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特殊的要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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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荒謬了。 賀卿知道這位副團長隱隱約約——好吧,應該說已經(jīng)近乎是明示——對他存在那么些不單純的心思。但伊瑞布蘭爾的感情來得莫名其妙,又沒有直白說出口過,賀卿也就當自己反應遲鈍,表現(xiàn)出一副不清楚的模樣。 但現(xiàn)在,對方不知道是從哪兒開了竅,這么大喇喇地跑來與他說起結合標記。 賀卿有時候真想把這位副團長的腦袋扒開來,瞧瞧里面的構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與伊瑞布蘭爾相處時間雖不算長,但對這個雌蟲的脾性多少還是了解一些。這個從自由星而來的星盜霸道、蠻橫,占有欲強盛,恣意妄為慣了,因此腦回路……或者說行事作風實在是大膽又跳脫,別的蟲很難跟得上。 撇去過去的恩怨不說,這樣危險的雌蟲,就算不是星盜,而是某個來自帝國或者聯(lián)邦的蟲,換作以前的賀卿,也是絕不會把他放在自己可以考慮的伴侶名單上的。 毫無疑問,他們倆完全來自不同的世界,原本不可能產(chǎn)生任何交集。如果不是先前的種種意外,賀卿跟這位副團長大概率這輩子都見不上面。 雖然折騰了好幾遭,但賀卿實在是疲于應付這樣的蟲。他連報復伊瑞布蘭爾的心思都懶得升起,只希望母星事畢之后能跟對方橋歸橋路歸路,回到?jīng)]有相遇之前的生活。 而結合標記……且不論賀卿自身對親密感的高要求,單從所謂的“交易”來看,這種過線的事情一旦做了,他未來必然會與這位副團長繼續(xù)糾纏不休。 這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因此,賀卿沉默許久,張口說:“恕我拒絕。” 伊瑞布蘭爾的笑容瞬間就收了回去,被拒絕的不爽明晃晃地垂掛在眼尾,聲音也跟著壓低了下去,頗有些唬蟲的架勢:“為什么?” 賀卿還覺得他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副團長,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我和你之間……我并不認為我們已經(jīng)親密到足以做這種事情。而且,”他望向伊瑞布蘭爾的眼神也帶了點疑慮,“我也不明白你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畢竟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和……”確定關系的對象做嗎?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想做就做了,哪有那么多七拐八繞的。”伊瑞布蘭爾抱著雙臂站起身來,眉宇揚起,哼笑一聲,“倒是你一天天憂思重重的,讓你跟我交配而已,還這么多話。” 賀卿這番回答讓他心里頭其實也很不舒服。什么叫不認為關系親密到足以結合?這種話簡直是又一次在否定伊瑞布蘭爾,他心情能好得起來才怪了。 而賀卿聽了他的話,無言以對,只好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 這大抵就是自由星和帝國蟲族的不同之處了。帝國蟲族講究以雄蟲意志為先,而雄蟲們其實并沒有那么過盛的性欲——這里面也包括賀卿。雖說越是高等級,雄蟲的性能力就越是強悍,但很多雄蟲并不是急色到看到個雌蟲就想zuoai。