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打擾薩爾蘭難得的好夢【灌腸/顏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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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不自然道:“你得灌腸,我才cao你后xue?!?/br> 薩爾蘭緊緊抓住浴缸邊緣,席然蹲在地上拿著淺色的甘油,把軟管插進(jìn)他后xue里。 硅膠管冰冷堅硬,薩爾蘭的雙腿夾在手臂間,柔韌地意想不到的角度,他一動不敢動,從前在灌腸這件事上吃過太多苦,被劃破的腸道內(nèi)壁幾乎要了他一條命,傷口被摩擦cao弄到下身失禁一樣流血,那幾天他幾乎動彈不得,癱瘓在自己的排泄物和血液里,傷口發(fā)炎和高燒叫他連動一根手指也困難,昏迷中也有人把他拎起來cao,凌遲一般的痛苦把他驚醒,又在病毒與劇痛里硬生生失去意識。 他在寒冬里被拖到露臺上,幾盆水潑干凈身上污穢,又像死狗一樣癱軟著拖回去,冷熱交加間他仿佛一灘爛泥,連思考都停止了。 他險些就崩潰在了那個冬夜,雌蟲引以為傲的生命力像一個笑話,只為了讓他活著更好被人凌虐。席然輕輕按了按他的臉,把他意識喚回來。 “我會灌兩袋?!毕话粗蟀母视痛话逡谎鄣?,薩爾蘭試圖通過搖頭來改變他的想法,rou眼看就太多了,肚子會炸開的。 他不記得自己最多能承受多少,一般到肚子里裝下這些東西時他要么就被打到暈過去,要么失去理智成了搖頭擺尾求歡的狗,席然看了看手上的袋子,又比劃了一下他的肚子,堅定道:“你可以?!?/br> 他就只好聽話,雙手發(fā)抖著扒開自己的大腿,手指陷進(jìn)腿rou里泛白,他的小腹愈來愈沉,席然低著頭換袋子時,已經(jīng)微微隆起一個弧度了膀胱被壓迫,他微微有了些窒息的痛意,看著席然的臉卻不敢開口,他忍受著另人作嘔的侵入感,腳趾繃緊抵住席然的肩,卻要控制力道,不要踢壞了單薄的雄蟲 他只好把力氣轉(zhuǎn)移到肚子上,使痛感更加無法忽視,憋出了洶涌的尿意,他哀求地看著席然:“我要憋不住了。” “憋著?!毕粚τ谙掳嗪筮€要干醫(yī)院的活有極深的怨氣,經(jīng)驗老道的打工人一看就知道薩爾蘭極限在哪,現(xiàn)在頂多算開始,他有些疑惑地看著薩爾蘭痛的哆哆嗦嗦,不知道他肚子是怎么撐這么大的。 要是現(xiàn)在都痛的難受,那從前可得是昏死過去。席然不想往深了想,他揉薩爾蘭的陰蒂,還沒有得空多久的器官水潤潤的紅腫,薩爾蘭墊著腳,花xue抽搐著潮吹一遍,哀求道:“不要…我會死的…嗚嗚…” “不要了…裝不下了?!彼_爾蘭哭著縮腰,扭動著要躲開他的手,肚子鼓脹起來,要他用手捧著不下墜,他委屈地嗚咽,肚子像是抽腸一樣痛,惹得臉色煞白,手指頭都在發(fā)抖。 席然停了手,其實這一袋沒有灌完,也只是在給老年蟲的用量上加了一點罷了,可是薩爾蘭的肚子卻似皮球一般浮起,脆弱地表達(dá)著痛苦,他伸手抹開薩爾蘭汗津津的劉海,拔出管子的一瞬間,拿起腳邊準(zhǔn)備好的肛塞插進(jìn)去。 “五分鐘?!毕唤幼〉纱笱劬Γ摿ο蚯暗沟乃_爾蘭,“不是癢嗎?” 薩爾蘭瞪大眼睛,傻傻地看著席然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是淺顯的誘惑:“之后就讓你爽?!?/br> 他騎在席然身上,肚子像是懷胎幾月有余,隨著動作上下震顫,rutou堅挺起來,yin蕩地向下滴奶水。 他用花xuecao席然的大腿,撥開自己火熱的花唇,兩瓣鮑rou露出敏感脆弱的內(nèi)層,和顫顫巍巍的肥大陰蒂,即使是雄蟲柔嫩的肌膚,也過分刺激了。 