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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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twenty six 車窗外吹起快入夏的風,清涼劃過臉頰后,拂來一絲熾熱的觸感,風里是干凈清澈的味道,漸漸平息城市許久未散的聒噪…… 我們下車后,林子梵問我,昨天我在廣場躲的那人是不是我哥。 我告訴林子梵:“我很討厭他?!?/br> “為什么?你哥看起來對你不錯啊?!币鹿诔臉幼幼匀粫砑傧?,林子梵不解。 “我之前和爺爺住鄉(xiāng)下,后來才搬到上海,剛來的那時候,他其實對我還行。可后來無緣無故就變了?!蔽也皇且粋€喜歡向別人傾訴的人。 但說出來心里的確會好受些:“他其實也討厭我,要不然也不會叫人把我圍在巷子角毒打。你現(xiàn)在看到的全是裝的,偽善而已?!?/br> 除了我哥強迫我zuoai這事,其他的我全都說了。 “那他挺過分的?!?/br> “還有,你看我下巴這痕印,他打的,就因為我把他工作文件刪了?!蔽依碇睔鈮?。 林子梵小聲喃道: “你要是刪我東西,我也打你?!?/br> “那還不是他先招惹我?!?/br> …… 班主任的晚自習,他發(fā)了張自測的卷子,不用交,我也沒多大認真地對待。 跳過所以選擇題,在答題卡上草草寫上幾句。 看了眼作文題,談高爾夫球進校園的影響?這咋寫? 初中的時候寫的是記敘文,總有些親情的考題。雖然不知道什么父愛母愛,但看幾篇例文,編編改改就可以變成自己的了。到了高中,說明文寫得多,我也編,編了人名編事件,編得越具體越好,老師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例,也不會去查明是否屬實。 編就完事,再加點文筆,咬文嚼字做做樣子,得80%的分完全沒問題。 但這……高爾夫球,著實難為我胖虎了。 …… 我在林子梵教室外等他一起回去,出校門時發(fā)現(xiàn)我哥站在門衛(wèi)室前面等我。他穿著昨晚那件衛(wèi)衣,工裝褲馬丁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高中生。 裝嫩! 可又是何苦?我最近挺安分的啊,怎么就不能放過我呢? 我拉著林子梵往人行道走,我哥遠遠地看著我,他開著車跟在我們身后,我快他就快。 我干脆走得很慢,那條路車流快,簡遠沒法磨蹭,只好跟著車流在我的視野里消失。 “我感覺你哥想通了,想對你好點了。”林子梵把胳膊打在我肩上,拍了拍。 “呵,不需要,我還想多活些年?!?/br> “那是你哥的車吧?!彼赶蛩业姆较?。 我的視線順著林子梵的手臂移動:“有完沒完,至于嗎?” 我緩慢地走在林子梵身后,不太想過去。 簡遠下車,露出少有的笑意,對林子梵開口:“不麻煩你了,簡邇會和我回去的?!?/br> “沒事,就在我家睡吧,我們都說好了?!?/br> “對,我不回去。你趕緊走,礙事?!蔽覐暮嗊h身邊擦過,頭也不回。 他大步向前,一只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攬住我的腰,用力向上一送。我被翻轉過來,頭擱在他健挺的肩上,簡遠的手向下劃,拖住我的屁股,將我整個人扛了起來。 塞進后座:“乖,回家。” “草,你他媽賺了錢不去治病,擱我這發(fā)瘋?” “我就是來找你治病的?!焙嗊h鎖上車門。 “……”啥? “小邇應該像昨晚一樣聽話?!彼麖娜蒉D動方向盤,我在后視鏡里看到他嘴角勾出淺淺的弧度。 “有病?!?/br> …… “去洗澡,浴袍等會拿給你?!蔽腋鐝奈沂掷飺屵^書包,一副命令口吻。 真讓人不爽:“哼,剛剛在外面裝得挺好,怎么,好哥哥的樣子去哪了?” 簡遠沒說話,從茶幾里抽出一包煙,拿出一支點上,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抽了起來:“好哥哥這不是準備幫你拿浴袍了嗎?” 算了,我害怕: “我自己拿,放哪了?” 我等他回答,直接去他房間找,按照他的習慣,應該和睡衣放在一起了。 翻了兩格衣柜,都沒有。 我正要滑開第三個柜門,簡遠就進來了:“別動,我拿給你?!?/br> “我自己找?!蔽依淅浠亟^他,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果然在這。 浴袍擱在一個體型適中的木箱子旁,被撕開過的封條上面印著斜體英文——bondage & discipline。 