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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zhí)成狂第二部在線閱讀 - 第148章 喂糖【微甜】

第148章 喂糖【微甜】

    一個瘋子,一個女人,一條鐵鏈,一座囚牢。

    木卿歌重復了父親的悲劇,而他并未醒悟,并且對到手的禮物很是珍惜。

    他將自己的床鋪放進了夜弦的房間,沒日沒夜地陪伴著這只瘋兔子,她不允許任何人碰她,她會尖叫會反抗會傷人。

    又一個無辜的女傭在給她喂飯的時候被打了,這件事只能木卿歌來做,他可以忍受夜弦所有的毆打,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生病了,只要堅持喂藥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她咬了他好幾次,每一次都血淋淋的,木遠喬從未看到木卿歌的雙手有不流血的傷口,他心疼兒子勸他綁住她,可木卿歌不肯,依舊放任她在房間內(nèi)自由活動。

    除了腳腕上的鐵鏈,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該有的尊嚴,不用穿病號服,不用被綁在床上。

    夜弦還是不讓人觸碰她,蜷縮在床上沉浸在幻想中呆滯無神。木卿歌毫無辦法只能按照醫(yī)囑繼續(xù)給她喂藥,只是這個喂藥過程很艱苦。

    夜弦被送到這里已經(jīng)一周了,被剃掉的頭發(fā)長出了不少,但依舊是白色。木卿歌心疼,找了不少的醫(yī)生卻找不到任何的治療方法。

    他開了門,靜悄悄地靠近夜弦,這間屋子非??諘纾挥袃蓮埓?。

    木卿歌坐到了床尾,他不能太靠近她,夜弦會因為驚嚇對他發(fā)起進攻。她弓著腰雙手正無力地摸著腳腕上的鐵鎖,因為掙扎已經(jīng)勒出了血痕。

    “弦兒,吃糖嗎?我給你帶了甜甜的糖?!?/br>
    木卿歌并不在乎那條鐵鏈,這是他能徹底占有夜弦的唯一方法,他低下頭從口袋里拿出糖果,一點點撕開包裝繼續(xù)對瘋兔子說話。

    “我知道你最喜歡吃甜的,來,張嘴,吃一顆?!?/br>
    他挪著身子慢慢靠近她,伸出兩根長指夾著糖果逐漸伸到她的嘴邊。

    “弦兒乖,我喂你吃糖,來。”

    他的手指已經(jīng)被咬了很多次了,兩根手指滿是齒印。照顧一個瘋子就是這么艱難,磨掉的不只是耐心,更多的是看不到希望的未來。

    “弦兒,別這樣…………”

    他又被咬了,疼得眉頭直皺。

    瘋兔子死死咬著木卿歌的關(guān)節(jié),堅硬的牙齒磨著他的骨rou,雙眼猩紅暴戾。

    “呃呃呃…………”

    她又在威脅他,喉嚨中發(fā)出野獸的低吼,含著冒血的手指瘋得可怕。

    “弦兒,是糖,不是藥,不苦的?!?/br>
    男人柔聲安慰,看著瘋兔子的眼神無比溫柔。

    遲來的溫柔沒有一點用處,面前的瘋兔子根本感覺不到。

    口腔中的味道由腥轉(zhuǎn)甜,瘋兔子依舊不肯松牙,只要面前的男人敢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她會將他的手指咬斷。

    “弦兒,你還不認識我嗎?我是卿歌啊,最愛你的卿歌?!?/br>
    木卿歌強忍著疼還在對她微笑,他又將自己變成了當初溫潤的醫(yī)生,對待夜弦溫柔耐心。

    瘋兔子繼續(xù)低吼,僵持許久確認眼前的男人不會傷害她,夜弦終于松開了牙。

    木卿歌收回了手簡單擦了擦又給她剝開一顆糖,“很甜的,再吃一顆?!?/br>
    吃一塹長一智,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就是要給她吃甜甜的糖,他就是要徹底占有她,偏執(zhí)永遠無法改變。

    他換了一只手,又被咬穿了手指,鮮血順著兔子的嘴角滴落在她雪白的連衣裙上,綻放出最艷麗的血之花。

    “你怎樣對我都好,弦兒,只要你能想起我。”

