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弦,我恨你【卿歌X夜弦終于滾床單啦H】
木卿歌去找手機,他根本記不清自己手機放在哪里,找了很久才看到床角處的手機。打開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剛發(fā)過來的文件,大腦停頓了一下,木卿歌打開文件,里面是白亦星最詳細的資料,以及他和夜弦當(dāng)初在一起時的照片和細節(jié)。 夜弦脫光了衣服,她的體溫燙得厲害,一根雪糕沒幾分鐘用處,她喝下的酒水里的催情藥足夠燒干她全身的水分,不過幾分鐘她的嘴唇都干裂開來。 好熱啊,好難受,身體在流失水分,大腦昏昏沉沉無法思考,心里像是壓著一塊石頭很沉很難受,她忍不住用手指抓撓心臟,可是越抓越癢,越癢越渴望…………… 夜弦好不容易走到了鏡子前,她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個渾身潮紅的女人,眼神渙散到無法聚焦,喘息急促到呼吸困難,她的眼睛是濕的,抬起手抹掉眼角的淚水卻又溢出了許多。 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 夜弦動了動雙腿,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她將手伸了下去,摸到雙腿之間的熱流黏膩濕滑,抬起的手指分開拉出無數(shù)銀絲…………… “卿歌…………我好難受…………” 夜弦出來了,裹了一條浴巾,凌凌亂亂。木卿歌還坐在床上,他低著頭動也不動,手機屏幕停留在文件上,他沒有打120。 她已經(jīng)無暇去顧及他在看什么,夜弦難受到了極點,那種心癢難耐的感覺幾乎將她逼瘋,她渴望著什么又說不出來要什么。心慌意亂的感覺讓她的呼吸完全紊亂,燥熱的身體燒干到饑渴。 “我是不是…………生病了…………” 夜弦又問,踉蹌著走到床邊扶著床沿坐了下去,身體很難受,于是她躺了下來。 “你把我當(dāng)成他的替身嗎?” “嗯?” 男人的聲音很低,在房間里卻很清晰。夜弦不知道他怎么了,捂著自己的胸口難受極了。 “你說過你對我動心,是因為我的性格最像他是嗎?” “卿歌…………你在說什么?” “白亦星…………戴眼鏡,溫柔斯文,會彈鋼琴,喜歡樂高,翻唱過……………我和他多像啊…………我和他唯一相差的是年齡吧…………我也喜歡白色,白襯衫…………你喜歡的從來不是我也不是蕭衍,你最喜歡的是白亦星,因為蕭衍的聲音和他一摸一樣,所以你接近他和他曖昧,夜弦…………我好恨啊,你只是把我當(dāng)成了替代品!” 替代品?她是覺得木卿歌和白亦星很像,一度覺得白亦星長大之后會和木卿歌一樣成熟魅力,可她沒有想過用他替代他。 “你很愛他,為了不分手赤腳追車,為了挽回他跪在他家門口一整天,為了見到他瞞騙厲偌清去機場…………你多愛他啊,怪不得昨晚厲偌清會那么恐懼,他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巨大恐慌。夜弦…………那我算什么?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么?” 顫抖的聲音因為壓抑無盡的悲痛中帶著怨恨,木卿歌已經(jīng)被她折磨得失去了所有希望,比不給希望更讓他痛苦的是發(fā)現(xiàn)夜弦從來都把他當(dāng)成另一個男人的替身。 他卑微到了極點,換不來她的一絲在乎,他的付出毫無意義,只會自我感動。 “我恨你…………夜弦…………我恨你…………” 男人啜泣著,低沉的哭聲訴說著自己的酸楚,他努力了這么久為的到底是什么呢? 夜弦聽到的聲音迷迷糊糊,她分不清那些話語只覺得越來越難受,她伸出手,抓住了木卿歌的衣服扯了扯,“卿歌…………我難受…………” 少女的觸碰讓他停止了哭聲,他低著頭逐漸松開了攥緊的手機,回過頭看向早已被欲望浸染的少女,黑眸中的悲痛逐漸被徹骨的寒光所取代。 “難受?” 他反問,渙散的少女點了點頭,半張著的小嘴唇干裂得厲害。 “要我?guī)湍銌???/br> 低沉的誘惑,男人轉(zhuǎn)動身子將手掌貼在了少女guntang的臉頰,此時異性的觸碰對于全身高度敏感的夜弦來說,無意加劇了她的燥熱,她蹭著男人的手掌仰起頭求他一般。 “要…………要去醫(yī)院嗎…………我好像高燒了…………” 此時的夜弦還不知道自己不是高燒,燥熱的身體需要的不是釋放而是滿足。 “不,弦兒,不需要去醫(yī)院,我是醫(yī)生,我可以幫你。” 對哦,木卿歌是醫(yī)生…………夜弦的大腦已經(jīng)處理不了多少信息,她記得木卿歌是醫(yī)生,所以她可以相信他。 “弦兒,我再問你一次,要我?guī)湍銌???/br> 夜弦歪著頭,“要…………” 木卿歌笑了,瞇起的眼尾淌落一滴淚水,他轉(zhuǎn)過身體右手托著她的后腦將她的身體移到了床鋪的中央。這床夠大,足夠他們兩個人在上面翻云覆雨。 “弦兒,我會幫你,但是你要乖乖聽話,我會讓你不再難受而且…………會很舒服…………” 夜弦仰著頭茫然若失,醉酒的她欲望是擺在理智前面的。她沒能理解那句話的意思,男人卻緩緩壓上她的身體低頭吻住了少女的粉唇。 “唔~” 夜弦被吻住之后下意識的張開了唇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感受到小軟舌的男人忽得猛烈起來,少女的舌頭被吃進他的口中被他寬大厚軟的大舌碾在口中含弄摩擦,兩個人意亂情迷,糾纏至深。