這兩單詞看起來挺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啥意思。 我打開看了一眼“草,這……這都是啥???”血壓猛地上升,潮紅從耳廓蔓延,我的臉蒙上一層血色。 我趕緊拿著浴袍往房間外跑,推開檔在門口的簡遠?;艁y中,他手里的煙燙在我的小臂上,“嘶——”。我來不及埋怨罵街,就沖進浴室,迅速鎖上了門。 他在倚在門框上嘖聲:“說過,讓你別動?!?/br> “你……你他媽能正常點嗎?變態(tài)就變態(tài),求您別讓我知道?! 蔽颐撓露绦?,打開蓮蓬頭讓冷水沖洗煙頭燙過的地方,“嘶,好疼?!?/br> “不喜歡那些東西嗎?”簡遠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條件反射地轉身,他已經(jīng)站在浴室內。 我記得我鎖了浴室門啊,就他媽離譜。 我和他之間只隔著一面隔斷模糊玻璃。 “滾出去?!蔽彝笸肆藥撞?,意識到這隔斷玻璃沒有鎖,我又上前懟住。 “剛剛是不是被燙到了,我看看?!彼麖娪驳乩_玻璃門,我的力氣真沒他大,擰不過…… 花灑漸漸噴出熱水,不一會便水霧騰騰,我哥氣場十足,原本空間足夠大的浴室此時卻顯得逼仄。 “不用,你出去,出去!”我把他往外推,簡遠卻順勢捏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懷里攬。 他環(huán)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小臂,手指滑到燙紅的皮膚旁,輕輕摩挲:“還好,不嚴重?!?/br> 我哥身上殘留著煙草味,獨特的味道混合浴室未散的沐浴露清香鉆入我的肺腔。 他低頭在我脖頸旁輕語:“小邇要是不聽話,那些東西就在你身上一個個試……東西很多,不用擔心會用完。” “放開,死變態(tài),媽的社會敗類。你他媽自己用!” 我都沒掙扎他就放開了手。終于知道識相了。 簡遠出去后,我快速沖了個澡,穿上浴袍。腦海里突然閃出那箱子里的東西,剛剛我沒太看清,但有些東西我之前見過——分腿器,乳夾,皮質拍,散鞭,棉繩…… 我算是知道那兩單詞啥意思了,bdsm里的捆綁和調教。 熱水澡洗得燥熱,我半敞著浴袍出了浴室。簡遠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 上樓時,書房亮著燈,里面?zhèn)鱽頃摲瓌拥穆曧憽?/br> 簡遠在里面。 剛準備鎖門,就發(fā)現(xiàn)這門鎖居然是雙向鑰匙開的。這特么……想打開不是分分鐘的事。 無語。 我在網(wǎng)上查作文素材,拼湊著抄了800多字。 手機很卡,是三年前自己買的,這網(wǎng)又慢 寫完作文就花了我不少時間。 困死了,果然晚上不適合寫作業(yè),躺上床蒙頭就睡。 …… 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病房里,我艱難地下床。 病房里有面鏡子,鏡子里的我裹著厚厚的繃帶,我對著鏡子慢慢解開它,一張可怖的臉出現(xiàn)在我眼前。 眼睛和臉上的傷是散彈槍弄的,我撫摸受傷的地方,血液突然成股往下流,熱紅了我的上半身,我嚇倒在地。 繃帶突然鎖緊,收縮,牢牢纏住我的脖子,我喘不過氣來…… “嗚唔……”我猛地驚醒,做夢了……夢里我變成了sally,一定是玩游戲太入迷了。 我迷迷糊糊翻了身,繼續(xù)睡。 一陣突兀的熱氣撲來:“怎么了,做噩夢了嗎?”入耳的聲音慵懶低沉,卻給人安全感。 “啊,你……簡遠?”我緩過神。 剛醒的身體有點遲鈍,我還沒來得及動,我哥先一步攬住我的腰,由于慣性,我的頭埋進他的胸前。 夜晚很靜,他的呼吸連同著心跳聲聲入耳。 “乖,我在,不會做噩夢了。”我哥緩緩開口,將我抱得更緊。 我聽得出來,是條件反射說出的話,沒有經(jīng)過思考,言語含含糊糊,卻有一絲寵溺。 他大概又把我當成邱宸了。 我推開他,準備拿上枕頭去樓下睡。其實睡哪都可以,沒他就行。 “小邇,很晚了,別折騰。睡吧?!彼∥摇?/br> 原來是清醒的嗎?知道我是簡邇? “你睡這,我下去?!?/br> 他還是不松開。 就這樣僵持了十幾秒。簡遠突然起身,把我壓回床上:“乖,別躲我?!?/br> “你起來!你他媽給我起來!” 我哥的臉貼了過來,黑暗中我看到他若隱若現(xiàn)的眸子。他的鼻息在我的臉頰旁跳躍,有點燙:“陪我睡會……別怕,不會動你的?!?/br> 他側身躺在我身邊,手搭在我的小腹上,呼吸聲很快穩(wěn)定下來。 睡著了嗎? 還好簡遠沒作死,我松了口氣。 【我渴望他們甜甜的愛情,寫文的時候進度快一點吧,希望不會漏掉什么內容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