他們對于性愛的需求,明顯比同等級的那些雌蟲們少得多。也因如此,受到帝國教育的雌蟲們大多也不敢對雄蟲提出這樣急迫的結合要求。 但自由星的蟲族就散漫、隨心所欲得多。尤其是在這里的雌蟲,他們對秩序不那么在意,享受歡愉,見到喜歡的雄蟲當然會想要下手,至于能不能長久——但凡雄蟲的能力弱于他們,他們就是鐵了心要把蟲留在身邊的。 伊瑞布蘭爾也不例外。 他既然現(xiàn)在想到了這一步,那是怎么都得要趁著這么個好時機,跟賀卿之間做點事情的。無功而返不是他的風格,他也不可能甘心。 只是看賀卿這么抵觸,他也有些頭疼。他把屋子里另一把椅子滑過來,大喇喇地在賀卿對面坐下,說:“你要合作,總不能什么都不出吧?我呢,肯定也會把事情給你辦好,讓你,還有你那個雌蟲,平平安安地回到地上去?!?/br> 他撇撇嘴,“我可不圖你錢,更不圖你什么資源,那種玩意兒我有的是辦法得到?!?/br> 對他來說,哪有雌蟲觍著臉找自己的雄蟲要東西的道理。他堂堂游星的副團長,怎么可能會養(yǎng)不起雄蟲? 而他這些話就把目的說得很直白了。他不圖別的,只圖雄蟲本蟲。 賀卿并不傻,自然聽得懂對方話里的意思。他面上覆了一層淡淡的苦惱之色,但并不明顯。半晌,他輕咳兩聲,決定先穩(wěn)住伊瑞布蘭爾的情緒,因此放緩了嗓音:“副團長,我知道那些報酬對你來說,并不值一提。我們可以商量其他的方法……但是,關于結合這件事……”他垂下眼睛,“我做不到。如果你一定要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們也可以選擇不合作?!?/br> 氣氛一時之間冷凝下來。 伊瑞布蘭爾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阿冉已經(jīng)提著干毛巾折返回來了,只能先悻悻地閉上嘴。賀卿從阿冉手里拿過毛巾,拍了拍阿冉的手背,低聲讓阿冉離開這個房間,去隔壁先休息。 他和伊瑞布蘭爾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阿冉知道的好。他并不想讓阿冉和對方起什么沖突。 阿冉有些不高興地看了伊瑞布蘭爾一眼,但他到底還是清楚賀卿這樣做有他的用意,所以還是應了一聲,猶猶豫豫地出了房門。 阿冉一走,伊瑞布蘭爾就開口了:“你不是很想回去嗎?” “我確實很想回去?!辟R卿冷靜下來,雙手交握,纖長漂亮的手指交叉貼在一起,“但這并不代表我要接受所有的無理條件?!?/br> 伊瑞布蘭爾霍地站起身來,大步走到窗邊,有些焦慮地皺起眉頭,低聲嘀咕了幾句。賀卿沒聽清楚是在說什么,但大抵是一種不甘心的、下意識說出口的自由星的話語。 賀卿其實也有點緊張?,F(xiàn)在這個情況,和伊瑞布蘭爾達成暫時的和解,是離開黑街最好走的一條路。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方法,只是那些方法太過麻煩,他尤其擔心阿冉的身份會在中途暴露。 他那番話其實是故意以退為進,拿來激伊瑞布蘭爾的。 而伊瑞布蘭爾其實也清楚這個雄蟲是特意拿話激怒他,但對方明晃晃表現(xiàn)出來,專門讓他認清這一事實,讓他心里頭就更是氣悶。 這位副團長在自由星并不缺少來自雄蟲的愛慕。畢竟他地位特殊,實力強大,長相也是頂頂好,是非常容易吸引雄蟲注意力的類型。但他一向眼光高得很,挑來挑去就是瞧不上那些雄蟲,以至于自成年以來連別的雄蟲的信息素安撫劑都忍受不了,硬生生熬過了近二十年,中途的發(fā)情期全靠意志力撐過去。 直到五年前,他無意間獲得了一支高等級雄蟲的信息素安撫劑,自此迷上了這唯一的、特殊的信息素,連帶著對這一信息素的擁有者充滿了無盡的幻想。他記下了它的編號,想方設法去各地購買這一編號的安撫劑。