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如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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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備的那婚事到底簡單,沒多久便cao辦起來。賓客未請得幾個,只千求萬求地把丞相請了過來。 丞相那般的年紀(jì),差點(diǎn)兒沒被驚氣得昏厥過去??伤铀镁d薄,著實(shí)是把沈清當(dāng)親兒子對待的。 陸戚氣妒交加,丞相問他如何想法,他又不言不語只像默認(rèn)。 吉日當(dāng)天,沈清那頭拜著天地祖宗時,陸戚正悶在家里。到底又沒忍住,自虐般趕過去盯著他們執(zhí)禮。 周圍一圈兒都是沈清府里的人,朝中的一概未請。沈清不滿陸戚總盯著自己身旁人看,更不滿身旁人同他時不時對上幾眼,怒目切齒,不知哪里找的紅蓋頭蓋在元元頭上,硬是牽上他略帶濕汗的手心引他動作。 待得一切結(jié)束,送走丞相,更送走陸戚,也只剛過未時。沈清懶得管那許多守不守禮的東西,白日宣yin,早早就將人往房中帶。 陸戚順道去了丞相家中陪他下棋,丞相見他郁郁,拍著他肩勸,當(dāng)世哪個男子沒有幾個知己情人,雖說按他兩個如今地位共侍一人略有不妥,但既都離不開那人,便到底看開些罷。 陸戚悶聲不語。 彼時喜房那兩位早已做完一輪,沈清黏糊得緊,猶還從背后半壓在元元身上,裸身相貼,撩開他順滑的烏發(fā)不住地嘬吻他后頸。 元元嫌熱,邊推著他邊往床榻內(nèi)躲,“嗯、嗯……歇一會兒,就一會兒……” 沈清不聽,仍跟過去親摸,直讓人貼到墻上,軟聲哄:“只是親一親啊,親一親……” 他心中不高興被面前人推拒,略有些委屈酸澀。他想起前些日子元元初默認(rèn)自己同他這般親近時,不甚適應(yīng),他稍欲同他貼近了親一親抱一抱,他多少都會有些推攔,更別去提有陸戚在的場面了。 沈清這般念著前事,覆身上去將人錮緊,擰著眉咬他下巴尖,一路又吻至他眉眼處。 元元不知他又想些什么,只瞧他不似欣喜,終也舍不得他不快活,忙摟上他脖頸安撫回應(yīng),不住吻著他面頰,又貼上他雙唇親吻。 沈清原想耐著性子再得他些主動的,奈何身心樂極,莊重自持丟了去,早禁不住地勾上他軟舌,彼此渡著唾沫了。 深吻許久,兩人貼在一處喘息,沈清將他手帶到自己肚腹上滑摸。 上頭不知何時有的一層薄薄的肌rou。 沈清生怕剛從背后cao他他未感受到,迅速道:“我同別人練了些日子,若哪日我打過了陸戚,我們就不要他了!” 元元瞪大了眼,一時無語,又覺好笑,只抿唇憋了笑意,順著他的動作感受。心中暗道,這人今日頂多便喝了杯合巹酒,怎地說出這些胡話了。 他低頭細(xì)細(xì)瞧著,卻又有些心疼起來,“練得累不累呀?” 沈清正想應(yīng)說好累以便再討些好處的,哪想元元卻自顧自提起另一人來:“將軍同我說習(xí)武很辛苦的,縱是練得好,打起仗來刀劍無眼也是難免受傷的……” “將軍身上……唔!” 沈清惱怒地捂了他唇,咬牙道:“不許提他!” 元元反應(yīng)過來,不住點(diǎn)頭,心下卻仍有些悵然,用小腿蹭著他示好,手上用了些力氣揉摸他微微凸出的肌rou,小心道:“我覺著現(xiàn)下這般就很好了,不用再練的?!?/br> 沈清輕輕哼了聲,不多會兒,底下那玩意兒竟慢慢抬起了頭來。元元驚羞得立時縮回了手,小聲抱怨:“只是這般都能起來么?” 話一出口,他便想到將軍也總是如此,又覺不奇怪了,心底反倒綿軟下來。 