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被陌生男人翻過來翻過去
夫人并不是蕭之之想象中的吃人惡魔,相反還很慈和,至少面上是這樣。見他來了柔聲讓他坐,細(xì)聲吩咐丫鬟給他看茶,與設(shè)想落差稍大,要知道蕭之之都準(zhǔn)備好跪下了。 “之之感覺怎么樣?思兒那小子性子莽撞,昨夜可有累著?” 如此直白的話給蕭之之鬧了個大紅臉,舌頭像打了結(jié)般開不了口,好半天才吐出兩字:“還好。” 夫人低笑,“之之不必害羞,過來讓我看看?!?/br> 蕭之之腿像是被綁了東西,好半天才挪到夫人身邊。夫人也不嫌棄他磨蹭,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身前拉,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挠袷衷谑捴直成先嘀?,似懷念般感嘆:“年輕就是好?!?/br> 呵呵…… 就在蕭之之忍不住想抽手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帶著輕佻的男聲:“姨娘先休息,孩兒告辭了?!?/br> 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一個長相肖似葛竟思的男人,只是少了傻氣,整個人端正不少。也不知道從哪鉆了出來的,蕭之之明顯感覺到在聽到“姨娘”那一瞬夫人手上加重了力道,心想原來是姨娘,那葛竟思的母親在哪? “呵呵,軒兒不再多留會兒?!狈蛉吮砻嫔先匝b著‘母慈子孝’,只有蕭之之離得近了,才能看見夫人沉在眼底的惡意。 “還是不打擾姨娘訓(xùn)人了?!?/br> 訓(xùn)人?蕭之之不動聲色左右瞧了瞧,她要訓(xùn)誰? 夫人的臉rou眼可見的沉了下去,“呵,軒兒慢走,姨娘就不送了?!?/br> 葛竹軒垂頭,不客氣的轉(zhuǎn)身離開了。蕭之之目送他轉(zhuǎn)過拐角,沒有任何防備突然被一股大力向外一推。 “誒!”蕭之之吃痛捂著擦傷的掌心,破皮的地方冒著血珠,好在不多,蕭之之抿嘴咽下疼痛,不解的望向夫人。 “夫人你……” “你這該死的小賤蹄子,在外面亂勾搭人就算了,眼珠子都要黏在葛竹軒身上,怎么?是不是瞧得他比你那廢物相公厲害,想攀高枝?” 蕭之之聽得一頭霧水,更多是委屈。他在外哪有亂勾搭,還有那個什么葛竹軒,他只是好奇多望了兩眼而已。 “來人,把這浪蹄子衣服給我扒了,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資本勾搭男人。”夫人氣定神閑指使著一旁候著的丫鬟來扒蕭之之衣服,蕭之之一聽就急了,緊抓著衣領(lǐng)不讓她們動。 “夫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蕭之之一邊喊著,一邊躲避著丫鬟在自己身上亂扯的手。 “不懂?”夫人冷哼一聲,“你這蹄子還算厲害,竟能騙過牛嬤嬤老辣的眼睛,破鞋之身冒充完璧。” 蕭之之一聽就愣了,他明白破鞋和完璧的意思,心里頓時生出委屈。不管怎么說,他清清白白十八年,如果昨晚算的話,第一次是交代在葛竟思手里。 要不是他不愿意賣身,也不會被鴇母給丟出來賣了。 一只手在蕭之之大腿上掐了一把,蕭之之嗷了一聲,抓著領(lǐng)子的手不免松懈,被丫鬟乘虛而入,直接拉著扯了下來。 肩膀上涼颼颼的灌著風(fēng),意識到自己要暴露的蕭之之猛地一挺,翻身就在丫鬟肩上咬了一口,然后左一腳右一腳無意中踢翻了一位體弱的小姑娘,嚇得其他人都不敢動了。 夫人碎了口茶葉,將茶碗用力往桌上一放,“廢物,養(yǎng)你們都是做什么吃的,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 這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面遙遙傳來聲響,是那個帶蕭之之過來的女人?!胺蛉?!夫人!小少爺回來了!” “什么!”不知道這小少爺是何人,夫人話也不訓(xùn)了,聽到這話急急忙忙就要跑,路過蕭之之身邊的嫌惡的乜了他一眼,“帶祠堂去跪著,別礙了少爺眼睛?!?/br> 于是衣衫不整的蕭之之就被拖去了祠堂,身后的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蕭之之躺在地上喘了好半天才盤腿坐起,整理著頭發(fā)和衣服。 他現(xiàn)在很后悔沒有撲上去咬那傻x夫人兩口,哦不對,姨娘。 一開始還好好的笑呵呵的跟他說話,結(jié)果沒一會兒莫名其妙就把他推在地上,還說了堆奇奇怪怪的話,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委屈的眼淚盈滿眼眶,蕭之之抽了抽鼻子,視線放到了密密麻麻的牌位上。 他幼時逃難什么都見過,甚至還在亂葬崗生活過一段時間,從來都不信什么鬼神之說,自然也不怕。 也不知道丑姨娘要關(guān)他多久,如果葛竟思發(fā)現(xiàn)他不在了回來找他嗎?蕭之之只能將希望寄托于他能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找到他帶他離開。 …… “列祖列宗在上,我是你們葛家新娶的媳婦,雖然過門不到一天但我已經(jīng)是大傻……不是,是我相公的人了。