就算它的味道已經(jīng)被稀釋過,但那淡淡的木梨花香給了他這么多年以來幾乎已經(jīng)失去的、徹底的安眠。 好不容易逮住了信息素的原主,還經(jīng)歷一番波折,最后……到現(xiàn)在,他上趕著想跟雄蟲結合,居然還被嫌棄! 伊瑞布蘭爾不自覺地咬咬尖利的牙齒,并不是很想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 不行,這樣不行。 不能沖雄蟲發(fā)脾氣。 他現(xiàn)在應該做的是,思考該怎么繼續(xù)這一“合作”,尤其是讓雄蟲愿意接受。 伊瑞布蘭爾深深地呼吸幾下,抬起右手抹了下臉,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賀卿也挺直了身板,稍稍眨了眨有點干澀的眼睛,耐心等待著對方的答復。 突然地,伊瑞布蘭爾松開捏緊的大手,轉身疾步來到賀卿旁邊,重重地按住了賀卿的肩膀,臉上情緒并不明朗:“換個條件就行了,是吧?” 賀卿感受到他十指的力度,雖然捏得并不疼,但賀卿還是有些別扭地往旁側動了一下。他斟酌了一下用詞,對副團長謹慎地說:“如果是合理的要求,我當然可以接受?!?/br> “行。”伊瑞布蘭爾沉下身,與賀卿對視,“不結合,可以。但是,你也得付出點誠意?!?/br> 賀卿聽到前面松了口氣,聽到最后一句,心又懸了起來。他說:“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伊瑞布蘭爾紫色的眼瞳在燈光的陰影里顯得更是晦暗不明。他盯著賀卿,緩緩地開口:“你知道的,你的信息素很特別。既然不能給我結合標記,那么……” 賀卿坐在床邊,表情糾結。 伊瑞布蘭爾倒是悠哉悠哉地跑去把房門鎖好,又去盥洗室把手洗干凈。見賀卿半天沒動靜,他從盥洗室門口探出個腦袋來提醒道:“別磨蹭了,早點辦完事,今晚就能早點休息。” 賀卿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放松下來。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當現(xiàn)在他只是參與了一次信息素輔助治療——這是針對常年使用安撫劑而產(chǎn)生病變的中年單身雌蟲的一種治療手段,需要雄蟲志愿者現(xiàn)場采集jingye來幫助進行治療。 ……嗯,一種手段比較特殊的,信息素輔助治療。 他當然還記得,伊瑞布蘭爾曾經(jīng)說過對他的信息素編號能倒背如流。因此,當伊瑞布蘭爾提出想要他的信息素——這里當然指的是最為濃郁的jingye——的時候,他雖然有點懵,但因為對這事還有點印象,所以并沒有覺得特別意外。 這位副團長要求他自慰。 對方聲稱只是想要近距離感受他的信息素以獲得身心的雙重滿足感,并不打算對他做別的出格的事情——甚至還拿了什么自由星的意志起誓。這種要求比起最開始的結合標記顯然難度下降了數(shù)倍。雖然賀卿仍然覺得有些別扭,但見這位副團長現(xiàn)在穿戴得整整齊齊的,他心里頭的安全感又上漲了不少。 他知道伊瑞布蘭爾是決計不肯空手而歸的,既然已經(jīng)拒絕了結合的要求,那么總得換其他的甜頭。 如果只是……只是一次自慰的話,應該沒有什么關系……吧。至少這件事情,是由他自己控制和主導的。 ……他果然還是腦子短路了吧,當時怎么就因為對方賣慘而松動,以至于被對方一連串的話語弄得暈暈乎乎,不知不覺中答應下來。 算了。 既然已經(jīng)同意了,賀卿也不打算再推脫。 他把柔軟的拖鞋脫掉,將修長白皙的雙腿放到床上來。他有點猶豫地將長褲脫下,折好放到一邊,低頭看著自己淡藍色的內褲,心情有些復雜地用手碰了碰。 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了,粗直的性器在內褲里塞得鼓鼓囊囊的,輕輕一撩撥,就敏感得開始發(fā)燙發(fā)硬,整個屋子里也已經(jīng)開始彌漫著淡淡的信息素的香味。 