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醉行58、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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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東方靖眉頭微皺,兩鬢微微汗?jié)?,微弱的燭光下反射著點(diǎn)點(diǎn)晶瑩,令他此刻看起來更為俊美,“這是……什么?”他撐起身體,神色隱忍地看向秦朗在他下面動作的手。 “一點(diǎn)小玩意兒,會讓你舒服一些?!鼻乩瘦p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專心地拓展著那處緊密的肌rou,滑膩的淡紅色液體被他的手指推入其中,一寸寸細(xì)細(xì)涂抹,修長的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深入,打著圈的按壓著柔軟濕潤的內(nèi)里。 “呃……”東方靖顫栗了一下,更覺不對,為何那處比從前敏感了。 果然不是錯覺,不到一刻那里便傳來火辣的感覺,東方靖正要說什么,秦朗便傾過身子將他牢牢壓在身下,嘴唇抵著他的唇根本不讓他說什么,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過片刻東方靖便目光迷離,泄出低低沉沉的喘息聲。 “唔,嗯……” “舒服嗎?”秦朗舔咬著東方靖的耳根,順著脖頸一點(diǎn)點(diǎn)輕咬著,在他肩膀上留下一道道微紅的印記。另一只手上是與舌尖截然不同的力度,幾乎是生怕捏不壞一樣,令彈性有致的胸肌自指縫里擠壓出來,微微粗糙的拇指蹭著頂端小巧的朱果,令它挺立堅硬起來。 東方靖吐著灼熱的氣息,微微瞇起雙眼,胸前的酥麻令他情不自禁地拱起身迎向秦朗,明明被捏揉的發(fā)疼,身體卻似喜歡這種微疼的感覺更為迎合。 秦朗埋下頭就著被自己握緊擠壓的更為突出的頂端一口含入,舌尖靈巧地?fù)軇又榧馊缤灾蠲牢兜奶瘘c(diǎn),牙齒微微合攏搓捻,感受到東方靖受不了地合攏雙腿,分身彈跳著就要泄出的時候抽離了手指,將自己一鼓作氣頂?shù)降住?/br> “嗚!”東方靖猛地倒吸一氣僵硬了身體,汗水匯聚成珠自兩鬢滾下,本就不該承受外力侵占的地方又痛又麻,然而更多的是那份快要到頂?shù)目旄斜煌饺患哟?,若不是下身被牢牢掌握在秦朗手里半分泄露不得,他恐怕此時已經(jīng)交代出去了。 再沒有比深入結(jié)合更令兩個人貼近彼此了,在分別這些時日后,這次的交合感受尤為強(qiáng)烈。 “秦朗……” 東方靖額頭的汗水滾落的更多,咬著牙吃力地說:“放開?!泵髅饕簧砉αΓ藭r卻像被抽了筋骨,軟弱的掰不開下身那合攏的五指。 “王爺還好嗎?”秦朗停下了動作伏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輕輕啄吻,然而那手卻死活不肯放開,甚至還上下摩挲起來。 “你……”東方靖吸了口氣,想起身,卻被再一次按入被褥里,連帶著雙腿也被架高了壓在他胸前。 姿勢的吃力令東方靖更收緊了肌rou,夾得秦朗倒吸了口氣,愛極又憋急了。他終于忍不住擺動起小腹開始深深淺淺抽送起來,爽得頭皮都在發(fā)麻。 “靖王殿下真是‘外冷內(nèi)熱’呢,屬下的小兄弟都快要被化了?!鼻乩士傄谶@個時候說幾句sao話,令一貫內(nèi)斂的東方靖臉色泛出羞窘的紅。 “別說了。”東方靖別開臉閉眼不聽,耳邊響起秦朗沉沉低笑,他惱羞成怒地睜開眼瞪著秦朗,咬著唇,卻是控制著肌rou收緊,幾乎要將下面的那東西困死在體內(nèi)。 “嘶——別,殿下饒命?!