    木卿歌頓了頓,“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重新認識,可以重新開始?!?/br>
    第三顆糖了,男人的雙手已經(jīng)滿是血污,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他似乎感受到了夜弦的不忍,最后一次的咬,她沒用多少力氣,松口之后接受了他指尖的糖果低頭吮了起來。

    只要能獲取瘋兔子的信任,木卿歌不在乎自己受多少的傷,就算被她咬死,那也是他欠她的。

    “弦兒,我對你懺悔,只要你能好起來,我什么都愿意做?!?/br>
    男人虔誠地懺悔,他想挽回一切,讓夜弦瘋掉是他完全沒想到的。他只是太痛苦太不甘心,所以才發(fā)瘋地報復她毀掉她,現(xiàn)在他后悔了。

    可是再怎么懺悔又有什么用呢?夜弦還是瘋了,他這一生都沒辦法得到一個正常的妻子。

    “我不會和那個廢物一樣無情地拋棄你,弦兒,厲偌清那種男人根本配不上你!我才是最愛你的,你放心,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會照顧你一輩子,我會娶你,你就是我的妻子,會是我的木太太。弦兒,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男人的承諾一直未停,不管面前的瘋兔子聽不聽得進去,他都要將自己全部的愛說出來。

    只可惜,瘋兔子聽不懂。

    ——————

    晚飯時間,外面的天黑得很快,院子里亮起了昏黃的路燈,偌大的豪華莊園飄起了寒冷的秋雨,行色匆匆的黑衣男人走得極快,身后舉傘的小弟跑著都快跟不上。

    “霍爺!霍爺!您慢點兒!都淋濕了!”

    霍震病不理會,黑色的短發(fā)已經(jīng)被雨水濕透,,凝重的臉色能看出他很是著急。

    二樓的燈光還亮著,霍震著急去宅子,不經(jīng)意的抬頭一瞥竟然直接停下了腳步,身后的小弟一個沒留神直挺挺撞到霍震的后背上,疼得他齜牙咧嘴一個踉蹌往后倒去。

    “哎喲!”

    小弟坐在地上哀嚎,坐了一屁股的泥水,昏黃的燈光照亮了男人硬朗的五官,霍震仰著頭緊緊盯著二樓被鐵欄桿封死的窗戶。

    那里,有一條雪白的胳膊,一只接著冰冷雨水的手掌。

    “呃呃呃…………”

    兔子在叫,繃直了那條被鐵鏈拴住的腿拼命爬到窗前,像是在求救。

    “弦兒?”

    霍震看不清二樓的人臉,但他卻有著非常強烈的預感,那就是夜弦。

    “霍爺,您怎么突然停了?”

    霍震愣在原地,雨水從他的鼻尖滑落,那只伸出來的藕白手臂晃了晃又縮了回去。

    “無事,走吧?!?/br>
    飯廳里站著一排上菜的女傭,等私人醫(yī)生處理好木卿歌雙手上的咬傷,他們這才開始上菜。

    白色的膠布纏繞著他的手指都快成了一雙手套,木遠喬瞄了兩眼繼續(xù)剛拿起筷子。

    “何苦要做到這種地步,她已經(jīng)瘋了,不會心疼你。”

    木卿歌彎曲著關(guān)節(jié)盡力適應(yīng)這種疼痛,“無所謂?!?/br>
    他這個兒子越來越像年輕時的他了,木遠喬很害怕,但似乎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他想好好補償他,彌補他曾經(jīng)犯下的錯。

    木遠喬:“卿歌,就算你再怎么照顧她,還是只有藥物最有用。而且你已經(jīng)一周沒有去公司了,你只要一天還是木家的家主,就必須為家族負責,很多生意決策還等著你處理?!?/br>
    木卿歌低著頭嘗了一口湯低聲回答:“有空會去,弦兒現(xiàn)在情緒很難穩(wěn)定,我得陪著她?!?/br>
    木遠喬放下了筷子表情嚴肅,“我答應(yīng)你把她接過來不是為了讓你在這里荒廢家業(yè)的,木卿歌,別讓我這么失望!”