她太喜歡舌吻的感覺了,會讓少女發(fā)軟發(fā)酥,再加上迷幻劑的催情效果,不過兩分鐘她就癱軟了身子梗著脖子動起了情。 夜弦被吻得快要窒息,木卿歌的攻勢太強太猛讓她有些無力招架,她嗚咽著想退出男人的唇,可每當(dāng)她往后躲時,木卿歌都會更進一步的壓進去。 “唔唔……………” 夜弦已經(jīng)完全依靠男人給她渡氣來維持呼吸了,她張著唇任憑這個男人玩弄,透明的口液滴落在男人的黑色的短袖上,他已經(jīng)察覺到少女的疲累,為了讓她輕松一些用手捧住了她的臉,手指掐著她的下巴繼續(xù)深吻。 夜弦放棄了所有的思考和理智,她被壓著被不停地吻著喘著,木卿歌的雙手輕柔的撫弄著她的細腰和后背,男人的觸碰讓少女身上的酥癢慢慢變成了酥麻,等到木卿歌終于結(jié)束漫長美妙的口舌纏綿后,夜弦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躺在床上茫然無措。 “熱…………難受…………” 異性的觸碰再一次成為她的心火,燃燒著兩個人的身體燥熱到幾乎要炸體而出。木卿歌抬起頭,粗重的喘息震得少女耳膜都疼了。完全發(fā)紅的眼尾彰顯著他的強烈性欲,胯下的器具早就快要頂破他的衣褲。 “我會好好滿足你的,弦兒?!?/br> 兩條勻稱的美腿被男人分開,軟軟地根本不需要多少力氣,她乖巧順從地對他張開了腿。 夜弦的意識瀕臨崩潰,她已經(jīng)對眼前看到的一切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體的極端燥熱和抓心撓肝的狂熱欲望。 男人的大掌伸進了腿心,略微粗糙的指腹輕壓著如雪般的皮膚上,催情藥早就讓她泥濘不堪,當(dāng)男人的手指伸進少女的最深處摸到那一片粘膩時,他停了下來。 “濕透了,弦兒,很想要嗎?” 夜弦歪著頭碧藍色的眼瞳發(fā)紅發(fā)魅,她咬起了手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看他。 “要不要?” 他再一次詢問,語氣卻嚴肅了許多,夜弦不知道該說什么,要還是不要,都好像沒什么好選的。 “要……………” 男人勾起了嘴角,上揚的薄唇邪魅到極致,像是jian計得逞,笑著抬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胯下拖拽。 夜弦眨了眨眼睛,迷朦的視線讓她都有些認不出眼前的男人,但她聽到了男人解皮帶拉拉鏈的聲音,不過片刻發(fā)軟的雙腿被一根炙熱堅硬的物體定了上來。 夜弦本能地閃躲,夾緊了雙腿要拒絕他,木卿歌根本不會給她機會,托著她的屁股調(diào)整位置,將自己的褲子直接脫掉。被男人抱著雙腿的少女動彈不得,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被男人提著雙腿再一次分開。 他解開了她的浴巾,將夜弦全部的身體展露在眼前,她真美啊,這樣的身體能勾引住任何的男人為之瘋狂。木卿歌半跪在軟床上,膝蓋壓著床鋪陷了不少,他看清了少女的身體,黑色的眼瞳里是他欲望的終點。 “白虎,粉色,極品?!?/br> 她太白了,又因為催情藥全身粉得厲害,早已濕透的花xue兒甚至比其他的皮膚更加粉嫩,泛著漂亮水光的濕滑yin液如同泉水一般往外冒。男人扶著脹硬到極點的粗猛炙物頂上了少女柔軟濕滑的花唇上。 “弦兒,看著我?!?/br> 男人命令她,聲音帶著難以形容冰冷,不容抗拒。 夜弦緩緩轉(zhuǎn)過了頭,她瞇起了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看清楚我是誰了嗎?叫我的名字?!?/br> 她看不清楚,只能努力睜開眼睛凝視好久,軟糯的聲音剛剛響起,“卿歌…………木…………卿歌啊…………啊啊…………” 在夜弦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木卿歌挺直了腰猛地撐開層層緊致侵略而入,分開緊繃的花唇,寸寸深入無情占有。 進入她的那一刻,木卿歌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的命,他的心,都是她的。 不知道那東西有多大,里面的rou褶正在被頂開脹滿,夜弦忍不住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擰起的秀眉嗚咽起來,肆無忌憚的侵入契合帶來前所未有的高度敏感,粗壯guntang的性器緩緩插滿了她的甬道,帶著無法適應(yīng)的生疼,又刮起內(nèi)壁層層瘙癢。 “嗯…………不要…………疼…………”嬌細微弱,她急喘著的呼吸毫無章法,顯然正在承受難以抵御的巨物。 木卿歌一邊沉腰一邊掐著夜弦往胯下按,溫?zé)釢窕木o窄花徑逼著他必須全神貫注。才進入小半,他就必須咬起后槽牙強忍著后退。帶出的淋漓yin液將泛紅的xue口打得更濕更熱,復(fù)又插入時,他已經(jīng)能進到過半,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還需要耐著心慢慢開拓她的嫩xue兒。 “嗯哼…………會疼嗎?難道對于你來說,我的太大了?” 男人輕笑著,并沒有因為她的一聲疼而產(chǎn)生憐惜,反而調(diào)笑一般打趣自己的尺寸。 