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一日夫妻【劇情】
夫妻間就是這樣,偶爾吵架,偶爾冷戰(zhàn),但只要彼此還愛著對方,他們就不會失去現(xiàn)在的幸福。 只可惜,夜弦的幸福并不能持續(xù)多久。因為她的手機(jī)又亮起來了。 【你不來,我就去找你?!?/br> 簡單幾個字嚇得夜弦慌張不已,厲偌清來過這里,她根本躲不了他。 【別來!】 她回了一句,不過片刻,對方又發(fā)了一條消息。 【哈爾格林姆教堂,等你一個小時,過時不到我就把戒指當(dāng)面還給木卿歌?!?/br> 厲偌清直接威脅她,夜弦毫無選擇,只能按照他的要求獨自到了教堂。 雷克雅未克市區(qū),一座白色柱狀玄武巖教堂矗立在市中心,教堂通體雪白,奇特的造型設(shè)計讓它像極了一座巨大的管風(fēng)琴,其藝術(shù)創(chuàng)造力和想象力難以想象地高超。 今日陽光明媚,夜弦緩步走進(jìn)教堂,沒有想象中的巴洛克復(fù)雜浮雕和宗教壁畫,這是一座極簡主義的宗教教堂。 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走廊過道,有一種獨特的神圣之感。 今天,有一場教堂婚禮,教堂內(nèi)部被裝飾了不少鮮花,婚禮主人沒有選擇關(guān)閉教堂,而是邀請所有過路游客自由觀禮。 厲偌清就坐在教堂長椅最后一排,他換了一身黑色高定西裝,領(lǐng)口是一枚紅寶石鑲嵌的絲絨領(lǐng)結(jié),這裝束就好像他才是新郎。 教堂內(nèi),牧師正在宣讀結(jié)婚誓詞一片鴉雀無聲,夜弦坐到長椅上,兩個人一同觀賞這一場陌生人的婚禮。 宣誓,禱告,牧師勸勉,交換誓約,最終宣告,接吻禮成。 一整套流程下來,倒是費了快兩個小時。 厲偌清第一次如此有耐心地全程觀摩,而夜弦也在看著,心中卻想著自己和木卿歌的婚禮要不要也辦這種。 唱詩班歌聲悠揚,偌大的教堂內(nèi),溫暖明亮的陽光灑在所有人的臉上,當(dāng)歌聲戛然而止,夜弦才發(fā)現(xiàn)厲偌清竟然落了淚。 “曾經(jīng),我也想要這樣的婚禮?!?/br> “我以為你早就結(jié)婚了,和凌月?!?/br> 厲偌清沒有動,眼神一直緊盯著遠(yuǎn)處穿著白色婚紗的新娘。 “我退婚了,鬧了很久,和凌家徹底翻臉,我和凌月再也不可能結(jié)婚了?!?/br> 聽到這里,夜弦竟然對凌月產(chǎn)生了同情。 “你不該這么做的,你毀了她的名聲,也毀了你和凌渡之間的感情?!?/br> 夜弦還在擔(dān)心他們,厲偌清卻突然彎起嘴角笑了起來,“當(dāng)初我和她訂婚,只是為了一時之氣,我天真地想看你悔不當(dāng)初的可憐樣子,我并不愛她?!?/br> 夜弦低頭,語氣淡漠:“可現(xiàn)在后悔的是你,你的一時之氣害了你自己?!?/br> 厲偌清笑著笑著,眼淚卻止不住得掉,只是沒有發(fā)出一點哭聲。 “夜弦,你對我有過愧疚嗎?” “在葉仙死之前,有?!?/br> “有多少?” “忘了?!?/br> 厲偌清的執(zhí)念早已讓他支離破碎,可夜弦一聲淡然的忘了,那么瀟灑,那么輕而易舉。 他終于低下了頭,無助又無奈,絕望和悔恨逼瘋了他,如今他能坐在這里完全依靠藥物,他的腦子快被藥物燒毀了。 “戒指呢?” 她對他的痛苦熟視無睹,心里想著的只有戒指。 “在公寓,我沒帶?!?/br> “你騙我?” “跟我回公寓,我還給你。” “厲偌清,你到底還想耍我到什么時候!” 夜弦氣急了,她不想再和厲偌清有糾纏,她早就還清了。 “不去也行,改天我親自送上門,當(dāng)面還給你的未婚夫?!?/br> “厲偌清!” “你沒有其他的選擇?!?/br> 厲偌清抬起頭,雙目猩紅,早已是一副威脅表情,他算準(zhǔn)了夜弦不會告訴木卿歌,他想以牙還牙。 --------- 公寓不大,只是無人打掃,厲偌清也不會收拾,到處都是亂丟的衣物,還有很多碎布。 夜弦前腳剛踏進(jìn)來,厲偌清后腳就關(guān)上了大門,她立刻回身伸手要戒指。 “我來了,戒指給我。” 厲偌清正對著夜弦,但高大的身軀也擋住了大門,他沒有任何拿出戒指的動作,只是一步一步逼近夜弦的身體。 “厲偌清,你再反悔我是不會陪你玩下去的!” 夜弦的語氣強硬起來,她不能露怯所以直挺挺得站在原地,直到與厲偌清幾乎貼身四目相對。 “在房間里,床頭柜有個戒指盒?!?/br> 她不想在這里過多糾纏,立刻轉(zhuǎn)身去開房間門,就在她轉(zhuǎn)身前,面前的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你就這么著急離開我嗎?” 