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 溫柔
屋里地龍燒得過火,饒是祈光這樣體寒的人都生了一身細(xì)汗,她曉得不光是地龍的原因,還有情欲作祟。祈光將鄭奉賢壓在床榻一角,細(xì)細(xì)密密地吻他,從唇角至胸前,她許久都未有這般溫柔過。祈光含著一只乳尖,奶rou滑嫩,像抿了口乳酪,奶珠子硬挺挺的,她用舌尖撥弄,逗得鄭奉賢紅了臉往后躲。 與鄭奉賢溫存,帶給祈光更多的是背德感,他曾如母如兄地照顧她,現(xiàn)今卻在她身下低喘,祈光享受這種刺激。她將鄭奉賢的一雙乳捏來揉去,直玩得兩顆豆子腫得赤紅,乳rou上布滿手印,這才放下。 原本冰涼的身體已燙得灼人,鄭奉賢雙手緊抓床褥,身上人的每一個(gè)動作都激得他情潮涌動。鄭奉賢知曉自己體質(zhì)特殊,平日端得是一派冷肅無欲的派頭,對于禁宮里那些男男女女的腌臜事向來是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嚴(yán)懲不貸。誰都不知道深夜春夢里,他會被一個(gè)小女子cao弄得yin水橫流。鄭奉賢刻意地不去追究夢里人是誰,那不過是夢,再大逆不道的念頭也能成真??纱藭r(shí)此刻到底是真是幻,鄭奉賢癱軟著身體,腿縫間的液體已浸透褻褲,他察覺到那雙柔嫩小手已向身下摸去,這才大驚失色:“殿下,不可!” “奉賢,都到了這地步,你才道不可?”祈光笑言,鄭奉賢抓著她腕子的手反倒被她回握,一起輕撫在了他雙腿之間,“本宮不是第一回見你身子,本宮不怕,你也別怕?!?/br> 已躲不過了,鄭奉賢當(dāng)下只余這個(gè)念頭。祈光的手與他的手交纏,隔著層布料不急不緩地揉捏他那處。已濕透了,怎會這樣羞人,鄭奉賢未藏住呻吟,只哼了一聲就被祈光像抓住把柄似的,她加重了力道,鄭奉賢的手指被裹挾著,不得不也浸潤了yin液。 “殿下,殿下……”祈光的動作愈來愈急促,鄭奉賢的喘息也愈黏膩,他不知要叫喊什么,只得一聲一聲喚著她。祈光的情緒高漲,她最愛鄭奉賢這時(shí)的情態(tài),一心一意地想她叫她,仿佛她就是他的天地。手上已濕淋淋了,祈光捏住那粒蜜豆,稍用力一夾,鄭奉賢高呼一聲,聲線好若女子,啼得婉轉(zhuǎn)多情。 “奉賢,好奉賢……”祈光從榻邊匣子中抽出一物,再去哄鄭奉賢褪去下裝。鄭奉賢渾身無力,再晃過神來時(shí)褻褲已被祈光丟了出去,他一時(shí)驚恐,想扯被褥來遮掩,卻被祈光按住手腕。 “你哭什么?”祈光瞧著兩道淚瞬時(shí)從鄭奉賢眼角垂落,他面頰上分明還帶著情欲蒸騰的紅,雙眼里卻滿含絕望。她心里無奈又心疼,俯下身吻去他頰邊淚痕,起身道:“奉賢,本宮從未看輕過你,你總將自己當(dāng)作洪水猛獸,何苦來哉?” 這不是謊言,祈光執(zhí)著一晶瑩剔透、約莫兩指粗的棍具在鄭奉賢的xue口打轉(zhuǎn),一邊驚嘆上天造物的神奇。鄭奉賢以男子身份入宮,必會遭去勢,便是今日他陰xue之上仍有丑陋疤痕,他怕的也正是要將這污穢之處展露于心愛之人面前??伤稚邪谆ue,鄭奉賢身形修長,這鮑xue卻富有rou感,白凈可愛。他剛高潮一回,陰蒂腫脹硬挺,連兩瓣鮑rou都包不住了。 “奉賢,你可是時(shí)常玩弄這一處?”祈光將小棍抵在他xue口并不進(jìn)去,棍身磨著那已受不起刺激的小蜜豆,鄭奉賢哪里受過這種刺激,一時(shí)xue里又淌出汁液,他也流著淚哭叫著。