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睡在上鋪,下鋪激戰(zhàn)(下)(高H)
宿舍里安靜了好幾秒,鐘宇的大腦被酒精麻痹,沒察覺出這安靜中的不對勁,反而更加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擾到你們玩游戲了?。恳贿€是我自己來吧?!?/br> 說著床板“嘎吱”響了一聲,就要坐起身來。 “誒別——!” 蔣權幾乎是失聲喊出來的,可喊過之后他就卡殼了,不知道該用什么理由阻止鐘宇。 他的眼角一片薄紅,還帶著剛才高潮時流下的生理性淚水,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可憐又無助地望著陳慎。 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露出這樣委屈巴巴的表情,卻反而更讓人有凌虐的欲望……陳慎眸色漸深,嘴上卻飛快道:“我?guī)湍汴P吧,爬上爬下的多不方便?!?/br> 鐘宇還挺感動:“謝了兄弟?!?/br> “小事?!?/br> 陳慎一邊說一邊將埋在蔣權體內的jiba抽了出來。 那sao浪的xiaoxue剛剛才經歷過高潮,里面濕熱的xuerou都還在因為綿長的快感小幅度抽搐著,一感覺jiba要拔出去,屁股下意識就追了過去,媚rou緊緊咬著陳慎的jiba不放。 陳慎壞笑著掃了他一眼,蔣權臊得滿臉通紅,咬著唇努力放松括約肌。 兩人的性器密不可分,jiba拔出來時顯得有些艱難,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和嬌嫩的腸道相互摩擦著,爽得兩人都忍不住低喘一聲,額頭上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guitou抽離xue口的瞬間,里面被cao成深紅色的黏膜都被拉扯著往外翻了一點,一大泡yin水被jiba帶出來,在淺藍色的床單上甩出一連串透明的水漬,很快就洇開一大片深色的印記。 蔣權的耳根簡直紅得都要滴血了,沒有jiba堵住saoxue之后,即使他再怎么努力夾緊屁眼,卻還是有不少yin水流了出來,打濕了屁股下的床單。 真的比女人的水還多…… 蔣權難耐地喘息一聲,就這么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屁眼里就已經空虛得可怕,xue口像兩片rou蚌一般不斷翕動著,想吃男人的jiba,卻只能徒勞地吸進一些空氣。 衣服褲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去,陳慎也就懶得再找,趿拉著個拖鞋就去關燈。 蔣權看得眼皮直跳,他剛剛才射過精,陳慎卻還硬著,胯下一根被yin水浸得油光發(fā)亮的紫紅色jiba大剌剌地挺著,宛如一桿朝天巨炮,隨著他走路的動作一甩一甩的,不斷有透明粘膩的水漬被甩在地上。 只要鐘宇看一眼,但凡鐘宇就抬頭往外瞥一眼,就能看見陳慎當眾遛這根沾滿yin水的大rou。 別看,別看,鐘宇你可千萬別腦子搭錯了筋突然抬頭看…… 蔣權就差雙手合十祈求上天了,卻看見陳慎經過桌子時隨手撈起桌上的煙盒,敲了一根出來:“我抽根煙?” 我抽你媽!你他媽就是老天爺派過來玩兒我的吧?! 蔣權差點心臟驟停,上鋪的鐘宇翁聲翁氣地說:“沒事,兄弟你隨便抽?!?/br> 陳慎也就象征性地問問,煙藍色的火苗在他指間躥起,關上燈前蔣權最后看到的,就是陳慎吸煙時,流暢的下頜線連帶著喉結微微滾動的畫面。 性感極了。 蔣權覺得屁眼里好像更癢了,他巴不得陳慎立刻插進來,可是鐘宇還在…… 短暫的目不能視后,眼睛習慣了黑暗,蔣權看到陳慎叼著煙隨意扒拉了下頭發(fā),大步朝他走來。 “要不……” 蔣權想說要不我?guī)湍銛]出來吧,陳慎卻重重吸了口煙,修長的手指掐住他的兩頰,迫使他張開嘴,俯下身將一大口煙霧全都渡到了他嘴里。 蔣權被嗆了一下,咳嗽聲卻都被陳慎吞進嘴里,繚繞煙霧的盡頭是陳慎蛇一般滑膩的舌頭,拽住他的糾纏吮吸起來。 口腔里充滿了尼古丁的味道,蔣權覺得尼古丁也能致幻,否則該怎么解釋他的身體瞬間軟成了一團? 蔣權無力地靠著身后的墻,肌rou黏膜交融的觸感爽得他頭皮發(fā)麻,不自覺就開始追逐回應,直到最后都快被陳慎吻得喘不過氣,這才偏頭躲了一下。 缺氧讓他大腦昏沉,甚至出現(xiàn)了輕微的耳鳴,根本無法判斷剛才他和陳慎吻得興起,發(fā)出的聲音到底會不會被鐘宇聽到。 安靜的空氣中都是兩人低低喘氣的聲音,陳慎的手剛摸上蔣權的大腿,后者就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指了指上面,無聲地說—— “鐘宇?!?/br> 雖然光是一個吻就已經再次讓蔣權的菊xue里sao水泛濫,恨不得把陳慎按在床上用屁眼去夾他的jiba,可蔣權到底還有理智,不太贊同這種冒險的行為。 