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鉆石透視裙【化妝間playH】
蕭衍提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厲偌清也出席晚上的VOGUE雜志的慈善晚宴,因為夜弦是本期圣誕封面人物,所以她一定要出現(xiàn)。 但厲偌清要和夜弦在一起,沒辦法蕭衍只能把他也安排進去。厲偌清目前還不能公開夜弦,他雖然和自己的父母說過她,但八字還沒一撇,現(xiàn)在也只能低調(diào),夜弦仍然以夢華娛樂旗下藝人的身份參加。 禮服是國外一家珠寶品牌送來的,夜弦聽到是珠寶品牌的時候還以為只是首飾卻沒想到擺在面前的是一件被鑲滿鉆石的薄紗透視裙。 夜弦眼睛都被晃到了,坐在椅子上扣鉆石,安語看她扣鉆石一把奪過禮裙,“這是品牌方借給你的,都是鉆石別扣壞了,不然得賠錢。” 夜弦一聽要賠錢穿都不敢穿,被安語推著進了更衣室。 這件由透明薄紗和鉆石點綴的禮裙單看時就已經(jīng)很驚艷,但穿到夜弦的身上時才讓安語知道什么叫做美的代名詞。 這還只是試穿,禮服的尺碼需要改成夜弦的身材數(shù)據(jù),她稟著呼吸讓工作人員給她穿上束腰,這條鉆石裙最重的地方是肩部,用幾十朵鉆石花編織成為的肩帶墜著幾條流蘇,流蘇掛著內(nèi)層的蕾絲束腰剛好緊貼在她的身上。 夜弦的腰本來就細,穿這種緊身的束腰更是直接將她的軀體勒成了最完美的S型。原本豐滿的胸部被束腰托著更是飽滿,她今天穿不了小黃鴨內(nèi)褲了,配合著禮服得穿上接近膚色的蕾絲內(nèi)褲,好看是好看的,就是勒屁股。 禮服被送去修改,夜弦好不容易穿上束腰勒得半死也不想來來回回受苦索性繼續(xù)穿著化妝。 今天的慈善晚宴主題是兔子,化妝師挽起她的長發(fā)扎在腦后,露出她的所有優(yōu)勢,今天的主題是她的鉆石裙,所以她的發(fā)型不需要有過多的花樣越簡單越好,一根簡單的鉆石發(fā)帶繞著她的頭發(fā)扎成一個小蝴蝶結,妝容也不需要過于濃厚,她的五官本就精致,簡單的薄妝就已經(jīng)足夠,但化妝師還是很會抓她的特點,粉色調(diào)特別適合剛滿十八的青春少女,只是這些粉色用的地方和常人不同,在突顯夜弦性感欲態(tài)的同時又為這份欲增添了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 今天的首飾和那條鉆石裙配套,手指那么粗的鉆石頸鏈緊扣在她的脖頸上,兩條細鏈垂墜在鎖骨處格外顯眼,今天不止是身體被束縛,連脖子都被勒住了。 安語:“你今晚的造型將會是整個會場最耀眼的存在,這可是我們蕭總親自聯(lián)系的合作商,今晚好好表現(xiàn)。” 夜弦點了點頭,等到修改好的禮服送過來,她在四五個工作人員的簇擁下進了更衣室換裝。 厲偌清到的時候夜弦剛好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的那一刻,男人的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黑色的眸子突然亮起一道光,不止是厲偌清,姜堰,安語,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不禁發(fā)出了驚嘆。 夜弦本就高挑,一雙筆直的長腿在鉆石透視裙下若隱若現(xiàn),穿上高跟鞋更是將這雙美腿拉得更長,視覺效果完美到了極點,因為是透視裙,里面的白色蕾絲內(nèi)衣和束腰格外明顯,完美的曲線,傲人的三圍,簡直就是超模才有的極品身材。 