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羞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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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景鏗去了軍營,一時半會回不來,薛琬松了口氣,因前兩夜景鏗雖然歪纏,卻沒有真的夜里sao擾她,故而今晚便放心睡了,睡到半夜,卻突然被身上重量壓醒。 她猛地驚醒過來,要叫人,景鏗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管不顧地扯了她系帶散了寢衣,薛琬抵不過他的蠻力,掙扎扭動中很快被對方將她的寢衣剝下,被迫露出那驚心動魄的迷人曲線,白嫩如雪的酥滑玉體。 見他目光灼灼盯著自己胸口,立刻用雙手抱在胸前,男人卻也不跟她爭,轉(zhuǎn)而褪起了她的褻褲。 薛琬顧上不顧下,轉(zhuǎn)眼間,就扳開了雙腿,扯掉了她淺藕色的褻褲,扔到一邊,“嗚嗚”薛琬在床上不住地退后,可是床只有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呢。 退無可退,推他:“你這登徒子快走開!” 她的力道哪里推得開他,景鏗摸了一把她的下體,立刻沾了一手的yin水,薛琬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扒光了身子,還被摸了私處,不由又羞又惱,使勁推著景鏗的胸膛。 “擋什么擋,在宮里還勾著姜敖去cao你,在我面前倒裝起烈女來了”說著將手指插進(jìn)她的xiaoxue抽插了起來,薛琬不由又羞又急,體內(nèi)卻升起了一股難以言說的快感,在他的懷里掙扎,“你快放開我!”可是景鏗根本不聽她的話。 暗著眼睛看這絕色無雙的嬌美尤物,只覺沒沾酒已經(jīng)醉了,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薛琬措不及防,被他的舌頭蠻橫侵入,不由狠狠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松了她的小嘴,將美人兒提抱起來一個旋身,一手扣薛琬兩只小手反綁在她身后,一手在她屁股上“啪啪啪”一連打了三四下。 薛琬被他按在腿上翹著屁股嗚嗚著,只覺又麻又辣,可說她這十多年都是被人細(xì)心呵護(hù),便是姜敖y(tǒng)in趣頗多,床帷之樂中也翹著屁股任他打過,可哪里舍得下如此重手。 “你就是欠收拾,我可不像姜敖把你捧在手心,” 親著她紅菱樣的小嘴低聲道:“你這般的花容月貌,要是聽話我自會好好待你,要是不聽話,我會把你的腿打斷,或者把你賞給手下,這樣的美人我底下的親衛(wèi)可是個個恨不得把你壓在干草堆里狠命兒的jian污,到時候可別怪我狠心!” “你敢!” “你看我敢是不敢?!?/br> 撫弄那高挺的美乳一番,只覺入手酥軟,彈性十足,愛死個人,頭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嘖嘖有聲,又咬了那惹眼的rutou裹在齒間,似要給咬嚼下來才肯罷休,直把薛琬折磨的羞憤欲死。 被壓制住掙扎不得,實在沒有法子,忍耐著任他把玩兩團(tuán)美乳,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道:“侯爺,你可別忘了,我也不止姜敖一個男人,皇上對我也是青睞有加,你這般辱我,就不怕我告狀嗎?” 景鏗卻不是省油的燈,豈會被她三言兩語所惑,松了嘴里的美乳,大掌色情地揉搓那滑膩的臀rou,笑說:“皇上確實迷你,但宮里還有太后壓著,不然也不會把你送出宮來,后宮佳麗無數(shù),等你把孩子生了,皇帝未必還能想起你”托起她一條長腿,見腿心那朵小花嬌艷地盛開著,手指探過去捅那小花。 他抽插不斷,薛琬身子繃緊了顫栗不止,又被景鏗捏住了那顆鼓脹的rou粒,顫抖著便xiele身,大股汁水噴濺在他手上,地上都濕了一大片。 正想把手指抽離就感覺xiaoxue翕動著緊咬他,“小sao貨,流了這么多水還舍不得我走,放心,馬上喂你吃大roubang。” 脫了褲子隨即覆身上去,將大guitou頂在她的xiaoxue口,碾轉(zhuǎn)了一下,便帶些懲罰意味地狠狠頂進(jìn)去。 薛琬被他插得直發(fā)顫,哆嗦收攏的花xue便狠狠咬緊他青筋怒張的guitou,差點讓景鏗丟盔卸甲,狠狠地拍了記她白嫩緊俏的臀rou,“看我不cao死你!” guntang的硬家夥沖開緊致的甬道,一鼓作氣挺到花心,薛琬渾身一顫,“好深!”得叫出聲來,就這樣xiele。 景鏗沒有想到她這么敏感,眼睛微微有些發(fā)紅,“才插進(jìn)來就高潮了,是多喜歡男人的大jiba,今天非把你cao得下不來床……” xiaoxue里面又緊又滑,還不停地收縮著,里面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吸他的roubang。景鏗難得干到這么極品的xiaoxue,每一次進(jìn)入都要插進(jìn)她的最深處,在她最sao的那一點上使勁的碾轉(zhuǎn),薛琬被他一陣陣發(fā)顫嬌吟,兩個奶兒也抖個不停,看得出來有多享受。 “yin娃!喜歡jiba插你是不是?”一邊抽插,一邊還把手放到兩個的交合處,揉動她的陰蒂,這樣地雙管齊下,薛琬沒幾下又高潮了,陰精淋在他guitou上,景鏗被她弄得差點射出來。 將她翻了個身,提著她的腰讓她的屁股翹得更高,薛琬還在適應(yīng)這新姿勢,那根腫大guntang的jiba便從細(xì)縫里捅進(jìn)去,幾乎穿透了她。勉強(qiáng)還記著胎兒,小手下意識護(hù)著微隆的小腹。 景鏗兩手從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抓住了那對不?;蝿拥哪套樱M情揉搓,觸感好得不可思議,把瑩白的軟乳通通聚攏到手里又放開。 感受著xiaoxue銷魂的吮吸,腹部硬鼓鼓的腹肌,一下下,結(jié)結(jié)實實撞擊她白嫩緊翹的臀rou,粗硬濕濡的恥毛把她腿根都磨得通紅,薛琬經(jīng)不起那滅頂?shù)臍g愉,再一次涌出汩汩熱流,便伏在床上,捂著熱乎乎的小腹,輕喘著,他的大掌也覆了上來,說道:“你肚里的孩子可知道你這個當(dāng)娘的有多yin蕩么?大著肚子還不停地跟別的男人偷情,嗯?” “不要說!” 景鏗難得有了些柔情,低頭輕輕吻著她的臉,嘴里卻是不饒她:“不要說什么?不讓寶寶知道當(dāng)娘親的有多yin蕩,喜歡被男人jiba插,等你生了孩子,還是一樣要被男人cao的,寶寶遲早會知道的,對不對?” 薛琬還欲辯駁,卻被男人又一次大力cao弄起來,張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嬌吟個不停。顯然幾番高潮也讓她愈加興奮起來,深埋花甬時那種細(xì)膩溫?zé)嵊志o致絞動的感覺讓他舒服至極,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臂彎上,又開始快速的進(jìn)出起來,薛琬如何受得住這樣激烈的頂弄,不由得一陣陣發(fā)顫嬌吟。 景鏗這才滿意得將濃精一股股地噴射而出,他忍太久了,積攢的jingye又多又濃,把薛琬按在床上射了好一會,每次她以為結(jié)束的時候,就會有新一股的濃漿噴射出來,把她的小肚子都灌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