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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zhí)成狂第二部在線閱讀 - 第174章 取暖【劇情】

第174章 取暖【劇情】

    夜弦恨死這場暴風雪了,她現(xiàn)在只能和厲偌清共處一室。想來這種感覺也是很奇妙,他們早就分了手,夜弦也愛上了別人,再看他時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樣卑微的愛,甚至想起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時的記憶,夜弦都覺得自己愚蠢。

    或許真的是太缺愛了吧,孤身一人長大,就算再堅強也無法壓抑內(nèi)心對家庭和愛的渴望,她沒有家,就一直想有一個家,為此做了太多的犧牲,忍受了太多的委屈。

    哪怕到了現(xiàn)在,她還是為了這些在委屈自己,拼命想要一個孩子來維持即將到來的婚姻。

    她太小,還不懂得很多道理,只能一次次得試錯,造就了現(xiàn)在的局面。

    夜弦鎖了門,她不想讓厲偌清進來,也不想讓他看到房間里屬于她和木卿歌共同生活睡覺的痕跡,她怕又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厲偌清又在門口敲門,叫著她寶寶,聽她沒有動靜又要發(fā)起瘋來。

    夜弦正發(fā)呆,突然聽到門口傳來很重的拍打聲,厲偌清一邊狠狠砸自己的頭一邊叫著頭痛,一下又一下嚇得夜弦立刻開門沖上去阻止。

    “厲偌清!你有病吧!”

    “對,我生病了………寶寶………我頭好痛啊,疼得都要炸開了………”

    他不是在裝,而是真的頭痛欲裂,大量的藥物已經(jīng)開始腐蝕他的身體。厲偌清的父母想要一個健康的兒子,他們除了喂藥沒有其他方法。

    夜弦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急忙拉住他的手臂,可厲偌清疼得還在捶打自己的頭,他的力氣比現(xiàn)在的夜弦大多了。

    無奈她只能抱住他的身體讓他能鎮(zhèn)定下來,“厲偌清,別打自己!”

    在家里的時候,每當厲偌清出現(xiàn)這種狀況他的父母只能叫人把他綁起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因為痛苦只能傷害自己。

    但現(xiàn)在,他終于找到了特效藥。

    夜弦抱著他,只是這么抱著厲偌清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他放下了兩只手緩緩抱住了懷里的少女,眼淚再一次滑落。

    “寶寶………我好疼啊………”

    最讓夜弦無奈的不是厲偌清的出現(xiàn),而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仍舊抱有不該有的感情,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念念不忘。

    哪里能斷得那么干干凈凈呢?她將他留在這里,又照顧他安慰他,便是藕斷絲連最直接的證據(jù)。

    “你帶藥了嗎?是不是沒吃藥?”

    厲偌清搖頭又蹭著夜弦的肩膀可憐巴巴地啜泣,“寶寶陪著我就不疼了,我只要留在你身邊就會好起來,寶寶,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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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風雪還在呼嘯,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厲偌清留在這里已經(jīng)整整三天,這三天夜弦無所適從只能敷衍厲偌清。

    他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心思來討好她,夜弦不讓他進廚房也不讓他進自己的房間,他就主動找事做,天天把客廳壁爐打掃得干干凈凈。

    半年沒見,這個原本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竟然也學(xué)會了打掃。夜弦有些驚訝,但并沒有其他的感動,每日依舊冷言冷語。他每次要糾纏哭求的時候夜弦都會用自己的傷病搪塞,只求著暴風雪趕緊結(jié)束。

    第四天晚上,夜弦照例吃完藥鎖門睡覺。冰島的黑夜又長又冷,她每天在這里生活,地暖都是要24小時全天開著才不會失溫,沒想到睡到半夜被凍醒了。

    藥物正起作用,夜弦半夢半醒只覺得被窩里都冷得她直哆嗦。室外的溫度已經(jīng)降低到零下三十多攝氏度,屋內(nèi)原本維持的二十度已經(jīng)驟降到五六度,夜弦冷得連牙齒都打起顫來。

    她迷迷糊糊拉緊了被子,卻突然聽到門外的拍打聲。

    “寶寶,地暖好像壞了………寶寶………”

    厲偌清正裹著毯子拍門,夜弦吃了藥會強制她進入睡眠,現(xiàn)在被凍醒腦子都是糊涂的,但不多的理智告訴她得先把暖氣修好。

    萬般無奈下,夜弦起床開了門。這一開門,她的身體就撞在了一堵厚實的rou墻上,男人溫熱堅硬的身軀瞬間包裹住單薄的小兔子。

    “好冷啊,你的身體都冰了?!?/br>
    夜弦仰起頭,她睜不開雙眼,只能瞇著兩條縫瞄他。

    “暖氣壞了嗎?得修好,不讓今晚很難熬………”

    她困極了,但還是要去修暖氣,只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靠在男人的懷里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好像壞了,我剛剛?cè)タ戳耍瑑x表盤故障顯示不出來任何數(shù)據(jù),今晚估計真的得熬下去?!?/br>
    夜弦昏沉得厲害,卻執(zhí)意要自己去看,“我去看看,應(yīng)該可以手動控制的。”

