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壞喵斯狄雅;花燈和糖葫蘆,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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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狄雅最近很開心,作為一個以劫鏢為人生樂趣的明教,他終于找到了自己合心意的小奶秀。 就是那種,粉嫩嫩,軟乎乎的迷人生物。 他的小奶秀很特別,并不算漂亮,有著圓圓的杏眼和上揚的嘴角,臉頰帶著些嬰兒肥,可能是身形比較豐潤,遇上了劫鏢蝶弄足都要比同門跑的慢幾分。 斯狄雅對她的熱情不亞于貓咪看到線團(tuán)時的興奮。畢竟這可憐的小東西遇上自己,跑又跑不掉,打人又不疼不癢,只能在他面前無所適從的樣子。 很難叫人把持的住啊…… 金發(fā)藍(lán)眼的喵哥隱身在路旁的草叢里,看著遠(yuǎn)處漸漸靠近的粉色身影,舔了舔口中尖利的虎牙,整個人都微微興奮起來。 正在跑商的滿月被一道日斬從馬上掀翻,在地上滾了兩輪才灰頭土臉的停下來。 金發(fā)喵哥倒擰著彎刀緩緩出現(xiàn)在她眼前,咧著嘴用一口不那么流利的中原話朝她笑。 “小奶秀,又是一個人跑商呀?!?/br> 滿月有些懼怕的往后退了半步。半月以來,眼前這個明教已經(jīng)是第四次劫她了,不管換到多么隱秘商道跑商都避不開他。 年輕的秀秀又怎么會想到,斯狄雅在看中她的第二天就和商路上劫鏢的其他毒瘤打過招呼都別動她,只他一個三五天劫她一次當(dāng)消遣呢。 “你在害怕什么?碎銀交出來就放你過去好不好?” 斯狄雅逗弄的看著她,神情就像在看一只無計可施的兔子。 奶秀顫了顫,她不是第一次被劫鏢,可如今家里要買藥要治傷開支增加不少,她的存款已經(jīng)不多了,再不賺錢,很快就要入不敷出 。一想到這些,她就不愿像以前那般輕易妥協(xié)了。 掙扎一下,萬一脫身了呢。 滿月咬了咬牙,一把撞開明教奮力往前跑。 斯狄雅對于這些微的反抗有些訝異,但很快便興奮的追擊上去。 月斬流光加鎖魂,喵哥悠哉的看著被定在原地的奶秀,分外有趣。 滿月不愿放棄,鵲踏枝散去定身的瞬間,蝶弄足的效力充盈了整個身體。 然而她還是太過慌亂了,跌跌撞撞的險些摔倒。 斯狄雅喜歡看著自己的獵物慌不擇路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后,日斬月斬隨意擊出,他并不缺錢,只是逗趣似的,對眼前的奶秀慌亂躲逃的狼狽模樣十分喜愛,便忍不住想伸一爪子。 這是葉千觴等門最晚的一夜。 直到月上三竿滿月才一身疲憊的回到家中。她累極了,身上柔粉的紗裙都染滿了塵土。 “怎么回事???”葉千觴的神經(jīng)瞬間緊繃起來。 滿月有些猶豫,最終只是搖了搖頭,道是自己不小心摔下馬。 然而葉千觴這樣老道的殺手,又怎看不出她這一身的狼狽是人為呢。 “我去拿跌打酒?!毖┑樕侠涞膸缀蹩床怀霰砬???傻人弥幘苹貋?,滿月卻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 她被那明教貓捉老鼠似的追了一路,實在筋疲力竭。 葉千觴皺起眉頭,將她抱到床上睡下,不經(jīng)意露出手臂上大塊青紫的傷跡。 雪爹頓了頓,眼底一片沉寂,手上卻極為小心的用藥酒為秀姐推揉起來。 這些傷對他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什么??扇羰浅霈F(xiàn)在滿月身上,葉千觴便覺得…… 不可。 斯狄雅再次出現(xiàn)在商道上,將那個熟悉的粉色身影攔了下來。 幾天不見,他心心念念著想看小奶秀哭。 “我數(shù)十聲,你要是哭出來我就不打你了,怎么樣?” 他說著,想到她馬上就會露出驚慌的神色,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然而今日的秀秀卻并沒有如他所愿的害怕,反而盯著他,將背上的貨物放在了地上,冷聲道。 “就是你在為難她?” 什么?! 明教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那粉色的姑娘突然化作一個勁衣男子。鐵馬冰河的鐵鏈合著沖擊的勁力迎面殺將過來! 哎我x! 毫無準(zhǔn)備的喵哥頓時被纏繞上身的鐵鏈甩了出去,砸在地上“哐哐”作響。 斯狄雅被撞在地上,眼前一片金星,可葉千觴的亂天狼已經(jīng)呼嘯著抽落下來。 他連忙就地一滾,狼狽的躲過了這要命的一擊。 凌雪閣刺客的招式向來凌厲迅猛,招招拿捏在快狠準(zhǔn)上。然而明教的野外生存能力卻極強(qiáng),避過了對方的追擊便有反撲之力。 葉千觴尚未痊愈,斯狄雅也是措手不及,一時間誰也討不到好去。 就在這勝負(fù)一瞬之際,遠(yuǎn)處傳來一聲呼喊。 “葉千觴???” 云裳的回雪飄搖和上元落在了雪爹身上。 葉千觴精神一振,揮出亂天狼將明教擊退出去。 