每一次的小幅度抽動都能將男人的器具更深一寸得進入她,他不似厲偌清那般兇猛粗暴直插到底,他更喜歡這種溫柔輕緩地慢慢入侵。 他多久沒有做過愛了?木卿歌自己都忘了,因為工作忙沒心思,不戀愛也不約炮,真的成了禁欲的男人。 他對性愛并不熱衷,可能是因為他是個醫(yī)生吧,比起生理上的快樂,他更喜歡精神上的愉悅。 但今天,他為了一個女人打破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認知。 yin膩不堪的水xue兒蜜洞包裹著男人的命根,他越想往里擠,這層層媚rou吸附緊裹著他的猙猛,刻骨銘心的銷魂快感徹底喚醒了男人對性愛的渴望。 “弦兒好緊啊,吸得很舒服…………” 天生的媚骨,極品的蜜xue兒,給男人帶來的極樂徹底顛覆了他曾經(jīng)的斯文,緊致又不失軟嫩的rou體,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只聽得男人一聲暢快無比的粗喘,兩人徹底融為一體。 她,被他插滿了。 將她被藥物掏空的心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呼…………全部插進去了…………啊…………好緊…………” 男人舒暢的快慰在房間里回蕩,少女難以自持的呻吟伴隨著他的喘聲陣陣可憐。 性愛是多么令人愉悅的事情,美妙到讓原本禁欲的男人也為之瘋狂。 木卿歌舒服得有些過頭,他恨不得就這樣一直深插在她的身體里,可他知道比起享受,他更想看夜弦是如何被他壓在身下報復(fù)的。 他恨透了她,發(fā)了瘋一樣想毀掉她! 粗長的性器被抽出來xue口,只是未曾離開,依舊頂著前面的rou頭狠狠一撞,整根莫入的強烈刺激帶著疼痛,說不出的酥麻欲醉。 少女仰起了脖子尖叫一聲踢起了小腿,狠撞在花心的劇烈疼痛瞬間絞緊了身體,猛夾驟吸的玉體足以讓男人發(fā)出更加駭人的快慰粗喘。 也不等她緩和這一刻的填充,身下的cao干暴風(fēng)驟雨般襲來??焖俚某椴迕图?,連番的撞擊不絕,她的理智在被淹沒,被填滿的空虛寂寞讓她的心頭狂顫不止。 “啊啊啊…………不要…………啊啊…………” 聲聲嬌吟可憐得隨著男人的力道改變,他快了她就顫音,他慢了她就啜泣,胯骨狠狠撞著纖細的腿心,rou體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男人呼著氣,在少女體內(nèi)橫沖直撞刺激著他全部的神經(jīng),被催情藥喚起的性欲終于得到了釋放。 木卿歌仰起了頭,閉著眼睛享受這身下的快感,他愛上了,zuoai真是舒服,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更是極樂。 真想永遠cao干她啊,木卿歌的腦子里突然閃過這么一句話,緊接著他睜開了眼睛,低下頭將夜弦勉強承受他的可憐模樣盡收眼底。 不,他就是要永遠cao干她,他會得到她的,一定會! 蜜汁兒接連不斷,她的水多得驚人,火熱的交合cao干都無法榨干她,嘗到了性愛的滋味后,男人的動作多了幾分粗暴,他興奮得厲害,全身冒起了熱汗,燥熱的身體正在釋放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木卿歌忍不住扯掉了領(lǐng)帶,他也沒什么心思去解襯衫扣子了,所幸兩只大手一拉一扯,三四顆紐扣掉在了地板上彈跳了幾下又沉寂下去。 他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結(jié)實寬厚的臂膀,兩個人坦誠相對。 “繼續(xù)叫我的名字,繼續(xù)!” 依舊是命令,這一次,更加威嚴,帶著無與倫比的強勢要求她叫他的名字。 少女忙著啜泣,慢了幾秒而已,男人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長鞭就開始懲罰她。堅硬如鐵的cao弄狠到讓她顫抖,她扛不住了,啞著嗓子不停叫起了他的名字。 “木卿歌…………木卿歌…………” 聳動的yin亂交合讓男人興奮得不行,夾雜著對這個女人的愛和恨,木卿歌得到了最暢快的報復(fù)。 他俯下身,氣息已經(jīng)混亂,薄唇親吻著她的臉頰眼尾,將她淌出的熱淚舔進口中,大掌緩緩覆上少女的掌心,在她無力的呻吟中和她十指相扣,接著便是更加大力的cao干。 “啊啊啊…………求求你…………太快了…………不要…………” 躺在床上的夜弦被迫承受著男人兇猛的cao干,她哭她求,因為急喘哭泣幾乎呼吸停止。柔美的嬌軀在男人的胯下難捱輕顫,yin水飛濺的花xue兒被巨棒插撞得緋紅可憐。 “不要?剛剛我問過你兩次,要還是不要!怎么到現(xiàn)在又不要了?嗯?” 男人像是在嘲笑她,墨色的眼瞳里是對她憎恨的瘋狂,他就是要毀掉她,他要的不是曖昧,是徹底的占有! 直搗黃龍的猛烈沖刺,刺激著rou欲的快感,她越是哭得厲害,他就壓著她干得更狠! “說!還難受嗎!干得你舒服嗎?” 