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
吞下的魔族血液在體內(nèi)沸騰,不甘心的失敗者借由血液在他體內(nèi)進行最后的報復(fù),撕裂感順著骨縫爬遍全身。阿修羅無法自控地嘶吼起來。蔓延的觸手已經(jīng)失控,對進入攻擊范圍內(nèi)的生物格殺勿論。 “阿修羅、阿修羅!” 白色影子避開滿地狼藉,踏入他的防衛(wèi)領(lǐng)域。伴隨著呼喊,蓮花清香沖淡了空氣里的血腥味,像是一個溫暖的懷抱,白蓮撫慰著他濃厚的殺戮欲。經(jīng)由來人安撫,那股想要撕碎他人的殘暴終于慢慢收縮回體內(nèi)。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又被暗算,他不免有些脫力,差點跌坐到地上。來人牢牢地鎖住他的腰身,將他撐住了。 蓮花與觸手牢牢交疊,拍打著,纏繞著,摩擦著,將想要卷土重來的瘋狂又趕回禁錮里。 可是來人的能力顯然只能安撫他的瘋狂,解決不了另一股似灼燒、似瘙癢的欲望。隨著虐殺欲被中止,血液里的其他成分反復(fù)啃噬著他的皮膚,從脊椎順著骨頭發(fā)散開來,喉頭溢出意味不明的聲音。抱著他的人感受到異常,不知為何顫抖了一下。 像是螞蟻攀爬的焦灼終于沖向了下身。阿修羅無法忍耐,順從本能胡亂摩挲著,手下的皮膚一會兒是自己的,一會兒是別人的。笨拙的雙手遲遲沒有找到宣泄的出口,他更加躁動地哼起來,終于,飽滿堅硬的東西被抓到掌心,右手來回揉動的同時,他的左手在兩顆紅果上不停地搓揉起來,強烈的快感襲擊了他的身體,無意識張開的嘴里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 “是魅魔,”來人終于搞清楚狀況,“我先帶你回去?!?/br> 倒不是來人不想替他分擔(dān),只是癥結(jié)在內(nèi),即便出手替他轉(zhuǎn)移了一時的情欲,沒有被解決的魅魔詛咒又會卷土重來。 耳邊響起幾個破碎的音節(jié),但漿糊般的大腦讓他無法連接成句。隨著來人的離開,本來被清涼感填滿的肌膚又煎熬地guntang起來,他憤怒了,追尋著,將自己和解藥牢牢地貼緊,大片肌膚如沙漠中的旅人尋到清泉,舒適感油然而生,他不自覺地蹭起來。 “阿修羅!” 如果他處于清醒狀態(tài),或許能聽出這聲驚呼中包含著慌張,還帶著忍耐,但他此刻專注于尋求舒適來排解煎熬,當(dāng)能慰藉他的源頭頻頻后退,狂躁怒意燎遍全身,他拼命掙扎著前進、尋覓,終于貼近,他蹭著,晃動著,是他人不曾見過的媚惑。 終于,他的清泉不再逃避,胸口、小腹乃至臉頰,都因肌膚相親的快慰而放松下來。 在帝釋天的幻境之力下,一直到阿修羅被安置到兩人的軍帳中,翼之團的士兵們都沒發(fā)現(xiàn)兩個匆匆歸來的長官宛如八爪魚交纏般的走姿。 帝釋天拉緊簾子,又布置新的結(jié)界。就這么短短一點時間,身后的人就忍不住了,他狂躁地嘶吼著,兩只手水草般緊緊纏著面前散發(fā)香甜氣息的人,一對臂釧貼到帝釋天胸口,下身不自覺地在他腰上亂蹭。帝釋天閉上眼深呼吸,逼自己冷靜下來。他邊安撫地拍打著阿修羅的小臂,邊轉(zhuǎn)身將人抱緊了。 這是帝釋天沒見過的阿修羅。 向來不羈的臉上因為無處瀉出的情欲而被焦躁占據(jù),汗?jié)竦拈L發(fā)似被火焰燎過的濃墨流淌到唇邊,發(fā)絲之間露出寸寸被汗水浸透的肌膚,在室內(nèi)的燭光下透出琥珀般剔透的光澤,讓人想好好把玩。 于是帝釋天也這么做了。 哄著人往床榻走去,細(xì)膩白皙的右手貼到那汗淋淋的蜜色胸口上,看似脆弱的手指繞著茱萸一圈圈打著轉(zhuǎn),撥弄出身下聲聲喘息。這動作顯然取悅了阿修羅,被欲望支配的人發(fā)出喟嘆,人已經(jīng)坐在床上,還不知羞恥地將rutou往他手上送,但那手卻總是避開顫栗尖尖,只在附近流連。 想要,想要得瘋了! 食髓知味后的瘙癢比完全無人觸碰時更勝,眼里和臉頰紅成一片,阿修羅伸長了雙手,想要去抓住讓他舒服的來源。“給我!” “不行,阿修羅,泄得太多對你身體不好。”帝釋天言語溫柔,擋住他襲擊的動作卻很迅速。下一秒,竄出的花莖困住尚在掙扎的雙手。 看他憋得滿臉通紅,帝釋天也有些心疼。