沈清直勾勾凝著他,雙眼澄澈,毫無慚意,帶著他手裹上自己硬漲高挺的孽根,“現(xiàn)下還是這處更有用些的?!?/br> 元元臉有些燙。沈清直又壓上來,貼著他濕乎乎地親咬,扶著rou根馬虎地戳弄那處xue眼,騎至他身上,深深淺淺頂開里頭尚濕的軟rou,再次聳動起來。 …… 這日之后,那兩個心里皆像是有桿稱的,床上床下每一樣物事都你追我趕地要趨于均衡。但又各自妥協(xié),默契地讓元元兩頭停宿。 元元所租那院兒便也另許了別人,乘著他兩個休沐,幾人同去收拾。怎料半道里那兩個爭執(zhí)不下衣裳鞋襪等物要放去誰家,轉(zhuǎn)眼又?jǐn)D兌起來。 元元前些日子受了涼,大熱天的感冒咳嗽,被他們哄讓了些日子,事事都依著他,在他面前彼此頂多也就相對冷面,現(xiàn)如今元元已是久未見他們吵鬧了。他一時氣悶,衣裳也不疊了,借口躲去啊今家道別。 一旁雇的幾個挑夫等得心中不耐,上前去勸,只說一家一半好了。 那兩個見元元都沒了影,再吵也沒意思,便勉強(qiáng)同意下來。其實(shí)他們心中哪想不明白,只偏要招對方不痛快。著實(shí)像元元先前嘀咕的,他們有時就如三歲稚兒一般。 元元在這處的東西不多,柜里還有不少他們倆先前宿這兒時留的便衫。再仔細(xì)翻去,元元那些個衣物大都舊了,是從前見他常穿的。 那兩位不知因此想起什么,心里頗不是滋味兒,沒了多少心情針鋒相對。 元元過來時,正好見著陸戚在院里囑咐挑夫上路。他心下思緒復(fù)雜,愣愣同陸戚靠一處瞧著挑夫遠(yuǎn)去的佝僂背影。 直至背影轉(zhuǎn)出巷子,消失不見,元元方回身抱了陸戚腰悶悶道:“東西都收完了?” 陸戚點(diǎn)頭,順勢將他摟緊,手掌纏綿地摩挲著他腰身。 “……你們沒吵了罷?”元元小聲問,受不住他動作,兩頰熱燙,直往他懷里靠。 陸戚咬牙切齒:“他同你接吻上床的,我還要對他有好臉色?” 元元一時語塞,尷尬不已,微微仰頭親上他唇示好,貼吻著,舔濕了。 陸戚再多的怨氣也被堵在喉中,現(xiàn)下自是別的事要緊。他正待要深入,沈清卻恰巧從屋內(nèi)出了來,見著這番景象,面目不善,沒好氣道:“可以走了,哥哥今晚去我那兒!” 昨幾日元元都是宿在陸戚那頭,沈清雖也不時去找他,但到底不甚方便,心中早便冒了酸泡。更別提前段日子朝中總有人傳他同陸戚什么暗通款曲的謠言,他可再不想招人話柄地往陸戚府中跑,更不想元元知道這些有的沒的腌臜話。 明明一個兩個都是做官的,傳起謠來卻同市井小民也無甚區(qū)別。 說什么他先時就在陸戚府里待過段日子,后來又同以丞相為師。他入朝后也總有人見得他們前后同去一處地方?,F(xiàn)下陸戚成了家,兩人來往也甚為密切,就連上朝也總是前腳搭后腳地來。 更惹人疑心的是,前些日子,兩人竟還同時染了風(fēng)寒,上朝時總聽得他們咳嗽。平日里在人前裝得那般,一句話也不多言,彼此連個眼神都舍不得給,私底下也不知是如何的你儂我儂。 總有交情好一些的偷去問他兩個,朝里傳的到底真是不真? 他兩個不知否了幾次,煩躁氣悶,那些個事兒,怎好直言的! 到了元元面前,他們裝得無事,夜間卻總耐不住地將暗火泄到他身上。 元元哪里知道這些,總只以為彼此年紀(jì)輕,重欲一些也是正常,有意迎合著。偏生那兩個又是得他一點(diǎn)回應(yīng)都禁受不住的,上次受涼,便是幾人貪歡弄出來的。 他兩倒是只嗓子癢了幾天便又生龍活虎了,元元卻硬是喝了小半月藥。 沈清乘著那兩位稍分開了些,上前將元元扯過,不悅地盯著他唇上水色,“同我回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