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陪睡【劇情微H】
天剛蒙蒙亮懷里的少女就扭著身子翻了過來,蕭衍微微睜眼抬起手臂將她踢開的被子蓋好,他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體貼上夜弦的后背將她繼續(xù)摟進懷中。 昨晚夜弦主動吻了蕭衍以為就能安撫他,結(jié)果卻被他強硬地要求陪睡。他醒了酒又變成原來那個腹黑深沉的蕭衍,僅僅用一個護照的條件就讓她束手無策只能任憑擺布地躺到了他的身邊。 這小丫頭倒也聰明,害怕他在床上對她動手動腳硬是叭叭了半個小時給他講睡前故事,企圖讓蕭衍先睡著,結(jié)果卻是夜弦自己沒扛住困意自己先睡著了。 才早上六點,蕭衍瞥了一眼鬧鐘將手臂摟得更緊繼續(xù)睡覺。 —————— 木卿歌一夜未眠,熬紅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煙已經(jīng)抽掉了兩包。他躺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只顧吞云吐霧盯著眼前的監(jiān)視器。 畫面有些模糊,沒有辦法,畢竟是偷拍設備,臨時裝上去的還追求什么畫質(zhì)。畫面里白色的床鋪和偶爾翻動的兩個人被氤氳的白煙籠罩,木卿歌掐滅了一只煙吐出最后一個煙圈時閉上了眼睛。 “賤人…………” 昨晚的賭局結(jié)束,木遠喬對夜弦的認知徹底顛覆,回到酒店房間他第一句先教訓了木卿歌。 木遠喬:“我把霍震送給你當生日禮物的時候就教過你了,他的命只屬于你,如果出現(xiàn)異心就盡早處決?!?/br> 木卿歌:“您也教過我,要恩威并施?!?/br> 木遠喬:“瘋狗不可控,你在心軟嗎?” 木卿歌低垂著腦袋,低沉的嗓音說出一句,“我沒有,我會教訓霍震,他還有用?!?/br> 現(xiàn)在教訓已經(jīng)無濟于事,夜弦已經(jīng)完全擠進了霍震的心,他害怕她會取代木卿歌在霍震心中的地位。如果他在木家反水,后果將不堪設想。 木遠喬:“卿歌,你已經(jīng)是木家下一任家主,我不希望你因為一些兒女私情蒙蔽雙眼,我曾經(jīng)走過的錯路也不希望你再走一遍?!?/br> 木遠喬苦口婆心地勸他,但木卿歌根本不為所動,他早就在心里盤算好了一切。 木卿歌:“爸,您走過的路不是絕路,我不是出生了嗎?” 木遠喬看著抬眼邪笑的木卿歌心中震顫,他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對著頭頂?shù)臒艄夥磸陀^摩那枚黑色的龍形戒指,看著看著他的視線又落在了木遠喬的手指上,他那枚才代表了木家最高的權(quán)勢,早一點得到他就能早一點完成計劃。 木卿歌:“爸,我做得不夠好嗎?為什么還要我等?” 木遠喬不僅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欲望更看到了貪婪,和那個與他賭桌對峙的女人一摸一樣,木卿歌的意思很明顯,他著急得到家主的位置,就算這個位置早已毫無懸念。 但是木遠喬現(xiàn)在不想給,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能有多狠,木諾野被人廢了右手,就因為他不同意木卿歌介入他的生意。 在這場奪權(quán)游戲里,需要金錢,勇氣,膽量,心機,當然也需要心狠。但木卿歌做得太過了,他能對自家兄弟這么狠,對待另外三個對手只會更加心狠手辣。 木遠喬后悔了,或許不該讓他回來接手木家,木卿歌連他這個父親都想架空,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家族里不少勢力暗自支持他。 木遠喬:“卿歌,你還是太年輕了點,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才…………” “那是你能力不夠!我不一樣!”此時的木卿歌雙眼發(fā)紅,憤怒和瘋狂讓他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木遠喬眼神沉地厲害,面前的兒子已經(jīng)不再是他熟悉的木卿歌,他心狠手辣手段殘忍,每走一步都在告訴木遠喬他有多想贏得這場游戲,但是他已經(jīng)開始無視游戲規(guī)則了。 “木卿歌,你想挑戰(zhàn)我?” “爸,我才是您的親兒子!我身上流著您的血,木諾野算什么?那些沒用的叔父只知道貪財!