終于,挺立的乳首被死死摁住,在行軍期間長出的繭子順著敏感的內(nèi)陷來回揉弄著。終于得到慰藉帶來宛如哭泣的呻吟。可是帝釋天沒有放過他,左手往下撩開被體液弄濕的布料,握滿通紅性器。與胸口先輕后重的玩弄不同,帝釋天狠狠擼動著渴求已久的性器,明明剛剛還似有若無的撫慰突然快到無法承受。 “??!嗚.......”上下被同樣猛烈地玩弄著,巨大的快感抽光了支撐的力氣,他向后退去,長長的嗚咽聲惹人獸性大發(fā)。帝釋天欺身而上,順勢按倒了他。 明明是個白凈美人,哪怕腰腹都有肌rou線條,力氣上到底還是輸征戰(zhàn)沙場的阿修羅一籌。卻懂得用肩膀和腿上的勁道巧妙地壓制住身下的掙動。 帝釋天低了頭,撥開他汗?jié)竦陌l(fā)絲,親了親熬得發(fā)紅的眼尾,問道,“我是誰?” 明知他早已分不清,卻還是想問。 含住濃蜜般的耳垂,像是小貓?zhí)蚴衬菢蛹?xì)細(xì)舔弄了一會。沒聽到回應(yīng),帝釋天撐起身子,看到阿修羅早已迷離的雙眼,怕是早就聽不到自己在說什么。 可是,不甘心。 手下動作漸漸緩下來,像是盤弄什么巧物般又慢又細(xì)。流失的快感讓阿修羅不滿起來,扭動著又去抗?fàn)幠切┘?xì)長植物,但花莖們纖細(xì)的外表下卻是無盡的力量。靈神體被修復(fù)后的短暫虛弱也影響到了本體,他實在分不開,便就著被捆住的雙手往下夠,修長的手臂微微向下便碰到了帝釋天,還有被裹在帝釋天手中的快樂之源。 但是掌心無法脫離出來,更別提去握住滑動。他只好用手指夾住帝釋天的手,帶著比他細(xì)膩光滑得多的五指上下小幅度晃動。下半身也不自覺往前迎合著。 帝釋天眼眸一暗。 搖曳的燭光照亮了帳篷里凌亂的床榻,聞名遐邇的戰(zhàn)神此刻正恬不知恥地勾著一只白皙的手替他擼動,上衣早就堆在腰間,褲子也早被扔到一邊。只胸前還掛著金色的蓮花配飾,隨著主人前后聳動的身體發(fā)出碰撞。每次挺送的動作都能帶出清脆的敲打聲,竟隱隱帶出叮、叮的節(jié)奏來。 性器被折磨得早就滑膩不堪,吐出的yin液沾滿兩人的手,更是往下滴落到更隱秘之處。 自己玩弄始終難以登頂,閉著眼的人更加難耐?!暗坩屘?.....幫我......” 帝釋天猛然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無意識地呢喃。與之前治愈靈神體時候的求助無異。 難得的惱怒支配了他,帝釋天快速擼動起手里早就紅腫不堪的根莖來,左手更是報復(fù)般將冒出的紅尖揪起再用力揉成一團。 不甘心啊。按原定計劃,阿修羅會意識到自己的心情,明白兩人互相喜歡。在一起后,或許過幾周,幾月,等到阿修羅愿意將自己身體的秘密呈現(xiàn)在他面前。這樣,阿修羅從身到心便都是他的了。 沒想到半路竄出來一只魅魔,將精心籌備的計劃徹底打亂了。 此刻,阿修羅意識渙散,只知道要自己撫慰他的身體,怕是明天清醒了也不記得發(fā)生過什么。倒像是將自己當(dāng)做發(fā)泄欲望的器具了。 在這急劇攀登的快感中,阿修羅歡愉地擺著腰,恨不得長在帝釋天手上。他呻吟越來越密集,扭動越來越快。 在即將登頂之前,帝釋天又將手放開了。 明明馬上就要到了! 這下阿修羅徹底瘋狂,快到頂峰又突然被反復(fù)打斷,身體和精神都到了極限。他拼命晃動掙扎著,燭火給精壯赤裸的身體鍍上一層誘人的金光,腳腕的鈴鐺更是被晃出一串呻吟般的脆響來。 他憤怒地對面前面目模糊的人吶喊,因為意識混亂,吐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字詞。 得不到回應(yīng),阿修羅又作勢要撕咬,嘴巴剛張開,就被兩根探入的手指順勢撐大。細(xì)長手指卡在刁鉆的角度阻止其合上,銳利的犬齒被手指輕輕敲了兩下,敏感的身體就顫抖起來。 他被欲望煎熬得實在太久了,哪怕是微弱的震動也能帶起情欲來。 “沒想到魅魔這么厲害。” 帝釋天抽出手指,本來想報復(fù)的心思又淡了。他認(rèn)真回想著曾經(jīng)讀過的魔族科普,思考該如何才能替阿修羅發(fā)泄干凈。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氣息,他心念一動,琉璃罩瞬間擋在兩人背后。 隨著耀眼的金光消失,琉璃碎裂一地。