鼻乩首焐险f著求饒的話,下身卻更生猛地頂他,將東方靖頂?shù)匮壑袦I都要沁出來。但是靖王殿下礙于面子,死咬著唇就是不再開口呻吟上一聲。 秦朗無奈,垂眼看著東方靖唇上的齒痕,心中涌起一絲憐惜,低頭輕輕碰了一下:“好了,別氣?!敝蟛艑W⒌毓シテ饋?。 東方靖事后才知秦朗口中助興的玩意兒不止是發(fā)點(diǎn)熱,此時確不知曉,只以為自己是因為心中念極,才使得身體也背著自己對秦朗極盡渴求,隨著進(jìn)出摩擦,那里敏感地仿佛能感受到秦朗的膨脹的脈絡(luò),每一次蹭過,都會引起強(qiáng)烈的快感,片刻后東方靖便失了神志,緊緊抱住秦朗,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臂膀,甚至控制不住地擺臀迎合起來,令每一次都進(jìn)入的更深,撞擊地更猛烈。 秦朗第一次見東方靖如此熱情,差點(diǎn)沒把持住,只得稍稍撤離緩了緩又開啟新一輪征伐。 隨著身體的前傾幾乎將東方靖的半個身體折疊懸空著,溢出的yin液隨著抽送拍擊飛濺滴落在床榻上,氤氳出一片濕痕。 東方靖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暈開一片緋紅,狹長的眼尾帶出艷麗的魅色,秦朗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子,怎么都看不夠,原先覺得冷酷泛著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的地方現(xiàn)在看來全都是自己喜歡的模樣了。 大概如今東方靖讓他離開,他也是不能夠放手的。 三更時分,知府主院叫了一次水,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半分都不敢抬起頭看一眼屋內(nèi),現(xiàn)在府內(nèi)的下人誰不是堵上耳朵眼睛夾著尾巴做人。 也就沒看到屋內(nèi)床榻上的頎長身影。 那男人身軀赤裸臥著,微微顫抖著無力合攏的雙腿間濁液遍布,他輕合著雙眼,鬢發(fā)濕透,胸前脖頸處遍布著斑駁的吻痕。這樣yin靡地能激發(fā)人施虐欲的模樣竟是那聞名天下的靖王所有。 便是秦朗此時也是心中矛盾至極,既有些憐惜,又想將人再翻來覆去把玩一遍。 “殿下。”秦朗坐到一旁,手指拂過東方靖的大腿,感受著掌下的肌rou還在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 “還好嗎?”秦朗笑的帶著一絲饜足和志得意滿之氣。 東方靖睜開眼瞥了他一眼不答,只撐著身子坐起來,卻是動作間多有滯澀,甚至在起身邁開步子時踉蹌了一下被秦朗一把摻住。“我來吧?!?/br> 說著,秦朗一把橫過東方靖的腰將他打橫抱起。 “放下,本王不至于這么不中用?!睎|方靖面頰泛紅,他這般強(qiáng)壯的身體被這樣抱著委實不自在。 “殿下先歇息,節(jié)省力氣。” “什么……意思?” 很快東方靖就知道秦朗話中的意思,那浴桶三分之一的水都濺到了外面,等聲音平息下來已是半個時辰過去,東方靖只覺雙腿沉重如灌鉛,酸軟的幾乎跨不過浴盆。 這回秦朗再問的‘還好嗎?’三字已經(jīng)令東方靖反應(yīng)都懶得給一個了。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先前的決定是否正確,那隱秘地想補(bǔ)償那人,打算盡力滿足他的需求之類的念頭此刻看來實在天真。 若不是天亮還有事,恐怕他們還得繼續(xù)叫一次水。 第二天兩人自然雙雙睡過了點(diǎn),這真是東方靖行軍生涯首回,起來的時候幾乎就是黑著臉出門。 甘達(dá)縣已經(jīng)奪回,這條邊境的線路終于又通了,清了沿路的小股散兵,東方靖留下這支部隊駐守后就與秦朗帶上親兵回了甘州。 