席然伸手替他揉乳,沉甸甸的乳rou握在一掌間揉捏,圓潤飽滿的乳珠被揪在指尖又柔又扯,手感好的出奇,席然對這個產(chǎn)生了莫大的興趣,薩爾蘭把頭埋在他頸間,因為rutou被突如其來的關(guān)愛,刺激到連嘴都閉不上。 他弓著身子在席然頸間顫抖,高聳的背脊肌rou像是蓄勢待發(fā)的猛獸,席然有一瞬覺得自己輕而易舉就能被他撕碎,薄薄的皮膚下隱藏著一擊斃命的力量,薩爾蘭粗喘著靠近他,無法自控的癮君子紅了眼,尖牙叼住席然的脖頸,最終還是沒咬下去。 席然的手在空中停滯一會,最后安撫地在薩爾蘭背上順了順,薩爾蘭把他推開,赤紅著眼聲音沙?。骸暗綍r間了沒有?” 席然點點頭,他壓根沒看過表,所以也不在乎薩爾蘭憋了多久,他把薩爾蘭扶起來,坐到馬桶上,雌蟲意識還很茫然,除卻求歡的意識,右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離開,席然隱隱約約感覺他的手指隔著襯衣摩挲幾下,像是一種求歡信號,也像是挽留,他抖抖手輕而易舉掙脫開,背部靠上冰冷的瓷磚,仰首示意了一下他的后xue。 薩爾蘭的手滯緩了一下,然后慢吞吞,抽著氣扶著肚子爬上了馬桶,他臉色痛得發(fā)白,只有嘴唇隱隱有些血色,手指卻果斷地?fù)艹鰔ue口的肛塞,他只有力氣用手撐住墻壁讓自己跌在馬桶上,臀rou隱隱作痛,卻抵不過排泄的發(fā)麻的快感,席然對于灌腸的經(jīng)驗豐富,在他摳著墻排完體內(nèi)的甘油時,xue口空空蕩蕩,只能滴下幾滴清水。 席然幫他把水沖了,把他從腋下雙手托起,洗干凈粘在臀間的臟污:“現(xiàn)在還想要嗎?” 薩爾蘭點點頭,后xue沒有了堵塞反而有了種空空蕩蕩的空虛感,席然看著他顯然有些無語,卻還是點點頭,從洗手臺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潤滑液,還是嶄新的,席然皺著眉頭用牙咬開封,不知多少地擠了一大坨上手。 席然怕傷到他,玩到肛裂跑醫(yī)院來從來不算少數(shù),薩爾蘭并不會是個意外。他用腿夾住席然的腰,好讓后xue暴露出來,冷風(fēng)和席然冰涼的手指一齊進(jìn)來,他被嚇得抖一下,忍不住瀉出一點嚶嚀。 很痛,后xue不似雌xue,從來不是容納異物的好地方,無論被強(qiáng)暴多少次還是會覺得撕裂的痛苦,可他偏偏卻從讓人震顫的疼痛中尋找到了久違的快感,yinjing還沒被玩壞時,就因為痛覺悄然站立過。 他記得看不清臉的人用腥臭的紫黑性器拍打在他臉上,guitou頂端滲出的液體黏在臉上,讓他反胃的想吐,后xue被一次一次撞擊痛的發(fā)麻,沒有潤滑的腸道因為撕裂流血的緣故變得順暢了些,他壓根動不了,不知道被輪jian了多久,性欲旺盛的士兵多的是,而漆黑的屋子阻隔了他的時間概念。 有時候施加在rou體上的痛苦不是最可怕的,他的精神在被黑暗中凝滯的時間蠶食,對一切都病態(tài)的敏感,他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少個人在他的后xue里擠出jingye了,guntang地和血水混合,那個用囊袋拍他臉的拎著他的項圈把他上半身提起來,性器捅進(jìn)他的喉管里,急的他以為口腔要被cao破,快射的時候又拔出來,掐著他的脖子逼迫他仰頭,對著他的鼻子射了進(jìn)去。 他控制不住的低頭咳嗽,喉頭被擰緊了不讓呼吸,鼻子里的液體嗆得他窒息,他拼命的掙扎,卻讓后xue的性器掉了出去。 施虐者不爽地嘖了一聲,帶著鞋釘?shù)能娧ズ敛涣羟榈孽呱纤年幍?,碾過穿環(huán)的傷口,他被踢出去幾米,痛的渾身筋攣。 他聽到那兩位士兵拉上褲鏈走出去,嬉笑著道:“不愧是婊子,踢成這樣都能硬?!?/br> “別說,看他趴地上還真有點狗的樣子…剛來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一張嘴把少校的咬廢了?!?