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年后,王佩理出車禍死了。喻小米再次成了寡婦,這時她二十九歲。外面充滿了對她的謠言。有人說她是掃帚星,克死了兩個男人;有人說她是狐貍精,長得漂亮,專門勾引男人,吸干他們的血后,再殺死他們......。 喻小米聽著這些議論,默默的流著淚,有誰知道她心里的痛苦呢? 俗話說禍不單行,就在這一年,喻小米因為她們歌舞團效益不好,下崗了。沒有了經(jīng)濟來源,平時的衣食住行不說,女兒又馬上要上小學,單女兒上學這一塊,她都無法支付。不得以,喻小米只有走上了去當三陪的道路。 這是一家中等規(guī)模的夜總會,也就是目下最常見到的帶有許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廳。喻小米在里面做三陪女。 天色剛剛暗下來,里面的客人還不多。喻小米座在臺前等候客人的挑選。這時有一撥男人走了進來,都是西裝革履人模人樣,但其實都不是好東西。 由于喻小米坐在角落,并未被那群新進來的男人們挑中。她暗然無語,心中無限惆悵。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們其實都在互相較著勁,每當客人進來時都用自己最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逗他們。好象能被先選中,就象是證明自己的姿色勝過別的女人的一項獎狀。 幾個被挑中的小姐挽著各自客人的胳膊嬌媚地伏在他們身上進入內(nèi)間的舞廳,身后留下一片鶯聲笑語在屋里回蕩。 喻小米的姿色雖然不錯,但年紀已經(jīng)比不過年輕的外來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學生了,成群結(jié)隊來的客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孩。而這種結(jié)隊來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為一般他們都是被招待來玩的,而且很可能會用公款付帳,給小費時眼都不眨一下。 這時又進來一個單身的客人。喻小米打起精神,溫柔地微笑著,現(xiàn)出非常端莊淑女和體貼溫柔的樣子。 喻小米不象那些年輕的小姐,她們要么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用親佻誘惑的形象來吸引客人,要么就故意淡妝,做出天真清純的青春女學生模樣,用嬌情羞澀的可愛形象來招徠客人。 喻小米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sao情,也不故作清純,而是選擇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她實在沒有多少青春的資本。但她還是比較成功的,在夜總會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戶的。不少中年男人就喜歡專門挑選她這樣體貼溫馨的成熟婦人,按他們的話來講,就是受不了那幫sao貨的俗氣,也不喜歡嬌柔造作的假純情。 在又過了幾批客人后來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還算正派,在長椅上的小姐們臉上和身上掃過一遍后終于用手指向了喻小米。 喻小米滿臉微笑著迎接住客人,很老練地挽住他的胳膊,象是招待熟人一樣將他拉向里面的舞廳。她溫柔地笑著,將胸部小心地貼到他的胳膊上,一面走一面柔聲地問候奉承著他。 在舞廳一角的雙人沙發(fā)上并排坐定,喻小米用柔和的語調(diào)招待他,開始纏綿地和他套近乎,并主動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讓他摟住她的頸子。 中年男人摟著喻小米,他一上來就不客氣地用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rufang上捏了幾下。 喻小米心下一邊嘆息又遇到一個色場老手,一邊媚笑著扭開身子和男人應(yīng)承?,F(xiàn)在生意是越來越難作了,男人們個個都圓滑無比,不讓他們占許多便宜是不可能的了?,F(xiàn)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樣簡單地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因為三陪女的數(shù)量越來越多,客人們在她們身上也就越來越放肆,現(xiàn)在身上什么地方都可以摸了。 供過于求,就成了買方市場,色情業(yè)也不例外。你不愿作還有許多人求之不得呢。舞廳周圍都是成雙成對的男女們,幾乎沒有例外地,男人們對著各自的女人調(diào)戲挑逗,而小姐們都是強顏歡笑曲意奉承。在這里能得到男人的歡心是掙小費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種清高的姿態(tài)再也行不通了,喻小米已很久沒有遇到過那種只是坐著聊天的拘謹客人。 喻小米身旁的男人一手攬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著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護住大腿上部,盡量延阻著男人的進犯,一邊舉著酒杯不停的哄著這個男人喝酒,希望將他弄得醉一點好容易周旋。 這個男人對喻小米的調(diào)情不是很感興趣,他更多的興趣就是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這樣的男人最難對付。 舞曲起來,喻小米和那男人摟到舞廳的中央開始跳舞。其實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兩手吊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摟著隨意晃動。女人的手因無法再用來阻擋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體成了男人們隨意品玩的對象。