就在兩人沉默的間隙,宿舍里突然響起一聲響亮的鼾聲。 兩人都愣住了。 直到接二連三的鼾聲再次響起,他們才反應過來——不知道是真喝了太多酒還是連著好幾天熬夜蹦迪,鐘宇竟然一挨枕頭就睡著了! “陳……” 蔣權還來不及說話,就被陳慎按著整個人翻了個身,像狗一樣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不斷收縮開合的xue口對準了碩大的guitou。 將xue口和整個屁股都涂抹得一片濕滑的sao水無疑是最好的潤滑劑,雞蛋大小的guitou“噗嗤”一聲破開層層疊疊的腸rou,輕而易舉地就再次cao進了腸道深處! “嗯……好脹……” 空虛已久的xiaoxue終于再次被guntang火熱的jiba狠狠貫穿,爽得蔣權泛紅的眼眶都泛起了眼白,喉嚨里也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卻很快就反應過來,死死咬住下唇。 或許是因為有第三個人在場,蔣權的身體敏感得不行,屁眼里幾乎一插就冒出一股sao水,jiba就像泡進了溫泉,渾身都暖洋洋的。 陳慎瞇著眼感受了一會兒,jiba開始往外抽。 蔣權剛剛才享受過jiba插xue的美妙滋味,哪里肯要他抽出去,腸道里嬌嫩的軟rou立刻吸附拉扯著柱身想要挽留,那股強大的吸力簡直咬得陳慎腰眼發(fā)麻。 他卻還是堅持把jiba抽了出來,guitou退至xue口停頓了一下,毫不留情地再次一插到底! 陳慎的胯骨“啪”的一聲重重拍打在兩片渾圓的rou臀上,激起一陣白花花的rou浪,蔣權被這股巨大的力道撞得整個人都往墻的方向移動了一大截,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墻壁,恐怕整個人都要被陳慎cao到墻上。 他還來不及松口氣,陳慎卻已經挺腰快速cao干了起來,胯下的jiba像是打樁一般cao得又快又狠,每次都是連根拔出,再重重鑿進腸道深處。 蔣權屁眼里的sao水都被cao得活泛起來,每當jiba抽出去時,透明滑膩的sao水就粘連在guitou上被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當jiba深深插入菊xue時,那泛濫的sao水又會被碩大的rou冠搗得飛濺出來,將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弄的濕淋淋的一片。 “嗯……呃嗯……啊、啊、哈啊……” 即使再怎么咬緊嘴唇,蔣權還是無法控制地從鼻腔里泄露出幾聲舒爽的呻吟,頭頂上連綿不斷的呼嚕聲提醒著他這間狹小的宿舍里還有第三個人存在,明明心里緊張得不行,他的身體卻在這種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下變得越發(fā)yin蕩,甚至開始搖著屁股主動配合陳慎的cao干。 每當jiba抽出去時,他的屁股都會往前一壓,胯下那根沒有任何人撫慰過就已經被插得完全勃起的jiba頂?shù)搅藟ι?,冰涼的觸感讓蔣權渾身一顫,馬眼被這么一刺激卻分泌出了不少粘膩的液體,胡亂戳刺涂抹在墻上。 而當陳慎的jiba用力插進來時,蔣權的屁股也會跟著往后一送,兩瓣rou臀和男人的胯骨貼得天衣無縫,像是恨不得連兩顆卵蛋也跟著一起吃進屁眼里,陳慎胯下被sao水打濕成一縷一縷的陰毛戳在他的股縫間,帶起一陣異樣的酥麻。 陳慎嘴里叼著煙,不斷聳動腰胯去cao這個sao浪的屁股,cao得興起時,瞇著眼重重吸了一口。 猩紅的光瞬間大亮,伴隨著煙草“滋滋”燃燒的聲音,一大截煙灰?guī)еc火星子簌簌往下掉落,剛好落在蔣權白嫩的屁股上。 “呃啊——!” 燃燒殆盡的煙灰還殘留著一點灼熱的溫度,燙得蔣權渾身一顫,情不自禁地浪叫出聲,腸道里被cao得又濕又熱的嫩rou卻爽得不斷痙攣抽搐,屁眼像是一個具有伸縮性的jiba套子一般緊緊箍住陳慎的jiba。 “嗯、太、太快了啊……嗚、哈啊……” 蔣權在這連續(xù)快速的cao干中不斷被陳慎頂?shù)猛皼_撞,終于徹底貼在了墻上,和他被欲望燒得guntang的身體不同,墻壁冰涼而堅硬。 他胸前兩顆還帶著牙印的紅腫奶頭和胯下勃發(fā)的jiba一起不斷在冰涼的墻面上來回著摩擦著,后xue卻又被陳慎cao得guntang火熱,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加上三處敏感點一起被照顧到,很快就讓蔣權又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們在宿舍的雙人床上做得忘乎所以,但是忘了這種廉價的鋼架拼接雙人床也有一個特點——容易晃。 起先陳慎還顧忌著鐘宇,但蔣權實在sao得沒邊了,欲望上來他也忘了還有這么個人在,cao得那是一下比一下狠,整張床都被他弄得搖搖晃晃的還渾然不覺。 直到那綿長的呼嚕聲突然停了,幾秒后,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地震了?” 