和帝釋天有著一模一樣面孔的人出現(xiàn)了。 帝釋天轉(zhuǎn)過身,白蓮們聚成花簾擋住了阿修羅。 他警惕地盯住這位老熟人,問道,“你來干什么?” 來人和他長著一樣的五官,卻從表情就全然不同。那是瘋狂又充滿了欲望的神情?!澳悴磺宄幔棵看文銓Π⑿蘖_有欲求之時,我就會更強大一些?!?/br> “......即便如此,你來干什么?”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欲念,帝釋天從起初驚詫到現(xiàn)在見怪不怪。但他并不想與之正面交鋒。 欲念看向他身后,好似能隔著花瓣看到內(nèi)里的人。 “有話就說。”帝釋天冷了臉,側(cè)身擋掉欲念的目光。 欲念看著他明顯的袒護,眼里竟透出悲憫來。道,“你雖然讀遍魔族百科,知道魅魔死前詛咒之惡毒,卻不知道具體內(nèi)容,對吧?” 不好的預(yù)感加重了。帝釋天抿緊雙唇,沒有回應(yīng)。 欲念沒有賣關(guān)子,繼續(xù)道,“中了魅魔死前詛咒之人,需要用自身能流出的兩倍yin液灌溉詛咒才能解除?!庇铑D了頓,語氣難得緩和下來。“也就是說,要么讓他精盡致死,要么,往他體內(nèi)射入兩倍的jingye。這——你一個人可做不到吧?” “還是說,比起我,從外面隨便拎個士兵來是更好的選擇?” 屋內(nèi)一時沉默,欲念倒也不急,帝釋天與他心靈相通,自然知道自己所言非虛。更何況,被情欲折磨的阿修羅才能驅(qū)動帝釋天做出選擇。終于,帝釋天閉了閉眼,低聲道,“好?!彼Ьo腮rou,再一次痛恨自己不夠強大,“但是,你不許碰他前面?!?/br> 欲念像是早就猜到,笑笑道,“好?!?/br> 兩人剛認(rèn)識第二周,帝釋天就無意中撞破了阿修羅身體的秘密,他選擇等阿修羅自己敞開心扉。盡管天人中兩性同體情況很少見,阿修羅前xue是否連接了zigong,zigong能否懷孕都未可知。但是他不愿冒險。他可以迫于無奈讓欲念碰阿修羅,卻不允許欲念將阿修羅拉入不安定中。 阿修羅有著無限光明的前途,總有一天會成為天人的英雄。而他會保證這一點。 床上的阿修羅半彎著身子,用掌背徒勞地蹭著那根又紅又紫的東西,但是頻率和力度都遠(yuǎn)遠(yuǎn)不及剛才的玩弄。他的呼吸漸漸收緊,短促又高昂,好似抽泣。 “真是色情啊?!庇盥氏扰郎洗踩?,抓住阿修羅尚在撫慰自己的手,攬到自己腦后。這下阿修羅徹底失去慰藉,卻被死死箍住無力掙動。只能憑著本能抬起大腿去夾蹭自己。 還沒蹭幾下,腰上忽然被人用力卡住。緊接著,兩條大腿被掰開,私密處完全暴露在空中。被折磨得發(fā)紫的性器突如其來地被一陣溫暖柔軟包裹住,guntang的軟rou貼上柱身,又分離開。像海浪襲來的波動由遠(yuǎn)及近地沖刷了整根。他高昂著頭,發(fā)出好似野獸垂死般的悲鳴。竟是剛被含入就射了出來。 帝釋天將濃白的濁污吐到一旁,借著欲念的支撐將他腰部抬高了些。終于暴露出那個尋常男性沒有的前xue,小口處早已被阿修羅動情的體液染得晶亮,兩瓣軟rou也已經(jīng)分開,隨著阿修羅的呼吸如蝴蝶翅膀般扇動。上面是顆紅彤彤的小果,它充血紅腫的程度不低于未曾發(fā)泄的性器。 這是阿修羅的...... 他隱隱有些發(fā)暈,下意識舔了舔唇。身體先于腦子行動。吻上那顆顫栗的果子,屬于阿修羅的液體陡然噴濺出來,他品嘗著花水,喉嚨竟有些發(fā)干。想再嘗嘗......阿修羅的味道。 帝釋天豐富的理論終于找到了實踐對象,溫?zé)岬纳囝^卷起小珠,又在左右靈巧地打著圈。他每次吸吮,阿修羅明顯舒服極了的呻吟便隨之響起。 “??!嗯.......”阿修羅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下面從未有人碰過的地方又被舔弄著。更深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腰腹,渾身如同浸潤在熱水中舒適。 欲念倒沒那么好的耐心,眼見阿修羅發(fā)xiele,便就近含住了耳垂,動作粗暴地撕咬拉扯著。兩只手從后面抓滿了飽脹的胸肌,肆意蹂躪起來。 阿修羅被上面的疼痛和下面的快樂同時刺激著,下意識想往前挪動身體避開疼痛,可是卻被箍在欲念身上動彈不得,反而把胸上兩團更深地送入欲念手中。 “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讓男人給你揉嗎?”欲念松了嘴,吃吃笑著。手上越發(fā)快速地?fù)芘怯驳桨l(fā)痛的乳粒。 阿修羅剛剛才稍微降溫的身體又迅速過熱,潛意識告訴他,身后這個人很過分,可是胸口被粗暴對待的乳尖意外點燃了身體深處的情欲,yuhuo燎原,把他的抗拒燒軟了。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欲念愈發(fā)嘲弄,道,“弄痛了反而更爽,是不是?好浪蕩的戰(zhàn)神啊?!?/br> 前xue誠實地吐出帶著腥味的yin液來,帝釋天吸吮不及,鼻尖便掛了一道晶瑩。欲念那句越痛越爽傳入耳中,他下意識以挺立的鼻尖用力蹭上去,將小豆子欺負(fù)得左躲右逃。舌頭更是破開兩片蝶翼鉆入中間,又重又快地往上頂弄著。 內(nèi)外都被玩弄得酸軟不堪,對于第一次被觸碰的前xue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阿修羅不明白為何下面起初溫柔的人突然也變得這么惡劣。一時間上下都過于激烈的摩挲讓他不知往哪躲避,結(jié)實的身體被迫在原地承受著快感,如描似削的腰腹卻隨著主人的快感堆積不自覺上下起伏。 嘴里的美味讓帝釋天像是推開新大門,他不滿足于吸著、舔著,試圖用牙齒去摩挲起腫脹的花蒂來。余光瞥見剛射過的yinjing又挺立起來。 這樣不行。他想著,聽話的靈神體便爬上濕漉漉的rou莖,莖莖相交,花枝在底部打了個結(jié),一朵小小的白蓮嚴(yán)絲合縫地堵住了阿修羅的出口。 “不要!”快感被人硬生生堵住,阿修羅惡狠狠地拒絕,用肢體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欲念被莫名的掙動搞得叼不住晶亮亮的耳垂。 明明剛剛還疲憊不堪,稍作休息,又能掙扎起來。這點也是帝釋天喜歡得很的地方,不論是什么境地、什么情況,阿修羅永遠(yuǎn)有著蓬勃的生機,哪怕一時墮入弱勢,他永遠(yuǎn)能卷土重來。 帝釋天抬起眼,綠眸像是鍍了層琉璃,水光四溢。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溫柔又帶著蠱惑,他說,“阿修羅,試試用前xue高潮。” 從前xue的稚嫩就能看出,阿修羅恐怕從未開發(fā)過這處多余之地。連撫摸都不知有沒有,更毋論體會前xue高潮的快樂了。但是,他想讓他試試。 其實阿修羅聽不到,本就任由他倆玩弄。當(dāng)權(quán)力不會得到責(zé)罰,無論嘴上說得如何客氣,行為卻誠實地泛濫了。 帝釋天惡劣地只肯碰外圈,堆積的快感持續(xù)不斷卻微弱得很。嘴上更用力地舔弄著兩片翅膀,卻不去觸碰那朵顫栗的小花。他故技重施,逼得阿修羅顧不上胸口的搓揉,無論欲念怎么用力爭奪他的快感。阿修羅所有的注意力都只留在了下身,快一點、快一點!不夠,不夠??! 阿修羅感覺自己快要被膨脹的rou欲擠破,卻沒有極度的刺激來抒發(fā)。憋得腳趾都繃緊了,大腿內(nèi)側(cè)緊實的肌rou塊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帝釋天驟然停下動作,不等他渴求的呻吟,突然拍打上那盛開的花xue。 “嗚!”阿修羅下意識想躲,可身后被欲念的胸膛抵住,無處可逃。 帝釋天不緊不慢地掌摑了整片敏感的私密處,或輕或重,兩片厚唇被打得一激靈,汁水四濺,小口因為快速強烈的刺激已經(jīng)不自覺地快速收縮起來。最后,他重重拍打起那顆發(fā)紫的豆子。 打到第三下,大片清亮的yin液噴濺而出,阿修羅嘴里溢出急促又誘人的呻吟,遒勁有力的腰不自覺往前聳動著,無法停下。酥麻感從前xue爬上腿根,又傳遞到腰腹,渾身每寸都是發(fā)泄后的舒適。起初的噴涌過后,他無力地倚在欲念身上,兩條腿大開著,一股股細(xì)細(xì)的水流持續(xù)不停地涌出。一時竟難以停下。 他享受著高潮余韻的樣子實在很美。 欲念不愿再忍耐,抬起阿修羅的大腿,另只手往下摸到后xue,那里干澀緊致,看來從沒被人觸碰。他從前面摸了滿手的yin液涂到褶皺上,不輕不重地按摩起來。 “唔......什么,東西......”阿修羅還沒從登頂?shù)钠>胫芯徍瓦^來,下意識地抗拒著,要將侵入者擠出去,擴張頓時很是艱難。 被打斷了觀賞的帝釋天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 欲念嘗試幾次,探入的指尖被緊縮的力道夾得生疼。一旁的帝釋天還在撫慰著難得失神的男人,一雙修長的手捧起他潮紅的下巴,沿著那被水光點亮的嘴唇,用輕吻勾勒線條。 看得莫名火起,欲念禁不住打斷道,“還有一件事?!?/br> 見帝釋天抬眼示意,他才繼續(xù),“魅魔印記會主動吸收宿主體內(nèi)的yin液到餮足,但會留下一粒種子藏在宿主體內(nèi)。萬一發(fā)芽了,斗神可就變成蕩夫了。你也不想的吧?” 他有把握,帝釋天絕不會讓男人身陷險境。 然而出乎意料,帝釋天摟著懷里兩眼無神的人,一動不動。 “不是我的欲念嗎?”他似笑非笑地道,“阿修羅被情欲折磨,打開他的通道不是輕而易舉?” “你!”欲念被噎住了。只好悶悶不樂地繼續(xù)開拓,指尖的體液干涸了。他往前夠了夠,發(fā)現(xiàn)前xue早被魅魔攝取了個干凈,只有表面的嫩rou帶著濕潤。遍尋無果,下身更是硬到發(fā)痛,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召喚出蓮花來。 “你干什么?”帝釋天挑眉看他。 答案很快得出,幾株小巧的白蓮鉆到緊閉的入口卡住,莖條便向外拖曳,將那褶皺一點點拉開,直到硬生生扯平,又回到原點再次生拖硬拽,重復(fù)往返。 “?。 卑⑿蘖_剛得到寬慰的rou體突然又被如此殘暴地開啟。痛得緊緊抓住了帝釋天的手臂。 “你停下!瘋了么?” 欲念怒極反笑,“我瘋?你捫心自問,夜里yin夢,阿修羅在你身下承歡,你的手段可比我殘忍百倍吧!盼他白日是戰(zhàn)神、夜間是禁臠的人不是你嗎?首領(lǐng)大人,要論瘋,我可比不上你!” 帝釋天無意與他爭論,懷里的人眉毛都皺成一團,更往胸口處拱了拱,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說什么。帝釋天以為他在喊痛,邊用靈神體安撫著他,邊附耳下去想要安慰幾句。 阿修羅呢喃低語,被掰開的大腿身不由己地抽搐。汗涔涔的劉海遮住眼睛,他小聲道,“帝釋天.......” 獨身多年,他早就習(xí)慣了不喊痛。直到邂逅帝釋天,他在疼痛崩潰甚至發(fā)狂時有了足以倚賴的后盾,帝釋天便是他心內(nèi)安寧。 他在念著他的名字。 帝釋天恍惚了。 反復(fù)地、小聲地念叨,還是傳到了欲念耳中。他冷冷一笑道,“你以為這是喜歡么?他不過是習(xí)慣你的陪伴。戰(zhàn)神周圍熙熙攘攘,你不過是被廢棄的圣子,沒人會真心對你。” 冷言冷語畢了,欲念握住自己脹痛的yinjing,只用頂端溢液稍微磨了磨,便直接捅了進去。 阿修羅死死皺緊眉頭,卻倔強地不肯喊痛。他念著帝釋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這樣就能安心。然而下一秒他的神情又夾雜了奇異的歡愉,抬起手尋找著帝釋天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貼上去。魅魔聞到性器的味道便興奮不已,硬生生催動阿修羅的情欲,似痛苦似快樂的煎熬在身體深處沸騰開。 “阿修羅,別——” 生澀到連摩擦都不會,更別提舌吻。即便如此,情欲逼得阿修羅跌跌撞撞地盲目尋覓著,甚至把自己的嘴唇磕破了。帝釋天無奈,手指點過,接著又掌握主動權(quán)吻上那完好的雙唇。 明明是溫柔的吻,卻細(xì)密地入侵著他的每一寸領(lǐng)地不肯放過,甚至不斷往內(nèi)探入。像是終于用精心編制的蛛網(wǎng)捕撈到了獵物。 欲念的沖擊是猛烈的,不講任何章法邏輯,初次開葷的身體只能被動承受,每次的角度都讓人意想不到,時間長短也不可猜測。阿修羅被攪亂成一團,喘不上氣來。本就稀薄的空氣在進入喉管前就被帝釋天剝奪,阿修羅終于承受不住,行動不便使得他的推動如蚍蜉撼樹。喘息愈發(fā)艱難,一張俊朗的臉漲得發(fā)紅。 這樣下去阿修羅會窒息。帝釋天心里何嘗不懂,但阿修羅主動索取的吻,或許沒有下個了。 