跳這種姿勢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喻小米摟著的男人開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撫摸著,象是要透過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膚。男人帶有煙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嬌笑著搖著頭躲避著男人的嘴,似嬌似嗔地挑逗著男人的情欲,不時地故意讓男人得逞,容許男人的嘴在她雙唇邊上占些便宜。 這是喻小米長時間總結(jié)出來的技巧。不能讓男人一次吻個夠,而是一點點地讓男人得些便宜,這樣可以最大地挑逗起男人對她的情欲,而且又能讓男人長時間的保持對她的興趣。她的耳邊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酥癢無比,耳環(huán)也被男人用舌頭挑起。她嚶笑著轉(zhuǎn)過頭,臉蛋劃過男人的舌尖,令她惡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裝的臉上留下一道濕痕。她將臉埋進男人的胸膛。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sao擾、而又不會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雙手移到喻小米的前胸,手伸進她的吊帶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轉(zhuǎn)著捏揉她的乳尖。雖然男人的動作還算溫柔體貼,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yīng)。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忍耐著任男人輕薄,心中想起在家中的女兒,她不能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賣笑不賣yin。 其實什么是出格什么是不出格?被男人伸進衣服摸rufang算不算?摸陰部呢?連手指都插進去呢?還不算越過了底線出了格?若從脫衣服來看,客人有時會將她的內(nèi)褲從裙子里扒下來。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射精為界線,那她用手幫客人手yin射精,還算不算出格呢?這些已經(jīng)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廳里能堅持的最后的底線,就是不讓客人插入體內(nèi)交媾。其它怎么互相摸都可以。 有一回客人甚至將guitou放到了她yinchun上摩擦著往里拱,同時讓她幫著手yin。雖說最后未讓男人進入,但這和交媾差別又有多少?喻小米一直不讓女兒知道她做這種事。她不知道女兒要是知道了她當三陪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喻小米想去做桑拿小姐,像她這樣快到三十的三陪女,如果還堅持在舞廳只是清陪,是非常難再混下去了??腿私o的坐臺費越來越少,都要求來點真的。原來和她在一起的好幾個姐妹,都開始去做桑拿或陪客人在包廂里做全陪,掙更多的錢,更有干脆就和客人出去。 喻小米心里矛盾極了,她想要保持自己的尊嚴和純潔。但經(jīng)濟上的壓力又讓她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如果去做桑拿,那就是赤裸裸的賣yin啊。這樣她的三陪的性質(zhì)可就徹底變了。雖說她也很想掙那個錢,但畢竟從未讓客人真的干過,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緊張。真要讓那些個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體內(nèi)啊。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總會不一樣吧? 摟著喻小米的男人將她貼緊到自己的身上,兩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nèi)褲慢慢揉捏著。喻小米能感到男人的yinjing已經(jīng)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 "這男人會不會要求做那事?看他對自己的身體這么感興趣,也許會的。"想到這喻小米心中一陣慌張發(fā)毛。 男人摟抱著喻小米擠在沙發(fā)一角。不遠處還有兩對男女都摟在一堆,都旁若無人地做著很大膽的親密動作,其中一個小姐的吊帶裙的吊帶被拉到了胳膊上,沒有穿胸罩的雙乳幾乎就全部裸露出來。另一個女人的裙子被摞起來,露出刺眼的白色內(nèi)褲。 男人的大手開始沿著喻小米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男人的侵犯了,客人她是不能得罪的。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氣,用臉在男人的臉上若即若離蹭著,在男人每一次進犯時她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男人伸進裙內(nèi)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并住。 喻小米的嬌羞其實鼓勵了男人的進一步的動作。男人開始隔著她的內(nèi)褲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陰縫的位置,上下搓揉。 "嗯......啊......嗯......"喻小米一邊夸張地地呻吟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體,在男人挺立的陽具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yīng)搓揉。她從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她更加賣力地用手刺激著男人的下體,并用嘴在男人臉上討好地親著。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喻小米的內(nèi)褲,挑摸著她的陰毛。