    被訓誡的木卿歌陡然間停下了手中的勺子,他這個父親還是難改他的絕對強勢,那些心軟也僅僅是因為他對他母親的愧疚而已。

    “我明天會去,但我也不希望回來的時候看到發(fā)瘋受傷的弦兒,我要她好好的,一直關(guān)在房間里?!?/br>
    他們是親父子,相似點太多,木卿歌內(nèi)心深處的偏執(zhí)強勢也是遺傳自他,都是一類人。

    “我會讓人好好照顧她,既然已經(jīng)接到這里,我也沒打算再讓她出去翻天覆地。”

    晚飯在這對父子的冰冷氛圍中接近尾聲,此時有人來報,霍震有急事求見。

    見到木家倆父子,霍震第一反應(yīng)便是單膝跪地對他們行禮。

    霍震:“老爺,少爺,意大利黑手黨頭目卡多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是二當家上位,但似乎因為其他幾個兄弟不滿發(fā)生了內(nèi)斗,現(xiàn)在美國那邊的局勢已經(jīng)好了很多?!?/br>
    這是好消息,坐在椅子上用餐的兩父子并沒有多少情緒波動。

    木遠喬:“怎么死的?”

    霍震低頭作答:“卡多去紅燈區(qū)召妓,途中被其中一個妓女的相好劫殺,偷了車和錢,拋尸在荒野三天才被發(fā)現(xiàn)。”

    木卿歌:“你找人做的?”

    霍震:“嗯,輾轉(zhuǎn)了三層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那個妓女的姘頭是個癮君子,殺人的時候毒癮正好發(fā)作,卡多車里除了錢還有海洛因,美國警方已經(jīng)將這個案件認定為突發(fā)性的搶劫謀殺,他們已經(jīng)開始內(nèi)訌了?!?/br>
    木遠喬聽完終于松了口氣,霍震做事還是很靠譜,他都有些慶幸當初夜弦用2個億保住了霍震,她確實善良。

    木遠喬抬起手向一旁的女傭示意,“給他準備一副碗筷?!?/br>
    霍震一驚沒敢抬頭,他還從未和木遠喬同桌而席過,身份地位遠遠夠不上。

    原本霍震這種被買回來的家奴是沒有這種資格的,但木卿歌從小就喜歡他,兩個人才能平等地坐在一起吃飯,而今天木遠喬在這里,他是萬萬不可能坐上這張桌子的。

    “老爺,霍震不敢?!?/br>
    “無妨,坐吧。”

    這間飯廳里唯一能有讓霍震坐下來的人只有一個,木遠喬。

    女傭為他拉開了椅子擺好了碗筷,遞來的毛巾小心為他擦干頭上的雨水,霍震坐了下來。

    木遠喬:“霍震,你來木家17年了吧?!?/br>
    霍震:“是老爺,17年了?!?/br>
    木遠喬:“都這么久了,我都快忘了當初你剛到這里的樣子,卿歌記得嗎?”

    木遠喬將問題拋給了木卿歌,他抬起頭看了看霍震,回憶就在眼前,“記得,又臟又怕的可憐小狗。”

    這樣的形容并沒有讓霍震生氣,他的命本就是為了木卿歌重生,霍震早已接受了這樣的命運。

    木遠喬吹了吹手里的茶繼續(xù)說:“當初我把他留在你的身邊就是想讓你將他訓練成你的左右手,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為你準備的一切也都步入了正軌。卿歌,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希望你能自己想清楚?!?/br>
    這一杯茶,木遠喬只喝了一口便起身離開,霍震也起身恭送等人走他再也沒敢坐下來。

    木卿歌長呼了一口氣抬頭對霍震說道:“坐吧,吃飯,我陪你吃完?!?/br>
    霍震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疑惑的他還是坐了下來和他一同用餐。

    霍震:“老爺他…………”

    木卿歌:“霍震,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木家的奴隸,而是我木卿歌的合作伙伴,你會一直陪著我共進退嗎?”

    驚愕萬分的霍震已經(jīng)說不出任何的話,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但木卿歌給他的眼神并不是謊言或是玩笑,他是認真的。

    “少爺,我…………”

    “回答我,會嗎?”

    “會!我霍震這一輩子都會跟著少爺共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