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夢01
阿修羅將半干的黑發(fā)撩到腦后,就著燭火又翻了一頁。 他剛沐浴完,光裸的胸膛上不時有水珠滑落,被燭光照得泛起暖色。下身隨意圍了塊布料。此刻夜色已深,白日院子里喋喋不休的大鵝也偃旗息鼓,窗口正對著小池,時不時傳來沁人心脾的蓮香。 阿修羅得很仔細,時不時會用毛筆勾勒書寫幾行。寧靜的屋子里不知何時又多了一道淺淺的呼吸,火光在墻上投下一個修長的影子。阿修羅倒是早已聞到來人身上濃郁的蓮香,比起一個月前再見時,這味道濃郁了不少。 柔軟的雙手從背后擁住他,一月來被阿修羅被喂得略顯圓潤的下巴擱在他頸窩,微微蹭了蹭。 阿修羅沒管他,只是微微挪了挪腦袋。道,“穗子?!?/br> “哦......”被天人夾道歡迎的圣帝此刻看起來倒像是個被斥責的小孩,他有些委屈地調(diào)整著角度,讓耳飾不至于碰到阿修羅的頸子。再看阿修羅眉眼間掩飾不住的飛揚,他望了望桌上,心里有數(shù),問道,“這是盈利了?” “我從迦樓羅那拿來的十五間鋪子,全都翻倍?!卑⑿蘖_一得意,就會露出顆尖尖的虎牙來。乍一看倒像是當年翼之團意氣風發(fā)的戰(zhàn)神。 盡管在他的執(zhí)著下,阿修羅沒有拒絕他入住小院,日常還會順手做他的一份飯。但深淵下商業(yè)街日益繁榮,天人和鬼族的商貿(mào)來往蒸蒸日上,阿修羅忙得腳不沾地,兩人連見面都很少,實則見了面也不過點頭示意。更毋論能像今日讓他抱在懷里。 這個月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阿修羅如此高興。心里被撓了撓,他慢慢靠近阿修羅,嘴唇離臉頰只有細微距離。 阿修羅卻突然轉(zhuǎn)過頭來,于是兩人四目相對,一對濃密的睫毛像是兩把小刷子,一下一下碰著臉頰,又一次次勾著心頭。 燈花啪地爆出聲。 阿修羅輕輕嘖了一聲,有些低沉的聲音包裹了兩人。 “陛下,親不親?” 禁欲了大半年,還加上一個月看得見吃不著的焦灼。熟悉的兩具身體一觸即發(fā),親密地纏吻在一起。唇齒相交間,阿修羅被抱起坐在書桌上,桌面上尚有墨痕的紙張被他壓得七零八落,一片凌亂,但無人顧得。 桌邊的空氣都像是燃燒了起來。 剛被圣帝的唇碰到,阿修羅便立刻意識到——他也很想念對方的身體。 阿修羅只在下身圍了層深黑的布料,在腰畔隨意打了個結(jié)。隨著兩人腹部時不時地貼近又分開,打好的結(jié)被蹭開,布料也滑下半邊來。露出半截誘人的胯骨,還有一小段濃密色的大腿,腿上的肌rou時不時堅硬起來,一顫一顫,顯然是情動欲起。 曾經(jīng)被圣帝那修長的手指夾弄的乳尖早就渴求地挺立在空中,只是聞到他的氣味,小腹就一動一動地收緊了。被他的舌尖搔動著口腔內(nèi)壁,yinjing更是不可自控地勃起。若沒有黑布遮擋,便能望見一口早就水流不止的xiaoxue。 他忙于處理邊境事務,沒時間自己解決,憋得久了。偏偏又遇上最熟悉他身體的男人...... 圣帝往下親吻著他仰起的脖頸,優(yōu)美的線條像一道彎月。阿修羅被親得微微睜開眼,便看到眼前的男人依舊穿著那華貴堂皇的王服,衣著整齊端莊,即使在這時,男人看起來依舊持重,反觀他,上身赤裸,下身半遮半掩好似勾引。 那舌頭一動,便勾起陣陣低吟來——這鮮明的對比讓阿修羅又夢回兩軍對壘之時,他心生憤懣,故意屈起膝蓋往前頂去,想要挑起圣帝的情欲。 