到底還是要臉,賀卿把自己下半身遮掩在薄薄的被子底下,不好意思直接暴露出來。 而那邊做好了準備的伊瑞布蘭爾已經(jīng)從盥洗室里面出來了。一聞到賀卿的信息素,他也不由得有些興奮起來,眼睛亮亮的,又狠狠地一抹鼻子,拽著椅子在賀卿旁邊坐下,還頗為不滿地說:“遮著干什么?” 他都單身多少年了,至今只見過教科書上和教學視頻上面標準化的雄蟲身體模型,還沒能親眼看看雄蟲的樣子。 “現(xiàn)在還是……”賀卿捏緊了被子邊緣,看似軟和但態(tài)度強硬,“就先這樣吧,副團長。” 伊瑞布蘭爾只得作罷,用眼神催促賀卿繼續(xù)。 賀卿垂下眼睛,避免自己的視線與對方撞上。他在被單下的手輕輕地挑開棉質內褲的邊緣,順著縫隙,貼著柔軟順滑的皮膚向內摸去。 他的手指收攏,從上至下地握住已經(jīng)稍稍勃起的性器官。他低低地喘了一聲,用一只手把性器從布料的桎梏里釋放出來,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擼動著自己的性器。 賀卿的蟲莖尺寸放在雄蟲里看,也是相當不錯的。顏色深紅,guitou圓潤,硬起的時候筆直一根,看著干凈漂亮。他這樣的性器能較為容易地破開雌蟲緊致的xue道,撞進雌蟲的生殖腔入口,讓雌蟲的身體從內到外地打開。 他的性器很快就在手指的上下?lián)嵛恐杏餐ζ饋?。guitou上的小孔里泊泊地流出混著信息素和淡淡腥味的透明腺液,把被褥都沾濕了點兒,讓空氣里的味道更加濃郁。賀卿的手指也很快就被自己流出的液體給弄得濕漉漉的,來回擼動時帶出嘰嘰咕咕的輕微的粘糊聲響。他的脖頸因為忍耐著快感而泛起淡色的紅,呼吸之間青筋不時鼓起。 “唔……哼……” 賀卿雖然極力忍耐,但還是不自覺地從喉嚨里發(fā)出與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柔軟的低吟,聽得伊瑞布蘭爾雙目灼灼,只覺得自己的蟲莖簡直要硬炸了,連屁股深處——他那從未被造訪過的、最為隱秘的深處,都愈發(fā)地熱了起來。不過他還記得自己得表現(xiàn)“矜持”一點兒,因此只能悶聲咳嗽一下,把原本自然分開的雙腿收攏,翹起一條腿來,試圖擋住自己勃起的下半身,不至于那么快就暴露在雄蟲眼前。 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就算遮擋得住身體的反應,他自己的信息素也會把真實的心思泄露出去。當醇厚的紅酒香氣飄到賀卿的鼻腔里,他漆黑的眼睛先是茫然地眨了眨,隨后意識到這是對方情動之下的信息素的味道,一張漂亮的臉蛋登時就浮上了紅暈。 這倒并不是出于什么羞澀的心情,而只是一種純粹的生理反應罷了。雌蟲的信息素雖不像雄蟲的信息素那么充滿誘惑力,但對雄蟲的影響并不小。而賀卿的膚色偏白,這種生理性的反應會很明顯地呈現(xiàn)在他的身體上。 賀卿抬起頭來,重重地呼吸了一下。他反復提醒自己,這是合作、交易——或者說治療的其中一環(huán),對方會釋放信息素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只需要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 于是賀卿輕輕合上眼睛,身體向后靠在床頭,用雙手齊齊攏住自己guntang的性器,緩慢地揉弄起來。 老實說,從他成年以來……不,還得加上上輩子離家之后的二十幾年,他幾乎都沒再有這樣用自個兒的手來自慰的時候了。他本身并不重欲,前世的那些情人把他照顧得很妥帖,而這輩子他自第一次蛻變期完成、擁有性能力之后,就更是鮮少有自慰的時候——畢竟他有自己的雌蟲,平日里也有不少帝國流通的雄蟲專用道具能使用。 ……帝國大概也沒有想過會存在雄蟲只能靠自己雙手過日子的情況。 所以這種自慰的感覺,對于賀卿而言,確實有些陌生了。但當他緩緩地刺激著自己莖身上的敏感點時,曾經(jīng)的經(jīng)驗又好像一點點地返回到他的腦子里,讓他的動作逐漸從生澀轉向熟練。他的雙手變得越來越濕滑,在濕潤的蟲莖上撫弄時揉開一陣一陣的癢意,像是一下一下的電流沿著他熱乎乎的拇指按壓的地方綻開,帶來一種特殊的快感。 伊瑞布蘭爾無聲地靠近了點,專注地望著賀卿微紅的臉龐。被情欲熏上艷色的眼尾,還有微微顫抖著的鴉羽般的長睫,輕一下重一下地撩撥著伊瑞布蘭爾鼓噪難安的心,惹得他恨不能立刻從褲子里掏出性器來好好搓揉一頓,再拿手指往后頭那個濕漉漉的洞口探一探,好緩解些許難捱的火氣。 該死的,該死的——他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拿掌心擦去額邊沁出的汗珠,無聲地張嘴咒罵著,咒罵自己此刻不得不忍耐欲望的可恨命運。 他憋得眼睛都要紅了。 賀卿倒沒去管他的情況,努力忽略掉空氣里黏黏糊糊的紅酒香信息素,只一心一意地自慰,把注意力留在自己手中的性器上。這根頗有份量的、guntang的rou刃在雙手的作用之下愈發(fā)膨脹,因為許久沒發(fā)泄而變得敏感,很快就在手指技巧性的揉壓之下,逐步接近高潮。 賀卿的小腹和雙腿都繃緊了,膝蓋向上微微屈起,把被單都頂了起來。他的喉頭動了動,微微地蹙著眉心,口中急促地喘息起來,加快了手下的動作,以期盡快發(fā)泄出來,結束這一場不太正經(jīng)的交易。 “……靠,他雌的!” 對方氣悶地出聲之后,賀卿忽地感覺到身下一涼,睜開眼時錯愕地看見伊瑞布蘭爾一把將他身上的薄薄的被單掀開,動作迅速地俯下身來,伸出胳膊摁住他的雙腿,用那張性感的嘴唇叼住挺直性器的前端,拿舌頭抵住小孔,用力地吮吸起來—— “副團長、嗚……放開!啊……”賀卿又驚又怒,伸手用力地想要推開伊瑞布蘭爾的腦袋,但偏偏他的性器正在勃發(fā)的邊緣,被對方這么熱情地一吸,幾乎是瞬間就軟下腰來,眼睛里被激得滲出生理性的眼淚,腦海里只剩下一片明亮刺眼的空白。 他的囊袋猛地一收縮,大股大股的jingye從性器圓端的孔里激烈地射了出來,把伊瑞布蘭爾的口腔幾乎都要射滿了,還有不少濃白的jingye沿著伊瑞布蘭爾的嘴巴和半軟的性器頭部往下流去。 “呼……呼,啊……” 賀卿黑亮的眼睛有一瞬間失神,但下一刻又恢復了清醒。他顧不得別的,手指用力地摁在伊瑞布蘭爾的頭皮上,對這位副團長出爾反爾的行為感到了被戲弄一般的憤怒:“伊瑞布蘭爾!” 這還是他第一次直呼對方的名字。 伊瑞布蘭爾由著他摁著,把嘴邊還沒來得及吞得下去的jingye拿手背抹掉。他咂咂嘴,拿眼睛瞧賀卿,像是在回味一般,自言自語地說:“有點腥……唔,確實是有點奇怪。但我不討厭,味道還行。” 停頓了數(shù)秒,他才朝賀卿露出一個笑來,“我沒想讓你跟我現(xiàn)在就結合,我也沒做什么。而且,這不是我們談好的嗎?……你的信息素。” 他這般鉆文字漏洞的無賴行徑讓賀卿氣惱得不行。他緊緊地抿著嘴唇,努力讓自己理智一點,說:“那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可以了吧?請你出去。” 伊瑞布蘭爾微微瞇起眼睛,這有些危險的表情讓賀卿心頭一跳。還不等他說什么,就見伊瑞布蘭爾對他贊同地一點頭,但腦袋卻又向賀卿腿間埋去了:“成,不過走之前,我先幫你清理清理……” 他的嘴唇和舌頭在賀卿的腿根處和性器的底部重重地舔吻了起來。 “伊瑞布蘭爾……停下!” 賀卿這下是真的被伊瑞布蘭爾挑起了怒火來。 伊瑞布蘭爾先前將他擄走,致使他不得不滯留在外,他心里頭怎么可能沒有氣?只是一直以來的良好修養(yǎng)和對時勢的分析讓他選擇了揭過,不去糾結在這件事上。但偏偏這位游星的副團長不肯放開他,再次帶走他不說,還對他做出這樣……這樣過界的事情! 