雖然是透視裙,但夜弦穿出來的效果卻沒有一絲的艷俗,更像是一種藝術的性感,她在展示著的并不是誘惑,而是一種美,一種無法讓人產(chǎn)生低俗想法的美。 “阿清,堰哥,你們怎么來了?” 夜弦看到厲偌清的那一刻就笑了起來,真美啊,她笑起來的模樣,美得讓人心顫,讓姜堰心里忍不住的難受。 “寶寶,你好美啊!” 男人的眼里充滿了喜愛,真好,夜弦是屬于他的,她會主動對他笑。 夜弦羞澀地抿了抿唇,她對厲偌清的夸贊始終帶著些害羞,這大概就是因為喜歡一個人會不自覺地自卑的原因。今天的厲偌清,帥到?jīng)]邊兒,因為父親的要求,他把頭發(fā)染回了黑色。但夜弦覺得黑發(fā)的厲偌清更加英俊,那張臉迷人瀟灑,只是對她眨一下眼那渾身的魅力就撲面而來。 夜弦站在鏡子前,工作人員將裙子的拖尾擺好形狀,這條裙子的裙擺是許多鉆石組成的流線,順著人的脊骨開始往外擴展,垂墜在裙擺上如同魚尾,奢華高雅。 她背對著厲偌清,化妝師站在小板凳上給她補妝,工作人員忙忙碌碌,厲偌清正看得出神蕭衍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蕭衍:“她真美,看來我沒選錯禮服?!?/br> 厲偌清:“我覺得你的審美還是挺不錯的,雖然比我差一點,但勉強還算合格?!?/br> 蕭衍斜眼看了下厲偌清,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算了,反正這人從小就這樣。 蕭衍:“你爸那邊說過了嗎?” 厲偌清:“說什么?” 蕭衍:“我和你合作的事情?!?/br> 厲偌清:“我暫時不想告訴他,木家那邊已經(jīng)跟你們鬧了矛盾,我這個時候去打他們的臉不合適?!?/br> 蕭衍:“如果說木家的人早就知道我和你合作了呢?” 厲偌清眉頭一皺感覺不妙,“你說的?” 蕭衍笑了笑,“木卿歌發(fā)現(xiàn)的,你最近查查身邊的人吧,木卿歌的手段越來越狠了,你想贏可不能念什么舊情?!?/br> 厲偌清的臉色逐漸凝重起來,他也沒想到木卿歌能做到這種地步,是在他身邊安插了臥底還是花錢買通了誰?他竟然敢監(jiān)視他? 厲偌清:“蕭衍,你和卿歌為了什么斗起來?” 到現(xiàn)在為止厲偌清都不敢確定他們之間的矛盾是為了什么,但他心里有預感,而且這個預感會讓他很恐懼。 蕭衍只是微笑,沉默著繼續(xù)看鏡子前的少女,厲偌清轉頭看向了夜弦,心里的恐慌越來越多,難道是因為她? 厲偌清:“我不喜歡繞彎子,蕭衍,說清楚!” 蕭衍雙手插著口袋喘了口氣低聲說道:“厲偌清,有時候有些事情沒必要追根究底。我和木卿歌之間的恩怨已經(jīng)了結,為了什么,不為什么,都無所謂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著如何從你爸的手上拿到權力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家主?!?/br> 這也是厲偌清最煩惱的,他的父親不肯放權。 有誰能拒絕至高無上的權力呢?就像古代的帝王一樣,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算七老八十也不愿意把皇位交給已經(jīng)五十多歲的兒子,權力是這個世界上治愈一切的良藥。 厲偌清:“他說他給我鋪好了路,讓我按照他的步驟走下去就能贏。我知道他想控制我,我爸才四十六歲,成熟男人如日中天的年紀,他又是個唯我獨尊的性格,我可能短時間內(nèi)還是沒辦法拿到權力?!?/br> 蕭衍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倒是有點想法,你想聽嗎?” 厲偌清:“什么想法?” 