隔著一層粗糙的紗布和一層柔軟的絲綢,阿修羅意外地觸碰到一根硬挺guntang的物事。 原來他也不是不情動,卻一派矜持。 心下了然,阿修羅報復般地以膝蓋在那物件旁畫著圓圈,圣帝被他的動作帶得停頓了一下,耳邊傳來的呼吸聲逐漸低沉起來。他愈發(fā)得意,膝蓋偶爾頂上圓頭,偶爾又往下滑動到莖身。隨著他膝蓋的晃動,那絲質(zhì)的貴族衣擺逐漸濕了一小片。 大家都是男人,阿修羅對于對方的反應心知肚明。他被圣帝親吻著耳垂,半邊身子都軟了。但依舊不甘示弱地想繼續(xù)頂弄衣擺下的風光。沒想到圣帝微微后撤,避開了他的勾引。 緊接著他就被擒住下巴,輕柔地吻了上來,這個吻不帶情欲,若忽略阿修羅凌亂的衣衫,倒像是情人耳鬢廝磨后的告別。 圣帝自然心動,任何被愛人蓄意勾引的男人都不可能把握住自己的性欲。但比起rou體相交,他同樣想念這唇齒間許久未曾品嘗過的甜蜜。而且......他隱隱擔心,如果阿修羅在性事上表現(xiàn)出意外的熟稔,那猜測和嫉妒恐怕會將他逼瘋......!畢竟這一年來,聽說阿修羅在深淵過得頗為滋潤...... 他的純情顯然沒有被理解,阿修羅反手推開他,滿臉急色,明明嘴角還掛著親吻帶出的涎液,目光卻早早地落到了那端莊持重的臉龐上。他高傲地抬起頭,略帶譏諷地道,“陛下,莫不是政事繁忙,身體不行了?” 阿修羅眼神似火般熾熱易燃,身下卻用極慢的動作抬起了腳掌,緊接著重重踩在了那純白下擺的水痕上。 圣帝唔了一聲,身體不自覺挺直了。 足弓一下下碾過那渾圓的頭部,蜂蜜色的腳趾上下輕輕搔動著柱身,梳理著那些飽滿的青筋,兩只腳掌合攏了,將挺立的yinjing隔著絲織物夾在中間,重重滑動起來。圣帝閉上了眼,咬住嘴唇,但仍舊流出幾聲似有若無的低喘,在寧靜夜色中意外明顯。 那純白下裳上的痕跡逐漸擴大,越來越明顯。阿修羅冷冷一笑,愈發(fā)覺得他先前依依不舍地纏吻是故作姿態(tài)。他的足弓被燙得險些夾不住,道,“哼......惺惺作態(tài)?!?/br> 圣帝卻突然睜開了眼,猝不及防四目相對,阿修羅下意識想要挪開,卻被那漂亮的綠眼睛攝了魂魄般動彈不得。那一汪綠海中帶著欲望,又含著深情,他被壓抑得有些低沉的聲音清晰地道,“我對阿修羅的真心,何曾作偽?!?/br> 只可惜類似的話,阿修羅已經(jīng)聽過太多。既然分不清這次的深情是否又是做戲的前奏,他只能都打成謊言。 他側(cè)頭避開圣帝的目光,兩只腳也垂落下來。正在這時,半遮半掩的下擺被輕輕揭開,徹底將泥濘不堪的腿間暴露出來。中間那條細細的xue縫已經(jīng)被yin液浸濕,連帶著兩片艷紅的花唇都水光肆意。小豆子挺立在空氣中,看起來像是期待被好好品嘗的樣子。 阿修羅下意識想合攏腿,他已經(jīng)不習慣被圣帝盯著看這私密之處。但是身體卻莫名想起了什么。一年前的幻境,同樣是在這間小院里,許久沒被插入過的嫩xue在鏡子前被狠狠搗成了艷紅色...... 他想到那些畫面更覺尷尬。但他沒能將雙腿合上,圣帝往前一步單膝跪地,輕柔又堅定地分開他的腿,這還是帝釋天登基成為圣帝后第一次為他舔xue——阿修羅眼睜睜看著這圣潔純白的王者伸出舌尖,舔弄上自己的陰蒂。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極大地刺激。 “??!......嗚啊......”阿修羅恥得閉上了眼。視覺消失后,身體的觸感反而更加明顯,這是舌尖,那是厚軟的舌面,先是撥弄著硬邦邦的陰蒂,隨后將它卷起,用顆粒摩擦著。