同等級下,雄蟲和肢體力量和雌蟲是很難相比的。饒是賀卿奮力掙扎,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伊瑞布蘭爾扒下他的內褲,在他的鼠蹊部留下一連串或輕或重的吻,又將白嫩的大腿內側舔咬得赤紅一片,把他的性器底端和股間弄得濕漉漉的。 伊瑞布蘭爾的吻雖然生澀,卻能憑借本能迅速學會許多花樣。這些吻和他這個蟲的作風一樣,帶著狂野恣意的力道,還偏生喜歡落在別的蟲從未敢觸碰的領域,像是占據(jù)領地的標記般,帶來一種游走于懸崖邊緣的緊張和刺激感。 賀卿的腰微微顫動著。他咬緊牙關,眼神里摻了點以往很少會有的冷硬:“放開我,伊瑞布蘭爾……如果你不想受傷的話。” 伊瑞布蘭爾卻抬起臉,對他露出半是挑釁半是期待的神色來。 賀卿很難解釋為什么他今天會這么控制不住。明明他應該克制一些的,畢竟這位副團長對他們未來的行程會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 但是他以往保持住的良好心態(tài),在這位搞蟲心態(tài)的星盜面前好像通通都被撕開了。那些這么久以來壓抑著的隱秘的怒火,在星盜的挑釁里“砰”地一聲激烈地燃燒起來。他心里頭充盈著年少時那種非常簡單純粹的氣焰,那是一種……他許久沒有過的、類似“激情”——或者說“惱怒”的東西。 他低低喘氣,側著身伸出手指按在伊瑞布蘭爾的額頭,用烏黑的眼睛對著對方那雙明亮的紫眸,一字一頓地道:“放開我?!?/br> 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龐大的精神力凝作尖銳的一團,直直地沖撞進伊瑞布蘭爾的精神領域! 伊瑞布蘭爾渾身繃緊,壓住賀卿雙腿的手掌蜷緊又松開,力度驟然減小,一張英俊的臉也變得慘白。他咳嗽數(shù)聲,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但他并沒有松開賀卿,而是用那雙眼睛牢牢地盯住賀卿的面容,臉上緩緩地露出一個笑。 與此同時,他的耳道向外滲出了血,暗紅色順著脖頸向下蜿蜒。 賀卿見到血,心下一沉,迅速地收回精神力。針對這種高等雌蟲,他耗費的精神力也不少,但他的狀態(tài)看上去明顯比這位沒設防的副團長要好得多。 伊瑞布蘭爾卻沒有表現(xiàn)出遭受攻擊后被惹怒的模樣。相反,他看著賀卿,忽然非??煲獾毓笮ζ饋?。他低頭親了一下賀卿在燈光下泛著yin靡水色的性器,又直起腰桿來,抓住賀卿的一只手,重重喘了一口氣,才說:“不愧是高等雄蟲……還真挺疼的。不過,今天能看到你這樣子,我也不虧?!?/br> 賀卿使勁掙開他的手,默不作聲地把自己的內褲穿好,又拿外套系在腰間,遮擋住了下半身的風光。他跳下床,就要往盥洗室走去。 “誒誒,你這就走了?”伊瑞布蘭爾愣了一下,趕緊攔下他。他還以為雄蟲怎么都得發(fā)一頓脾氣,或者火大得把他趕出去呢。 賀卿定定地看他一會兒,終于開口:“我不后悔攻擊你。答應你的要求,我做到了;但你不應該做這么越界……羞辱我的事情。” ……沒錯,與當初林之逸的那件事不同,賀卿這次完全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做的決定。他知道這樣攻擊對方之后很可能激怒對方,讓對方撕毀先前的約定。但這些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大不了就是換另一條路。 “哈,羞辱?”伊瑞布蘭爾的神色很是古怪,“你覺得這是羞辱……?