蕭衍湊到厲偌清的耳邊捂著嘴低聲說了一會兒,只看到厲偌清眉頭越皺越緊,蕭衍站直了身體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放心,我現(xiàn)在能坐到這個位置就是這么做的,你比我容易,你沒有親兄弟要爭?!?/br> 厲偌清還是有些遲疑,不過蕭衍說得沒錯,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就證明了他的實力和魄力,能在家族內(nèi)斗活下來贏得一切的男人,也不可能是個小人物,他能站在他這邊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幫助。 厲偌清:“我考慮考慮?!?/br> —————— 房間里只剩下夜弦和厲偌清,他靠在化妝鏡的桌子前從盒子里拿出一枚兔子耳環(huán),微涼的指尖小心地觸碰在少女發(fā)紅微燙的耳垂上,他稍稍用力將那枚耳環(huán)穿了進去。 鏡子里的少女美若天仙,這世間沒有誰會比她更美,更讓他朝思暮想。 厲偌清:“寶寶,再等一個月我就帶你回家,等到明天六月我們就能完婚了?!?/br> 夜弦:“嗯…………” 嫁給他,現(xiàn)在是夜弦唯一的選擇,只有和他結婚才能保證自己斷掉所有的曖昧,一心一意地和他在一起。 厲偌清:“寶寶,你愛我嗎?” 厲偌清給她戴好了耳環(huán),彎下腰俯身湊近了她的臉,夜弦睜著水汪汪的藍色大眼睛點了好幾下,可她又覺得不夠湊近男人的薄唇輕輕碰了碰,“我愛你,阿清。” 厲偌清滿意地笑了,他想吻下去卻被夜弦擋住,“不行,剛上好妝,會弄花的?!?/br> 夜弦不愿意,厲偌清只能壓著yuhuo撫摸她。她最近好忙啊,自從當了明星,比他這個總裁還要忙,一天到晚見不到人,都快想死他了。 厲偌清:“寶寶,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夜弦:“當然想啊,想你想得飯都少吃了兩碗!” 厲偌清笑著張開手臂將夜弦拉了起來,既然沒辦法接吻,摸一摸身體總行吧? 夜弦的身體被束腰繃住,在這種異常緊繃的情況下身體格外敏感。 “別摸了,等會兒要去晚宴了?!币瓜遗ぶ碜硬辉敢猓瑓栙记迥墓苣敲炊?,摸著摸著就把自己摸硬了,這蕾絲束腰,還有這單薄性感的透視裝,將夜弦完美到極致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透過薄紗能看到她的傲人的曲線,還有那幽深的股縫挺翹的rou臀,就連胸前托起的雪白乳rou,色而不yin,美得醉人。 厲偌清:“乖一點,讓我摸會兒,我都好久沒和你親熱過了?!?/br> 夜弦:“晚宴開始還有一個小時,等會兒我還要去走紅毯呢,別鬧了?!?/br> 她越掙扎越能激起厲偌清的征服欲,透視裝不錯,束腰也不錯,蕾絲花邊他也喜歡,是時候該給他的寶寶買一些情趣內(nèi)衣了。 厲偌清沒人的時候可是色得很,摸出了感覺就想著更進一步,手上的動作又大了一點,鐵臂勾著少女的腰肢壓到了桌案旁。 “寶寶乖,我親一會兒,不弄花你的妝,親一親別的地方好嗎?” 厲偌清嘴上詢問,手上動作早就做好了,夜弦被迫靠在化妝鏡前的桌案前,厲偌清站在她身后,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輕撫暗挑,撩撥著少女的心弦。 “阿清…………不要了…………嗯哼…………” 還沒等她說完,溫熱的薄唇在少女光滑的后背上落下一吻,順著她的脊骨一路往下,用濕軟溫潤的舌頭舔舐她身上所有的味道。 “放松,寶寶,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 男人誘哄著她,一如往常,通過快感將她拉進欲望的深淵,和他一起沉淪顛鸞倒鳳。 “不…………不行…………阿清…………別在這里…………唔…………別摸…………啊…………” 薄紗裙子不知何時被他提了起來,男人的指尖已經(jīng)探入少女秘密的花園,隔著一塊小小的布料揉弄起少女最敏感的神經(jīng)。 “阿清…………不要在這里…………唔…………啊…………別揉了……………” 男人的呼吸沉重了許多,他壓在她的身上,右手有規(guī)律地揉她逗她,這是能讓她最快活的方法,他太了解她了。 “嗯…………寶寶濕得好快啊,水好多好滑啊…………嗯哼哼…………想不想爸爸弄到你高潮?嗯?想不想要?” 男人的聲音磁性到犯規(guī),沒有哪個女人能堅持得住被這樣的聲音誘惑,夜弦的腦子已經(jīng)被快感所侵襲,她被調(diào)教著如何聽從他的話語,他讓她濕,她就會濕,他讓她高潮,她才能高潮。 “嗯…………不要這樣…………會弄壞裙子的…………弄壞了要賠…………啊…………” 厲偌清輕笑著,在少女的耳邊呼出一口熱氣,吹得她身體更加渴望,“壞了我賠,我厲偌清給得起。” 話音剛落,那條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被扯了下來,夜弦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聽見皮帶扣的聲音。他竟然那要在這里和她做嗎? 可是外面全是人,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阿清!不行的,玩玩就夠了,別在這里做!外面全是人!” 厲偌清笑了笑解開褲腰帶顯出了那根腫脹到快要爆炸的巨物,“這樣更刺激不是嗎?寶寶乖,把腿分開?!?/br> 看著那根蓄勢待發(fā)的rou龍她是真信了這個男人要在這里上她,擠滿拉起自己的小內(nèi)褲想跑,可厲偌清早有準備,兩根手指勾住她束腰上的絲帶勒得她跑都跑不掉。 “阿清!我不想在這里!” 夜弦的聲音認真了許多,但正在興頭上亢奮的男人哪里管這些,反而覺得這樣更刺激更有情趣。 “弦兒,把屁股撅起來,一個小時夠了,我不會太欺負你,好嗎?” 厲偌清哄著她,夜弦拼命搖頭沒有一點用處,當男人一個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時,少女吃痛嚶嚀了一聲呻吟了起來。 很好,夜弦已經(jīng)逐漸接受了打屁股的快感,越打她越興奮,流出來的水更多! 化妝間里充滿了yin聲浪語,夜弦還堅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她不想在這里,可男人掐住她的下顎在她耳邊說的話卻讓她渾身一緊放棄了掙扎。 “弦兒,我最近壓力很大,不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和你那個伴舞,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頸間縈繞的灼息沉重壓抑,伴隨著點點刺痛的啃咬,夜弦垂下了睫毛神色慌張,厲偌清不是傻子,知道這種娛樂圈的緋聞不會空xue來風,況且這個伴舞和她在舞臺上的舞蹈過于親熱了。 “你們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一起相處是嗎?你和他總是會練舞到深夜,只剩兩個人,背著我,做了什么?” 夜弦有愧,自然不敢說,不管那個吻是不是被迫,她都不能說出來,好不容易解決了網(wǎng)暴如果現(xiàn)在被厲偌清發(fā)現(xiàn)他們有過曖昧,按照他的性格,他會殺了賀知。 “阿清,只是緋聞,媒體要熱度,對家要陷害,他只是我的學長而已。” 她的解釋越來越官方,娛樂圈待久了的人,嘴里的話都不可信。厲偌清開始后悔,如果當初強硬一點堅持讓她離開這種骯臟的地方,他的寶寶現(xiàn)在還是只乖兔子。 “學長幫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他,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br> 抱著她的男人沉沉一笑,緊貼著蝴蝶骨的胸膛微震,從她的嬌軀身后用膝蓋將夜弦軟軟的玉腿分開,在少女的慌張欺瞞中將兇猛的巨龍頂了進去。 “啊…………” 今天的厲偌清帶著壓抑的怒氣,動作少了溫柔,更多的是一種宣示主權的強勢占有。夜弦因為穿著束腰全身緊繃,這泛水的軟xue兒也被擠壓得格外緊窄,他想強行突破卻被她死死絞住再往前不得。 “夜弦,你知道我的脾氣,你要是敢騙我…………我會把你關起來,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山莊,而且…………” 厲偌清咬著后槽牙全身用力狠狠一頂將自己的性器完全插入,悶哼一聲咬住她的耳朵粗喘,“我會殺了你那個學長!” 粗壯蓬勃的rou柱奇長深抵,那一下的猛撞狠狠捅在了宮口,疼得夜弦仰頭長吟,怒張的青筋被濕滑的情液包裹推進,不可抗拒的深入抽出讓受驚的細嫩花徑劇烈縮緊,卻還是被一寸寸的戳弄擴張到最大。 “嗯啊…………嗯啊…………” 夜弦趴在化妝鏡前,身上的鉆石裙已經(jīng)被撩到后背,男人兩只手掐著她的腰肢,身后猛然發(fā)力往上撞,她被這幽xue里的roubang頂?shù)醚蹨I直泛,一雙漂亮的寶石眼在鏡子里紅得楚楚可憐。 “夜弦,記住,你是我的!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夜弦有多招惹男人厲偌清很清楚,圍繞在她的身邊陰魂不散伺機而動,覬覦她的人太多,厲偌清防不過來,心里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如果不是因為夜弦真的愛他,厲偌清早就扛不住心里快要扭曲的占有欲將她關在家里永遠不放出來,他愛她幾乎達到了癡狂的地步。 深契的情媾伴隨著強勢霸道的欲望在小小的化妝室里揮發(fā),夜弦對厲偌清的恐懼早已形成了一種本能反應。他是愛她,夜弦不懷疑,但他原本有多狠,她還記得很清楚。 她還是成了他的斯德哥爾摩患者,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剝奪和深愛中對他產(chǎn)生了依賴,夜弦從小缺愛,走不出這樣的心理,心甘情愿地被他壓在身下狠狠掠奪。 因為穿了高跟鞋,兩人的位置剛好合適,厲偌清一只手掐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后背,這束腰的作用真是不錯,原本就緊窄的少女xue兒會被他cao軟,但現(xiàn)在抽插了這么久還是緊得跟處女似的,銷魂地讓他頭皮發(fā)麻,厲偌清找到了新玩法。 “嗯…………呼…………真緊…………” 被裹緊的小腹都無法劇烈喘息,陷在嬌軟花心上的巨根停止了抽插,生猛的大蟒猶如被馴服一般,乖乖地被裹在水嫩媚rou里,享受著少女深處美妙至極的緊致顫栗。 “寶寶,我真的離不開你了,只有你能讓我這么快活,寶寶…………寶寶…………” 男人的聲音越說越緊,他干咽了好幾口在她的耳邊喘得厲害,他為她瘋,為她狂,為了她命都可以不要。 