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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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nèi),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躺在一張大床上,渾身雪白,兩條大腿被綁起高高吊起,大腿處還帶有重重的紅痕。 床邊還站著一男一女,俱都在緊張得盯著女孩赤裸的腿間。男人高大挺拔,聚精會神地盯著女醫(yī)生的動作,俊美的臉上掛著擔憂的神情。 床上的女孩純潔漂亮得像是個天使,美眸緊閉,纖長卷翹的睫毛還掛著淚珠,不時抖動,連睡夢中都不安寧。 女醫(yī)生被女孩的容貌驚艷得晃花了眼,才在男人巨大的壓迫感下回過神,小心又謹慎地伸出手指伸向女孩赤裸的下體。 指尖小心地探向糜亂不堪的陰部,小心地撩開兩片已經(jīng)紅腫的yinchun,露出腫成花生大的陰蒂頭。 糜亂不堪的花xue里滲著血絲,手指緩慢而輕柔地探進里面,一進去內(nèi)壁就纏上了手指貪婪地吮吸著。 即便這樣,動作放得很輕但還是牽動了女孩的傷口,昏迷中的女孩小幅度地抖動了一下小身子,蹙起秀眉無意識地呢喃著什么。 “你輕點!沒看到她痛嗎?” 裴輕寒看安瑤疼,自己心里也疼得要碎了,他上前一步把安瑤摟進懷里忙低聲安慰。 “不好意思先生,這個檢查是必須的,因為受傷之后再輕的動作也會牽動傷口。” 女醫(yī)生見他沒空搭理自己只顧著哄懷里的美人暗自翻了個白眼,心里暗自腹誹貌似你的動作更大吧。 女醫(yī)生檢查完后把手指拿出來,清潔了一下手。旁邊的男人立馬焦急地問:“怎么樣?瑤瑤傷得嚴不嚴重?”” 女醫(yī)生把手放在背后不自覺地捻了捻手指,回憶起剛進入過的xue里緊致柔嫩,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手指不放。 想起殘留在xue里的jingye,稍微斟酌了下開口,“傷口周圍有些污穢,需要先清理一下傷口?!?/br> 裴輕寒心疼地看著床上的女孩,雖然開心見到安瑤,但心疼她身上的傷,一看就是被狠狠cao過,xue里滲出的血絲不知受過怎樣的對待。 他認識安瑤很早,比謝廷禮還早,在謝廷禮出現(xiàn)之前都是他一直守護著安瑤。 他是裴家不要的私生子,被他媽當做砝碼威脅裴父,卻被毫不留情地拋棄。 “我裴家絕不會承認你一個妓女生的孩子,你的男人那么多,誰知道又是哪個野種?” 她媽只想著母憑子貴沒想到裴父竟這么冷漠,便把錯一股腦地全怪在了他身上,一直對他非打即罵。 這樣的家庭下長大的他陰郁冷漠,是家長口中喜歡打架的不良少年。 那時候安瑤就像是個小天使一樣被她mama帶著來到他的身邊,跟在他后面一直甜甜地喊著哥哥。 起初他會面目兇狠地叫她滾開,對她惡語相向,小安瑤也只是擦擦眼淚,然后繼續(xù)跟在他后面叫他哥哥要保護他。 他成績其實很好,別人覺得難的題他看一眼就能看懂,只是那個女人覺得學習花錢不讓他繼續(xù)讀下去。 安瑤就是他的小太陽,她會向高年級的學長借書給他看,用自己不多的零花錢給他買書,她甚至會求mama幫助他讀書。 后來他真的能讀書了,他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好,他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安瑤會一直甜甜地對自己叫哥哥,他長大后努力掙錢娶她回家,他們一輩子生活在一起。 直到裴氏需要一個能掌管裴氏的繼承人,強行把自己接回家,而謝廷禮出現(xiàn),代替自己照顧安瑤,他一方面嫉恨一方面又把自己對安瑤的思念化為動力,努力地工作。 他本就想把安瑤再搶過來,以為謝廷禮那么愛安瑤也會把她照顧得好。 如今看安瑤被謝廷禮照顧得不好,而且還和別的女人訂了婚,他再也按耐不住就讓助理買機票回去。 看到安瑤紅腫的下體時,裴輕寒更是憤怒心疼,他和安瑤認識那么多年,一直忍著沒碰過她,雖然安瑤一直說把自己當哥哥,但他一直認為這是情趣。 這么多年,他用忙碌的工作來麻痹自己,只有在夜晚哪著安瑤的照片時才會發(fā)泄自己的情欲。 