圣帝的唇又軟又熱,口腔里更是溫濕異常,小豆子被撥弄得東倒西歪,從縫隙誘出了更多的yin水。 阿修羅被舔得五指不自覺地握拳又張開,最終胡亂地抓住了身下柔軟的頭發(fā)。他分不清自己是想要推開,還是想要圣帝含得更深些。但顯然圣帝自有理解,白皙細嫩的美人手終于握住備受冷落的陽具,一上一下地擼動起來。 “唔......好舒服......” 他們曾經(jīng)親密無間,圣帝最了解能讓他舒爽的節(jié)奏。被上下同時刺激著,阿修羅繃緊了臀肌,腳趾胡亂地舞動著。滿臉都被情欲浸潤。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品嘗到如此直接的快感,rou與rou直接貼合,舌尖上的粗糲每一處都能讓陰蒂品嘗到絕佳的快樂,那只手更是靈巧異常,輕重交替地擠壓著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 陡然間,小豆子被吐出,迎面而來的涼意驚得阿修羅的小腿都顫了一下,蝕骨的癢從無人問津的下身爬上來。 還沒等他不滿,勃起的rou莖被全都吞進口中,帶起豐沛的水聲,美人秀氣的臉頰被他圓鼓鼓的guitou頂起一塊,顯得格外yin糜。他只是低頭瞥了一眼,就不自覺地紅了臉。 圣帝吸吮得愈來愈快,帶來觸電般的快感。但是阿修羅早被玩熟了,上面的快感越是密集,下面無人撫慰的xue縫就越是空虛。xiaoxue饞得止不住口水,儼然成了一小處瀑布。 他抓著圣帝頭發(fā)的手更加用力,不自覺扭動著細腰,連呻吟都變了調(diào)。“......下面,下面也要......啊......” 他扭得太厲害,將桌上的架子都帶倒了,幾根毛筆咕嚕嚕滾了下來。但阿修羅顧不得其他,只希望男人能再照顧到下面的小嘴。 圣帝抓住一根干凈的毛筆,心念微動。在阿修羅欲求不滿的呻吟中刷上了那水淋淋的xue縫。 這毛筆質(zhì)量上乘,毫毛都有一定硬度,更是用無數(shù)根細小的微毛做成的。這一下梳到那敏感不已的花蒂上,宛如無數(shù)條舌頭爭先舔弄,將饑渴的每一處都照顧了個遍。 “??!......你、你別!”阿修羅猛地一激靈,他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什么,羞恥感爬上脊背。他不敢細想,堂堂天魔哪里淪落到要靠毛筆來滿足的地步了?只好推搡著圣帝的手,硬邦邦地道,“臟......!” 他色厲內(nèi)荏的表情顯然沒逃過圣帝的眼睛,更別提下面的被“書寫”過后更是水流不止的xiaoxue。圣帝低頭在那yinjing頂部親了一下,不緊不慢地將那根被yin水浸濕的毛筆遞到阿修羅眼前讓他看清楚,笑笑道,“不臟,只有阿修羅這張小嘴的口水呢?!?/br> “你!”阿修羅從沒聽帝釋天嘴里說過這樣的話,焦糖般的胸腹難得染上一層薄緋。 圣帝沒給他反應的時間,又低頭吞入他脹紅的rou莖。毛筆已經(jīng)被阿修羅xue縫流出的yin水浸濕,結(jié)成幾塊,圣帝便更用力用硬毛去戳弄那硬邦邦的花蒂,這下阿修羅再說不出來?;ǖ俦淮恋糜旨t又腫,汗水順著阿修羅的額角一直滑落到漂亮的頸窩。毛筆又往下挑開了細縫,那縫隙太小,一時鉆不進去,便在蝶翼處先來回梳理著,隨著阿修羅的yin叫,那縫隙吐出大股清液,隨后張開一道小口。圣帝趁機擠入毛筆,往內(nèi)探去,像是手指進進出出。 阿修羅早忘了羞恥,上下都被填滿的滿足感如此巨大。