男人只是稍微解開了褲子,從背后看西裝革履還是那么一絲不茍,如果不繞到前面細看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最敏感致命的地方正在緊緊相連。夜弦原本就因為過緊的束腰呼吸困難,此刻的喘息更是低迷細弱,像一只可憐的貓兒在一頭霸道兇猛的野獸身下艱難求生。 她咬著水潤的玻璃唇將緋紅瀲滟的小臉躲到另一側,緊閉的牙關微弱的吟喘可憐極了,身后的野獸控制著自己的精關咬著牙繼續(xù)研磨深插,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夜弦是屬于他的。 “阿清…………唔…………慢點…………要去了…………” 那般深插的輾轉研磨,緊嫩的花徑蜜rou早已生媚發(fā)癢,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夜弦渾身發(fā)顫,咬緊的唇瓣流出幾絲急促的嬌喘,她此時的身體緊繃得不像話,男人的巨龍在里面幾乎要被夾斷,厲偌清低吼一聲抱著少女的屁股更加大開大合得cao弄起來。 猙猛駭人的進出帶著大片的yin液滴落在地上,雪白色的rou臀透著嫩紅,嬌艷得最是撓心,厲偌清喜歡他撞出來的粉色,啪啪作響的rou體美妙至極,他愉悅了不免加大腹下的幅度,蜜xue兒里的軟rou濕漉漉得又絞又吸,少女被cao軟了身子,而男人也快要交代在這銷魂蝕骨的水xue兒里。 “慢點?你吸得這么緊只會讓我更快更猛得干你!” 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夜弦的腦子里過得太慢,她也不知道被這個男人折磨了多久,只記得他總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停下。 生氣的厲偌清有的是辦法在床上折磨她,就像現(xiàn)在,抖成篩子的夜弦再一次從高潮處跌落,厲偌清停了下來還貼心地撫摸她的后脊舒緩她的快感。 “阿清…………別這樣對我…………” “寶寶,玩一玩而已,你別忘了等會兒還要去晚宴呢,忍著點。等晚宴結束,我會好好滿足你,一整個晚上我都是你的…………” 厲偌清舒爽的瞇眼低喘,噙著她玉潤的長腿,享受著入耳的呻吟,沉重的撞擊cao弄隱隱多了幾分野性。 “唔…………真爽…………繼續(xù)吸…………繼續(xù)夾…………” 厲偌清在里面享受,姜堰靠在走廊欄桿上抽煙。從門縫里透出來的幾絲呻吟縈繞在男人的耳膜上,他深呼吸了好幾口將手里的煙完全吸進肺里。 最痛苦的,莫過于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纏綿,他還站在外面給他們看門。 “借個火?” 姜堰正仰著頭發(fā)呆,突然一個男人走到他身旁,轉頭一看竟然是蕭衍。姜堰從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機,蕭衍叼著煙兩個男人低頭點煙。 “他們還在里面?時間快到了,要出發(fā)了?!?/br> 姜堰回過頭看著緊閉的房門幽幽說道:“他們很久沒見了,讓他們多待會兒吧?!?/br> “都一個小時了,又不是見不到了,他們在里面做什么?趕緊叫出來。” 姜堰吐出一口白煙撇頭對著蕭衍笑了笑,“在說悄悄話,等等吧?!?/br> 蕭衍看他的眼神就猜出了里面在發(fā)生什么,臉色沉了下來跟著姜堰一起靠在欄桿上抽煙,兩個男人也不熟,但莫名的有默契。 蕭衍:“厲偌清真要娶她?” 姜堰:“嗯,美國綠卡都給安排好了?!?/br> 蕭衍:“他父母同意嗎?” 姜堰:“過年會帶回去見父母,見了或許就同意了?!?/br> 蕭衍搖了搖頭,“我覺得沒那么容易,他的父母…………很難接受夜弦?!?