眼前仿佛白光閃過,在瀕臨窒息之時,空氣終于重新涌入鼻腔。阿修羅大口大口喘息著,嘴邊兩人混合的涎液順著嘴角滴到腕上蓮花里。他尚在平復(fù)呼吸,下巴被人鉗住,雙唇被分開,更為粗大的東西徑直捅入。 “嗚!”他拼命扭轉(zhuǎn)頭部,想吐出兇器。四下卻只能往仍有威脅的后方躲避,反而被正往前插入的欲念捅到更深處。上面的帝釋天便借機卡住他的犬齒不讓其落下,要吐出的兇器和狠戾呻吟便都又埋在唇舌里。 上下兩個人奇異地配合著,每當(dāng)欲念捅進深處,被插顫抖的胸腹就會帶起喉管處陣陣收縮,將帝釋天吸到酥麻。 帝釋天不喜歡粗暴地捅進深處,雙指盡力撐大才勉強塞入的roubang在濕軟腔rou里四處戳弄,用jingye的味道標(biāo)記嘴里每一處。直到噬不住的口水溢出嘴角——他便退到唇邊,給阿修羅留出嗆咳的空間,喉管起伏便也順著胸腹往下,借由一把勁瘦有力的細(xì)腰傳到后xue。將欲念吸得頭皮發(fā)麻。 “戰(zhàn)神大人,你的xue緊得要絞殺我了。”他附耳過去,帶點報復(fù)地道,“可惜不能射到你前面,看你能不能挺著肚子上戰(zhàn)場。” 阿修羅被撞得晃著腦袋,帶動咽喉的軟rou溫?zé)岬毓〉坩屘欤咕艿纳囝^抵著頂端想往外推。帝釋天覺察到他的違逆,突然發(fā)瘋地抽插起來,將他的頭拼命往深處壓。窄小的喉管被粗暴地對待著,兩顆囊袋啪啪拍打著阿修羅兩頰,他兩眼快要翻白,只知道左右躲避。冰涼的耳飾被甩到帝釋天guntang的rou莖上,帝釋天腰部一緊,一波波強有力的jingye噴射出來,久久不停,將唇內(nèi)連帶齒縫都灌滿。 下身的噴射也終于開始。欲念抵到他極深處,像是要捅穿內(nèi)壁插到前xue去。 等到這段情事暫時告一段落,阿修羅累得睜不開眼。但味覺告訴他嘴里腥甜的東西只會讓他反胃,在胃部收縮前,他想張嘴吐掉。 下頜被人合上。強迫者用極其溫柔的聲線,像是哄小孩般道,“含著,馬上就好?!?/br> 欲念惡劣地握著半軟的yinjing在后xue里畫著圈,一會兒撞這一會兒撞那。阿修羅含著jingye不能動彈,但明艷的眉眼明顯慢慢浮現(xiàn)出雄獅般怒意,只可惜是只被拔了爪、剃了毛,被迫露出肚子當(dāng)做貓咪給人褻玩的獅子。 帝釋天警告地瞥了欲念一眼。那人也不愿惹事,從善如流地道,“我只是在檢查種子,后面沒有?!?/br> 兩人目光合二為一,落向某處。 嘴里的jingye很快被吸收殆盡,吞噬大量yin液后,魅魔終于短暫地消停下來。阿修羅的頭腦也換得片刻清寧。映入眼簾的便是大膽到敢制住他下頜的人,阿修羅毫不客氣地張嘴就咬。但面前的人比他更快收回手。 一擊不中,他低頭,遍布情欲痕跡的身體瞬間點燃了他的怒火,但隨之而來的是焦灼和輕微的恐慌。他死死盯著面前看似白凈勻稱的始作俑者,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是誰?想做什么?” 帝釋天敏銳地捕捉到不對,他膝行到阿修羅一臂外。試探地問,“阿修羅,你.......不記得我了?” “你認(rèn)識我?”迎上這滿臉自然坦蕩,阿修羅半晌恍惚,語速也放慢了,“你和我?你是誰?”他的本能并不排斥這個人。但酸痛和恥辱的姿勢又在告誡他要警惕。他咬緊牙關(guān),道,“為什么要對我做這些?你們.......都看到了?” 阿修羅居然不記得?不止如此,倒像是連他也忘了個干凈。心下除卻不滿,還爬出些惡念來。 是暫時的么?還是.......長久的?帝釋天喉嚨發(fā)干,他不由得舔舔嘴唇。如果他能描繪出讓阿修羅信服的故事,這個人會就此不帶目的地愛戀他么? 早就扎根的惡念終于破土而出。帝釋天聽到自己胸如擂鼓,紅唇慢慢地張開,清晰又篤定地道,“你.......是我的伴侶。” 未曾設(shè)想的答案讓阿修羅愣在原地。 心念如電,帝釋天飛快思索著,“我.......我是帝釋天。你我在邊境一見如故,互相傾心。早就約定終身,伴侶之間親熱有何不可?”他不知道阿修羅還保留了多少記憶,生怕適得其反,只好略過細(xì)節(jié)。用大致框架做出一個合理又模糊的故事來。 他盯著阿修羅,心臟跳得飛快。 好耳熟的名字。 