木家遲早有一天都是我的,為什么就不能早一點?還能幫我贏得這場奪權(quán)游戲,您為什么要拖延呢?是為了木諾野嗎?” 他的野心昭然若揭,木卿歌就算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也不會容許。 “卿歌,我培養(yǎng)諾野原本就是為了你,你當初不想繼承家業(yè)他就會代替你履行職責,現(xiàn)在你回來了他就會主動讓位,你不該如此對他。” “誰讓他違抗我?爸,是您教我的啊,小時候您帶我去處刑場告訴我要如何心狠手辣。現(xiàn)在我學會了做出來了,您又覺得我不該這么做嗎?” “卿歌,我沒讓你對自家兄弟下如此狠手!” 木遠喬怒聲漸起,可面前的木卿歌絲毫不懼,“只是廢一條胳膊,在醫(yī)院躺一個月,我已經(jīng)夠仁慈了。” “你!” “爸!做大事的人,不狠一點難道像厲偌清和風爵一樣當個傻白甜嗎?” 木卿歌的手段能力超乎木遠喬的想象,“你到底為什么要做到如此?真的只是為了贏得游戲嗎?還是為了某一個女人?” 木遠喬早就察覺到了他兒子對夜弦不一樣的感情,在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木遠喬看到了深情和渴望。愛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欺騙人的,他的目光永遠都會在第一時間落在那個少女身上。 木卿歌知道瞞不過自己的父親,他們是同一類人,只不過一個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而另一個正在一步一步踏入無法回頭的深淵。 “爸,不要對我說教。您當初是怎么對我母親的,我都一清二楚。我希望您不要插手,就讓我慢慢走下去,我會得到她的。” 木遠喬沉默著連嘆三口,他沒有說教的資格,他曾經(jīng)犯下的罪正在償還,他唯一的兒子會走上和他一樣的路,經(jīng)歷同樣的痛苦,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希望木卿歌變得和他一樣不幸。 “卿歌,那個女人不是你的母親,她不是普通人,絕非池中之物!更何況她的性格也不會容許自己被囚禁?!?/br> “那就打斷她的雙腿,讓她坐一輩子輪椅只能留在我的身邊。只要能生孩子就行,等到孩子出生她一定會接受自己的命運。我的母親到后來不也為了我接受了您嗎?爸,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 木卿歌一字一句訴說著自己的計劃,他在笑,很得意,很期待,彷佛夜弦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木遠喬放棄了,現(xiàn)在的木卿歌就如同二十多年前的他,偏執(zhí)霸道又心狠手辣,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玉石俱焚都不后悔。 —————— 夜弦睡到了早上10點才醒,一睜眼就看到半具赤裸的男性身軀躺在她面前。 蕭衍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玩弄她的長發(fā),修長的手指挑起一縷放在鼻尖輕嗅,帶著笑意的俊顏舒展了許多。 一晚上的陪睡讓他心情大好,雖然兩個人什么都沒干,但就這么親密地相擁而眠也已經(jīng)足夠讓他歡喜,溫暖綿軟的被窩里,兩個人貼身而臥,抱著她摟著她聞著她,感受她均勻溫軟的呼吸,聽她含糊不清的囈語,回味她不經(jīng)意間的柔軟觸碰,曖昧享受………… “弦兒…………” 蕭衍松開了指尖的發(fā)絲靠近少女的身軀再一次將她抱進懷里,她還穿著他的襯衫,露出的雪白肌膚瑩潤細膩。 夜弦還沒完全睡醒被男人摟進懷里,不悅得翻身掙脫。男人沒有放棄,繼續(xù)抱緊她,兩條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貼上她的后背埋頭湊近了少女的頸窩。 “小懶豬,十點該起床了?!?/br> “嗯…………” 她雖然答應著卻絲毫未動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蕭衍只是想鬧鬧她看她沒動靜便生了更壞的心思。 夜弦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蠕動,緊接著一只溫暖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胸脯。 “嗯,好軟~” “!” 蕭衍一邊揉著手中的巨乳一邊吻咬夜弦露出來的小香肩,這一番cao作讓她瞬間清醒,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 “我醒了!不睡了!” 夜弦慌忙扯開蕭衍的手,又將肩頭落下的衣領拉好,蕭衍笑著并沒有松開她的腰反而欺身往下壓了一點。 “你睡了好久,昨晚很累嗎?” “當然累了,昨晚你撒酒瘋又吐又叫,我收拾房間還要幫你洗澡,很累的好嗎?” 蕭衍對昨晚撒酒瘋的記憶不太清晰了,但他記得他們躺到床上的記憶,他還記得自己說出那句就是舍不得夜弦的話。 “真是辛苦你了,要不要多睡一會兒?我可以陪你?!?/br> “不用,不睡了,老板有事還是早點起床吧?!?/br> 蕭衍搖頭,“我上午沒什么事做,還是陪你睡覺好了,外面冷我們今天別出去了,就在這里陪你?!?/br> 夜弦剛被摸了奶又羞又怕想下床,但蕭衍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兩條強壯的手臂抱住她就往床榻上壓。 他們好歹也在床上搏斗過幾次,雙方對各自的戰(zhàn)斗力都有了初步了解,蕭衍先發(fā)制人反扣夜弦的雙手將她壓坐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干嘛??!放開我!不然我喊非禮?。 ?/br> 夜弦動了動身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男人騎在身上,氣得那叫一個火冒三丈。 蕭衍扯了扯嫣紅的嘴角冷笑道:“喊啊,別喊非禮,喊救命比較好?!?/br> 夜弦大驚費力地回頭瞪他,“蕭衍,你想做什么?” 男人笑得詭異,他對現(xiàn)在的事情早有預謀,他彎腰俯身靠近了被束縛的夜弦嗓音略微沙啞說不出的性感,“昨晚你對著我發(fā)sao的樣子,我很喜歡?!?/br> “蕭衍!” 夜弦動了動被壓住的雙臂恐慌地不行,這男人眼中出現(xiàn)了欲望,他不會現(xiàn)在想在這里上她吧? “別動,會弄疼你的,乖一點讓我舒服了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蕭衍突如其來的yin欲嚇得夜弦吱哇亂叫,“蕭衍!你不許碰我!” “為什么?你昨晚又是露大腿又是露屁股,不就是為了勾引我?昨晚我太累了沒力氣怕滿足不了你這么sao的,現(xiàn)在我休息好體力也恢復了,不如趁著早上硬著好好讓你爽爽!” “大哥!大哥!別!我不用爽!我最近不舒服,不能做!” 夜弦搞不過他只能轉(zhuǎn)個態(tài)度求饒起來,蕭衍哪里會放過她,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報復她對自己的狠心欺騙。 蕭衍渾身的氣息不知何時變得炙熱,他抓住夜弦的兩只手腕壓到枕頭上,她整個人是趴在床上的,被蕭衍這么一壓連腿都動不了,只能老老實實被他掌控。 “啊…………” 男人突如其來的啃咬疼得夜弦直叫,還沒等她求饒蕭衍就已經(jīng)壓著她的側(cè)臉堵上了她的唇。唇瓣上殘留的口紅將男人的唇角染得更紅更亂,夜弦還想掙扎,扭動著身體被男人粗壯的長腿壓得更死。 “唔………唔唔………” 未施脂粉的細膩臉蛋白若冬雪,她是個天生的美人,又是天生的媚骨,一個眼神,一聲輕吟,甚至是一次喘息,每一樣都能誘惑這個男人為她成狂。 含咬著的紅唇被里里外外吃了個遍,蕭衍不滿足想要進入更深處勾出她的小軟舌品嘗,奈何夜弦不肯還狠狠咬了他舌頭一口,無奈之下他只能放棄,抬起頭時一雙俊逸不凡的黑色雙眸已經(jīng)染上了情欲的潮紅。 “你知道昨晚我看到你穿著我的襯衫走出來的時候有多喜歡嗎?弦兒,嗯………我好喜歡你穿我的衣服………我要你我想要你………弦兒………” 這男人,瘋了一樣在她身上肆虐,壓著她的身體難以動彈。蕭衍的身子很重,寬厚的臂膀巧妙得阻止了她一切的逃生出路,只能順從得放軟身體暫時滿足他的強迫欲。 埋入頸窩的急切熱吻引起片片酥麻,夜弦側(cè)著頭忍不住一陣陣的快感咬得嘴唇發(fā)白。喘息之間混雜著男人強烈欲望的男性荷爾蒙,少女的臉頰難耐得潮熱生紅,從咬緊的唇瓣縫隙中弱弱得流出幾絲呻吟,讓身上興奮正起的男人很是愉悅。 “蕭衍,你不能強迫我!” 夜弦擰著眉頭生氣憤怒的模樣在男人眼中格外可愛,她不要的,他就偏要強迫。 “夜弦,五千萬都讓你輸光了,還要求我去幫你要護照送你回國。