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在靜悄悄的房間里很是突兀,裴輕寒看了眼來人名字拿起手機走到陽臺邊。 醫(yī)生拿出清潔水,準備往安瑤的yinchun內(nèi)擦點清潔水,看著床上的女孩純潔脆弱的小臉,卻不知廉恥地挺立著一對雪白柔軟的胸。 胸脯上還帶有掐痕,不過沒有下面嚴重而她又是目前唯一的家庭女醫(yī)生,所以就先處理下面的傷。 楚楚動人的嬌花被人大力摧殘,雪白的身軀布滿紅痕,嬌弱的樣子引得人垂憐的同時又激起一股凌虐欲。 濕潤的花xue暴露在外,大概是被cao狠了,yinchun紅腫到滲出血絲,嬌小敏感的陰蒂都腫大得像個花生,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施虐的痕跡。 都這樣了花xue還濕噠噠地往外流著水,粉嫩的xue口油光水亮,恬不知恥地開合xue口流著yin液。 真sao啊,手指一插進去媚rou就會纏過來緊緊吮吸著不放,又純又sao的樣子讓她看得有些失神,手上的動作不小心重了點,戳進了女孩柔嫩的內(nèi)壁口。 “嗚……” 床上的女孩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雙腿想合并卻又被吊繩固定住不能動彈,連白嫩的玉足都疼得繃緊。 醫(yī)生緊張得看了眼陽臺邊打電話的裴輕寒,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讓他渾身戾氣地帶上門走了出去。 裴輕寒出去后,醫(yī)生才松了口氣,專心地清潔女孩下面的污穢,慢慢把jingye從花xue處擦拭干凈,又拿出藥膏往女孩私處抹去。 沒過多久,裴輕寒推開門走了進來,眉頭緊鎖地看著安瑤的花xue處,“怎么樣?” 醫(yī)生稍微斟酌了一下開口:“下體有些撕裂,我給她抹了藥膏,這個藥膏要一天抹兩次,搭配口服,還有她尿道口處也有撕傷,這幾天要減少排尿的次數(shù),以免感染,我現(xiàn)在給你演示一下手法,手指要先涂……” 顧輕寒皺著眉看著醫(yī)生往安瑤花xue處上藥,看著那根手指在里面進出,還帶出一絲黏液。 顧輕寒一直念著安瑤的傷處,起了反應(yīng)也被他強行按下去,現(xiàn)在看到這旖旎風光直覺一股火又往下面涌去。 他尷尬地咳了兩聲,強行按壓下火氣等醫(yī)生演示完,才把眼睛移開盯著安瑤的臉。 不知睡了多久,安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下面隱秘的部位立馬傳來一陣劇烈又尖銳的疼痛,下體火辣辣的像被火燒過一樣。 “啊……好痛,放開我!” 安瑤看見自己兩條腿被吊起分開,熟悉的姿勢讓她以為還在被虐待,她激烈得掙扎起來,胡亂得踢著腿企圖擺脫束縛。 顧輕寒沒想到安瑤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看她哭著掙扎的樣子心都要碎了,忙上前抱住安瑤安慰:“瑤瑤別動,你那里有傷,我是哥哥啊,哥哥不會傷害你的?!?/br> 安瑤的動作過大又牽扯到了傷口,她疼得大叫起來,哭喊道:“我錯了夫人,不要這樣對我,放過我吧!” 顧輕寒忙心疼地摟住安瑤,固定住她的大腿,“乖,瑤瑤別怕,哥哥在呢,讓醫(yī)生給你上藥才會好,聽話?!?/br> 一旁的女醫(yī)生在她掙扎的時候就把手指抽了出來,尷尬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安瑤哭了會才后抽泣著看向顧輕寒好似才認出他似的,伸出兩條白嫩嫩的手臂就掛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小聲地訴說委屈。 “我不知道,為什么林暖要這樣對我,她把我賣給別人,那個大叔好壞,他親我,我不愿意,他就打我,我一直躲,但還是……” 安瑤說完似是再也忍不住一樣,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來,把顧輕寒心疼壞了,他忍住殺意拍著安瑤的后背,“沒事了瑤瑤,不說了,哥哥把那些欺負你的人都解決了,有哥哥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