凌亂的秀發(fā)被香汗浸濕,嬌韻緋紅的少女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第二個男人的進入,深處的火熱yin癢在他的攻勢下越來越強烈,被填滿的身心讓她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感,混亂中,她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哭喊:“舒服…………舒服…………求你…………饒了我…………” 男人笑意更濃,將夜弦的雙腿掰得更開,托起她的小屁股更加強烈得反復(fù)抽插,窄小的花徑根本無法抵御男人的炙硬,催情藥伴隨著酒精讓她yuhuo焚身,男人連番的兇猛撞擊下,她不由得夾緊收縮起來。 木卿歌聽到了一陣xue內(nèi)的腔壁聲,好似水聲,方才好奇,就在他狠入的一瞬間,里面涌出一股熱流,沖刷進他的碩硬頭部激得他渾身一顫差一點射了出來。 “啊…………哈…………啊…………” 夜弦叫得比剛剛更加厲害了,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叫,緊繃的身體夾著男人的rou棍在突如其來的高潮中享受起它帶來的蝕骨銷魂。 他拔了出來,眼睜睜看著那窄小的xue兒噴出了水。 “還會潮吹?你果然是個極品!” 波濤洶涌的快感配合著藥物幾乎燒壞了她的腦子,痙攣抖動的身體還沒平息,就被男人第二次兇猛插入,少女長吟一聲被男人翻過身體趴在了床上。 又是狠狠的cao入,木卿歌換了個姿勢掐住她的小蠻腰頂起了她的小肥臀。她的腰特別細,絕佳的腰臀比會給男人一個極好的視覺效果。 他才嘗了一次就已經(jīng)摸索到了少女身體的妙處,剛剛夜弦突如其來的高潮是因為他碰到了深處的一塊軟rou,他猜到那就是夜弦的G點。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幫她消耗掉身體內(nèi)的催情藥,好好滿足她空虛寂寞的身體。 木卿歌只朝著她的軟嫩處頂,嬌軀在緊張得律動,yin滑濕潤的嫩xue兒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他的形狀。 “我恨你!夜弦!記?。∥液弈?!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好好受著…………” 巨大的rou頭在瘋狂頂cao她最敏感的神經(jīng),幽深的甬道里水液在積聚,嬌軟可憐的少女觸電般急顫開來,迷亂的抓起了身下的床單。 “嗚嗚…………” roubang刮擦著她全部的甬道,粉白色的小屁股隨著他的動作情不自禁地提了起來。 酸脹的小腹還是抽搐,蜷縮起的腳趾不停刮擦著床單,她仰起了頭繃緊的肩背全是汗水,臀后的撞擊已經(jīng)讓她意識凌亂,夜弦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cao她的是誰了,在此刻能給她快樂,讓她高潮的,是誰都可以! 男人強悍的沖刺可怕至極,夜弦的淚水再一次被cao弄出來,她主動撅起的小屁股被撞得花枝亂顫,高亢的浪叫將男人的喘聲都蓋過了,哭著哭著她又笑了起來。 催情藥,徹底發(fā)揮了藥性。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性器擴充的極度酥麻蔓延了全身,不停歇的抽出插入,頂撞在深處的軟rou和花心上,火熱的摩擦帶動著yin水打濕了灰色的床單。 沉淪情欲的男人極盡全力得和少女交融,他甚至不滿足于一個姿勢的性交,壓低身子,伸手掐住了少女的脖頸,緊接著又是更加下沉的cao干。 木卿歌克制著自己的怒氣,不那么粗魯?shù)卣勰ニ?,薄唇落在少女纖細白皙的后背上,他吻著她又帶著原始的溫柔。 他恨她嗎?對,但更多的還是愛吧。 胯部深沉地往她的圓臀上狠撞,木卿歌第一次如此強勢地展現(xiàn)出了自己的占有欲?;▁ue幽深炙熱,濕滑的內(nèi)壁將男人的rou莖又吸又裹,夾著他整根的粗硬顫抖地厲害,快了,兩個人都到了極樂之巔。 強烈的刺激讓少女慌了神,她尖叫著掙扎著,“不要…………要死了…………要死了…………” 小小的窄xue兒就這么被男人干得合不攏,唇齒間的軟嫩肌膚細膩光滑,粉色的身體誘人地厲害,透骨的爽讓男人發(fā)狠。 快速cao弄的劇烈摩擦讓夜弦無所適從,她本能地失聲痛哭叫喚不止,緊縮的rou壁敏感至極,就等著男人最后一擊貫穿她的身體cao得她更深處的xue兒發(fā)出水響。 她熬不住了,即將瀉身,被這個男人第二次干到潮吹。熱液再一次澆灌出來,開始只有一點,再后來她瀉身的那一刻大波潮涌的水液沖刷在男人的guitou上,爽得木卿歌粗吼一聲死死掐住她的腰將巨根狠狠撞進了宮口。 貫穿她!射滿她! “啊啊啊!” 瘋狂的哭喊聲在男人射入的那一刻變成了綿長的呻吟,夜弦顫搐的身軀癱軟在男人的身下,痙攣著無法舒緩的身體把原本平整的床單弄得皺巴巴。微闔的紅唇兒急促地喘出陣陣嬌吟,她輕叫著,呻吟著,帶著委屈的哭腔卻又舒爽地在他身下亂顫。 滾滾噴涌的濁液盡數(shù)灌滿了少女嬌小的zigong,他的jingye熱熱的,在小小的zigong里蔓延,取代了厲偌清,侵占了所有可以讓小兔子受孕的角落。 “嗯…………哼…………射進去了…………噢…………” 淋漓盡致的暢快噴射讓木卿歌晃了神,他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在射完的那一刻都沒有拔出來,只是盡力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點,確認一下這是現(xiàn)實。 夜弦癱軟了下去,意識沒了多少,眼神渙散地只剩下男人剛剛給她的極樂快感,木卿歌花了五分鐘的時間來確認這就是現(xiàn)實。