這么多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一筆勾銷了?” “錢我可以還你,人情我也會還,你不能因為這些就強迫我!” “那我是你的債主,我要求你用什么還,你沒辦法選擇?!?/br> 蕭衍絲毫不讓,松開她的雙手猛地探下去抱住她的小蠻腰提起了她的屁股,當男人雄壯的胯骨撞上她柔軟的rou臀上時,夜弦驚叫一聲趕忙往前爬。 蕭衍哪里會這么容易讓她跑掉,抬起右手壓住她的后背形成了一個標準的后入姿勢。她甚至感受到了男人胯下堅硬無比的guntang性器。 “蕭衍!你要當強jian犯嗎?要當禽獸?” 蕭衍停下了動作,夜弦是真的害怕了,而他也是真的動情,此刻真的特別想要她。 “你不會以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吧?” 手掌上的肥軟小rou臀手感極棒,一條黃色的小黃鴨內(nèi)褲代表著這個少女還未褪去的童真,蕭衍低頭撫摸著她的小屁股,溫暖的大掌忍不住游走到了她的腰肢上,這絕佳的腰臀比例看著就能讓男人熱血沸騰,壓在自己的胯骨處很是受用。 這么個絕妙的美人,真是便宜了厲偌清。 “蕭衍!你的教養(yǎng)呢?我還以為你和別的男人不同,不會因為美色就想睡我呢!” “呵呵,夜弦,我是男人,你應該比我清楚,男人,都好色?!?/br> 男人低聲輕笑,頂在她屁股上的東西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多想得到她啊,與她交融,和她纏綿,而不是干巴巴地只躺在一張床上睡。 蕭衍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產(chǎn)生過如此強烈的欲望,甚至讓他使出了強迫的手段,心里不斷叫囂著想要她。 原本這只是一個逼迫她起床的惡作劇,可到現(xiàn)在蕭衍竟然真的想霸王硬上弓。 “蕭衍!我還沒和厲偌清分手,我還是他的女朋友,你不能這樣對我!” 夜弦總拿他來壓自己,她明明知道自己最討厭厲偌清,現(xiàn)在只會讓他更憤怒。蕭衍俯下身壓著夜弦撅起的小屁股更緊,男人的上半身貼在她的后背上,在夜弦的耳邊壓抑著嘶啞的嗓音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更簡單了,今天我們多做幾次再告訴他,然后你們不分手也得分手!” 蕭衍氣得厲害,說完還狠狠挺了幾下腰,撞得夜弦屁股生疼。 “壞男人!我要告你強jian!” 早知道昨晚就不管蕭衍的死活了,就讓他醉死,也好過現(xiàn)在被他強迫。 “我就是壞!就是要讓你和他分手!夜弦,你應該屬于我!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哪里就比不上厲偌清!他能保護你嗎?能幫助你嗎?到現(xiàn)在不還是靠著我?” 蕭衍說出了真心話,為了夜弦他也開始變得瘋狂。望著身下躊躇不定的夜弦,他繼續(xù)說:“你不會以為昨天賭局結(jié)束厲偌清的父親還會同意你們在一起吧?木卿歌你也別想了,那兩家都不會答應。風爵都訂婚了,霍震不可能再和你有瓜葛,夜弦,你只剩下我了。” “去和他分手,我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在一起是為了什么呢?夜弦不想看不透蕭衍,他和厲偌清不同,沒他那么單純。和他在一起也會經(jīng)歷同樣的事情,被他的父母嫌棄,被那些親戚挑揀。 “你們都一樣,不要。” “怎么會一樣?我不是厲偌清那種蠻橫霸道的人!” “那你還強迫我?” 蕭衍一驚趕忙松開解釋,“我沒想真的強迫你,嚇嚇你而已,誰讓你昨晚騙錢還騙我感情!” 夜弦終于獲得自由,捂著自己的屁股就縮到了角落,滿眼防備地盯著蕭衍,“壞男人!”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壞兔子!” 兩個人在床上對峙,夜弦憤怒地瞪著蕭衍,咬牙切齒地兇惡,蕭衍想碰她,剛伸過去就被夜弦張嘴咬。 “你是狗嗎!還咬人!” “你再敢碰我,我就咬死你!色情狂!” “我說了我只是嚇嚇你!我要是真想強迫你,你覺得你還能好好穿著衣服坐在這里嗎?” “哼!色情狂!變態(tài)!” 說著夜弦抓起枕頭就往蕭衍頭上砸,一個還不夠,她將床頭所有的東西都扔了過去,蕭衍被砸疼了額頭,一氣之下又和夜弦在床上扭打起來。 -------------------- 臨近中午,木卿歌去往酒店房間里尋找父親的時候看到了站在走廊吸煙處撕扯花瓶鮮花的夜弦。 