夜弦沒有回答只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眼神甩手離開,主臥沒鎖,夜弦直接推門進(jìn)去,去沒想到最先入目的是飄窗前的一件雪白婚紗。 她愣住了,一時間大腦空白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片刻都沒緩過神。 “這是我自己做的,我自己畫的設(shè)計圖,自己學(xué)了縫紉技術(shù),自己一針一線縫上去的。” 不知何時厲偌清也進(jìn)了房間,他一邊訴說一邊將身體靠在了門板上反鎖了房門。 “寶寶,這是為你做的,昨天剛完工,試穿一下吧,讓我看看還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厲偌清笑著讓她試穿,夜弦只覺得荒謬根本不理會他,徑直走向床頭柜找戒指,可她翻遍了柜子還是沒能找到那枚戒指,她又被騙了。 “寶寶,試試嘛,我做了好久才做完的?!?/br> “厲偌清!”找不到戒指的夜弦陷入了崩潰,“我受夠了,你到底要耍我到什么時候!你是不是就是見不得我好?就是想毀掉我?我還你一條命還不夠嗎!我到底還欠你什么?。 ?/br> 大顆的淚珠滾滾而落,夜弦想逃避一切所以才留在冰島,可她就是逃不掉。 厲偌清對她的憤怒無動于衷,他早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走出來,就像當(dāng)初瘋掉的夜弦一樣。 “寶寶,乖嘛,試穿一下,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婚紗,等修改完你就能穿著嫁給我了?!?/br> 她的話厲偌清半句沒聽進(jìn)去,夜弦崩潰又無奈,她的人生仿佛永遠(yuǎn)得不到安寧。 “厲偌清,你沒有這個機(jī)會了,我已經(jīng)和木卿歌結(jié)婚了,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冰島市政府查詢我的婚姻狀態(tài),我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br> 男人的臉上還掛著哀求的微笑,他不過是想讓她試穿自己親手縫制的婚紗,她卻告訴他更加殘酷的現(xiàn)實。 “厲偌清,我們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 比起從未擁有,這種得到了又在最深愛的時候失去的感覺,只會更加痛不欲生。 厲偌清哭泣的時候總是隱忍的,他本性傲嬌不愿意讓人看到他的脆弱,所以從來不會發(fā)出哭聲,永遠(yuǎn)都是默默流淚,而現(xiàn)在他卻哭出了聲,像個小孩,無法控制情緒的胡亂含糊的哀哭。 “不要……你……你穿………我要你穿………你快穿啊………” 他一邊哭一邊將人臺上的婚紗拆下來,夜弦搖頭就是不肯,“別發(fā)瘋了,厲偌清,戒指還我?!?/br> 從頭到尾夜弦就沒有在乎他一絲一毫,甚至看向那條婚紗時,她的眼里都好像冷漠又不屑,厲偌清無法接受,她對他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你穿,穿了我就給你!” 他又想騙她,夜弦看透厲偌清了,盯著他哭紅的雙眼冷聲道:“不給是吧,那算了,我不要了?!?/br> 夜弦徹底放棄了要回戒指,正當(dāng)她要離開房間,路過厲偌清身側(cè)時,他從口袋里掏出了鉆戒。 “我給你,別走?!?/br> 夜弦看到戒指還是停了下來,她伸手去奪,厲偌清猛然抬起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最后一次,只要你穿,我就把戒指還給你!” “騙子!我不會再相信你!” “我可以發(fā)誓!只要你愿意穿,我就把它還給你!”眼看夜弦還是不愿,厲偌清再一次哭求起來,“弦兒,我只是想看你穿婚紗,我知道你不要我……可是我真的放不下你,求你了,就當(dāng)滿足我最后一個愿望………” 厲偌清情真意切,夜弦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同意。 更衣室在房間內(nèi)側(cè),厲偌清坐在床尾垂著頭將掌心里的藥片一顆一顆吞進(jìn)去,他擦干了淚,想要保持清醒和理智,這些禁藥的攝入量就要更大了,而副作用更明顯,他的身體正在逐步潰敗。 