即便如此,阿修羅沒有立刻采信他的說法,而是抬起頭來問道,“我離開小鎮(zhèn)后一直游走于戰(zhàn)場,這里明顯是行軍帳篷,即便我們認(rèn)識,又為何會在這里?” “翼之團,我建立了名為翼之團的民兵組織,邀請你——強大的戰(zhàn)神——加入?!钡坩屘斓哪抗獠桓乙崎_,時刻觀察著他表情的變化。這話真假摻半,配合著溫良表情,稱得上全無破綻。但,阿修羅聰明得難以想象,不能掉以輕心。 “翼之團”三個字似乎撥開了阿修羅記憶的薄紗。糾結(jié)爬上了硬朗的眉眼。 帝釋天趁機推進優(yōu)勢。他示弱地放低身體,讓人畜無害的笑容為阿修羅余光可見,道,“你每次靈神體暴走都是由我安撫。長此以往,我們怎么還能分開呢?” 說到最后,他還微微紅了臉。對著含羞美人,人總是難以堅持判斷。 阿修羅雖沒有為他蠱惑,但愈發(fā)迷茫起來,直覺告訴他帝釋天所言非虛??墒悄X內(nèi)有些零碎片段總是拼不上。他費力側(cè)著頭去看身后,“那這個人是——嗯?”剛剛與他水rujiao融的男人不見了! 帝釋天偷偷往里挪動著,此刻抓住機會便欺身上去,直接含住他的嘴唇,半舔半吮,阿修羅頭腦頓時亂了。 邊摩挲著,帝釋天邊道,“我們常常歡好,這次不過是喝了些玉釀,出現(xiàn)幻覺罷了。等明天你就會想起來的?!?/br> 他的吻密集地落下,好似狂風(fēng)驟雨。將阿修羅親得暈頭轉(zhuǎn)向,要知道在阿修羅清醒的記憶中還是第一次與人如此親密。他想找回理智,但空氣逐漸灼熱,身上皮膚也泛著燙,大腦咕嚕咕嚕成了一鍋漿糊。 “你真相信他么?” 碎裂聲后,又響起一個帝釋天的聲音。 欲念竟如此快地突破了他的幻境。 猶如洪鐘灌頂,阿修羅從欲望中驚醒,終于發(fā)現(xiàn)破綻。他戒備地拉開距離,“自母親一事后,我再未放任自己主動沉溺。又怎可能服用玉釀?” 被戳穿的帝釋天死死扣住掌心,面無表情,只是眼里寒冰有如實物刺向欲念。要再讓阿修羅相信他倒也不難,但要先解決障礙。 “你.......果然在騙我?!币娝环裾J(rèn),阿修羅便愈發(fā)篤定。想到自己差點被騙,怒從心頭起,“我居然差點信了你你!你這個——??!” 小腹爆發(fā)出的濃烈情欲瞬間席卷了全身。身上每寸皮膚、每段骨骼都像是被放置在火中煎熬敲打。阿修羅支撐不住向前傾去,靠著毅力勉強撐住了肩頸,他將頭置于兩臂上,貼著冰冷的臂釧試圖冷靜下來??墒菦]有半分作用。額頭的汗水簌簌如雨滾落,身體很快將臂釧表面也烤得guntang。這個姿勢正好讓臀部高高翹起,明明身體被欲望的利刃攪到破碎,他卻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前后兩個用于性交的地方在渴求。 他想咒罵幾句,開口卻是比娼妓還酥軟的呻吟。 有人攙起他,但撲鼻蓮香只讓他抗拒。阿修羅用力咬破下唇,勉強保持清醒,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你.......走!” “這可真是燃體之急了。你我若不幫幫他,怕是要被魅魔反噬吧?!庇钍虏魂P(guān)己地站在一旁,話語里透出幸災(zāi)樂禍來。收到帝釋天的眼刀,他只笑瞇瞇張嘴還道,“禮尚往來”。 “你、不要反抗,你現(xiàn)在需要我們?!钡坩屘扉]緊了眼又睜開,試圖讓自己的聲音不要發(fā)抖。“如果不讓我們.......,你會被反噬的。” 阿修羅聽得話里狎昵之意更是憤怒,張嘴要罵。不知何時到他身后的欲念直接抓住蜂腰,一挺而進。 那話便罵不出來了,變作一聲短促驚叫。 前面,帝釋天還在撫摸著他的臉,溫聲道,“聽話,好不好?” “給我滾!”清醒的阿修羅顯然不可能接受兩個來歷不明的陌生男人分食他,更別提還要窺探他保守多年的秘密。他滿臉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浪的。眼里怒氣像要在帝釋天身上要剜下塊rou來。 帝釋天只作不覺。 情欲煎熬下,阿修羅連抬手都費勁。兩人便默契地將他釘在躺平的欲念身上,只靠roubang連接在一起。汗淋淋的長發(fā)蓋住大半裸背,盡頭正好是最纖細(xì)的腰身,挺翹的蜜臀包裹著粉白的yinjing。刺激得欲念愈發(fā)膨脹。 這些阿修羅都看不見。 汗水滑落到眼瞼,眼前一片模糊。遒勁的大腿被一只手覆上來,輕輕捏了捏。