    她剛想推開厲偌清去查看暖氣,卻沒想到厲偌清轉(zhuǎn)身再一次抱住她的腰肢,將少女綿軟的身子壓進懷里。

    “我看過了,真的壞了,不過我們的柴火還有很多,壁爐燒得很旺,我們可以一起睡在壁爐前面?!?/br>
    夜弦搖頭,可又掙不開他的懷抱只能迷迷糊糊地拒絕,“不用了,我多蓋兩條被子?!?/br>
    男人的嗓音在這漫漫長夜低沉磁性,他低著頭摟著她,薄唇貼在冰涼的耳垂邊誘哄起了小兔子,“寶寶,乖嘛,跟我一起睡?!?/br>
    他一邊哄一邊抱著夜弦往壁爐前的沙發(fā)上推,再多的拒絕都沒用,厲偌清摟著她很快將她的身體壓到柔軟溫暖的沙發(fā)上。

    “寶寶,我好冷啊,你不冷嗎?”

    他的聲音環(huán)繞在耳邊,夜弦歪著頭只看到昏黃的火焰,她迷糊地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

    “弦兒,這么冷的天我們一起取暖好不好?”

    厲偌清抱住了還想掙扎的夜弦,輕輕松松扣住她揮舞的手臂扣進懷里。

    “厲偌清,我不想和你取暖?!?/br>
    她勉強支撐著理智一直在拒絕,厲偌清知道她抗拒并沒有做更多的要求,很認真地看著她說道:“弦兒,只是窩在一起取暖而已,你身體不好不能受凍的,我保證不亂來好嗎?”

    室內(nèi)的氣溫越來越低,夜弦猶豫躊躇,又無法掙脫男人的懷抱最終只能順從得跟他裹進了同一條被子。

    兩個人互相取暖,度過了漫長的冰冷夜晚。

    夜弦睜開眼睛不過一個抬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打理后的厲偌清比之前那副憔悴樣子好太多,又恢復(fù)了他往日的英俊帥氣。

    “早安,我的小兔子。”

    厲偌清沒有睜開眼睛,但他早醒了,只不過在夜弦睜眼之前先閉了雙眼生怕她立刻推開他。

    “我不是你的小兔子?!?/br>
    夜弦斷然否決了他,抬起手臂還是推開了厲偌清的胸膛,他不肯松手睜開眼睛著急摟回來。

    “寶寶,再睡一會兒吧,再陪我一會兒?!?/br>
    他撒嬌似的求她,可夜弦不愿推了他好幾次才掙脫出來,獨留厲偌清一個人縮在被窩里委屈巴巴地生悶氣。

    地暖系統(tǒng)果然壞了,夜弦不懂這些找了半天才找到說明書研究,結(jié)果說明書一大片英文看都看不懂,最后還是得厲偌清來。

    兩個人趁著白天花了三個小時才找到損壞的部分,因為暴風雪太大,門外已經(jīng)雪積如山壓垮了外接的一棵大樹,而大樹倒下來刮斷了電線,這才讓屋子里的供暖系統(tǒng)癱瘓。

    不過還好木屋還有自帶的備用發(fā)電機,但發(fā)電機的功率無法支持木屋大功率的供暖系統(tǒng),他們還是得靠燒柴取暖。

    發(fā)電機供給屋內(nèi)的電力完全足夠,木屋里的生活寡淡孤獨,她早就習(xí)慣。

    厲偌清住在這里第四天了,人也變得正常了許多,不怎么在她面前發(fā)瘋,倒是格外殷勤,做飯的時候還主動幫她處理食材。

    以前連豆子都不會剝的厲偌清,現(xiàn)在都學(xué)會擇菜葉了,雖然弄得很慢,但他很認真,做得也格外細致。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不似一開始的尖銳,他識趣地不再哭求,一直安安靜靜得留在這里生活。

    做飯,吃藥,睡覺,是夜弦每天一成不變的生活。

    除此之外她還會給木卿歌發(fā)消息,告訴他最近的生活,只是她隱瞞了厲偌清的事情,不想再有腥風血雨。

    晚餐前夜弦收到了木卿歌的消息,他發(fā)了一張照片,是一幅向日葵油畫。

    木卿歌:“這幅喜歡嗎?”

    夜弦:“挺漂亮的,油畫嗎?”

    木卿歌:“嗯,梵高的向日葵?!?/br>
    夜弦:“梵高?是我高中課本里學(xué)的那個梵高嗎?”

    木卿歌:“對,是真跡,找人鑒定過了。”

    夜弦:“哇!真古董啊!不過好像和我高中課本里不太一樣?”

    木卿歌:“梵高一生畫了11幅向日葵,大部分畫作都被各個國家博物館收藏,不過也有還未面世的,這一幅早年被美國一個富商隱蔽收藏,去年的時候在地下拍賣被我看到了,所以就買下來送給你。”

    此時的夜弦臉上的表情比她手機里的表情包還要精彩,兩只打字的手都顫抖起來,“這是真跡?。慷嗌馘X???”