模糊的視線幾乎已經(jīng)看不清手中藥片的數(shù)量,原本保養(yǎng)得白皙精致的手掌早已粗糙,指腹上布滿了針孔和老繭,原本就受傷顫抖的右手更厲害,為了做那件婚紗,他耗費了太多心血。 更衣室的門緩緩打開,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向他走來,厲偌清抬起頭,花了好幾分鐘才看清眼前的夜弦,那是他的新娘啊。 雪白的裙紗幾乎鋪滿更衣室,夜弦必須用一只手提著裙擺才能走出來,層層疊疊的紗裙綴著無數(shù)亮片,在溫黃的陽光照射下璀璨如星河一般。他的審美無疑是最好的,更何況為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設(shè)計婚紗。 “裙子太小了……我穿不下?!?/br> 厲偌清還在自我感動,夜弦卻只能用手托著抹胸防止婚紗掉下去,她長胖了,厲偌清制作的是她以前的尺寸,當(dāng)然穿不下。 “我?guī)湍?。?/br> 厲偌清將還未吃完的藥片藏了起來,他繞到夜弦的身后幫她抽緊后面的束腰系帶,夜弦被勒得都快喘不過氣,她胖了太多,以前的尺碼實在穿不下,等厲偌清整理還后面,前面大了一整個罩杯的胸脯都要爆出來了。 “不行……太緊了……” 她呼吸困難,厲偌清只能松開一點系帶,幫她扯住束腰往上托了托。 “寶寶,你胖了好多,這里全是rou?!?/br> 厲偌清的手掌還搭在夜弦的腰上,她氣得立刻打落他的手,“又沒吃你家飯,胖了關(guān)你什么事?要你嫌棄我?” 厲偌清哪敢嫌棄她立刻解釋:“沒有,不嫌棄,胖了也漂亮,弦兒怎樣都最漂亮,我會修改的,等改好了就不緊?!?/br> 兩個人光是整理這套婚紗就已經(jīng)弄了快兩個小時,厲偌清不僅僅想讓她試穿,他想讓她穿上全套,從婚紗到珠寶,甚至連頭紗上的皇冠都準(zhǔn)備好了。 落地鏡前,一對身著結(jié)婚禮服的男女靜靜佇立,夜弦盯著鏡子里的兩人這才明白厲偌清今天如此正式的西裝領(lǐng)結(jié)是為了什么。 鏡中的男人終于露出了笑容,少了幾分苦澀,他笑得格外開心。 “寶寶,看看我們,多登對啊。” 夜弦沉默不語,鏡中的她沒有一絲笑容,絕情又冷漠。 “戒指呢?” 厲偌清緩緩低頭,他從口袋里拿出了紅色的戒指盒,打開時卻不是木卿歌送她的那枚:“夜弦小姐,你愿意接受厲偌清先生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jié)婚約嗎?” “厲偌清……真的夠了,我受不了你了。” 夜弦早就不耐煩,她一把扯掉蕾絲手袖,剛想離開就被厲偌清強行抱進(jìn)懷里。 “不要,不要走,弦兒,別走,求你了…………” 夜弦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有力氣反抗,那個藥她一直沒斷過,無奈她只能放棄。 “我知道,你已經(jīng)不屬于我了,你不愛我了,再也不會選擇我??墒俏彝坏粑覀兊脑?jīng),忘不掉我們的愛?,F(xiàn)在我只有一個愿望,我想跟你做一日夫妻。” 到現(xiàn)在,厲偌清還心存念想,一個偏執(zhí)到極點的男人。 “弦兒,求求你,哪怕只有一天,哪怕都是假的,就讓我娶你一次,好嗎?” 夜弦想拒絕,她拼命搖頭只覺得荒唐,“厲偌清,別做這種無聊的夢,我已經(jīng)和木卿歌結(jié)婚了,我不可能做你的妻子,更不可能在這里陪你舉辦婚禮?!?/br> “你就這么絕情嗎!” “對,我就是絕情!我們早就不可能了!不要再纏著我了!” “那你發(fā)的誓呢?夜弦!當(dāng)初你怎么對我發(fā)誓的?你說過這輩子不會再和木卿歌有任何瓜葛,你說過………你會和他恩斷義絕此生不再相見………夜弦,是你違背了誓言,你有什么資格怪我糾纏你?” 她有愧于他,這是事實,似乎并沒有那么容易還清。 “夜弦,你怎么還得清?。磕阏娴挠X得死了就不用還了嗎?為什么我們會淪落至此,你難道不清楚嗎?我做錯了什么?我為了和你在一起放棄了自己擁有的一切,就連我jiejie的仇恨都拋諸腦后。而你………你和木卿歌………背叛我,逼瘋我,夜弦,你真的愛過我嗎?還是說那兩年只是一場泡影,從木卿歌出現(xiàn)之后你就已經(jīng)愛上了他,我只不過是一個傻子…………” 夜弦被說得難以招架,她對厲偌清一直有愧,她也很清楚木卿歌為了得到她用了多少手段,厲偌清單純得相信他們兩個人,這才遭受最痛苦的背叛。 “我………” 她開口,卻反駁不了任何一點。 “我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了你,毫不保留,一心一意。你呢?有一心一意愛過我嗎?還是說對不同的男人三心二意?” 