他張著嘴,不自覺喊著這些年從鬼族那聽來的yin聲浪語。 “......唔......好爽......還要插......小逼要深一點......” 他被舔得兩條腿都在發(fā)抖,連腳背都繃緊了。壓根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圣帝愣了愣。他略略遲疑,暫時將顧慮拋到腦后,專注吸吮起嘴里硬得發(fā)燙的東西來,毛筆在即將高潮的甬道里打著轉(zhuǎn),層層疊疊的媚rou被毫毛攪得如櫻桃般艷紅。 在他的不懈進攻下,阿修羅xue里絞得死緊,清亮的yin液噴濺而出,將他的胸口噴濕了一大片。 他微微抬眼就能看到阿修羅高潮后滿臉春情,他便知道,阿修羅是喜歡這樣的。 隨著柱身上蓬勃的青筋反常地急速跳動著,一股白濁噴射而出。圣帝躲閃不及,乳白濺到他左臉,順著那秀美的線條流進了衣領里。 緊接著幾股白濁都射到了地上,阿修羅緩和過來。一睜眼便看到他臉上的痕跡。阿修羅沒有在床榻上折辱他人的癖好,便低了頭想去擦拭。誰知伸出的手卻被圣帝一把擒住,綠眸里不復之前的柔和笑意,像是隱藏已久的獵手終于抓到了獵物,隱隱透出精光來?!鞍⑿蘖_......有和別人做過嗎?” “放手?!卑⑿蘖_皺著眉往后拉扯,并不想回答這冒犯的問題。但圣帝的力氣并不比他小,扣住的腕子又難以發(fā)力。他被這強迫般的舉動點燃了心火,冷冷一笑,道,“當然,深淵旁便是修羅鬼道,修羅女鬼美艷異常,我快活得很!還要多虧陛下將我打入深淵呢!” 圣帝遭到這通辯駁,眼眸中的精芒褪去,又變回之前人畜無害的溫柔來。他將阿修羅的手腕貼到唇邊親了親,小聲道,“阿修羅,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br> 阿修羅來不及發(fā)作,整個人就忽然被舉了起來。幾條蓮蔓纏住他的腿,搞得他慌亂地夾緊了圣帝的腰,剛抽回的手又牢牢摟住了那雙肩。喊道,“喂,帝釋天,你!” 圣帝將他放到床榻上,微笑著問道,“嗯?什么?” 紗帳落下,整個床榻成了個獨立密閉的空間。圣帝立在床邊,一件件脫下身上華貴的王服。 他脫得不緊不慢,那綠汪汪的眼眸里明明盈滿笑意,阿修羅卻莫名覺出壓迫感來。直覺危險,阿修羅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背剛靠到墻上,就被抓著小腿拖到男人面前。圣帝上身已經(jīng)裸露出來,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很難看出原來如此有力。倒是白嫩瑩潤的肌膚與阿修羅蜜色的酮體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他褪下最后一層內(nèi)襯,粗長的roubang彈跳而出,將阿修羅臉頰抽出一道微紅來。 格外濃郁的蓮香撲到鼻腔里,阿修羅遲疑著張開嘴,暗示十足地露出溫熱的口腔來。沒想到roubang只在他臉頰上畫出一道晶瑩水痕便挪開了。 圣帝躺到床榻上,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道,“阿修羅不如自己來吧?!?/br> 阿修羅臉漲得通紅,自己張著嘴等待吞吃的樣子想必很傻。但騎虎難下,只有紅瞳如刀,使勁剜了圣帝一眼。身體卻誠實地轉(zhuǎn)過去,分開兩條腿跨坐到圣帝身上,微微抬高了腰去吞那根roubang。 想來是太久沒有用騎乘位,阿修羅生疏得找不到位置。