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全是為了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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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潘安沒有新的指示,孫鵬便繼續(xù)用震動棒頂端的兩三厘米插自己的屁眼。這可急壞了直播間里的其他觀眾—— “老子要他媽頂不住了!” “快cao?。?!” “第一別是走了吧?” “金主早泄哈哈哈?。?!” 孫鵬并不理睬這些彈幕,只是一邊插著自己的屁眼,一邊囁嚅著“安哥”,仿佛他正在接受我不知潘安的cao弄,而不是用按摩棒自慰。 就這樣又磨蹭了幾分鐘之后,我不是潘安才下達了新的命令:“開震動?!?/br> 孫鵬應聲開啟了震動功能,而后用顫抖的聲音對我不是潘安說:“啊~~還是安哥疼我。嗯~~安哥的大roubang,好棒!” 我不是潘安沒有了動靜;直播間的部分用戶卻聽著孫鵬的yin叫,還有“咕嘰咕嘰”的水聲,直接“交代”在了這個階段。于是,孫鵬在手機上看到了這樣的發(fā)言: “我好了……” “cao,射屏幕上了……” “媽的大朋太sao了!” “cao——!” 夜越來越深,直播間里的觀眾也是越來越多。孫鵬不遺余力地賣著sao,撩撥著觀眾,討好著金主:“安哥,用你的大roubang,戳戳我那里……可以嗎?” “那里”指的是前列腺。孫鵬不是敏感的雛鴨,做了幾年色情主播外加男妓的他,已經(jīng)很難通過刺激前列腺獲得快感——全是為了表演。不論是呻吟的聲音,還是魅惑的表情。 我不是潘安花了錢,才不會被孫鵬牽著鼻子走。他發(fā)號施令道:“全插進去,然后不許動,震動調(diào)到最大檔?!?/br> 直播間有人發(fā)彈幕說“真他媽是個狠人”,孫鵬也哼哼唧唧地埋怨道:“安哥,你不疼大朋了……” 安哥無意間漏出一聲輕笑;其他觀眾聽見了,也瞬間來了勁兒,一個個地用“哼”的彈幕來復述安哥的輕蔑。孫鵬很滿意當下的節(jié)目效果,于是,他也“哼”了一聲——用的是yin蕩的腔調(diào)——而后,將帶著顆粒的按摩棒全數(shù)插進了直腸里。 “啊~~嗯~~好爽……” 孫鵬刻意地呻吟著。孰料,我不是潘安突然用冷漠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表演:“別玩兒賴。開最大檔?!?/br> “安哥~~”孫鵬拿腔拿調(diào)地撒著嬌——他并沒有忘記,而是故意沒做。 我不是潘安只是重復道:“開最大檔。” “哦……”孫鵬表現(xiàn)得極不情愿,他將手慢吞吞地伸向后方,摸到按摩棒的控制按鈕,好似遲疑,又好似怯懦一般,就是不肯換到最高檔;就這樣,他表演了將近一分鐘的“委屈”,吊足了觀眾的胃口,這才將震動換到了最高檔。 “啊~~安哥……大roubang,好棒~~” 孫鵬兀自地叫著,震動棒也兀自攪動著——“菊花”被搗出了汁液,卻無人憐惜。直播間的彈幕變薄了,不是因為人少了,而是因為大爺們都在忙著擼管,騰不出手來打字發(fā)彈幕。 我不是潘安很安靜,直播間里甚至聽不到他的喘息聲。孫鵬不僅要討好金主,還要盡力讓對方感到滿意;他轉(zhuǎn)過頭,沖著鏡頭,問:“安哥,你shuangma?我的洞洞里面,還舒服嗎?” “夾緊點。” 我不是潘安的聲音始終冷漠,但是,孫鵬從中捕捉到了一絲地急促。大哥估計快要射了,他想。于是,孫鵬提出了下一步的請求:“安哥,我想射……我能把環(huán)兒摘了嗎?” 我不是潘安用宛若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局促聲音命令道:“屁股……湊過來,抬高些……” 再他媽這樣下去,老子得去報個瑜伽班了,孫鵬腹誹。他趴在椅面上,高高翹起屁股,大腿根部抵住桌面,一邊悶聲呻吟,一邊繼續(xù)請示金主:“安哥,嗯~~我想、想射……啊~~安哥——” 然后,似有若無地,直播間里仿佛想起了粗重的喘息聲。有觀眾發(fā)彈幕鼓勵孫鵬:“第一快射了,主播加油!”——奈何,將臉埋在椅子上的孫鵬根本看不到。 最后,在一個極其微弱的嘆息聲中,觀眾確認:日榜第一射了。孫鵬卻還在扭著屁股,哀求對方,讓他摘了鎖精環(huán)。 “站起來,”我不是潘安用略顯疲憊的聲音說,“沖著我。” 孫鵬“戲精”上身,說自己站不起來。 “快點。”這時,我不是潘安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孫鵬做戲做全套,他撐著椅面,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意意思思地轉(zhuǎn)過身——直播畫面里沒有了他那被按摩棒堵住的屁股,只有他那根被憋紅了的jiba。 “想射嗎?”我不是潘安問。 孫鵬點頭,yinjing跟著一起晃動。 “你們讓他射嗎?”我不是潘安轉(zhuǎn)而問直播間的其他觀眾。 彈幕接連劃過,有說“想”的,也有說“不想”的;總地看來,還是后者更多。 我不是潘安輕笑:“他們不想讓你射。” “安哥~~”孫鵬立即撒嬌求饒。 “但是,我想?!蓖鎯簤蛄说慕鹬?,心滿意足地下令道,“摘了吧?!?/br> 孫鵬即刻捋下鎖精環(huán),伴隨著一聲浮夸的yin叫,將不算太多的jingye,射在了自己的電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