不過祈光的確說對了,鄭奉賢赧然,他實(shí)在熬不住的時(shí)候只能用手紓解,大多時(shí)候都在折磨那粒豆子,或許是次數(shù)多了,豆子便是平時(shí)都肥大了一圈,日常騎馬都令人難堪。 這如何能向殿下說明,鄭奉賢胡思亂想著,心內(nèi)的恐慌沮喪不知不覺間已消退了。殿下是真的不厭惡這具身子,鄭奉賢掩不住感動與歡喜,生澀地回應(yīng)祈光,悄悄松開了雙腿,終于不那么緊繃了。 祈光覺察到他的變化,也是生出欣慰??磥磬嵎钯t平時(shí)確是未曾多玩弄過他的xiaoxue,一看就甬道狹窄,若是拿個(gè)太粗的玩意必會見血,祈光掂量了手中小棍,覺著正好。她淺淺地往xue里入,小棍又?jǐn)D出一股yin液來,鄭奉賢咬緊了牙關(guān),他回憶起些不堪畫面,下意識想推開身上人。祈光不知他怎么又開始抗拒,只好貼在他懷中柔聲叫著好奉賢,她的聲音似有魔力,撫慰著男子,只是他還緊皺著眉頭。 小棍只留了個(gè)把手在外,這是祈光頭一次cao鄭奉賢,未見落紅。祈光雖不在意這事,卻也好奇,輕緩地抽插著,問:“奉賢,你……” “奴才年幼時(shí),曾被人欺侮。”鄭奉賢似是祈光肚里的蛔蟲,他怕祈光誤會,啞聲解釋,“剛被破了身,奴才就將他打暈了??珊髞砼诺牡镏懒?,竟想將奴才賣給那混賬,奴才便跑了。” “奴才早已是不潔之人,卻妄想染指殿下,請殿下治奴才大罪。”本是以平靜心情講述此事,可話落時(shí)已淚流滿面,鄭奉賢看著祈光,猜想著她會如何發(fā)怒,以后也斷不會再見他了吧。 祈光果然拔出了小棍,她面色微冷,思索片刻后竟緊緊抱住了鄭奉賢。 “奉賢,你從未告訴我這事。那人后來如何了,若是他如今仍茍活于世,他在哪里,我公主府的暗衛(wèi)就追殺他到哪里!” 咚咚,咚咚。鄭奉賢聽不到任何了,他只聽得胸腔之內(nèi)那顆曾經(jīng)死寂的心再次為與他相擁之人跳動。他鄭奉賢何德何能有殿下垂憐,他彎起嘴角,還是忍不住淚,哽咽道:“多謝殿下關(guān)護(hù)。那人多年前就已入土,怎勞殿下記掛。” “若是奉賢不喜,今日便不做了?!逼砉馀呐乃暮蟊?,正要扔掉那棍具,鄭奉賢低聲言:“只要是殿下,奉賢歡喜?!?/br> 他素凈的臉上淚水未干,滿是期冀與羞赧,祈光抿著唇仍遮不住笑意。她不想管過去與未來,只看此夜,鄭奉賢要將一顆真心獻(xiàn)與她,她便收了。 誰能不愛溫柔鄉(xiāng)。祈光吻他,一點(diǎn)點(diǎn)烙上自己的印記。小棍出入也越來越自如,祈光甚至可以將指尖探入他炙熱甬道。從未想過奉賢會這樣美味,祈光憐愛他,又想cao哭他,于是手下一時(shí)沒輕沒重,兩人緊貼處汁水飛濺,水聲嘖嘖。鄭奉賢一開始只是低吟,后來喊得嗓子都嘶啞仍覺不夠,他最難堪的記憶已被最愛的人穩(wěn)妥覆蓋,他只愿讓她盡興,令她也歡喜。 最終還是祈光收回理智,鄭奉賢身下一片狼藉,xue洞大張;胸乳緋紅,嬌嫩的奶珠子被她咬到近乎破皮。若再不收住,這人到明日都不能回皇城復(fù)命,祈光在他耳邊一吻:“夜里便歇下吧,陛下若怪罪下來,本宮替你擔(dān)著?!?/br> 鄭奉賢已意識模糊,都不清楚自己說了句什么,便累得睡著了。祈光聽罷卻臉色一變,立馬穿上外袍,到外間喚了暗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