她扭動了幾下身體,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男人越發(fā)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nèi)褲,直接摸到了她的業(yè)已充血的yinchun。她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濕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弄下身體產(chǎn)生反應(yīng)。 "該是阻止這男人的時候了。得讓他淺嘗即止,不能讓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則很難長時間讓他保持興趣。"喻小米嬌嗔地推開男人的手,將一條腿交叉到男人的腿上,既保持了親密的接觸,又有效地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同時她兩手摟住男人的脖子,開始對男人嗲聲嗲氣的假意埋怨著。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對喻小米的挑逗順勢而上,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在她嘴上一陣狂親。 "不要......不行了?。?/br> 喻小米未能躲過這次襲擊,干脆讓那男人占盡便宜,然后大喘著氣嬌嗔地推開男人,嘴里不住地說著。 男人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喻小米。他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完全跨坐到他的雙腿上,拉住她的雙臂,讓她勾回到他的脖子,開始用兩手攻擊她的上半身。男人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吊帶,讓帶子掛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雙峰在絲布中若隱若現(xiàn)。 男人抱緊喻小米,不讓她后撤,開始用嘴壓在乳罩上親吻。她啊啊地低叫著,這時她的叫聲大部份是出于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不知為什么,她的rufang在這么多年后仍然非常敏感。這也是她總是堅持戴乳罩的原因。當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進攻的。經(jīng)常會有客人要求她主動將乳罩去掉。不過這終歸多給了她一個周旋的籌碼,而且確實有客人曾對她說戴乳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逗人。 現(xiàn)在這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喻小米胸部的乳罩上摩擦著,兩個手卻摸到了她的背后。她將臉抵著他的頭發(fā),抵御著胸部傳來的刺激。 每一次客人玩弄喻小米的rufang時都是她最難熬的時刻,可恨的是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對她的rufang感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的形狀長得漂亮的原因,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就是對男人有無窮的吸引力。 不管喻小米多么討厭客人玩她的rufang,但她都得忍耐了。剛才跳舞時她已多次利用樂曲扭動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會讓他不高興了。 那男人果然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他兩只手在喻小米背后隔著她的裙子就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他再用雙唇拱開已經(jīng)松動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rou體。 強烈的刺激讓喻小米有些受不了。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兩手從他脖子上撤回來,緊緊捂住要脫落的胸罩,小心護住rutou部位,留下一小半rufang讓他得些便宜。 "嗯......"喻小米開始扭動起身子,向前壓住男人的頭。他的嘴唇卻緊緊地附在她胸部周圍,任她如何扭動也擺脫不了。她嘆息著不得不放棄,任他在她的rufang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時才猛地用勁擺脫。 舞曲響起,喻小米再次邀男人去跳舞。 "跳什么舞?我現(xiàn)在就想在這玩。"那男人從喻小米的乳部抬起頭說到。 喻小米有些緊張。這樣玩下去那男人說不準就會要求來真的。她已碰到許多次這樣的情形。 以前喻小米總是簡單地加以拒絕。一般男人不會特別不高興,頂多只是額外的小費給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應(yīng)他作那事? 想到要將整個身子徹底開放讓這個人進入,從而跨過這一道每個女人都極其珍惜的最后底線,喻小米心中突然慌張極了。 "我要跟他怎么開口講價?要二百塊?還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還是玩一個小時?外面的野雞也要五十塊一小時呢。就跟他說自己是第一次,這倒不是騙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聽。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喻小米有點后悔昨天沒有想好個確切的價錢。 胡思亂想之中喻小米見到那男人,一手伸到被她裙子蓋住的褲子里,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鏈。