    木卿歌:“多少錢無所謂,這幅畫以后就是你的私人收藏,就當是我娶你的其中一份聘禮吧?!?/br>
    他的話讓夜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字都快打不出來。

    木卿歌:“這幅畫我去年就拍到手了,原本就打算送你,只是現(xiàn)在才運到國內(nèi)。我這里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只是這幅向日葵我最想送你,所以不要有負擔。我們還是會過平靜普通的日子,這幅畫也只是用來裝飾我們的家而已。”

    用梵高的真跡來裝飾這間小木屋,夜弦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感動又恐懼,覺得自己不配。

    門外又響起了厲偌清的聲音,夜弦慌亂之下竟然把手機藏了起來,他敲門只開了一條縫偷瞄著她輕聲地問:“寶寶在干嘛呀,我打好了雞蛋液,等你回來煎雞蛋呢?!?/br>
    “哦,馬上,等會兒,你先出去?!?/br>
    她心里說不出的慌亂,竟然還藏了手機害怕被抓。

    這兩個男人完全調(diào)轉(zhuǎn)了身份,夜弦隱約覺得這樣下去會造成和之前一樣的局面,可是現(xiàn)在暴風雪沒停,如果她貿(mào)然告訴木卿歌這件事,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飛到冰島來,她的坦白只會讓他身處險境。

    “寶寶,你發(fā)什么呆呢?有人找你?”

    厲偌清推開了門直挺挺得站在她面前,夜弦抬起頭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瞳一瞬間恐懼和愧疚涌上心頭,他的表情說不出的認真嚴肅,就好像是在抓她偷情的證據(jù),那一刻她回想起了厲偌清占有她時的壓迫感。

    “是木卿歌?”

    不同于這些天的軟弱可憐,此時的厲偌清語氣冰冷得可怕,他往前走了兩步逐漸逼近床邊的夜弦,犀利的眼神落在凌亂了一角的被子上,他繼續(xù)開口:“手機給我?!?/br>
    夜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厲偌清陰沉著臉一步步逼近,“給我!”

    錯了,完全錯了,夜弦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亂套,她竟然真的迫于壓力掏出了藏起來的手機,屏幕正閃著木卿歌發(fā)過來的消息。

    厲偌清瞥了一眼就要伸手去拿,可剛碰到一點夜弦就抽回了手。

    “這是我的隱私,我不想給你看?!?/br>
    厲偌清微微低頭,眼神中壓抑著慍怒,“聽話,給我?!?/br>
    夜弦搖頭,原本恐懼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憤怒,她一狠心將手機打開豎在厲偌清的面前大聲說道:“厲偌清!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沒有義務(wù)給你看我的隱私!我是木卿歌的女朋友,我和他聊天與你無關(guān)!”

    厲偌清沒說話,兩個人面對面僵持著氣氛再一次緊張起來,對峙許久厲偌清才認清了現(xiàn)實,慍怒的表情被悲傷所替代,驀地悠悠轉(zhuǎn)身沒有半分言語。

    晚餐很壓抑,厲偌清只吃了兩口就趴到了桌上,夜弦不敢招惹給他留了飯菜就收拾了碗筷回房間吃藥睡覺。

    她剛服了藥躺下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有安眠藥嗎?我睡不著。”

    夜弦都躺下了,無奈只能爬起來找藥,厲偌清卻又在她沒有同意之下走了進來,他坐到床邊跟著夜弦一起翻找床頭柜的藥物。

    要護理她的心臟,夜弦需要服下很多藥物,這些藥雖然都是英文標簽但木卿歌給她做了中文備注,所以找起來并不麻煩。夜弦在抽屜最里面的角落翻到了安眠藥,伸到厲偌清面前的時候他卻在對一瓶治療心臟的藥物發(fā)呆。

    “你要的安眠藥,吃半顆就行了,不能吃多?!?/br>
    厲偌清接過藥瓶又盯著夜弦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話,“你每天都要吃這瓶藥嗎?”

    夜弦有些疑惑但還是肯定了,“嗯,這瓶是美國的特效藥,副作用小。”

    厲偌清放回了藥瓶,打開那瓶安眠藥掰了半顆直接丟進了嘴里,接著將自己的右手伸進被窩說道:“別睡這里,去壁爐那邊吧。”

    “沒事,暴風雪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我睡習(xí)慣就好了?!?/br>
    說著夜弦裹緊了被子,厲偌清卻不依不饒,“溫度太冷會讓你的心臟加速運轉(zhuǎn)供給溫度,你吃再多的藥也會白搭,沒必要因為慪氣就不顧自己的身體,我會心疼的?!?/br>
    “我沒慪氣?!币瓜蚁乱庾R否認。

    “今天室溫已經(jīng)只有2度,我抱著你睡就不會冷了,就像昨天一樣。”

    厲偌清又變回了軟弱卑微的模樣,他小心翼翼得看著夜弦,又捏著被子的一角撒嬌一般,“我們以前一起睡了那么久,難道你還怕我嗎?”

    氣溫確實冷,夜弦猶豫了許久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