圣帝只是望著他探索,不肯動手幫忙。他只得自己擺弄著腰部去迎合那滾灼般的rou莖,反而讓guitou頻頻戳弄到前xue兩側(cè)的軟rou,兩邊yinchun都被擠開來,急需撫慰的xue口傳來酥麻,不自覺涌出股股清液,和yinjing頂端的濁液混合在一起,將兩人下體弄得粘膩一片。 阿修羅又嘗試了幾次,均是過門不入,反倒是豆子和花唇都被摩擦得又酸又脹。他跪坐著,氣喘吁吁,平復了一會兒才斜睨道,“你來?!?/br> “阿修羅要我來什么?” 圣帝悠悠地笑著,話里的暗示卻讓阿修羅更覺面紅耳赤。他咬著牙不肯言語,情欲之事,難道只有他受折磨么?他就不信了。 見他不肯開口,圣帝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再逗弄他,抬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在那泥濘的花口活動起來,慢慢頂進頂端。里面的媚rou幾乎是立刻就纏上來,被強力吸吮住的快感讓圣帝頭皮發(fā)麻,差點控制不住。但他屏息片刻,又拔了出來。 阿修羅剛感受到被撐開的愉悅,前xue頓時更加空虛起來。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喊道,“帝,釋.......??!” xiaoxue突然被roubang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阿修羅猝不及防叫喊出聲,差點趴倒在他身上。 “阿修羅不是說,要互相坦誠嗎?”圣帝很是無辜地笑著,手上卻毫不客氣地握著roubang鞭打著那泛紅的yinxue。 因為趴跪的姿勢,阿修羅的小腿被身體的重量壓住,站不起來,反而將xue口更加暴露在對方面前,只能被動地被roubang抽打著早就酸脹不已的軟rou。那roubang像是一根粗鞭,隨著五指撥弄而不停抽打著早就紅腫的前xue。本就饑渴的前xue又疼又癢,那抽打宛如萬蟻噬心。他渾身guntang,欲望已經(jīng)到了頂峰,氣得口不擇言道,“陛下,不愿進來便罷,我另尋他人!” 他潛意識覺得這樣能激怒男人,最好讓那根粗棒重重捅入給前xue止癢。但他未曾細想,自己為何會這么覺得?是認為面前的人還在乎他嗎? 沒想到圣帝突然抬起眼來,兩片綠湖深不見底。嘴角也壓了下去,問道,“阿修羅還想找誰?” “這世間、能成天人之王的寥寥無幾,但我能找到的男人,也不差于你?!卑⑿蘖_斷斷續(xù)續(xù)地笑著,汗水滴進眼角。 良久,圣帝先嘆了口氣。就在阿修羅以為對方妥協(xié)的時候,他驀然又笑了笑,指尖送出一朵白蓮,道,“那,這位也行吧?” 白蓮落地,在身后凝成一個人形。阿修羅不曾想過圣帝會當真,他下意識回過頭去,還沒看清楚,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帶點疑惑,問道,“阿修羅......你們在干什么!”待到看清面前兩人的姿勢,來人尾音轉(zhuǎn)高,充滿了憤怒。 阿修羅如遭雷擊,呆在原地,道,“帝釋天......?” 同樣的名字,同樣的容貌,那白蓮幻化出的,居然是翼之團時期的帝釋天。也是他大部分美好回憶的來源...... 他還沉浸在震驚中,甚至來不及想辦法安撫帝釋天難得一見的怒氣。細腰突然被圣帝擒住,那根渴求已久的roubang就喂了進來。 