她穿著不怎么合身的白色襯衫,一件黑色的毛呢西裝外套遮住了她大半的身體,半敞著的胸口還掛著一串紅色的十字架項鏈。 夜弦這一身,全是蕭衍的衣服。 木卿歌上下打量著她,心里不由冷笑起來,她還真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打火機點燃的聲音很清脆,夜弦手里還扯著深紅色的玫瑰花瓣,一轉(zhuǎn)頭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結(jié)實胸膛。 夜弦本能往后退,卻忘了身后是一堵堅硬的墻壁,后腦勺磕得有些疼,夜弦吸了一口涼氣沒敢喊疼。 木卿歌沒在意,反而撐著墻壁繼續(xù)往前擋住她全部的出路,等夜弦反應過來的時候,木卿歌已經(jīng)將她壁咚在墻壁上。 “昨晚睡得好嗎?” 他靠得太近了,幾乎已經(jīng)貼到她身上,把她抵在墻根上酸溜溜地質(zhì)問。 “卿歌,你靠得太近了…………”渾身緊繃的少女抬眼就對上男人的黑眸,緋紅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吻痕指印。 “哦?是嗎?” 他反問,卻靠得越來越近,直到夜弦忍不住瞥過了頭,男人高挺的鼻梁只是蹭上了那些殘印。 木卿歌垂眼細看,真是夠刺眼的,她身上還有什么沒被蕭衍碰過? 下賤的女人! 他剛抽過煙,口鼻中呼出的煙草氣息溫熱濃烈,夜弦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想走卻早就被堵了出路。 “這樣也算靠近?那我們之前那晚,算什么?” 他是故意的,想讓她回憶起那晚的瘋狂,警告她不要忘了自己犯下的錯誤。 “卿歌,你…………” “昨晚睡得香嗎?我可是一整晚都沒睡呢,而你,有男人陪著,被男人抱著,還說什么我喜歡很多男人,包括你…………呵呵呵…………婊子!” 夜弦腦子轟隆一聲炸開,木卿歌怎么可能知道她和蕭衍說的話?難道他在監(jiān)控她?難道昨晚她和蕭衍說的話做的事情顏都被木卿歌知道了? 碧藍色的眼瞳顫抖的厲害,男人掐住她的下顎緩緩抬起,他嘲諷得盯著她震驚又惶恐的臉,譏笑奚落,“夜弦,你還真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一本護照就能讓你陪睡,你怎么不來找我呢?” 真是喜歡她眼底的恐懼,也讓她嘗一嘗自己萬分之一的苦,經(jīng)歷他曾經(jīng)為她壓抑過的憤怒和惶恐。 “怎么?害怕你的阿清知道你和別的男人睡覺?” “你監(jiān)視我!” “哼,只是一個小工具,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老實巴交的醫(yī)生了,夜弦。不過你放心,你和蕭衍的視頻我不會給厲偌清看的,當然,我和你那晚做過多少次的事情………也不會告訴他。” 他越來越像惡魔了,明明在笑,卻像是隨時準備吞噬她一樣,冷血無情兇惡殘暴。 “木卿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反過來質(zhì)問他了,木卿歌舍不得松開她的下巴,低頭卻又看到了蕭衍在她脖子上留下的掐痕,看來他們兩個玩得還挺厲害。 “為什么?你怎么問得出口呢?2個億你保下了霍震卻沒保下你自己啊,你放心,霍震沒事,而你…………” “木卿歌,放開她!” 湊在耳邊的聲音戛然而止,木卿歌抬起頭便看到了蕭衍威脅的眼神,他手上還拿著夜弦的護照和行李箱,這一晚睡得真值,能讓蕭衍這種人再一次白白為她付出。 木卿歌松開了夜弦將指尖的香煙掐滅,他整了整身上的西裝只留給蕭衍一個玩味的眼神便轉(zhuǎn)身離去。 蕭衍害怕夜弦留在這里還會有變故,牽起她的手一路回到了房間。 “你的行李和護照都在這里,我已經(jīng)讓人定了下午的機票,吃完午飯我送你回國,我讓安語把你接回學校,別去見任何人了,你最近也不用出來工作,好好上學吧?!?/br> 夜弦神情恍惚,她還在想剛剛木卿歌對她說的事情,他竟然監(jiān)視她,還有他們昨晚一起睡覺的視頻,如果這些被厲偌清知道了,那她基本也就完蛋了………… “夜弦,發(fā)什么呆???換衣服???你不回去?” 蕭衍催促她,夜弦恍惚不安接過他拿出來的衣服進了更衣室。 怎么辦?怎么辦?她被抓住了,厲偌清那種占有欲極強的人會發(fā)瘋的,甚至很有可能會宰了她。木卿歌因愛生恨,不會放過她的,就算現(xiàn)在他說不會給厲偌清看,但遲早有一天事情敗露,她會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