/br> 姜堰嘆了口氣,“肯定不容易,但好事多磨?!?/br> 蕭衍:“先不說他爸,他mama應該也不會接受一個父母雙亡的女孩子嫁進厲家,況且她父母的背景并不干凈,被查出來就更難了。” 姜堰:“找人抹掉了,她會有全新的身份和背景?!?/br> 姜堰這番話著實讓蕭衍驚訝,厲偌清是鐵了心要娶她,竟然連自己的父母都要欺騙。 蕭衍:“看來是做好準備了?!?/br> 房間里,兩個人做到一半被一個電話鈴聲打斷,厲偌清原本想掐斷電話可一看是自己父親趕忙停了所有動作。 “寶寶,你先別說話,是我爸?!?/br> 堅挺的胯下之物還深埋在少女的體內(nèi),她忍著渾身的酥麻快感壓了呻吟聲趴在桌案上輕喘休息。 “喂,爸,嗯,今天定好了去參加A市的慈善晚宴。對,時尚雜志的晚宴,什么?現(xiàn)在?可我行程都安排好了…………” 厲偌清臉色驟變,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迫使他現(xiàn)在得立刻起身離開,原本定好的行程以及給夜弦準備好的驚喜都泡了湯。 “好…………我知道了,我會回去的?!?/br> 厲偌清掛了電話,俯下身抱起桌案上的夜弦摟進懷里。 “寶寶,我今晚沒辦法陪你了,我得回家一趟,下次陪你好不好?回來我會給你帶禮物賠償你的。”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可能要過幾天,放心,我元旦一定會來陪你?!?/br> 厲偌清匆匆穿好衣服,又幫軟了身子的夜弦整理好裙子,親了她好久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蕭衍剛抽完煙厲偌清就開門出來了,泛紅的眼尾來殘存著欲望的痕跡,渾身的味道早已沾染了少女的酥香,只是神色有些著急。 厲偌清:“阿堰,備車,回嬋媛山莊?!?/br> 姜堰:“那今晚的行程?” 厲偌清:“我爸找我,只能先取消,我下次會補償她的,先走。蕭衍,幫我照顧下弦兒?!?/br> 厲偌清說完就走了,看樣子厲家是有什么動向。 蕭衍進去的時候聞到了房間里濃郁的情欲香味兒,這味道溫暖曖昧,嗅聞著都忍不住勾起了渾身的燥熱。 夜弦坐在椅子上,身上披上了毯子正對著鏡子補唇上的口紅。 濕潤發(fā)紅的藍色眸子還流淌著欲望的余韻,她微微仰頭對著鏡子抹口紅,一對含絳嫣然的雪色桃兒被男人揉搓地發(fā)紅,臉頰上的潮紅未褪,半張的潤唇吐出幾口熱氣,面前的鏡子蒙上了一片白霧。 蕭衍靠在桌案前低頭凝著她補妝,空氣中還彌漫著yin靡的欲味兒,少女微微歪頭對上了男人的黑眸。 “他走了嗎?” “嗯,走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夜弦垂下了纖長的睫毛,臉上的失落不言而喻。她的身體還殘留著承歡后的情潮,發(fā)燙的身體透著粉色,原本白皙的身體此刻粉嫩地如同美玉,通透到細小的青筋都顯而易見。 “走嗎?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嗯。” 夜弦收了口紅站起身,蕭衍對她伸出了手掌,夜弦遲疑了片刻牽住了他的手。 剛踏出一步,夜弦就因為腳軟差一點栽倒,剛剛厲偌清過于兇猛了,才一次她就腿軟地厲害,幸虧蕭衍扶住了她,夜弦的身體倚在蕭衍的身上,她一只手抓著椅背另一只手抓著蕭衍的衣服,臉上的窘迫和尷尬讓她的臉又紅了許多。 “抱歉…………” “能走嗎?” “嗯,能走?!?/br> 車子里,夜弦靠在車窗上似乎并不開心,蕭衍也不開心,他們兩個人竟然就在他的公司里纏綿,真不把他當個人。 他嫉妒賀知,更嫉妒厲偌清。