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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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又在房中鬧了一陣,吵吵嚷嚷,爭爭搶搶,沒完沒了。 將軍要動手,元元便下意識要去護著書生。書生得意,將軍生氣,手上力氣收不住,全使元元身上了。 遇著元元的事,書生便無法像平常一般冷靜,他嘴上不停,冷言冷語擠兌將軍,瞧將軍動作朝了元元,怒極起來,嘴上直罵些臟話也是有的。 元元聽他道將軍這人粗暴鄙陋之時便忙哭勸他不要再說了,書生不理會,烈火澆油般只讓氣氛愈發(fā)焦灼。 到了最后,還不是瞧元元哭得可憐,撐起嗓子又欲趕人了,方才止下又一場的鬧劇。 元元哪還敢再偏了誰,怕他們一言不合,又或是對彼此哪一處看不順眼便又要折騰,現(xiàn)下是只扯著被子遮蓋了下身,著著將軍袍子,坐在兩人之間。 可憐他腰臀處酸疼,后xue腫痛,肚子也咕咕直叫。 他垂著腦袋讓那兩位各自收拾,快些走罷。那兩位都扭頭驚詫地瞪他,經(jīng)了昨晚,現(xiàn)下卻翻臉不認么! 書生同將軍兩位都自認做了不小的……不,是巨大的犧牲。 稍一想想自己與另一位同床共枕了兩夜——即便有元元在中間相隔,他們便忍不住一陣惡寒,只恨不得再同元元親昵幾下,讓自己全身上下染的都是元元的氣息才好。 元元此番話一出,已是招了眾怨。 房中空氣又一次凝滯下來,書生是再張不了口說些什么三人同行的事,將軍也壓根不會主動說這種話,只咬牙問他:“什么意思?” “哥哥不讓我再來了嗎?”書生話語里都是委屈,心中卻早已獨斷了的。無論元元說些什么,他都不會聽,不會走。 將軍暗罵了他句裝模作樣,只差沒給個白眼并將丞相拉過讓他瞧瞧他眼中的得意門生現(xiàn)下是如何一模樣。 元元手指攪著,頭低得抬不起,抿唇一句話也說不出。那兩位都怕拖久了再生什么變故,不約而同地有意要逼一把面前這人。 “有我在,你哪兒都去不了!”將軍語氣不善,隱隱有脅迫之勢。到底卻又怕自己說狠了,將他逼急,亡羊補牢似地連道什么“我是說你去哪我便去哪!”、“你死我也跟著你死!”…… 一時氣勢全無。 書生咬牙無言許久,陸戚他想死便死罷,又將這字眼加在元元身上做什么!他正要開口,元元就濕著眼悶聲搶了先:“胡說八道。” 默幾秒,又強止了淚意,囁嚅說:“……晚些時候再來,不也一樣么?” 那兩人大松了口氣,胸腔中又被撕扯得厲害。將軍一甩袖,上前狠狠嘬了他唇一口,一手替他抹淚,又濃情蜜意起來。 書生臉色青黑,將軍欲出門洗漱,瞧他面色不善,哪里忍得了他同元元獨處,冷冷瞥了他眼,拾了地上衣裳丟在元元懷里粗聲喚他穿上,又動作利索地揪著書生衣襟大力將人扯出去了。 “將軍……你別!”元元急得哭喊出聲,房門一關(guān),卻只能模糊聽得那兩人有意壓低了的爭吵聲。縱是萬分心焦,卻連抬腿都將后xue扯得生疼,更別提下地去瞧他們動靜。 他不安起來,孤零零坐在床榻上,勉強透過窗戶紙辨著兩人身影。 甫一出了房門,將軍便萬般嫌棄地迅速松了手,書生也急急躲開了他去。彼此惡言相向,兩看生厭,顧著里頭的人,又終歸無言。 元元在里頭那么瞧了不知多久,書生便先進了來,猶還念著將軍同元元的那一吻,渾身醋意。元元瞪大了眼,書生懶得再掩飾,直壓了元元討親,手上大力撕扯著他身上那件將軍的袍子。 元元先只望了他們許久,衣裳換也未換。那里頭本就什么都未著,書生不過動作了幾下就又將人軟滑的皮rou收于手下了。 元元半順著他,卻不適應(yīng)在書生面前赤身,紅著眼輕輕阻他動作。因著被他叼了唇,只能含糊不清地哭求:“衣裳不脫,不弄了呀……” “他的衣裳!你不許穿!”書生怒意滔天,直將心中所想吐了出來。 元元哪有被書生這般兇過,一時呆愣住,眉眼都委屈地皺起。 話音甫一落地,書生便反應(yīng)過來了。他忙收斂起怒意,軟下聲對著元元又親又哄,卻是不無強硬地道:“我?guī)透绺鐡Q自己的衣裳好不好?” 元元淚眼婆娑,書生握著他手親吻,一雙眼扮得滿懷歉疚,可惜元元眼前只模糊得厲害,連書生面容都看不甚清。 “你、你同……將軍……”元元艱難念完了這四字,聲音放得極輕,卻是又啞又顫,“在外面做什么了?” 