帝釋天莫名到此,便看到阿修羅下身水跡斑駁地跪在陌生男人身上。更是眼睜睜目睹了他人的yinjing插進戀人的xue口里,因為太過粗大,窄xue吞得很慢,兩片水潤的花唇也被撐得發(fā)白,深紅的yinjing一截一截淹沒在xue口深處,直到完全貼合、親密無間,不知是誰的體液還順著阿修羅緊實的大腿不斷往下滴落,看起來yin糜無比。 這視覺沖突太強,帝釋天一向?qū)η榫w引以為豪的自控力失了效,身后的白蓮盛放,香味濃郁熏人。他想殺了這個人! 阿修羅剛回過神,難言的羞恥便襲擊了他,他拼命推著身下圣帝的腰腹想要將兩人分開,一邊喊道,“帝、帝釋天,快停下。” 話音剛落,他驟然發(fā)覺混亂。自己在喊誰,是要帝釋天住手?還是要圣帝拔出去? 這話落到帝釋天耳中便是另一番味道,他堪堪停在離兩人一臂之外,面如寒霜地道,“看來我打擾你們了?!?/br> “不是......啊!” 被yin液打濕后的yinjing拔出來順利得多,眼見自己被從濕軟的前xue吐了出來,只xue口堪堪卡住一個guitou,圣帝面色一凜,握住細腰的雙手用力壓下,剛剛被吐出的roubang便一插到底,抵住阿修羅的敏感點,來了個深cao。看在帝釋天眼里便如同示威。 阿修羅猝不及防被捅到了敏感的軟rou,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起初的震驚變成滿臉潮紅,甚至舌尖都伸了出來。 沉浸在情欲里的臉被帝釋天看了個完完全全。他一眼讀出帝釋天冷淡的表情下隱忍的怒氣,明知對方是個幻影卻還是羞憤難當。只好轉(zhuǎn)身用力地攥住圣帝的手臂,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你、別玩......啊......別玩這種、把戲......唔......” “不是阿修羅,”圣帝又是一個整根深插,將自己埋到xuerou最密集最柔軟的地方,被吸得渾身舒暢,連話都斷了一剎那。他頓了頓才接著道,“不是阿修羅要求的嗎?何況幻境一出,未到節(jié)點,我也無法解除?!?/br> 別人......絕對不行,如果必須和他人分享阿修羅的身體,那至少要是另一個自己。 “你!......啊......嗚......”阿修羅被頂?shù)檬娣O了,前xue背叛了他,一刻不停地收縮著,絞得死緊。只眼睛依舊銳利地盯著他,還試圖抗拒這件事。 身后,曾經(jīng)純潔美好的帝釋天盯著他被男人大開大合地cao弄,yin水流遍,連后xue都饑渴地大開。那目光如芒刺在背,他一想到自己yin蕩的表情全被帝釋天看去,他有意珍藏多年的美好片段此刻被情欲赤裸裸地弄臟了。內(nèi)心羞憤堆積,難言的委屈襲擊了他的胸腔。他勉強控制住自己不要呻吟,咬著牙看著圣帝道,“好,好,帝釋天,你就是想看我......是嗎?” 他甚至說不出口,嘴唇哆嗦了一下。 圣帝愣住。阿修羅慢慢趴了下來,伏在他身上,因為這個姿勢讓體內(nèi)的yinjing插得更深,兩粒乳珠更是被圣帝的胸口壓得舒爽不已。但阿修羅強忍著快感,濕潤的唇被他咬得泛起微粉,只離圣帝一尺之遙。 兩人目光相接,阿修羅轉(zhuǎn)過頭去,兩只手顫抖著,忍著極大的羞恥掰開了身后嫣紅的xue洞。 他被情潮染得緋紅的臉配著蜜色的肌膚格外誘人,紅眸隱隱含著水汽,眼尾更是勾人得發(fā)紅。那張方才還在呻吟的小嘴開合著,充滿誘惑地對帝釋天道,“進來。” 不要!腦子比身體更快地意識到抗拒。