他緩緩拔出,盯著還未合攏的蜜xue兒淌出只屬于他的jingye,那一刻,木卿歌覺得自己真的瘋了。 他上了她,而且是哄騙著她幾乎強硬地占有了她。 木卿歌,上了自己最好兄弟的女人。 —————— 木卿歌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過于激烈的性愛,他踉蹌了兩步差一點栽倒。床上的少女還在委屈巴巴地輕吟著,站著的男人此刻的大腦卻在飛速運轉(zhuǎn)。 他在考慮這件事所有的結(jié)果,只可惜,酒精加藥物,讓他無法完整地思考,因為他的理智已經(jīng)沒了,所以他現(xiàn)在所有的想法都是瘋狂的。 厲偌清說他們在備孕,木卿歌不可能等到夜弦懷孕生了孩子再奪走她,他甚至惡毒到想要在她懷孕生產(chǎn)前的10個月?lián)尩剿缓筇幚淼魠栙记宓暮⒆???墒遣还苣臉铀紩Φ揭瓜?,他并不想讓夜弦流產(chǎn),也不想讓她和自己的骨rou分離永生永世記著和厲偌清存在的關(guān)聯(lián)。 那現(xiàn)在不是有一個完美的機會在眼前嗎? 如果今晚他能讓夜弦受孕,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厲偌清的孩子,那夜弦就不需要流產(chǎn)了!孩子生下來就是他的!她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也絕對不會有人傷害到他的寶寶………… 對啊,讓夜弦受孕吧,就在今天! 一次不夠,那就多射幾次進去,一定要射進她的zigong里!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木卿歌突然的詭異狂笑讓夜弦渾身發(fā)抖,她閉著眼睛蜷縮著身體不敢動彈,她完全無法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腦子跟一團漿糊一樣,能記得的只有木卿歌這個名字。 昏黃的暖光灑在瓷白的浴缸上,溫涼的水液從玉指滑落,垂在半空的藕臂隨著動作輕微晃動,浴缸里相互交纏的人影纏綿曖昧,夜弦嬌促的喘息稍急,赤如溫玉的身子剛想蜷縮起來,卻又被男人用蠻力強行展開。 不久前的激烈性愛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斑斑痕跡,充斥著欲望和瘋狂。 夜弦半躺在浴缸里,仰著頭閉著眼,享受著男人溫柔的觸碰。大掌的力道足夠輕柔,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輕觸著她渾身最敏感的神經(jīng)。 渾圓豐滿的雪乳兒在男人的薄唇親吻下泛起點點殷紅,齒間稍稍用點力氣便能劃出幾道紅痕,她的身體晶瑩剔透一般,潮紅的肌膚下rou眼可見的青筋血管。男人的熱氣噴薄在嫣紅的小紅豆上,挺立的小奶頭只有那么一點點,小得可憐,他勾著嘴角伸出小舌頭輕輕一舔便能引得少女嚶嚀嬌喘。 男人強勢,又在她閃躲之前一口吞吃掉那顆小小的蓓蕾,含進口中的軟嫩香甜地讓他興奮。 浴缸里的水其實都涼了,但對于兩個渾身燥熱的人來說剛剛好。木卿歌抬起夜弦的兩條長腿分開,他跪在浴缸里,往前移動身子往她的腿心處靠攏。 無處著力的雙腳只能夾緊男人的腰,纖細的玉足靠在浴缸邊緣,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蜷縮著又舒展開來。 “嗯…………呃…………” 粗糙的指腹在充血敏感的蓓蕾上攆動,他不會放過少女任何一處地位敏感,嘴里含著,指尖攆挑,下身摩擦,掌控她全部的快感。 催情藥混雜著酒精在生效揮發(fā),明明剛剛都做了一次,夜弦卻還是覺得身體空虛,她還沒能得到滿足,燥熱的身體還在叫囂著繼續(xù)。 男人含咬著少女的身體入了迷,將唯一空閑的長指插進了夜弦急促嬌喘的檀口中,輕攪著她難受的嗚咽,浸滿水花的迷離藍眼兒讓木卿歌失神。 “弦兒,你愛我嗎?” 情欲未褪的低音滿是磁性,強制勾弄著濕漉漉的小軟舌,企圖讓她順著他的意思回答。 “呃…………” 她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從呼吸到眼神充斥著最強烈的渴望,木卿歌抬起頭,不知道對酒里的催情藥是感謝還是痛恨,他既得到了她,也失去了她。 得不到回答的木卿歌將另一只手往下探入了她顫搐的腿間玉門。 撞到紅腫的小花唇敏感至極,指尖稍稍揉弄撥動,刺激著少女體內(nèi)還在盤旋的高潮余韻,夜弦迷朦睜眼,上下起伏的胸口急促可憐,被男人手指抵住的喉嚨從深處傳來一絲軟弱的呻吟。 “唔…………嗯…………” 木卿歌笑了起來,他聽到了嗯,就覺得夜弦一定是愛他的。微張的嘴兒被男人的手指插得滿滿的,緩緩抽動著像是在用他的胯下之物cao弄褻玩,豐沛的口液從嘴角溢出,她來不及吞咽,被木卿歌逼迫著將所有的味道吞進腹中。 纖細的肩還在顫抖,少女一身冰肌玉骨,誘人的粉嫩抓撓著男人滿是色欲的眼,她的身體處處滑嫩guntang,男人的指尖緩緩探入,方才被他開闊過的幽深花徑不知何時恢復(fù)如初,要命的緊致,嬌軟細嫩的媚rou吸絞著男人的長指,吞咽著他的理智。 水聲陣陣,少女扭動起身子無奈得掙扎起來,木卿歌調(diào)整了姿勢將手指更加深入進去,夜弦看似掙扎其實更多的卻是渴望他的進入,抬起的小屁股一頂一動,自顧自地享受起他的手指來。 “又想要了嗎?