愧疚如潮水般襲來,夜弦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厲偌清又做錯了什么呢? 那些報復(fù),只是他難以承受這些背叛痛苦,所作出的正常反應(yīng)罷了。 “我求的已經(jīng)不多了,只是一天夫妻,只是想和你完成一場虛假的婚禮,難道這些你都不肯給我嗎?” 厲偌清聲淚俱下,哭紅的雙眼滿是血絲,拿著戒指的右手早就顫抖得無法控制,她最不能質(zhì)疑的便是厲偌清對她的深愛。 “只有今天,今天過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br> 厲偌清再有不愿此時也只能答應(yīng),夜弦抬起手指,厲偌清壓抑著痛哭繼續(xù)說出婚誓。 “夜弦小姐,你愿意接受厲偌清先生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jié)婚約,謹(jǐn)遵結(jié)婚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都愿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hù)他,并愿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yuǎn)忠心不變嗎?“ “我………愿意。” 終于,厲偌清的戒指戴在了夜弦手上,他的愿望實現(xiàn)了。 “寶寶,幫我戴上,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丈夫,你就是我的妻子?!?/br> 對戒成雙,夜弦還是滿足了他的要求,一場夢而已,何苦非要逼厲偌清死呢?她不想再虧欠他了。 “寶寶,我們要接吻了。” 他們按照剛剛教堂里的婚禮流程,從宣誓到接吻,一樣不落。 夜弦沒有拒絕,靜靜地垂眼等候男人的唇,當(dāng)微涼的薄唇觸碰到她的唇瓣時,一股強烈的情緒油然而生。 夜弦不明白這種情緒,不是生氣,也不是厭惡,更像是一種很懷念。 唇瓣輕觸,厲偌清的動作說不出的溫柔,沒了往日的霸道,他細(xì)致又小心得輕啄慢吻起來。 一開始夜弦沒有回應(yīng),只想著快點結(jié)束,可那種強烈的情緒卻促使她開始感受這個吻。 回憶那么洶涌,夜弦緩緩閉上了眼睛,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便是他們曾經(jīng)最快樂最美好的時光。 那個時候厲偌清吻著她,含著她,在她的耳邊說出最甜蜜的情話。 “寶寶…………” 他的一聲輕喚,讓夜弦本能地分開了緊閉的唇瓣,就在她吐出第一個字時,粗礪的大舌猛地鉆入了少女的檀口。 “唔…………” 他似乎算計好了一切,從進(jìn)門開始,厲偌清就鎖上了房門,用各種各樣的理由留住她,最后就只是為了唯一的目的。 他的吻忽得兇猛起來,她想掙扎卻被厲偌清巧妙地掌握了死xue,手中的戒指盒早就扔到了地上,修長的手指穿過少女厚厚的發(fā)絲,不過兩下便教這只笨兔子繳械投降翻起了白眼。 這間房里只有這張床鋪精心收拾過,下面鋪了最是柔軟的鴨絨被,厲偌清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她壓下去。 他設(shè)計的束腰解開很容易,解開兩個活結(jié),兩側(cè)便能瞬間釋放壓力,脫下來不費吹灰之力,更方便他盡情扒光她。 “唔!不………不要!厲偌清!你不能這樣對我!” 夜弦苦苦掙扎,奈何身上的男人太重力氣太大,她的反抗更像是蜉蝣撼樹,可笑至極。 “寶寶,我們是夫妻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要做一日夫妻,除了婚禮我們還需要做更多的事情?!?/br> 他口中更多的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夜弦拼了命地想跑,可厲偌清僅用了三份力讓她在床上無法動彈。 “厲偌清,不行!不行的!我不會同嗚…………” 她的話又被咽進(jìn)了肚子,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霸道的行為,喬裝的溫柔下,他還是那個蠻橫霸道的厲偌清。 “不………唔………疼!不要!不要進(jìn)來!” 她哭著拒絕,可雪白的裙擺早已被掀開,男人從未改變過他的強勢霸道,這一次更是騙到手后,直接再次強占。 “啊!不要啊!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