我那明明是……”他氣得想要飆出一串臟話,但看著賀卿無甚表情的臉,又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軟下語氣說,“行,是我的錯,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就,你也知道你的信息素很好聞,我那是情不自禁……合作當然也是沒問題,我明天就帶你出去……” 說到這,他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你要是還不高興,再接著揍我也行……要不現(xiàn)在就來?” “我對暴力沒有興趣,也不認為這樣會有什么意義?!辟R卿沉默一陣,又說,“既然副團長認定交易還作數(shù),那就合作愉快?!?/br> 頓了頓,賀卿掃過一眼伊瑞布蘭爾還在流血的耳朵,抿著嘴唇側過身,沉聲道:“但這次的事情……伊瑞布蘭爾,我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了?!?/br> 伊瑞布蘭爾走出房門來到走廊,強撐著的身體終于堅持不住,虛脫一般地靠在墻邊,呼哧地喘著粗氣。他的眼前還有點暈乎,這是遭受劇烈精神攻擊之后的后遺癥。 “真狠啊,這一次……”伊瑞布蘭爾摸了摸賀卿的手指觸碰過的額頭,苦笑著說,“真是沒看出來……” 說著,他的視線往下挪移。 他的褲襠那兒,已經(jīng)被他射出的透明yin液給打濕了。 想到這里,他的表情還有點奇怪。他高潮的時候,正是賀卿怒氣沖沖地凝視著他,口中吐出冷淡的話語,并用精神力攻擊他的那一瞬間。強烈的心理快感和劇烈的生理疼痛同時降臨在他身上,刺激得他實在是沒忍住——該死的,賀卿那副與平日里文質彬彬的樣子形成強烈反差的模樣,實在是太他雌的叫他心動了! 一想到今天終于嘗到的賀卿的味道,伊瑞布蘭爾的心情一下子就晴朗起來,連耳朵里持續(xù)的耳鳴和疼痛都無法讓他的好心情降溫。 他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給小胡子星盜發(fā)消息。他想起賀卿也消耗了不少精神力,便交待對方取出兩支精神力修復劑,過一陣子給賀卿那兒送過去。 至于賀卿在房里所說的“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已經(jīng)被他的耳朵自動過濾掉了。他心想,下一次確實不能像這次這樣冒冒失失??傆幸惶欤窍胍獙Ψ叫母是樵傅亍?/br> 賀卿從清水中抬起臉,望著鏡子里自己往下滴著水珠的面孔,眼神有些復雜。 他的大腿內側還帶了點刺痛,他知道那里已經(jīng)被星盜舔咬得不能看了,全是一個又一個深紅的吻痕。從來沒有雌蟲敢這樣對他……敢這么熱情地、強硬地,親吻、舔弄他如此私密的地方。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要說是完全的疼痛,也并不是,好像還帶了點麻麻的感覺。但是…… 賀卿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他閉了閉眼,垂下腦袋,看著水面上自己波動的倒影。他撈了一把,水流從他手心迅速分成數(shù)縷沿著手腕往下落,就好像是伊瑞布蘭爾流出的溫熱的血。 他又想起伊瑞布蘭爾先前的話語和態(tài)度,更是覺得頭疼。 賀卿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這次冒然攻擊對方,就當是與對方先前那冒犯的行為相抵了。 所幸還只是身體接觸,還沒有造成大的問題……例如結合標記這種令蟲頭疼的事情。 等他們離開黑街,他和伊瑞布蘭爾就會分道揚鑣。到那時候,這些記憶自然就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模糊。 賀卿拿過掛在一邊的干毛巾擦了擦臉,目光漸漸變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