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頂草原的大少爺
蕭之之有了。 蕭之之本人是在簟紅那得到的消息。 蕭之之用頭發(fā)絲都知道是誰在外亂造謠言。 蕭之之要去找罪魁禍?zhǔn)姿阗~,卻被簟紅‘請’走了。 他以為丑姨娘要舊事重提,已經(jīng)做好拿孩子壓她的準(zhǔn)備了,卻不想一去就看見了圍著大桌子坐了一圈的葛家人。 葛正德為了迎接他的孫兒高高興興的擺了一桌,蕭之之當(dāng)著他的面不好對葛竟思做什么,落座后暗地里狠狠的在他腳上踩了一下。 “娘子……” 我是你爹。 蕭之之沒拿正眼瞧葛竟思,他在思考如何解釋自己沒懷,或者在十個月后憑空掏出個孩子來。 都怪大傻子,一天天凈瞎說,怎么就光長力氣不長腦子呢? 桌上氣氛沉悶,葛正德咳了兩聲,朝二夫人使了個眼神,對方心領(lǐng)神會的拉著蕭之之開始假笑:“之之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缺什么給我說就是,不要悶在心里?!?/br> 蕭之之看到二夫人過來雞皮疙瘩就起來了,不動聲色往后挪了挪凳子,戴上了二夫人同款假笑:“呵呵,舒服得很?!辈殴郑F(xiàn)在腰還是酸的,因為害怕他們誤解自己是因為懷了不舒服硬是憋著不敢動。 要說缺什么呢,他覺得葛竟思缺個心眼,希望丑姨娘能把自己多余的心眼分點給他。 “是嗎?之之你可別客氣,咱都是自家人?!?/br> 誰要跟你自家人。 蕭之之忍著翻白眼的沖動,“那就先謝謝姨娘了?!?/br> 二夫人:…… 除了葛竹軒那個油鹽不進(jìn)的家伙還沒人敢在她面前喊她姨娘,蕭之之是第二個。 “呵……誒!我聽說這有身孕的人吃鴿子最好了,我當(dāng)年懷修遠(yuǎn)的時候也愛喝鴿子湯,之之來,多喝點?!?/br> 二夫人盛了滿滿一碗湯塞他手里,蕭之之冷笑著接過來,只嘗了一口眉就皺在一起。 這味……有點腥。 她該不會在碗里下毒吧?蕭之之警惕的把碗放遠(yuǎn)了些,腦子不知怎么居然在想:要是他中毒暈倒,葛竟思會先把他救起來還是先把下毒的丑姨娘抓??? “怎么樣?”她特意吩咐廚房要做得原汁原味,看見蕭之之表情皺在一起還要明知故問。 “很好喝,姨娘也來嘗嘗?!笔捴笄诘囊步o二夫人盛了一大碗,并笑著叮囑道:“姨娘可要喝完哦?!?/br> “呵呵,之之也要……”二夫人笑容凝住了,她看見蕭之之那碗湯被葛竟思喝了個干凈。 “姨娘怎么不喝,難道這湯有什么問題?” “喝,怎么不喝。”二夫人裝模作樣的嘗了一口,“嗯!真好喝,之之再喝一碗吧?!?/br> “呵呵呵,姨娘先把自己碗里的喝完吧。” 這頓飯,只有葛正德一人吃了痛快。蕭之之跟二夫人虛與委蛇你來我往,葛竟思惦記著自己被誤會一直盯著蕭之之,看見他有不愛吃的就往自己嘴里扒。而其他兩人各自心里藏了事,面前的飯菜也沒動幾口。 下桌各回各家后葛竟思急急忙忙的拉住自顧自離開的蕭之之,連聲解釋:“不是我娘子,不是我說的?!?/br> “那能是誰?”他還不信除了這大傻子外還有人惦記著生孩子。 葛竟思被蕭之之問倒了,心虛的撓撓頭。他……他只是昨天上學(xué)時在小王面前提了一下自己也要生個meimei,也不知怎么傳的,到葛正德耳里就成蕭之之懷了兩月了。 歸根結(jié)底,還是從他這傳出去的。 蕭之之一看他這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以為昨晚已經(jīng)足夠證明他是男人不能生這事,看來葛竟思鐵了心要孩子了。 “好,你既然這么想要孩子就去給姨娘說,給你爹說,說我不能生,你自己另娶一個能生的吧?!彼钦娴纳鷼饬?,甩開葛竟思的手噠噠噠就往外面跑。 “不行!”葛竟思三兩步追上蕭之之拉住他,“不要其他人,我只要之之?!?/br> “你不是想要孩子嗎?” “不要了不要了?!备鹁顾季o緊摟住蕭之之害怕他離開,不住的搖頭,“之之就是我的寶寶,我只要之之一個寶寶就好了。” 蕭之之唰的一下從頭紅到尾,心想這傻子在說什么,掙扎著大喊道:“放開!” “不放!” “不放我咬你……唔……” 兩人姿勢親密的樓抱在一起,葛竟思按著蕭之之的頭,用唇舌勾纏著對方嘴里軟滑滑的舌頭。 “咳咳……借過?!备鹦捱h(yuǎn)尷尬的出聲提醒二人這還有人。 蕭之之反應(yīng)過來一腳踹葛竟思小腿上,等對方吃痛松手后立刻退開,都沒心情看說話的人是誰,捂著臉嚶嚶嚶跑了。 他們說話聲音沒壓著,葛修遠(yuǎn)自然是聽了個一清二楚,對于蕭之之無法生育之事心里有了猜測。還是想勸勸葛竟思,媳婦娶誰不一樣,何必吊在一朵花上,這話還沒開口,葛竟思就噔噔噔跑了,一邊跑一邊喊:“娘子等等我!” 他們葛家遲早要完…… 沒看路的蕭之之再次悲催的撞到了人,還沒看清撞到誰,眼一黑就暈過去了,最后的意識便是葛竟思喇著嗓子喊娘子。 過了太長時間的安逸生活,讓蕭之之忘了還有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變態(tài)。對方的指尖隔著衣物在蕭之之腹部游弋,感受到手下放松的身體突然僵硬,他就知道人醒了。 “醒了?!?/br> 不意外的又被蒙了眼,但是這次手沒被綁著,甚至衣服還是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蕭之之試著動了動手,男人沒有制止他的動作,反而盯著他的手去解眼前的黑布。 真的不阻止他嗎?蕭之之猶豫了,要不是肚子上的手一直在動他都要以為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了。 “怎么不解開?”男人好奇的問道,接住蕭之之放下的手,握在手心揉了揉。 “不想看見你。” 理由簡單明了,男人確實沒想過蕭之之會這么說,只愣了一瞬就反應(yīng)過來。 “你會看見我的?!钡皇乾F(xiàn)在,他在心里補(bǔ)充,食指推開蕭之之虛握的手,在掌心舔了一下。 蕭之之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下意識抽回手。很奇怪,明明葛竟思舔手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男人在虛空中抓了抓,最后俯下身湊到蕭之之面前,拇指在唇瓣上溫柔的摩挲著,低聲念道:“他剛剛親了你。” 他看見了?!蕭之之沒來得及思考,唇上的手指就替換成了另一個人的唇,下意識的緊閉牙關(guān)將男人的舌拒之門外。男人并不滿足于唇瓣間簡單的觸碰,抬手虛卡著蕭之之的脖頸,指腹輕輕擦過耳后的肌膚。與動作上的溫柔不同,男人說出的話威脅意味十足:“嘴張開。” 蕭之之慫了,清白在性命面前不值一提。 甫一松嘴男人就急切的鉆了進(jìn)來,上上下下舔盡口腔每一寸,最后戀戀不舍的在上腭擦過。 “唔……” 很癢,蕭之之抵著舌頭想讓他出去,卻不想再男人看來這是主動回應(yīng),心中欣喜,扣住蕭之之的頭吻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