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長發(fā)、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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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蘇綿眼睜睜看著機車上高瘦男人摘下頭盔，寶藍色發(fā)帶松松低扎的及腰長馬尾披向挺拔肩背！“我，溫涼。你媽、跟你說了吧？” ％％&￥％&％＊ 蘇綿：…… 她學(xué)霸腦袋構(gòu)思無數(shù)個腦洞，唯一漏過騎賽級機車、長發(fā)男！她全無禮貌直直盯視他后背的及腰俊酷長發(fā)、他的臉。 頭發(fā)烏黑，柔順，如一匹墨瀑，他像她，膚白，襯著冷清眉眼高挺鼻梁，中和掉她一直覺得某種搖滾男、個性男生留長發(fā)臟臟的偏見，只覺俊帥、酷！ 從小，蘇曼不讓她留長發(fā)，頭發(fā)剛過頸脖就給她剪短掉，原來還有這一茬？她望了望天。有點中二沙雕地想，如果她是個帶把的兒子，蘇曼會不會咔嚓掉她的唧唧？ 拎起他一小把長發(fā)，抬高手緩緩放開，長發(fā)飛散飄下，幾縷發(fā)絲掩映向純黑耳釘，他躲過發(fā)絲落下的微癢，黑耳釘漾閃一道黝光，劃過她小巧鼻頭。 他像給她時間消化，沒說話，半垂眸看車頭透明儀表板上，幾顆晶瑩雨水珠。 長發(fā)及腰，立體白皙如希臘石膏雕像側(cè)顏面對她，她看賞得及用力、專注，仿佛替蘇曼多看了一份： 眼窩略深，并不過份，只剛剛好透出沒法或根本不藏匿的寡漠、涼情，雙眼皮清晰深刻，漂亮寬角外眼角下，有顆極小極小不細看沒發(fā)現(xiàn)的如痣如斑的點，相書上所謂淚斑、淚痣，冷紅色，于是眸眼瞇抬間，冷清涼情中又有一絲詭誘盈動。 她眼角也有一枚小小斑痣，素黑色。蘇曼說她冷性寡情薄義。冷紅色的呢？會多情些？（別覺得眼角痣梗俗氣，最后父女都會點掉） 鄭揚停下來，在步道邊打量大機車，“酷！” 她回過神，連聲音都清冷冷的機車、長發(fā)男叫溫良恭儉讓的溫良？她抬眼看他，“溫良？” 男人看穿她心事似的，“涼寒的涼。你媽沒說？” 哪來的自信？她媽老說叨他？她搖頭，“從沒說你名字，”頓了頓，補刀，“除了今早，從沒提起你”。暗忖，這個涼倒是對了，她說了出來，“酷！” 他挑了挑眉，他們膚色、眼神、小痣兒，還有冷涼腔調(diào)都有相似度。 “我手機尾號3258?！彼蝗徽f。 他唇角似往上提，“你以為打滴滴呢？” 她：……；直問：“你多大？”他過份年輕了，甚至可以往沒過三十猜，嚴(yán)重不科學(xué)。 “那年，就你這個年紀(jì)?！?/br> 也許是她幻覺？他說這話時，腔調(diào)竟有絲夢幻般微暖，是想起和蘇曼的甜糖過往？還是想起她的倉促降臨？在她這個年紀(jì)，他射泡精，搞出了她，蘇蔓這個【射泡精】的精準(zhǔn)形容說法，令她倏的臉頰微熱、抿了抿嘴，這是她羞澀靦腆時的習(xí)慣小動作。 他瞥她一眼，拿過她的書包，掛在前面，手往后揚，“蘇綿，上來！” “去飆車？” 后座很高，他小臂往后拐，給她當(dāng)扶手，她抓著他手臂，使勁抬高腿，好不容易蹭跨上來，車座前傾，剛跨坐下整個人不受控往他后背趴，灼熱體溫觸碰，她臉上又好一陣燥熱。 “戴上，抓緊我?！彼┝搜酆笠曠R，遞過來一個后腦勺噴繪骷顱頭的酷酷黑色頭盔。 路過的同學(xué)往他們這邊投來探究眼神，品學(xué)兼優(yōu)、從不靠近非主流人士的她，高高坐在張揚機車后座，奇怪地并不羞臊，反而高昂著壞壞地興奮？她炫耀地瞟了鄭揚一眼，雙手緊緊握住溫涼雙臂，“車速會很快嗎？” “你喜歡快？”他沒聽她的回答，直接攏好長發(fā)、戴上頭盔，從大背包里掏出件大沖鋒衣讓她披上。 機車沖擊力十足啟動，在雨后陰天里風(fēng)馳電掣。 他繞過主干道，往城郊開，車速一度飆上140，拐彎時車身傾斜，他們的膝蓋就要碰到地面了！ ??！ 在一個連續(xù)左拐、右拐彎中，機車略減速、漂亮擺尾！轟！緊接提速！筆直往前飆沖…… 她心吊到嗓子眼，又猛地沉下去，像坐過山車！ 十足過癮、刺激！ 沖鋒衣擺像鼓足風(fēng)的帆、像將御風(fēng)而起的風(fēng)箏，帶她啟航、飛…… 她想像有一個邪魅聲音：蘇綿綿，帶你裝叉、帶你飛！刺激得她莫名生起強烈尿感，從尿道口到某個小花核一陣酥麻顫搐。車座轟轟轟極速震動她大大張開腿間，將酥麻連延成片…… 她省悟，她被震、飆出一陣小快感！ 難怪人們喜歡刺激運動，原來快感相通？！ 在前面掌控的人，是不是更爽？ 寬幅輪胎飛速碾過濕潮路面，連發(fā)出的摩擦【沙沙】聲，都裹帶性感。 在呼呼呼往后飛逝的城郊農(nóng)房、綠樹、偶爾滴落的雨滴里，在呼呼呼的風(fēng)送來他身上混合著雨后清新、涼冽薄荷甘橘尾調(diào)淡香水、同味向洗發(fā)水、煙草、成熟男人好聞氣息中，她緊緊抱住他的腰，聽見自己一路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