我cao。 正在興頭上的兩人同時僵住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同程度的震驚,蔣權的xuerou一下子絞得死緊,差點夾得陳慎射了出來。 空氣瞬間凝固了起來,整個宿舍安靜得針落可聞。 幸好鐘宇也不是真的醒了,就這么寂靜了十幾秒后,呼嚕聲又重新響了起來。 這下可把蔣權嚇得夠嗆,眼睛里都含著淚,可憐又委屈地盯著陳慎,一副被cao得不上不下的yin蕩樣。 陳慎干脆攔腰把他抱了起來,就著jiba還插在菊xue里的姿勢將他整個人都轉了過來,讓他兩條腿都夾在自己的腰上。 這個動作卻讓體內巨大的guitou如同金剛鉆一般狠狠碾著G點旋轉了一圈,瞬間就爽得蔣權翻起了白眼,連忙低頭咬住陳慎的肩膀才沒大聲浪叫出來。 陳慎就這么抱著他,快步走到了宿舍衛(wèi)生間,關門落鎖,隨后急不可耐地把人抵在墻上。 兩人剛才都是在興頭上突然被打斷,這下子欲望來得又快又猛,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很快就開始不斷升溫。 衛(wèi)生間平時容納一個人都有些小,更別說同時擠進了兩個185以上的大男人,但現(xiàn)在已經管不了這么多了,蔣權后背抵在墻上,勾著陳慎的脖子,健壯有力的雙腿緊緊夾著他勁瘦的腰,迎接著男人正面瘋狂的沖撞。 剛才因為緊張而收緊的xuerou很快就再次被cao了開來,軟軟地吮吸著陳慎的jiba,不用顧忌鐘宇之后,陳慎cao得又快又深,guitou次次碾著腸道里的sao點一插到底,恍惚中蔣權甚至感覺他的小腹都快都被陳慎插出了jiba的輪廓。 “嗯、好深……好深呃??!好棒、好舒服哼嗯……又、又cao到了嗚……” 蔣權憋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終于有扇門將他和鐘宇隔離起來,當下不再忍耐,肆無忌憚地放聲浪叫起來。 陳慎抓著他的屁股快速cao干著,菊xue里不斷被cao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混合著兩顆卵蛋富有節(jié)奏地拍打在rou臀上發(fā)出的“啪啪啪啪”聲,宛如一支協(xié)奏曲,回蕩在這個逼仄的空間里,像是自帶了ktv里的混響,在兩人耳邊不斷放大。 蔣權被這yin靡的聲音刺激得不輕,不管衛(wèi)生間這扇破木門的隔音效果到底怎么樣,也不管到底會不會吵醒門外熟睡的鐘宇,放蕩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亢。 “嗯!好爽、好爽嗯啊啊啊、哈啊、大jiba老公好會cao……嗯……要被cao爛了嗚……小sao逼要被大jiba老公cao爛了啊啊啊……” 蔣權被陳慎cao得頭暈目眩,胸膛和臉頰布滿了情動的潮紅,半張著的嘴不斷流下清亮的唾液,前面高昂的jiba上纏繞的青筋開始突突跳動,腸道里被cao得糜爛艷紅的媚rou也開始劇烈收縮起來。 “嗯、要射了……小sao逼要被大jibacao出水了,要被大jiba老公cao射了啊啊啊啊啊——” 蔣權的胸膛忽然用力高高往上拱起,腳趾都因為這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蜷縮在一起,jiba猛烈跳動著射出了今天的第二發(fā)jingye。 陳慎被saoxue里因為高潮而開始瘋狂痙攣蠕動的嫩rou咬得頭皮發(fā)麻,也有了射精的欲望,jiba干脆頂著這驚人的咬合力一下又一下用力cao開絞緊的腸道,蔣權還在射精的jiba都被他cao得一甩一甩的。 因為這個姿勢,有不少白濁的粘液都射到兩個人的腰腹上,還有一些甚至甩在了蔣權的下巴上。 一連射了十幾股jingye,蔣權才泄力一般身體重重砸回身后的墻上。 收緊的xuerou再次被陳慎大力cao開,又連續(xù)快速cao干了十幾下,陳慎的jiba直搗腸道最深處,將jingye全都射進了蔣權體內。 “嗯……” 蔣權雙眼迷茫,又被jingye燙得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整個狹窄的衛(wèi)生間都回蕩著兩人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蔣權的胸膛不斷劇烈起伏著,汗水從額頭滴落,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只能迷迷糊糊地看到陳慎饕足地瞇著眼,微微勾著的薄唇,還有不斷滾動的喉結上汗?jié)竦乃椤?/br> 他整個大腦都昏昏沉沉的,下意識勾著陳慎的脖子親了上去。 唇舌糾纏的美妙滋味讓蔣權滿足地悶哼了一聲,他后知后覺地想,他好像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