看來他已到了非要發(fā)泄體內(nèi)聚集起來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老板這里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去包廂。"是該說的時候了。喻小米輕輕地用手移開裙子,再蓋住那男人的褲子咧開的口子,溫柔地對他說。 "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見。"男人有些怒氣地說著,他撩起喻小米的裙子,將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陽具上,暖味地沖著她yin笑,兩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來他連內(nèi)褲都沒穿,早就準備好要讓小姐方便幫他手yin。 喻小米知道這男人只想要她幫他在這里打飛機,舍不得花包廂的錢。想到自己不會立刻就跨過那賣yin的最后防線,雖然這只是暫時的延緩,心里倒象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緊張了。 喻小米扭捏了幾下,故意羞澀地將裙子蓋住男人的整個下體,手伸進去開始輕輕地摸著他的roubang,虛虛地握住,慢慢taonong。 他的嘴吻住她的雙唇。 喻小米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yinjing上的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她能從客人的喘息聲中知道客人會有何種需要。 男人將嘴張開對著喻小米的雙唇親吻,好象要吸盡唇她嘴唇上的口紅。 喻小米慢慢張開嘴唇,讓男人更盡興地熱烈對吻。以前她是從不讓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體液的接觸總是讓她厭惡。但現(xiàn)在這種接吻已是家常便飯,一個晚上她要被這么吻數(shù)十次。有時還被迫接受法式親吻,讓客人的舌頭在嘴里攪乎,或者讓客人將她的舌頭含進嘴里。最討厭的是客人嘴對嘴地逼她喝酒,那種受辱的感受非常強烈。 男人的口腔帶著濃厚的煙酒味,對受慣了的喻小米來說已不再那么難以忍受。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他在她rufang上的雙手給她帶來強烈的刺激。 男人早已拉下喻小米的乳罩,兩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rufang上揉捏把玩。為了擺脫這種玩弄,只能想法盡快讓他泄欲。她用手親捏他yinjing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動著,增強的刺激讓他對著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從他yinjing里滲出的一絲液體,她知道讓他達到高潮還要加把勁。 男人的兩手移到下面,從喻小米的裙子下伸進去,將她的內(nèi)褲往下拉到他大腿處不能再拉為止。她的陰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yinjing前方。 喻小米暗嘆口氣,沒有阻止男人的侵犯,繼續(xù)為他手yin,同時更主動地和他接吻,想讓他分散底下的動作。男人開始用手在她的yinchun里扣捏,另一手縷玩她的陰毛。 還好,似乎男人只是想玩弄玩弄她陰部,并不打算用yinjing往里捅,否則那又會是一番糾纏。喻小米安心地繼續(xù)用手刺激著男人的生殖器,手里的roubang越來越堅硬,還不時地在她手中跳動。她知道她的陰部很快將會沾滿一大片令人惡心的yin液。不過這已是不壞的結(jié)果了,但愿不要將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從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頭,探入喻小米的口腔,在她嘴里開始肆虐地挺進。她將嘴張得更大,好讓他得以盡興。在這種快要達到他高潮的時候她不愿打斷他的興奮,將他刺激到這種程度已很費勁。而且真的不讓他占這個便宜很可能會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進尺地大占便宜?;馃岬膔oubang在手里越來越堅硬,眼看就要快到盡頭。 那男人突然將喻小米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yinjing上的guitou直接抵在了她的yinchun口上,再要前進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呻吟的回拒著,決心只能讓他到此為止。用手將他的yinjing向上拉起一點,錯開她yinchun的位置,將guitou抵在陰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 男人沒有強求,只是一手按住喻小米的后腦,更猛烈地壓住她的嘴在她嘴里亂攪著舌頭,另一手則抓住了她的一個rufang快速抓捏著,捏得她幾乎疼的要叫出來。 高潮猛的爆發(fā)了。一鼓濕漉漉的火熱的液體在喻小米的陰部,jingye在上方的陰毛里流開,粗大的yinjing連續(xù)在她的手心中跳動,男人整個身子向前連挺幾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噴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喻小米繼續(xù)快速用手撫慰著男人的roubang,直到他松開她的頭讓她的嘴離開大口大口地喘氣。 喻小米歇了一口氣,從桌子上取出兩張紙巾將男人的yinjing包住,然后小心地將內(nèi)褲卷起包住糊滿她整個陰部的濃稠的yin液。對著這個滿意地喘著氣的男人嫵媚地嬌笑獻殷,兩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獻上一個溫柔的親吻。 喻小米在洗手間擦干下體濕漉漉的jingye,換上一條新的內(nèi)褲,她有些疲憊地回到長椅上,等著下一個客人的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