直到此刻,圣帝才發(fā)現(xiàn),即便是另一個自己,他也無法與之共享阿修羅。但他顯然慢了一步,帝釋天嘴角噬著冷笑,淡淡地回道,“阿修羅把我當什么?助興的玩物嗎?” “不......不是,”涎液從嘴角落了下來,顯得更加色情。他拋掉了羞恥心,渴求地望著帝釋天,像是回到了早年兩人攜手時候,眼里半真半假地擠滿了愛戀,“帝釋天,cao我......我、我只想要你......” 帝釋天牙關咬得死緊,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他暗罵了一句,撥開下擺挪過來,早就脹得發(fā)痛的yinjing直接抵上那盛開的后xue。阿修羅天生體質(zhì)特殊,后xue也會隨著情動而分泌水液,但到底沒有擴張過,要吞入帝釋天尺寸駭人的東西明顯吃力得很。 他疼得眉頭緊皺,汗珠從額頭滾了下來。 帝釋天也不好過,勉強進入的頭部被那窄小的入口卡得生疼,可見阿修羅的吃力。但他不為所動,他胸口早像被人踩碎,身體的痛感不過如此,疼痛或許是此刻他和阿修羅唯一共通之處。 手指肆意拉扯著周圍的肌rou,小洞周圍都被撐成淺色,他帶著懲罰的想法依舊強硬地挺進著,阿修羅矯健的背肌因為自己的捅進而繃得死緊,一顫一顫,看起來很是可憐。 盡管被捅得生疼,自己招來的只能只能自己受著。阿修羅拼命放松著后xue,呼吸都急促起來。但效果并不大,xue口宛如被刀劈開,內(nèi)壁更是充斥著被一寸寸擠開的脹痛。他的手指都快將身下的床單絞出花來了,依舊無法阻止身下勃起的yinjing又軟了下去。 圣帝感受到他胸口的顫抖,心生不舍,撫上那痛得發(fā)白的唇,吻著他漂亮的鎖骨,希望減輕他的痛意。阿修羅卻沖他露出個報復的笑容。 身后的帝釋天看不到阿修羅的表情,反倒腦補了一出十指相扣、眉目傳情。心下憤懣,堪堪放松的腸rou還未適應,他便帶著怒火一舉沖進最深處。 “痛!”身體像是被捅了個對穿,阿修羅眼尾立馬被濕意浸潤,他無意識扣緊了圣帝的手,喉嚨間只能發(fā)出一抽一抽的氣音。 圣帝的指間也被夾得生疼,望著這個粗暴的男人,圣帝早忘了他不過是幻影。語帶怒意道,“溫柔點,不然便給我下去。” 被直白地挑釁,帝釋天臉上反倒露出個艷麗的笑容,想來瘋狂的因子早就深埋骨血中。此刻不像端莊圣潔的圣子,像是吸人精血的女鬼。他抬手在阿修羅飽滿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笑道,“這浪xue夾得這么緊,我怎么下得去?” 帝釋天從未說過如此粗俗下流的話,只聽欲念曾經(jīng)提到過。此言一出,倒像是釋放了禁錮的妖魔,原來可以肆意釋放是如此暢快。他愣了愣,更加肆無忌憚。長久以來,他都是隊伍里那個溫柔和藹的人,如今看著自己的戀人在自己面前被人cao干,還要忍氣吞聲么? 想到阿修羅方才對這個陌生男人的維護,他越發(fā)氣極,抬手又打了一巴掌。 阿修羅被這一巴掌打得微顫,圣帝將他護在懷里,指尖微動便想要驅(qū)使白蓮。但阿修羅終于舒緩過來,他不愿自己行將達成的報復就此中斷,忍著羞恥撐起身體,主動用濕熱的后xuetaonong起了帝釋天,道,“別走......” 被打得泛起桃色的蜜臀隨著他的taonong一晃一晃,落到帝釋天眼里便是滿目誘人的臀浪。帝釋天本來還有心發(fā)泄,被吸得腰肢酥麻,忍不住更深地捅了進去。 然而帝釋天剛開始抽送,阿修羅便后悔了。