斯狄雅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漬,看著急跑到對方身邊的滿月,原來自己是中了西貝貨的圈套。 “嘖…狡猾的中原人。” 他捂著疼痛不已的胸口不甘的罵道,最終還是隱去身影,走的悄無聲息。 滿月看著滿地散落的貨物“你…在幫我趕跑他?” 葉千觴小退了半步,有些不穩(wěn),方才的打斗牽動了他的傷處,胸口悶悶的泛起疼來。 滿月連忙扶住他“你怎么樣?” 雪爹擺了擺手,看著她笑道“沒事,他不會再來堵你了?!?/br> 他留在這里的時間有限,若能多解決些麻煩讓她日后的生活能輕松一點,也是好的。 夏末的時日過的極快,這日里恰是中秋佳節(jié),陣營同幫派里皆派了福利下來,又免了一日的日常,滿月二人便少有的一同用了晚飯。 葉千觴養(yǎng)傷月余,晚來無事,便同滿月一起去游燈會。 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各色小販在人流中四處叫賣,又有那技藝高超的昆侖奴擺了雜耍場子,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些人。 二人一路游來,入眼一片火樹銀花,葉千觴常年駐守在京畿道,天子腳下守備更嚴(yán),幾乎每個年節(jié)都需暗中護(hù)衛(wèi)京師,這樣的花燈會雖見過,卻從沒有機(jī)會親身體驗,如今身臨其境,不免也跟著生出些喜慶的情緒來。 滿月也喜歡這樣的燈會,揚州多情,花燈游園最是熱鬧,每逢佳節(jié)秀坊中的姐妹少不得結(jié)伴出游,她出師游歷經(jīng)年,便只能在這相似的場景中尋回些許舊日的歡樂了。 游燈會的人愈發(fā)多起來,兩人身在人潮中險險走散。 “小心!” “噯…”秀秀在周圍人的推搡中踉蹌難行,直到撞進(jìn)一道結(jié)實的胸膛才鏘鏘穩(wěn)住了身形。 “咳…”刺客清咳了一聲,將手伸過去“牽著走吧,免得再被人撞散了?!?/br> 再往前走,人聲便愈加熱鬧起來,滿月看了看那處人群聚集的地方,原是個投壺攤位,也不知攤主拿了什么寶貝做彩頭,竟吸引了許多男女站在外圍蠢蠢預(yù)試。 她笑了笑,準(zhǔn)備帶著葉千觴再到前頭去尋個酒家坐一坐,正要邁步,卻被葉千觴拉住。 “你看那個?!?/br> 她順著對方的目光看過去,才瞧見了那投壺攤上引人流連的寶貝彩頭。 ———一盞精美絕倫琉璃花燈。 “好漂亮!”滿月輕聲贊嘆道,繞是七秀坊女紅精巧如斯,也少有能比得上那花燈上所繪的那般精致細(xì)膩,再加上匠心獨運的工藝,實在令人驚嘆。 難怪吸引了這么多人頻頻購箭一擲,只期望將這頭彩贏來。 “你想要嗎?”葉千觴問。 滿月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看,又搖搖頭。 她沒有閑錢買這樣的東西,也不愿他拿刺客賣命的錢去破費。 所以……看看就好。 然而葉千觴并不想這樣。 “你喜歡?!彼粗?,語氣篤定,轉(zhuǎn)身便朝那攤位快步走去。 滿月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他去做甚,趕忙追上去。 “噯……你等等…” 那邊葉千觴已經(jīng)問清了贏取花燈的規(guī)矩,連中三元,頭彩奉上。 老板見他們一身江湖打扮,便又再加了一個條件———需得蒙眼來投。 葉千觴伸手接過三支箭矢,點頭。 “好?!?/br> 投壺攤位上壺器眾多,從陶到玉依次排列,對應(yīng)著各種獎品,壺口也是大小不一,擲中程度難易皆有。那盞琉璃花燈所應(yīng)的,自然是那最遠(yuǎn)處的小口玉瓶。 葉千觴站在投擲線前默了片刻,抬手將自己的眼睛蒙了起來。 凝神辨位是刺客的基本功,憑借著方才的估算,三道箭矢近乎本能的飛射出去。 不過剎那,周圍的人群里發(fā)出了熱烈的歡呼聲。 滿月的幫主同幾個心腹正在酒館的二樓擺席,今日人多,他們便只在此處看個樓下燈火闌珊的熱鬧。 遠(yuǎn)處街邊小小的sao動吸引了心腹的注意,定睛一看,贊道。 “哎,好精致的花燈!” 幫主側(cè)目看過去,卻突然覺得那抱著花燈的身影甚是熟悉。 “那捧燈的女子,不是滿月么?” 心腹仔細(xì)一瞧“的確是她?!?/br> 幫主頷首,視線仍落在滿月身上,半晌,輕聲道。 “她最近,似乎明艷不少?!?/br> 這話只說了三分,剩下的,自有心思玲瓏者去揣摩。 于是立刻便有人安排去喚她上來,被幫主抬手止住。 “罷了,不在乎這一時半刻?!?/br> 他說著,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天幕里冉冉綻放的煙花。 酒樓上的一切站在街邊的滿月并沒有察覺。她懷抱著那盞精美的琉璃花燈,街上不時有艷羨目光傳來,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可轉(zhuǎn)眼看到懷里的燈,又不免雙頰微微發(fā)起燙來。 天空中燃起漫天煙花的時候先前去買東西的葉千觴回來了。 對方走到她身前,帶著些許靦腆,將手里的糖葫蘆遞過去。 “嘗嘗看,他們說,這家的最好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