書生哪明白元元心中將他同將軍荒謬地放一處想了,厭惡提及將軍這人,只軟聲敷衍:“沒做什么,只是各自洗漱?!?/br> 書生替他穿衣,禁不住地親摸揩油,湊得他愈發(fā)近。元元卻仍巴巴睜著雙淚眼盯著他不放。書生敗下陣來,只以為他憂心自己同將軍爭打,不情不愿地補道:“我沒同他吵?!?/br> 將軍不知何時進的屋,正焦躁地來回踱步,站定了方咬牙道:“我沒動手!” 他顯然是怕元元被吹多了枕邊風(fēng),只當他是那暴力尚武之人。 元元抿唇,再問不出其他話來。 這日之后,書生因忙著要準備殿試,又被丞相訓(xùn)斥他夜不歸宿,再不像將軍那般自由地來尋元元了。將軍暗喜不已。沒有書生,日子不知多么太平舒適。他日日湊上元元那頭,與之同床共枕,夜夜云雨,苦勸他同自己回府。 元元聽得耳朵起繭,心下卻仍顧著書生,怎會徹底應(yīng)下他來,反倒曉得了如何將自己送上去哄一哄將軍開心,暫且讓他忘卻那些個亂他心緒的事。 書生心在元元那頭,百忙之間也日日遣人送些字畫過來。元元只是暗暗收了藏好,唯恐將軍過來看到。 哪想一日因著匆忙,只將東西塞入枕下。夜間睡時,兩人鬧了大半個時辰,床上散亂一片,枕頭也偏到一側(cè)。將軍翻到那東西,本未在意,元元卻先露了怯,兩邊面頰愈加燒紅,急匆匆去奪,喊他莫看。 將軍便偏要看。展看一瞧,原是幅春宮,畫中人不是他面前這人又是誰?一旁竟還附了首艷詩,落款是那個酸書生! 將軍醋得跳腳,又妒又氣,瞪眼怒問:“你還收了他多少腌臜東西!” 元元結(jié)巴應(yīng)說:“只、只這一樣的。” 將軍不信,四處翻找,果又搜出不少酸詩春畫。元元直攔在將軍前頭,急得跳在將軍身上,環(huán)著他不肯松手,一下下啄吻他面頰,淚都沾他臉上,軟聲哭勸:“不鬧了,好不好?” 將軍自然知道他心里還記掛著別的人,也不指望他同書生會斷了聯(lián)系。現(xiàn)下是有意不肯聽勸,偏要折騰這一遭,點起油燈,一手摟著元元,一手翻尋不停,犟得很。 元元無奈得紅了雙眼,仍是掛他身上,靠在他肩頭,耐心勸著: “沒有了呀,將軍,就這些了?!?/br> “我們回床上好不好?” “好晚了?;卮采?,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元元貼在將軍耳邊,因著羞窘,聲音只細小如蚊。將軍冷哼,并不受哄,卻意外翻出從前他寄給元元的許多書信來。 元元見此一愣,將軍也愣了。隨手翻了幾封,里頭那些字句哪些個不同書生送來的字畫一樣酸人,直瞧得二人耳朵尖都泛了紅。 將軍默了半晌,逼元元要給他念一晚上他的書信。元元一張臉漲紅,好不容易張口,只念了幾句,就被將軍惱怒地壓回了床榻。 而書生那廂,經(jīng)了殿試,奪了狀元,緊接著又是受封建府,擺酒謝師,入職翰林,前后忙活了快一月方才得了些空。 不過剛?cè)胍?,他便爬了元元的床?/br> 這一月,他與元元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見了面也只是摟抱親吻,現(xiàn)下是饞得厲害。 元元怕將軍過來要看到,推攔了幾下。書生好生不忿,委屈極了,“怎么又不給我了?這一月里,你都是同他睡的呀!” “我、唔……”元元被他說得窘迫,只好由著他弄。想問他近況,卻又被他叼住軟舌吸舔著不放,哪見過他這般性急的模樣。 書生手上沒個輕重,又不耐擴張,一盒油膏全胡亂抹元元臀上了。才粗能送兩根手指進去時就換了自己底下那玩意往里頂。 甫一cao開,將東西全數(shù)沒入,也不待人適應(yīng)就迅速抽插起來。兩人都喘個不停,渾身熱汗,剛從水里出來似的。元元在書生耳邊又哭又叫,卻讓書生愈發(fā)興奮,只好盡量松下身子去容他納他。 書生道自己有了府邸,問元元要不要與他同住。元元心慌,只不應(yīng)他,摟著他脖頸哭哼著含糊過去。書生暗自咬牙,底下愈發(fā)用力,直搗出了白沫。 將軍來時,見此場景,自是怒得罵娘。元元無措,書生沒功夫搭理他,只臭著臉對將軍道了句:“要么一起,要么滾?!?/br> 于是,元元第二日又沒起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