/br> “打不就打服了…嘻嘻…真想把他牽出去遛遛…在逼上穿環(huán)的將軍也就一個吧,多新鮮。” 他趴在地上不知道緩了多久,直到又進(jìn)來幾個人把盤子放在他面前時,不知道加了什么料的白飯發(fā)著腥味,幾位士兵木然地注視他手腳并用地爬起來,后xue的血順著腿根滑下來,他用舌頭卷起飯粒,嘗出了尿液的味道。 原來才是中飯,他早以為終于熬過了一天。他面無表情地舔舐盤子,像一條真正的狗,他狼吞虎咽,企圖讓收縮的胃好過些。 得快一點。他想,要是還有人來的話,這些飯可能就會到身體的別的地方去了。 席然不知道薩爾蘭思維發(fā)散到哪去了,他看見雌蟲瑟縮的眼神,終于聰明地猜到了薩爾蘭想著什么。他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潤滑油被攪動地咕嘰咕嘰,他用嘴唇碰碰薩爾蘭因為喘息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他看見薩爾蘭回過神來,紅著臉向后退了退。 “可以了。”薩爾蘭說,席然表情有點呆呆的,下意識想反駁,被一句話阻止,“我有癮,喜歡痛的?!?/br> “最好能流血?!彼恼Z氣平靜地像是在說明天早上想吃什么,然后笑了笑,“不過你不會讓的,對不對?” 席然點點頭,他把手從薩爾蘭后xue里拿出來,擦在了薩爾蘭身上,然后席然的性器進(jìn)來,毫無章法地一次性捅到底。 薩爾蘭感覺這一下直接捅到了胃,甚至當(dāng)場傻的要去摸摸肚子,這里面會不會又有一個孩子,但席然打巧擦過了前列腺,炙熱堅硬的性器磨的他頭皮發(fā)麻,痛感和快感交加嗆得他只能尖叫,連聲音都嘶啞,席然毫無章法地往深里面捅,他蜷縮著要向后退,頭撞到墻壁上,一陣眩暈。 他感覺自己分成了兩半,一半叫囂著殘留著的可憐自尊,要在身為伴侶的蟲前保留岌岌可危的體面,欲蓋彌彰的遮蔽住可憐的靈魂;另一半是他yin蕩的下半身,被jingye灌溉才能滿足,像發(fā)情的狗一樣狼狽不堪。他貼近席然,垂著頭去親吻rou嘟嘟的臉頰。 他甚至不敢去親席然的唇,席然的眼又大又漂亮,讓他有了坦蕩的羞恥心,他抬頭正巧看見了洗臉鏡中的自己,只露半邊臉也能看的出沐浴在情欲里的不堪,他曾經(jīng)的驕傲懸掛在腦上,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席然最后在他xue道里快速又兇狠地抽插兩下,他連破碎的拒絕都發(fā)不出,嘶啞地哭泣,最后被射在了紅腫的大腿根部。席然拿濕毛巾給他擦干凈,最后小心翼翼,像是回禮一樣,在他右臉輕飄飄地落下一個吻。 像是被羽毛輕扶一樣,薩爾蘭笑了,他站起來往席然房間里走,差點在門口摔一跤,雄蟲的味道浸沒了整張床,他把臉埋進(jìn)去,企圖獲取更多的安全感。 席然把自己擦干凈走進(jìn)來,薩爾蘭硬生生把自己擠進(jìn)雄蟲懷抱里,狠狠吸了一口,滿足地抱住席然閉上了眼,通訊器不合時宜地想起來,他連動根手指都累,還是席然拿回來給他念。 “議院有動作,您的假期準(zhǔn)備結(jié)束了?!毕荒罱o他,順毛一樣摸摸薩爾蘭腦袋,只獲得悶悶一句話:“叫他滾?!?/br> 席然猶豫了一下,打字:我可以拒絕嗎? 那邊停頓了許久,恢復(fù)道:席先生,麻煩你告訴他,事情緊急,明天我會親自來接他去軍部。 席然看看薩爾蘭,緊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眼下青黑異常顯眼,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腰,像是抱一個大型玩偶,他把快要飄進(jìn)薩爾蘭鼻子里頭發(fā)撥開,沒忍心打擾薩爾蘭難得的好夢。 他看了看時間,回復(fù)道:明天請八點后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