他從小就爭強好勝,帶著一幫兄弟到處欺負別家的少爺小姐,蕭衍就是其中之一,小孩子的世界也是個小社會,也會像大人們一樣趨利避害。 小時候的蕭衍斯斯文文性格蠻活潑的,因為從小聰明又懂禮貌很受大人們喜歡。這和從小調(diào)皮搗蛋的厲偌清不同,看到他受人喜歡就不喜歡他。帶著風爵一起欺負他,搶他的玩具丟他的故事書,還罵他是書呆子。 那一段時間他真的變成了厲偌清所說的那種性格,因為被欺負抑郁了一段時間,還好后來他母親找上了厲家的門,厲偌清被嚴懲抽了兩頓皮帶,在家關了半年不許出門他才慢慢走出了陰影。 可就算如此,厲偌清從小也是要要風得風 要雨得雨的,就算到了現(xiàn)在,蕭衍長大了還是搶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 為什么老天會這么眷顧厲偌清呢?他什么都有,權力,財富,名譽,夜弦。 蕭衍越想越痛苦,他的家主之位也是依靠手段搶來的,他現(xiàn)在還想搶一樣東西。 蕭衍:“你喜歡他什么?” 夜弦有些發(fā)呆愣了兩秒才回答,“他?阿清?” 蕭衍:“嗯,你喜歡厲偌清什么?” 夜弦想了想,想張口又覺得說不出口,“很多地方吧,他有時候挺好的?!?/br> 蕭衍抓住了字眼,“有時候?” 夜弦:“嗯,有時候。有些時候也不好,他是個很容易吃醋暴躁的人,相處起來會覺得很難?!?/br> 蕭衍:“他從小性格就這樣,傲慢霸道,唯我獨尊。不過暴躁這個毛病是他jiejie死后才變得更嚴重的,他很愛自己的jiejie,但他jiejie卻是被他害死的,他過不了那道坎就還變成現(xiàn)在不定期發(fā)瘋的樣子了?!?/br> 夜弦聽說過,因為厲偌清和厲偌顏吵架,他奪門而出遇上了街頭槍戰(zhàn)害死了自己的jiejie。因此他患上了抑郁癥和狂躁癥,這一生都無法治愈。 夜弦:“我知道,但我自己也有精神病,所以沒有資格嫌棄他?!?/br> 蕭衍:“什么叫沒有資格?他的病和你無關,你因為可憐他同情他才和他在一起?” 夜弦看著蕭衍的表情陡然間笑了起來,“老板,我問你個問題。” 蕭衍:“你說?!?/br> 夜弦:“假如我和你在一起,而我又和學長曖昧,你發(fā)現(xiàn)了會怎么做?” 蕭衍愣了一下,轉了轉眼睛問道:“只是曖昧嗎?發(fā)生關系了嗎?” 夜弦:“只是曖昧,接吻啊摟抱什么的,沒發(fā)生關系。” 蕭衍沉默了片刻,答:“我會想辦法讓他離開你,對你,我會很失望很生氣?!?/br> 夜弦點了點頭,看著蕭衍的眼睛繼續(xù)說:“那你知道厲偌清會怎么做嗎?” 蕭衍:“他會發(fā)瘋吧?!?/br> 夜弦:“他會囚禁我,然后殺了賀知?!?/br> 蕭衍怔住了,眼前的少女并不是在開玩笑,厲偌清這種極端的人,確實會這么做,夜弦篤定他一定會這么做是因為他以前就是這么對待她的。 蕭衍:“那你為什么還愛他?你愛他什么?你是被逼迫的你知不知道?” 夜弦:“我也覺得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可我還是愛上了他。他對我好的時候真的很好,全心全意的愛我,給了我從來沒有過的東西,保護我愛護我,幫我扛了很多責任…………” 這樣的關系對于蕭衍來說就是畸形的,先傷害再補償,多么惡劣的男人。 蕭衍:“弦兒,他傷害過你,你不是因為真的愛他才和他在一起的,你就是被迫的!” 感情這種事情很難說得清,她到底是因為被迫恐懼才無可奈何地愛上他,還是真的被他吸引產(chǎn)生愛情…………… 夜弦又靠回了車窗,“蕭衍,我是個跟著感覺走的人,有很多事情捱過了也就算了。” 算了,她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