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嘗嘗我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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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薩爾蘭坐在床上臉色不算好,頂著一頭亂發(fā)面對跪了一地的心腹,場面倒不像他死而復生,像是他快要駕崩口訴遺書?!暗降资悄膫€憨批覺得我殘廢成這樣還有心思解決軍部那群傻逼的?我那個七歲的皇弟都知道摔斷了腿可以請假。” “是議院黨首的意見,”副官斟酌著用詞把自己剔出上司嘴臭的范圍里,面不改色地錄下薩爾蘭脫口而出的一大串臟話,“要發(fā)給他嗎?“ 薩爾蘭說:”你最好給他加個字幕,順便給他賬戶上打十塊錢?!?/br> 沒有人會自己找罵,副官如實照做,那頭很快給他發(fā)了個問號,薩爾蘭翹著腳指揮副官打字:“給你的掛號費,有時間去看看腦科?!?/br> 那頭便安靜下來,副官站在房間中央尷尬的不行,后知后覺想起來當年皇室選擇自己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攔住薩爾蘭時時刻刻憋不住脾氣罵人,他說:“那若先生也是為了軍部著想,他年紀大,面子工...” “你他媽十塊錢也想貪?”薩爾蘭面無表情把他堵回去,“傻子都知道那老東西打什么主意,自己管不住了把爛攤子丟給我,順便還看看我究竟爛成什么樣了。” “他一舉兩得方便把我拖下來,你還巴巴地湊上去給別人送?!彼_爾蘭冷哼一聲,“我看你和他一樣,那里都有點問題?!?/br> “我對他已經(jīng)夠可以了,那若年紀大,我好歹給他加個字幕省的他自己做理解像個半天,他那頭已經(jīng)夠禿了。”薩爾蘭抬眼,“你們回去就說我被關(guān)久了暫時沒辦法站?!彼行┰甑陌櫚櫛亲?,“算了?!?/br> “你們自由發(fā)揮吧,越慘越好?!彼_爾蘭說,“最好是薩爾蘭嘴欠到敵人忍不住把他手腳打斷了?!?/br> 副官問:“您是有什么安排嗎?” 薩爾蘭一挑眉:“老子要休假?!?/br> 理由很好很合理,沒有人會拒絕一個被打斷了手腳的人的休假申請,副官帶著一群人可可憐憐地從席然的小出租屋里面退出去,狹小的一個房間被一群壯漢撐得更加可憐,看的薩爾蘭差點熱淚盈眶,嘴咧的比誰都開心。 “對了,你查一下席然。”資本主義笑瞇瞇布置任務,副官回頭,有些許錯愕:“您真的決定好了?” 薩爾蘭說:“我有選擇的權(quán)利嗎?” “可是…”副官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位連貴族都稱不上。” “你真覺得門當戶對好嗎?” 薩爾蘭說,卻不像是問:“我還算年輕,這個位置我爬上來了,誰也別想拽我下去?!?/br> “我不想可憐到被按著頭退到幕后去,坐著雌君的位置天天幫雄主擦屁股?!彼芷届o,“我不是帶著錢當他媽去的?!?/br> 薩爾蘭說:“只有權(quán)利在自己手里,我才能安心,你聽明白了嗎?!?/br> 席然跟著導師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通訊錄被未接電話擠爆了,他瞇著眼看著面板上層層疊疊重復的紅色數(shù)字,回憶了許久才撥回去:“喂,徐臨?!?/br> 他一邊聽電話一邊卸口罩,塑膠悶在臉上的味道并不好聞,他打了三個噴嚏,吸了吸鼻子笑著聽對面的人抱怨,他聲音軟綿綿的,說什么都像撒嬌:“好啦,我還沒去登記?!?/br> 徐臨又不高興了:“cao,哪個不長眼的看見我的席然都不趕著去登記的?我明天就趕過來搶婚?!?/br> 席然被逗得趴在桌子上笑,怕吵到休息的同事,一抽一抽很像打嗝,說話小小聲:“你要是真的來看看我就好了?!?/br> “我要是能活著出來我早就和你結(jié)婚了,”徐臨聽起來很沮喪,“我沒有見過比你還賢惠的,真的,你到底便宜誰了啊?” “我才不會和你結(jié)婚?!毕徽f,他看著窗外的陽光直射進來,“我猜你應該知道呀,薩爾蘭?!?/br> 那頭沉默了很久,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氣:“我頭有點暈,你確定他是來結(jié)婚不是來殺人的?” 席然不明所以:“他還好吧?!?/br> “沒被氣到?” “沒,”席然說,“有什么問題嗎?” 徐臨說:“那真是奇了怪了,你知道他以前很兇的,我的一個親戚被他扔河里過,差點淹死?!?/br> “你得知道雌蟲有多服從雄蟲,”徐臨說,“可他就站在河邊看著我親戚沉下去,還在旁邊唱歌,恨不得我親戚快點去死,在控制力上,他簡直是個怪物?!?/br> 席然晃了晃腿:“怎么可能呀,他很乖的?!?/br> “他就像個小狗狗一樣,”席然笑彎了眼,語氣上揚好像是在炫耀,“又好看又聽話。” “只有你才會這么覺得。”徐臨說,“你絕對就是看上他的臉了。” “對啊。比起和丑丑的軍雌結(jié)婚,誰都會選好看的吧?”席然說,“而且他真的很乖啦,你不用擔心我的。” 徐臨說:“我只是很可惜?!?/br> “不是所有婚姻都要有愛的,”席然說,窗外有風微微吹過,草地上有蟲和寵物一起奔跑,那是一種很像貓的異獸,和貓的區(qū)別也僅僅在于可以聽得懂蟲族的語言,所以更加乖順。“我覺得對于包辦婚姻,你比我更熟悉?!?/br> “我只是覺得,單純是你的話,不會接受?!毙炫R的聲音沉下來,“你以前不這樣的?!?/br> “我沒有變多少啦,”席然說,他的眼睛盯著樓下晃動的大白團子,“我只是比從前更恨自己一點?!?/br> 鑰匙叮叮當當在樓道里碰撞,席然手里握著不知道哪位送的狗狗鑰匙扣,按著上面的印花解開了鎖,薩爾蘭像是又睡著了,他在早上臨走前幫忙拉好了窗簾,看來將軍也敵不過暖暖的棉花被。 他拉開廚房門,想著幾種豆子能做幾天的飯,貴族的嘴巴都挑剔,不同的豆子來煮粥,也不算菜色重復。 薩爾蘭似乎被他在廚房里的響動吵醒了,老遠叫了一句席然,雄蟲被迫放下煮的咕嚕咕嚕冒泡的鍋,跑到房間里去看他。 “你又怎么了?”他顯得十分無奈,主要是火不等人,豆子給燉的稀爛以后都不像是蟲能吃的東西,他廚藝也沒好到讓黑暗料理起死回生,薩爾蘭笑得眼睛彎彎,語氣更像是誘哄:“你能不能幫我把衣服掀一下?” “你身上還有其他傷嗎?”席然坐在床邊,掀開衣服去看薩爾蘭并不完整的皮膚,生怕自己昨天給他上藥時一個眼花導致傷口惡化這種低級錯誤,沒想到薩爾蘭一下憋不住笑:“小朋友。” 他猛地抬頭,看到薩爾蘭那雙水藍的眼睛溢滿了笑意:“你沒發(fā)現(xiàn)我漲奶了嗎?” 席然臉一下漲紅,手舉著薩爾蘭衣服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沒想到薩爾蘭接下來的話差點嚇得他從床上摔下去。 “你想不想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