,還開始想要找辦法把那群制藥的家伙一鍋端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的身上又癢又燙,尤其是剛才高潮過的兩個xue里竟抽搐個不停,還在期望被什么真實的粗硬之物塞進身體里,可這種感覺硬是被丁囿忍下去了,他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完全不能穿的褲子,還有文斕依然裸露在外的roubang,他心頭火起,可剛才jingye的美妙味道似乎還存在口腔里,還有這根rou棍含在口中時的幸福感……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丁囿忽然愣住,他理智那根線在此時終于繃斷了,他突然沖了過去把文斕撲倒在地上,雙手狠狠掐住對方的脖子,憤怒地咆哮:“我殺了你!” 只要殺了他,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自己今天狼狽的樣子!這個混蛋早該死了,在他昨天竟然敢把那根骯臟的東西塞到自己身體里時,他就應(yīng)該死! 過于痛苦的窒息感嚇了文斕一跳,在求生的本能下,他立馬掙扎起來。原本他的力氣是不如丁囿的,但架不住昨天丁囿被人cao了一天,現(xiàn)在yin藥又在身體里肆虐,所以現(xiàn)在兩人倒是能打個平手。 他們倆扭打的聲音顯然不小,因為很快程倩云就聞聲而來,她聽見屋里丁囿的咒罵和文斕的哭喊,實在有些著急,況且敲門也始終沒有回應(yīng),最后她讓其他的仆人先退開,然后她才用張茗彥給過她的屋宅鑰匙打開了門。 然后她就看見屋內(nèi)兩個成年人竟然光著屁股打成一團,文斕也就算了,可丁囿他…… 程倩云都懵了,但還是下意識地關(guān)上了門,把其他人擋在外面,而等丁囿那幾乎蒸發(fā)的理智回來了一丁點后,他也懵了。 男人突然瘋了似的大叫一聲,他坐在地上,隨便扯了旁邊的桌布蓋住自己的下半身,可是已經(jīng)為時已晚,只要看程倩云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已經(jīng)全看見了。 丁囿一時之間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他大腦一片空白,本就因為藥效而通紅的皮膚此時更是紅的可怕,仿佛隨時要漲破了一樣,程倩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但看他這幅樣子,終于還是于心不忍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 “滾!”丁囿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給我滾出去!” 他抓住一旁桌子上的東西用力地往門口扔,此時的他青筋暴起,活像一只憤怒的猛獸,程倩云到底是個女人,看他這樣心里也十分害怕,加之瓷器在自己腳邊炸開,她終于有些驚慌失措地退了出去,還不忘找了個借口,讓其他人也離開。 丁囿狼狽地將桌布圍在自己腰間,他看著文斕,那股想要殺之而后快的感覺依然沒有消散,這讓縮在角落的文斕忍不住抖了一下,丁囿壓低聲音,冷冷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瞧!”就也走了出去,可門口已經(jīng)沒有了程倩云的身影。 也許程倩云是不想讓他難堪,這才提前離開了,但在丁囿心里,一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被一個女人知道了,他就又急又怒。男人跌跌撞撞地回了屋,還沒等他想出解決的辦法,身體竟然又熱了起來。 “極樂”的藥效并沒有完全過去。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丁囿大發(fā)雷霆,他將自己屋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砸個稀巴爛,但這次也許是因為程倩云提前交代過,所以并沒有傭人再過來詢問。 而無論丁囿怎么憤怒,那股可怕的情潮依然還是席卷了他,害怕自己一會兒失去理智又去襲擊文斕……不,最可怕的是,如果他一會兒遇見別的男性傭人,也撲上去的話…… 情勢所逼之下,丁囿不得不從衣柜里翻出他藏在里面的手提箱,昂貴的皮箱里碼著的竟不是金銀珠寶,而是各式各樣的假yinjing和按摩器,這些全是他以前用在自己歷任女友們身上的東西,專門用來迷jian或者強jian她們的道具,畢竟丁囿下面那個玩意兒不中用,便只能用這些東西來滿足他畸形的心理。 