此刻圣帝的yinjing還插在他的前xue里,每次帝釋天一抽送,便逼得那根yinjing更深地插進前面的xiaoxue里,他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拼命調(diào)整著呼吸。但是只要帝釋天不停下,他便被動地夾緊了前xue,媚rou層層疊疊地吸附著rou莖,如浪般裹弄著上面的凹陷,圣帝忍得極其辛苦,考慮到阿修羅承受不住,他只淺淺擺動了兩下解渴。 后xue逐漸分泌出清亮的腸液,讓帝釋天的捅進更為順暢,也讓他足以探索到更深的地方。阿修羅為了適應,也努力放松著,一呼一吸之間,軟rou們貼著勃發(fā)的柱身落下無數(shù)個親吻。將帝釋天吸得大腿緊繃。 “浪xue就這么缺男人嗎?吸得我動不了?!彼胝姘爰俚乇г怪m然心頭還有憤懣,但是看到媚態(tài)橫生的阿修羅,他的怒意一點點被那腸道吸得軟和下去,眼神里的冷意逐漸融化。只是嘴上依舊不肯放松。 圣帝聽得皺眉,不打算再留下這個被嫉妒支配的幻影。但阿修羅比他更快,主動擺著屁股,將三個人都夾得舒爽極了。 “要深一點......”其實阿修羅根本受不了更快速深入地刺激,但是為了跟圣帝較勁,他主動求著,居高臨下地望著圣帝,漂亮的紅寶石里帶著得意。 望在圣帝眼中,除卻阿修羅的示威,倒像是要告訴他,他與曾經(jīng)的帝釋天,不同。 在忉利天之戰(zhàn)后,逐漸被他放下的執(zhí)念和瘋狂,也慢慢抬起了頭。 在阿修羅的渴求之后,帝釋天果然插得更深,搗弄起了藏在深處的敏感點。阿修羅嗚咽出聲,這快樂又失控的感覺讓他不安,汗珠一顆顆從那焦糖色的肌膚上滑落。但他還在努力適應。突然,一直安靜等待的圣帝卻也發(fā)瘋般向上頂弄起來,兩根尺寸相似的roubang不約而同地送進他身體里,而且都往深處捅去,像是要將中間薄薄的內(nèi)壁捅穿。 “??!......停下、停下,你們!”阿修羅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突如其來的刺激比他經(jīng)歷過的每一次都強烈,兩根roubang的節(jié)奏莫名一致,都是猛然抽到xue口又整根捅入,對著他的敏感點使勁沖擊,這次次沖刺地插法讓阿修羅根本承受不了。 他雙目迷離,張著嘴卻講不出完整的字眼,只有被插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鎖骨被落下的涎水打濕了。渾身上下都透著薄緋,剛剛軟下去的yinjing又挺立起來。這樣的插法讓他流不出水,卻能快速達到高潮,隨著一聲小動物嗚咽般的高吟,無人觸碰的rou柱就顫抖著噴射了出來。 被逼迫般的高潮抽空了力氣,阿修羅無力地趴在圣帝身上,眼神渙散,睫毛顫抖著,兩口xiaoxue都宛如抽搐般時不時蠕動著,將本就未曾得到滿足的兩人夾得腰肢一軟。 感受著掌心下阿修羅時不時的顫抖,耳邊還能聽到他嗚咽地氣音。圣帝抬起眼,正對上帝釋天冷意凜冽的目光。四下無人,他也不愿再偽裝。四目相對,電光火石迎面而來。 望著那直白的憤懣和殺意,圣帝頓悟,輪回之初,他也曾對阿修羅有如此濃厚而直接的占有欲。他忽然笑了。 這笑容讓帝釋天倍感不適。再見阿修羅被這人抱在懷中,極度礙眼。他反剪了阿修羅的雙手,阿修羅被迫支起身體,往后仰著頭挨cao。與圣帝便自然地分開了。 帝釋天到底年輕,雖然技巧一般體力卻很好。緊接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