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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從瑜對他的八卦無語:“你cao那么多心做什么,該怎么做我有分寸?!?/br> 方浩立馬怒其不爭:“我怕你白給人做嫁衣,今晚的演出趙景之大出風頭。我剛來時,有幾個還在議論簽他,要簽了公司那條條框框……” 霍從瑜問:“哪家公司想簽他?” 方浩急眼:“事到臨頭,你關(guān)心這?!?/br> 霍從瑜道:“有兩家經(jīng)紀公司跟我們簽了戰(zhàn)略合作關(guān)系,先前融資過一輪,接下來跟優(yōu)酷有個節(jié)目要做,任務挺緊迫,但內(nèi)容上審核不過。” 巧妙轉(zhuǎn)移話題啊,見此,方浩就不再多提趙景之的事,反正霍從瑜自有打算,他再浪費口舌也無用。 兩人聊了一會兒,包廂門被服務生推開,呼啦啦進來一大群人,有男有女,光鮮亮麗,其中還有幾個演出的歌手。他們的到來讓包廂熱鬧起來,有的跟投資商喝酒,有的聚一塊打牌,還有的拿麥克風唱歌。 沒多久,包廂里煙霧繚繞,吵吵鬧鬧,方浩跟霍從瑜身邊圍著幾個藝人。方浩也是愛玩,張羅著讓他們喝酒玩骰子,見霍從瑜意興闌珊,又去把點唱機前的趙景之叫來。 趙景之沒想到今晚來這么多人,約有三四十吧,人多,燈光又五彩繽紛,趙景之費勁地走向霍從瑜那邊時,霍從瑜身邊正坐著兩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給他們倒酒。女人容貌艷麗,身材絕佳,裸露的大腿跟胸前的乳溝非常吸引眼球。 擱過去趙景之怎么都會出擊,但今晚提不上勁,沒有多看兩眼,眼睛反而圍著霍從瑜轉(zhuǎn)。趙景之走近發(fā)現(xiàn),霍從瑜左邊的男人十分漂亮,不知正跟霍從瑜說了什么,霍從瑜神色淡淡,不過唇角掛著笑意。 趙景之煞風景道:“要玩骰子嗎?” 兩人一愣,男人反應快,主動跟趙景之打招呼:“嗨~我是Payne,方先生說叫人來跟我們玩骰子,是你吧?!?/br> “是的?!?/br> 接著不等趙景之自我介紹,Payne就自然地跟霍從瑜說:“那我們來玩吧。”完全把趙景之當工具人。 霍從瑜淡淡一笑,目光落在趙景之身上,“玩一會兒再走吧?!?/br> 他沒忘記先前的約定。趙景之心里稍微舒坦一些,下一秒就驚奇于霍從瑜會玩搖骰子這種拼酒游戲?因為不知道他是否會玩,趙景之提議玩簡單的比大小。規(guī)則是猜自己跟別人的點數(shù),加起來有幾個自己喊的點,沒有或者點數(shù)小,那就輸。 “三個三?!?/br> “五個三?!?/br> “不可能!開!” “哈哈……你輸了,喝酒?!?/br> 第一局,趙景之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喝了一圈酒。第二局趙景之虛虛實實,兵不厭詐,即便自己一個四也沒有,張口就叫六個四。 這樣一來,后面的人只能越叫越大,當叫的數(shù)字對方肯定沒有。 趙景之立馬叫開。 幾圈下來趙景之沒輸過,喝酒的都是別人,趙景之沒輸是在酒吧千錘百煉的,讓他意外的是霍從瑜也沒輸,應該說是不輸不贏,這導致喝酒的都是Payne跟纖瘦男輪流來。 Payne又輸了,但很會跟人示弱,他皺著一張小臉說:“又要喝酒?!?/br> 也就一小杯而已。 趙景之在心里嗶嗶他。 纖瘦男說:“我?guī)湍愫劝??!?/br> Payne說:“沒事,愿賭服輸?!?/br> “你真棒!”纖瘦男立即鼓掌,順便還瞪了一眼趙景之,像在說你過分。 趙景之黑線,感覺跟他們道不同。 Payne喝了之后戲精上身,他紅著臉說要出去透氣,結(jié)果站起來就身體一晃,“啊……我不行了……” “沒事吧?”霍從瑜關(guān)心道。 Payne順勢一倒:“我頭好暈……” 趙景之看得只想把他叉出去,更讓他火大的是霍從瑜都沒推開Payne,還扶著他小心地坐下來。 趙景之想起自己在舞臺上吹掉一瓶酒,也沒見霍從瑜擔心他暈倒。雖然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倒不了,也不需要那套,但心里有點不是滋味,突然又青筋一跳。只見Payne像無骨生物似的往霍從瑜身上靠,真是氣人! 霍從瑜難道沒看出對方想占他便宜,這想法瞬間讓趙景之覺得自己有病,都是男人靠一下又能怎樣,男人之間沒有占便宜之說吧。 越想越煩…… 趙景之丟下骰子,起身就走。 “去哪?”霍從瑜立即問。 趙景之說:“我也暈,不玩了?!?/br> 外面夜色已深,KTV出來的巷子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趙景之一腳踢走路邊小石子,相比來時的輕松心情,此刻只覺無比煩悶。這種煩悶來自于,他以為自己對霍從瑜特別,實則沒有,霍從瑜對別人也好,對有意接近他的人也關(guān)心。 這讓趙景之感到低落又生氣,就像手心被人塞下一顆糖果,他開開心心地打開準備仔細品嘗,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物,像在嘲笑他是笨蛋。 可惡! 趙景之又踢走一顆石子,如果他變成笨蛋,那就不要再理塞給他糖果的人。可只有那個騙他的人給過他別人沒有的關(guān)切,甚至他那些親密的小動作自己都沒討厭(換其他男人早揍過去)他妥協(xié)的越來越多,一再地讓步,忘了抵抗,偶爾還會被弄得臉紅心跳。他一直以為那是他皮相好,隨便往那一站,就能把看客的魂兒勾走。所以演出時捕捉到他在臺下會手足無措地摔倒。 但,至于那么慌嗎? 在他面前自己沒辦法鎮(zhèn)定,想要離他遠一點,又想近一些,想要獨占他,不跟任何人分享。這種感情早在日漸相處時慢慢變質(zhì),或許早已接近喜歡的地步,是這樣的嗎? “趙景之!” 身后傳來那道熟悉的聲音。 趙景之心里一跳,那種讓人失控的感覺又竄起,好像下一秒又會變成被cao縱的笨蛋,他登時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