弦兒?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他輕聲的問誘惑著她。 “是要手指還是要別的?” 木卿歌半哄半騙,他以為自己最像母親溫柔善良,可他忘了自己的父親又是怎樣一個人,他是他們的結(jié)合體,雖然溫柔可骨子里也帶著部分父親的陰險和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對于現(xiàn)在毫無理智的木卿歌來說是很正常的。 “要…………” 夜弦咬著手指慌張茫然,男人的唇帶著冰涼的觸感一點一點落在少女粉嫩的嬌軀上,她咬著手指止不住的呻吟,電流一般的觸感讓她幾欲崩潰,心中的空虛寂寞完完全全被這個男人勾了出來。 “嗯~癢~” 木卿歌伸出舌尖輕輕舔動著少女的酥胸,他一只手抱著她一只手伸下去撫摸起了少女雙腿之間的黏膩。 “乖,把腿張大點。” 夜弦被男人蠱惑著,順著他的手慢慢張開了雙腿,看清了男人的長指是如何插她的小嫩xue兒的。 木卿歌這一雙手做慣了手術(shù),手指因為無數(shù)遍的刷洗管得蒼白粗糙,可就是這一雙粗糙的手指能給少女最大程度的快樂。 “嗯~啊~” 拇指輕微黏動著少女充血的花蒂惹得她一聲呻吟弓起了腰。 “這樣,舒服嗎?” “啊…………嗯…………” 男人捻動著手指低下身子含住了少女的唇,他側(cè)躺著吻得忘情,少女因為下半身的快感完全陷入了被動狀態(tài),她已經(jīng)忍不住心里的酥癢淺淺的呻吟起來,在男人獨特的技巧下她愈發(fā)的動情,身下的yin水落了一片又一片。 夜弦半睜著朦朧的水眼兒一副茫然無措的眼神看著木卿歌,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在下面的rouxue里輕輕抽動很奇怪也很舒服。 “嗯…………嗯…………好快…………” 浴缸里的水早就不多,少女雙腿架在缸沿大敞開來,她的私密之處粉白美麗,天生的白虎,極品的名器,不管是手指還是性器,只要進入她的身體便銷魂到透骨, 夜弦低下了頭,溫水淺淺漫過她的小臀,水面剛好蓋過她的粉xue兒,但因為男人的動作和她的顫抖,原本平靜的水面晃動著沖擊拍打起敏感的rouxue來,男人的手指深埋在里面快速抽插,拍打在敏感花豆上的溫水此刻也幾乎要了她的命。 呻吟聲更大,快感更加強烈,原本被射入zigong深處的jingye也隨著男人的手指被帶出來不少,蜷曲的腳趾抓撓著光滑的缸沿,大紅色的腳趾甲太過艷麗,在半空中晃蕩緊繃。 “啊啊啊…………好快!好舒服!” 少女很容易獲得快感,她被情欲所染腦袋里的理智早就煙消云散,此刻的腦子里只有對快感的追逐,她享受起了木卿歌的手指軟軟糯糯的浪叫起來。 “啊啊啊…………再深點!嗚嗚!” 夜弦一激動又紅了眼眶,她放聲浪叫雙手抱著木卿歌的脖子伸出了舌頭,男人含住她的舌尖輕輕的咬,聽著她含糊不清的發(fā)sao和浪叫愉悅極了。 體內(nèi)的快感和欲望被男人的指尖所控制,她幾乎要失控了拋卻了所有的情感和道德只想著被他玩到高潮,在男人辛苦抽插了數(shù)百下后,少女幾乎已經(jīng)攀上了巔峰,她弓著腰馬上就要迎接最后一秒的高潮,可就在噴薄前夕,男人抽出了手指,瞬間的空虛讓她無所適從扭動著自己的腰哀求著看著木卿歌。 他壞透了,竟然在這種時候折磨她,木卿歌抽出了手指伸到夜弦的面前展示,黏膩透明的yin液淌了他整只手掌,夜弦哭紅了眼抽噎著看著木卿歌將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嘴里,他貪婪地吮吸著,眼中的欲望讓他完完全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很舒服嗎?” “嗯…………” 夜弦被欲望所驅(qū)使,對著他點頭。 “還想要嗎?” “嗯…………” 木卿歌笑得詭異,兩只手掰開夜弦的雙腿粗糙的手指繼續(xù)撫弄,酥麻的快感讓夜弦再一次yin叫起來,她太容易受到身體的cao控了,明明清醒的時候足夠理智,在這種情欲上卻會沉淪。 手指每一次的挑弄都會讓少女抽一下身子,她快被男人折磨死了,一直挑逗卻不給她釋放。粗糙的手指再一次插進濕軟緊滑的粉xue,少女長嘆一聲,這一次是兩根! 修長粗糙的手指在少女的體內(nèi)飛速的抽動伴隨著極富技巧的摳挖,夜弦?guī)缀跤忠獩_上云霄,可木卿歌不愿意讓她輕易高潮,此刻的他腹黑殘忍,他想折磨她,報復(fù)她把他當(dāng)作替身。 “嗯…………吸得真緊,連手指都不放過,弦兒真sao…………” 木卿歌的聲音輕緩又磨人,他的眼中帶著些許的不屑和得意。夜弦多濫情啊,和不同的男人保持曖昧關(guān)系,和風(fēng)爵親密了那么多次,連蕭衍都迷上了她,說不定早就被蕭衍吃干抹凈了! “夜弦,還有誰cao過你?” 此時的夜弦被木卿歌掌控著快感,他停下手指威脅著她回答,夜弦咬著手指搖頭。 持續(xù)不斷無法滿足,夜弦極速地喘息著,她哭紅了眼求他,求他讓自己高潮,可面前的男人臉色深沉沒有了半點溫柔。 “說!還有哪個男人cao過你!” 少女喘得厲害,大腦早就被欲望所破壞,她嗚嗚咽咽著只說出了厲偌清的名字。 木卿歌抽出了手指,他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除了厲偌清就只有他,他是夜弦第二個男人。