當(dāng)時混進(jìn)來的人還有部分并沒有隨同他們,反而借著西寧撤退的時機(jī)再次躲入山林,彼時西寧軍軍心散亂四散奔逃,哪里還顧得上到底哪些人不是自己人,等到宿炎回來整頓,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批人不在。 這些人正是袁將軍帶的人馬。大約還有千余人,借著樹林遮掩翻越過東面的山,窩在山坳里,這兩年他們怎么在山林生活恐怕比在外面更熟悉。 靖王傳令他們在這邊待命必定又有什么安排,他們便靜下心等到伺機(jī)而動的那刻, 這邊東方靖幾人召開會議,如今正是宿炎帶的那支兵馬士氣低迷的時刻,若是等他們與榫卯的人馬匯合,必定又能恢復(fù)元?dú)?,要趁他們疏于防范的時候,最好徹底把他們按進(jìn)泥里翻不得身。 而且,這時候有嚴(yán)晁的配合,榫卯根本騰不出手來救援。 只是畢竟是四萬的人馬,先前他們能返敗為勝是因為宿炎被誤導(dǎo)了消息離了軍,如今宿炎已然在軍中,而且更為謹(jǐn)慎,那這四萬人就更不能小覷。 商談間,一旁作咸魚狀旁聽的秦朗驀然開口說道,“下官想起先前去尋袁將軍路上的一事?!痹趲酌麑㈩I(lǐng)副官和軍師中,秦朗也是陛下親命的官員,而且此次靖王能得救他功不可沒,他的話自然多了許多份量,普一開口眾人便是一靜,做洗耳恭聽狀。 秦朗說,他們?yōu)榱吮荛_西寧主力軍,曾翻山越嶺路遇河流阻擋去路,正是輿圖中顯眼的斜跨這片荒嶺的河——隆毣河,那河流是東胤各地河流匯聚過來的下游地帶,河面寬二十余尺,水流湍急,因了荒嶺處的地貌出現(xiàn)了懸崖截斷,水流因了那十于米高的錯層形成了頗為壯觀的瀑布,終日水聲隆隆,而瀑布下的湖泊更是深不見底。 原本他們是要繞上崖過,橫渡這樣的河必定需要大量船只,恰瀑布上方正有處暴露出來的河床巨石可供穿行,只是聽覺上瀑布的轟隆聲和視覺上目測有十來米高的景象讓走在這條狹窄又滑溜的河床處的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 精兵們自然不懼,然而秦朗卻也不死心地在下面轉(zhuǎn)了轉(zhuǎn),這一轉(zhuǎn)就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了不得的東西。下面的密林里靠近瀑布下落的地方,停著成堆的木筏,木筏用粗繩相連,于是當(dāng)時他們正好就地取用,將木筏撐走了一部分,剩下的都燒了干凈。 在這樣人煙稀少的地方,什么情況才會出現(xiàn)如此多木筏,他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只對盧甘縣虎視眈眈的西寧軍,當(dāng)時秦朗帶的人都笑壞了。 聽著秦朗說來的經(jīng)歷,一旁的謀士江時清撫著短須,目光微亮,他視線在輿圖的隆毣河流域來回轉(zhuǎn)動。。 這四面山路并不封閉,若是宿炎到時發(fā)現(xiàn)渡不了湖也會繞道,有位將軍不贊同的說。 “這樣多丘陵的開放地勢并不適合伏擊,我們確實奈何不了他們。”江時清沉吟片刻說:“然 謀劃得當(dāng),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趁之機(jī)?!?/br> 自從見識了炸藥的威力后,就是江時清心中也是靈感爆棚。 只要想辦法讓宿炎的人不得不走這條路,又或者……讓他們自愿走這條近路。 “宿炎原先對本王已是rou中刺,此番……遭秦大人袁將軍如此戲耍,恐怕已經(jīng)怒發(fā)沖冠,恨不得立馬對本王泄憤,若是……他得知了的本王已經(jīng)抵達(dá)甘州呢?”靖王勾唇一笑。 “那恐怕他會馬不停蹄披星斬月趕來?!?/br> “不錯!”江時清撫須接道:“他必定不放心榫卯與王爺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