可如今,他卻不得不把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這個事實讓他只要一想到就幾欲作嘔。 偏偏他的身體和思想仿佛撕裂成了兩個人,明明心里幾乎已經(jīng)被憤恨填滿,可他的雙手卻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其中一根最為粗大也最為逼真的假陽具上面,男人雙眼迷離,口水都有些不自覺的分泌出來。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再一次被藥效霸占了思維,這讓丁囿完全不記得自己之后做出了什么事,總之,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正雙腿大張著仰面躺在地上,兩顆rutou上夾著震動型乳夾,扯著他兩個渾圓的胸部都在往身側(cè)下墜,而那根粗壯的仿真yinjing竟插在他的屁眼里,不止如此,他前方的雌xue中更是插著三根長短粗細不一的按摩棒,此時連帶那根假陽具都在他的兩個xue內(nèi)嗡嗡作響,震得他全身發(fā)麻,剛剛高潮過的rou壁瘋狂痙攣著,似乎依然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中。 地板上濕淋淋的,顯然都是他的成果,也不知他的身體里到底哪里有那么多水,而他那根小小的yinjing也垂在一邊,頭部除了白濁還有一些未干的液體,顯然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尿了自己一身。眼前的景象讓丁囿雙手顫抖,他期間手滑了好幾次,才終于暗罵一聲,終于握住那三根按摩棒的底部同時往外一抽! “唔……!”丁囿不禁發(fā)出沙啞的嗚咽,這么被粗暴對待的身體竟然再一次有了感覺,透明的汁水從軟塌塌的yinjing里噴射出來,卻已經(jīng)難以分辨那到底是些什么,狼狽的姿態(tài)讓丁囿覺得屈辱又惡心。 他咬著牙,又去嘗試拔自己身后的那根,只是剛握住仿真yinjing的把手,一滴圓形的水漬就已經(jīng)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丁囿愣了愣,忽然不敢置信地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哭了。 “真是瘋了……”丁囿氣極反笑,他沒再理會這些小事,反而用力地拔出了那根在體內(nèi)許久的假陽具,甚至因為他動作太過粗魯,鮮紅的腸rou還被他帶出了一小節(jié)。 丁囿咬著牙將手里粘膩的東西扔到一邊,他沒有歇息,反而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扶著墻往浴室走去,只是沒走幾步他眼前就已經(jīng)模糊的不像話,大滴大滴的淚珠從他的眼眶落下來,竟然有越來越?jīng)坝康内厔?,這讓丁囿不得不停下來,用力地用手背去擦眼睛。 一邊擦,他還一邊罵:“去死、都去死!他媽的!”他不能理解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他一向信奉男兒有淚不輕彈,一個大男人哭泣,只會讓他覺得軟弱、娘娘腔、是個廢物。 一定是那該死的“極樂”,這是什么后遺癥也說不定!丁囿心里憎惡更深,他擦著自己臉上的水漬,沿著墻壁緩緩挪進了浴室。 等洗過澡,他人也終于冷靜下來,只是一雙眼睛卻紅腫的仿佛兔子,還是一只長著三白眼的兇惡兔子,男人擦干身體,只穿了一件浴袍就坐到床邊按起了手機。 屏幕上不止有程倩云偷偷給前夫家寄錢的證據(jù),還有一些視頻和圖片,而那里面……竟然都是程倩云洗澡和上廁所時的偷拍畫面。 整理著這些東西,丁囿有些焦慮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知不覺已經(jīng)把唇角咬破,但他眼里滿是堅定,和與堅定本不該搭邊的深切惡意。他已經(jīng)不打算在等了,那個可惡的女人……在程倩云知道那么多自己的秘密和丑事以后,丁囿對她那一丁點的好感徹底沒了,他現(xiàn)在只迫不及待地想給程倩云一些教訓(xùn),而方法就是跟對待以前那些女人一樣,把她也調(diào)教成非他不可的母狗,就好像這樣做,就可以挽回他那可笑幼稚的自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