當(dāng)飽脹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時,她在被男人狠狠頂入的那一瞬間高潮,水液持續(xù)不斷地從兩人交融的地方淌下來,少女哆嗦著瀉了身子。 “呼~真緊啊~里面在絞著我!” “嗯啊~嗯啊~嗯啊……………” 頂入最深處的男人渾身的熱血瞬間沸騰,沒有什么比占有她更讓木卿歌痛快的。 “夜弦!看清我是誰!” 他抬手掐住夜弦的下巴對上她的眼睛,兩個人對視著,又被強烈的情欲擾亂了所有的理智。 “卿歌…………” “對,是我…………弦兒,記住,今天一整晚都是我!” 男人狠狠撞著少女的恥骨,他已經(jīng)完全陷入瘋狂,因為愛,因為恨,他成了和父親一摸一樣的卑劣野獸。 —————— 木卿歌的母親也是被強取豪奪得到的,木遠喬第一次見到金默言的時候是在她的訂婚典禮上。其實木遠喬這樣的人物是不會出現(xiàn)在一個金家私生女訂婚典禮上的,不過是因為和新郎一些交情對方請了四五次還專門上門拜訪才去的。 那個時候,金默言挽著未婚夫的胳膊端著一杯香檳身姿搖曳走到木遠喬面前時,他對她一見鐘情。 金默言對他說自己的名字是金家原配夫人改的,意思是想讓她當(dāng)一個沉默寡言的女人,不要對外人說起自己的身份,不可說她是金家的人,因為她是個私生女。 她說:“其實我叫燃兒,燃火的燃!” 此時的金默言并不知道,她開玩笑隨口聊天的男人已經(jīng)盯上了她,三天而已,她就被送去了木家的莊園。 那一天,那個不愛笑的高大男人扛著她走進了房間,她被金家送給了木遠喬當(dāng)情人。 金默言以為她找到了歸宿,只要結(jié)了婚就能擺脫金家,她不停自責(zé)一直后悔,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和木遠喬搭話,如果她當(dāng)時沉默寡言,或許她也不會被這個黑道太子強取豪奪。 木遠喬給了她6月的時間讓她愛上他,但金默言沒做到,她無法愛上這個男人,并且對他的憎恨與日俱增。她有自己心愛的未婚夫,有自己想要托付終生的男子,而不是眼前這個外表高貴內(nèi)心殘忍的斯文敗類! 初夜那晚,她被男人狠狠壓在床上,酒味讓她頭腦發(fā)昏,她掙扎著卻沒有半點用處,男人還是靠著自己強硬的手段和力量得到了她。 金默言對那晚幾乎沒了印象,只有男人那一句深沉又霸道的話語在腦中回蕩。 “你是我的!” 因為金默言想逃跑,木遠喬讓人拿著鎖鏈扣住了她的腳,她每天都被關(guān)在房間里,一直等到晚上,那個不愛笑的英俊男人叫著她的原名走進來寵幸她。 “燃兒,不要怕我,我在保護你?!?/br> 金默言只見過木遠喬一面,她原本安穩(wěn)幸福的生活從此被他完全剝奪,可她生性柔弱,除了哭泣哀求沒有其他方法,就連逃跑都格外的幼稚。 后來金默言懷孕了,她第一次見到外面的陽光,莊園里的傭人和保鏢對著她行禮叫著她夫人。真是可笑,他們連結(jié)婚證,連婚紗照都沒有,怎么就成了木家的夫人呢? 溫柔美麗的長發(fā)女人站在陽光下動人極了,她輕撫著自己還微隆起的小腹想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坎坷。木遠喬一直跟在她身后注視著她,注視著自己心尖上女人,他很想留著她,可金默言總還是想跑,所以為了困住她,他讓她懷了孕,他以為金默言有了孩子就會老老實實留在他身邊。 當(dāng)木卿歌出生的時候,金默言卻哭著抓著他的手說。 “我給你生了孩子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不愛他,她是被強奪豪奪得來的,她不愿意,甚至是生下了他的孩子還是不愿意。 “我只是您的情人,我不奢求能得到名份,我也知道我不配,求求您,放過我!” 木遠喬是個不善言辭的人,這和他的父親有關(guān),他從小缺少母愛,父親又是殺伐果斷血腥殘忍的黑幫老大,他所有的脾氣都隨他的父親,所以不懂什么叫溫柔體貼,在面對金默言時也是如此。 從來只有金默言會給他溫柔,會嬌聲嬉笑,他喜歡她卻從來沒有說出口。 木卿歌滿月時,木遠喬辦了一場盛大的滿月宴,他牽著金默言高調(diào)宣布這是他的妻子,后來還為了她新辦了一場婚禮,震驚了不少家族。 而當(dāng)初對金默言頤指氣使的金家也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攀起了關(guān)系,但木家的勢力在他手上越做越大,他根本看不起金家直接斷了往來。 金默言在木卿歌三歲的時候生了重病,怎么看都看不好,木遠喬沒辦法請了天師來算命,最終算到木卿歌頭上說他命硬會克父母,自那之后金默言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兒子了。 可就算離開了自己的兒子,金默言也沒能挺得過幾年,在木卿歌9歲的時候,金默言就去世了。木遠喬帶著她的骨灰去了國外,因為她說她很喜歡自由女神像,所以自那之后木遠喬便定居在了美國,而木卿歌則被單獨留在國內(nèi)長大。 木卿歌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只愛自己的母親,他的出生只是因為他想留住母親,他是個工具而已。 但值得慶幸的是,木卿歌繼承了母親溫柔淡雅的性格,他很愛笑,笑起來像極了母親的陽光和溫暖。 但他也知道,木遠喬是自己的父親,他身上流著那個血腥殘忍的男人的血。 “夜弦!你是我的!” 木卿歌和當(dāng)初的木遠喬如出一轍。 