希望你們能保佑相公快點(diǎn)找到我,給你們磕頭了?!币豢谝粋€相公說的挺歡,絲毫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 蕭之之還跪著想自己該怎么磕頭才能既有誠意又不讓腦袋碰地,就聽見身后傳來窸窣的聲響。 不會吧,這么快就顯靈了。 可是當(dāng)他回頭,外面什么也沒有。 聽錯了?總不可能……蕭之之看向上面的牌位,心底有些發(fā)慌,他覺得自己是見鬼了。 “我錯了我錯了,現(xiàn)在就磕,你老人家還是回家休息吧!”蕭之之話音一落就重重的磕下了。由于第一次磕頭沒把握好力度,他感覺自己腦瓜里都悶成了漿糊,頭還有點(diǎn)暈。 “老祖宗你快回……啊!”蕭之之話沒說完眼前就黑了,就在他以為祖宗顯靈的時候,后背貼上了一個熱源。 悚意從脊骨炸上天靈蓋,蕭之之面色慘白,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震耳欲聾??謶质顾麄€人都在發(fā)抖,一層一層的虛汗涌出來打濕了衣裳。 “你是……啊……” 蕭之之感覺一根濕熱的東西在自己耳后舔舐著,還有清晰的呼吸聲傳進(jìn)耳朵。 活人? “你是誰!” 這人力氣大得很,蕭之之的雙手被禁錮在身后動彈不得,他掙扎著突然胸口感受到?jīng)鲆?,蕭之之一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你放開我!” 那人不說話,掙扎的蕭之之感覺自己就像冬天的螞蚱,根本蹦跶不起來。 帶著涼意的手掌隔著一層肚兜在蕭之之胸口揉著,奇怪的感覺順著胸口傳遍四肢百骸,蕭之之總算明白后面這個人想干嘛了。 “你現(xiàn)在放開我,我可以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唔……” 男人的手沒有任何阻擋的伸進(jìn)了肚兜里,手指在乳尖上揉搓著。 “怎么這么小。”男人刻意壓低聲音湊在蕭之之耳邊,音一落就含住了眼前飽滿的耳垂。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求你……” 男人對他的求饒恍若未聞,身上的衣裳被褪到腰際,本來就系得松的紅鴛鴦只剩掛在脖頸上的紅繩。 “求你……”蕭之之仍在哀求,他的手被男人用衣物栓在身后,整個人被按在蒲團(tuán)上,寬大的手在他腰間流連,被他碰過的地方像是燃起了火,燒得蕭之之心癢癢。 “聲音小點(diǎn),不要被人聽見了?!蹦腥苏f完扯著褲頭用力一拉,蕭之之反射性的夾緊了腿,卻還是被看了一清二楚。 “你……”男人很驚訝,雙手用力的拉開蕭之之夾緊的腿,直視著蕭之之腿間不知羞歡快分泌出黏液的東西。 “男的……” 蕭之之粗喘著氣,心想終于結(jié)束了,“我不是女人,你放了我,我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這事?!?/br> “嗯?”男人喉間發(fā)出疑惑的悶聲,不解道:“為什么要放了你?” 蕭之之心涼了,他啞了嗓子,無意義的說道:“我是男的啊?!?/br> “看得出來?!蹦腥苏f著指尖在蕭之之大腿內(nèi)側(cè)明顯紅腫的軟rou上碰了碰,心中明了。 “你要做什么?!笔捴荒腥朔戆戳诉^去,下巴磕在蒲團(tuán)上疼出了淚花,不等他把疼勁緩過,就被這個熟悉的姿勢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你要做什么……不不要,求你,求求你……不……” 男人解開了蕭之之的手,扣著他的腰往后拉,解開褲頭掏出guntang的欲望,塞進(jìn)腿間的軟rou中。 “撐著點(diǎn),我開始了。”男人可以稱得上是溫柔的提醒,蕭之之急忙把眼淚一抹勉強(qiáng)撐起上半身。 蕭之之很害怕,整個人都繃著,男人慢悠悠的插了一會兒就沒勁,捏著他的屁股再用力在上面留下一個五指印。 “放松一點(diǎn)。”男人壓在他身上,富有技巧的手指夾起了乳尖揉捏拉扯,粗糲的舌頭舔過光滑的脊背,在上面吮出一朵小花。 蕭之之身上干干凈凈,只有他留下的痕跡。男人得到了奇異的滿足,帶著獎勵意味的握住了蕭之之下身挺立的欲望,明顯感覺到身下的身體在抖。 “乖?!蹦腥瞬煊X到蕭之之身體有軟化的跡象,下身也開始挺動抽插,配合著手上taonong的速度,不一會兒就把蕭之之玩得水聲四溢。 “慢一點(diǎn)……啊……求你慢……不……”蕭之之微張著嘴大口喘氣,男人不理會他的祈求,反而抓著蕭之之的胯骨越撞越起勁,蕭之之感覺大腿皮都要磨破了,魂都要被撞出去了。 “不行……嗚嗚……不要……” “噓,有人來了。” 什…… 雖然嘴上說著人來了,但男人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沒有降下來,蕭之之只好自己捂著嘴,勉強(qiáng)集中精力去聽外面的動靜,一時間祠堂里只有rou體的碰撞和腿間咕湫咕湫的水聲。 真的有人來了,來人腳步沉穩(wěn),不是葛竟思。蕭之之心底莫名松了氣,但很快又提了起來,不管是誰,只要他一推開門,就能看見里面yin亂的一幕。 “不要……”蕭之之哀求男人停下,他看見那個人的身影站在門外,他要進(jìn)來了。 “有人嗎?” 伴隨著一聲哀咽,蕭之之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