夜弦的雙手死死地抓著男人的肩背,因為疼痛和快感她抓撓著他的后背留下了很多血痕,疼痛和快感混雜著,她茫然無措地看著身上兇猛發(fā)狂的男人,在這一瞬間她覺得這不是木卿歌,他像變了個人,像一只正在蠶食她的野獸。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木卿歌從未如此真切地喜歡過一個人,他以為他可以當(dāng)一個普通男人,做一份普通工作,娶一個互相愛慕的普通女人。 可就在這一夜,他的一生都不再普通下去。 “弦兒!弦兒!弦兒!” 木卿歌叫著她的名字,狠狠地撞著她的腰,他死死地盯著二人交合的地方笑得癲狂,這是他所有的報復(fù)和恨意。 “疼……………” 夜弦輕聲叫著疼,他太粗暴了,每一次都發(fā)了狠往里面頂,她疼得身子都在顫肌rou也緊繃起來,可男人根本不在乎,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就想著報復(fù)她,將自己的全部都擠進少女的身體里,為此不惜咬著牙強忍著堅持,夜弦淌著淚默默承受,她不敢看他側(cè)著頭咬手指,身上的男人越發(fā)的快,他幾乎已經(jīng)到達極限,在插進宮口的那一瞬間將自己所有的欲望全部傾瀉了進去。 “啊……………” 夜弦揪緊了臉哭得梨花帶雨,疼痛和快感并行,她哆嗦著又xiele身子。男人的身子很重,壓在她的身上讓夜弦有些喘不過氣。 “卿歌……………” 夜弦雙手攀上男人的后背,她能感覺到他急促的喘息和勞累,他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木卿歌知道自己從此對厲偌清有了虧欠。 “我愛你…………夜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啊…………嗚…………” 極端的快感結(jié)束之后,他竟然趴在她的身上低聲啜泣起來,夜弦轉(zhuǎn)過頭茫然若失地看著他,雙手摸了摸他的后腦勺。 “卿歌……………” “弦兒,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你知不知道,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愛上你了……………” 夜弦似乎聽懂了男人的話,可她無法思考,只能一遍遍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讓她叫他名字,她記住了。 也不知道第幾次了,夜弦體內(nèi)的催情劑已經(jīng)被蒸發(fā)到干枯,她趴在冰涼的桌子上,藍色的水眸里是毫無焦距的茫然,聳起的纖細肩膀讓她顯得有些可憐,她靜靜地趴著,似乎在等待什么。 突然少女咬緊了嘴唇瞇起漂亮的雙眼軟軟地呻吟一聲,男人再一次填滿了她。 真舒服啊,被他cao干著,快感滿滿,銷魂蝕骨。 “呼…………屁股抬高點…………” “嗯…………” 房間內(nèi)到處都是情欲的香味,長發(fā)散落在桌案上,被情欲浸染的少女說不出的嫵媚,抗拒不了甬道里的yin酸酥麻身后的狂插猛cao將她的身體幾乎頂?shù)綉铱眨腊副揪陀行└撸腥吮е钠ü烧驹谒纳砗蠛莺莸刈?,撞得她雙腳都無法著地,只能拉下桌子上可憐兮兮地抖著雙腿,軟軟地哭。 她還是那般嬌軟迷人,一聲輕吟,一個低喘,一次顫泣,都足以讓身后的野獸嘶吼叫囂,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似乎永遠都無法滿足,這一生這一世,在她的身上死去活來。 “吸得真緊啊…………呼…………又要高潮了嗎?” 男人低吼著逗她,腰部的力量絲毫不會減弱,大力得cao干桌子上的女人,抽出她所有的yin水,射入他全部的jingye! 兩條白色的長腿無力得懸在半空,少女難以自持的呻吟幾乎啞了,難捱的婉轉(zhuǎn)格外動聽,能讓木卿歌心情愉悅。腿間水痕淋漓,夾雜著被射入不知道第幾次的濁液弄臟了酒店地板。 邪魅的俊顏上滿是熱汗,不知是累的還是爽的,完全發(fā)紅的雙眼流露出一種說不清的狂野,徹底享受性愛的男人食髓知味,狂放得折磨著身下的少女。 “乖,我們一起高潮,然后再將jingye射進你的zigong,弦兒,你要為我生個孩子的。” 吸夾的嫩rou又被cao軟了,幽深的甬道隱隱又有了水聲,男人邪笑著抬起少女的一條腿,將自己的硬挺更加深入次次定在了花心,看來是又想插進她的小宮口了! 黑色的眸子里滿是夜弦無奈哭泣浪叫的身影,情欲讓他變得狂野可怖,對她的征服欲越發(fā)迫切。 yin靡的空氣溫暖曖昧,夜弦身上的香味已經(jīng)溢滿了房間,砰砰砰…………噗嗤噗嗤…………… 水聲越急,少女越叫,男人更喘,鮮嫩的rou壁被巨棒撐得開始痙攣,碩大的guitou再一次插進狹窄的宮口,卻沒有著急射入,而是就著箍死的宮頸開始小幅度的抽插。這一刻,夜弦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樂,鋪天蓋地的酥麻涌出了全部的sao水沖刷著男人的棍身,抖到發(fā)癲得高潮了。 光滑的桌案被少女的指甲硬生生抓出了劃痕,木卿歌被這極端的刺激失了控,掐著她劇烈顫抖的腰肢,重cao了幾下她的宮口,在無法控制的高潮中再一次射滿了小小的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