緊接著這條腿被抬高,有個guntang的東西頂住阿修羅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他下意識想抬高腰躲開,但太遲了。一顆圓潤撐開了小口,莖身隨著往里挺進,甬道里濕滑軟熱,不費力氣便插到了深處。 他躲閃不及,也無處躲閃。酸澀飽脹感同時填滿前后,便啞了聲,只有一雙眼分不清目的但兇狠地瞪著,是帶著生機的模樣。 短暫地停下后,欲念把持不住地往上頂弄起來。他不在乎甬道干涸后是否又有足夠的潤滑,幸好剛剛粘在他柱身上的分泌液體還未干透,終于順利在那窄xiaoxue道中捅出粘膩的水聲來。幸好阿修羅本身頎長結(jié)實,即便被大開大合地cao弄,也只有肚子一下下起伏著。帝釋天低頭望見他失神的臉,向下摸去,扣不到十指,便握了他的小指。 這安慰顯然只給到帝釋天,他越是溫情脈脈,阿修羅就越是猙獰狂怒。 太熱了。roubang像是被無數(shù)小嘴吸吮著,比溫?zé)岬目谇贿€舒服無數(shù)倍。 內(nèi)心深藏的欲望終于在此刻清晰化。白日里端莊穩(wěn)重的他內(nèi)心本就想把阿修羅cao到壞。先淺淺抽動幾下,等阿修羅用紅寶石般的眼眸渴求地望向他,再撞到深處?;蛟S插到敏感處讓阿修羅無法承受,也要在激烈抗拒中將小口cao成一圈紅腫,讓甬道擴張到與自己形狀一致。更要把內(nèi)里涌出的yin液擠壓到只能外流。是最親密無間的樣子。 “.......你們、給我,記住?!逼恋难劬锍涑庵夂蜌⒙荆阉煌淖旖腔?,阿修羅仍奮力發(fā)出警告來。欲念見不得他這般桀驁不馴,撈起他原本貼在床上的左腿,大力向后拉扯開,把吐出白沫的腿心完全暴露。前xue又濕又軟,甚至不用費力捅開,xue內(nèi)軟rou就瘋狂吞吐著帝釋天,不肯放他離開。 兩人一前一后地抽送起來,有時候前xue被塞滿到一絲縫隙也無,有時候后xue媚rou被拉扯著沖進深處,偶爾都抽出。令阿修羅頭皮發(fā)麻的是,不論哪個角度的摩擦都會給他帶來快感。 下唇早被咬破,連刺痛都無法挽回身體的清明,他徒勞地撕扯著傷口,想讓自己免于淪陷。直到胸膛上的小尖抵住細(xì)膩的皮膚,摩擦生出快感,隨著起伏,兩人乳尖的嫩rou擦出觸電的酥麻。嘴唇終于咬不住,溢出幾縷低吟。 下身深處同時被兩柄兇器侵入,阿修羅錯覺自己被直接捅穿了,分割前后的薄薄內(nèi)壁仿佛被頂?shù)阶兞诵?。他們默契地沒有馬上抽出,而是隔著薄rou開始緩緩打磨。常規(guī)性事中不會被觸碰的地方也被入侵者頂開來翻找,媚rou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承受著雙重cao弄和情欲折磨,那凌厲的眼神終究一點點渙散下來。 帝釋天用肩頭撐住他低垂的頭顱,向欲念投去一眼。前xue也沒有。他倒不認(rèn)為欲念在騙他,只是難以想象魅魔究竟能藏匿于何處? “或許沒吃飽便不能顯形吧。”欲念隨口敷衍著。他只顧得送腰,雖然夢里常能見到這誘人胴體,但總是看得見吃不著,他難受煎熬許久。這下有機會,恨不得將囊袋也塞入這細(xì)細(xì)通道中。 他瀕臨高潮時便頂?shù)迷絹碓娇?,幾股濃厚的濁液突突射入后xue,將甬道搗弄得粘膩異常。但阿修羅昏昏沉沉,一絲反應(yīng)也不給。 帝釋天沉下呼吸,將阿修羅稍稍托起,就著插入轉(zhuǎn)了一圈。這個姿勢讓阿修羅被迫挺起胸膛,暈暈乎乎地歪著頭。他一副敞開邀請的姿態(tài)讓欲念又按捺不住,他湊近抵住兩邊寬肩,低頭就著這個邀請的姿勢舔弄起兩顆被玩到脹大的櫻桃。 帝釋天換了角度在他體內(nèi)尋覓。若是遍尋不得,其實還有一處。 甬道里濕滑艷紅的軟rou密集又厚實,他每換一處,媚rou們便爭先將他推擠出來。尤有一處肥厚異常,他心念一轉(zhuǎn),鍥而不舍地往內(nèi)推進。終于碰到那處緊閉的縫隙。 縫隙被滑到的剎那,阿修羅狠狠顫抖了一下。 “別害怕,是我?!彼v出手來,將粘到阿修羅臉上的濕發(fā)撥到身后。下身卻不客氣。先是試探著來回滑動,那縫隙緊鎖,但耐不住帝釋天溫柔耐心地叩弄,終于慢慢打開個小口。他來回滑動幾下,就將頭部捅了進去,邊緩緩?fù)蒲?/br> 半昏的阿修羅痛得回神。他低吼著,但由于脫力,聽起來倒像大貓撒嬌,“你滾出去!” 從勁腰到大腿都不可自控地抖成一片,背肌一張一弛,腹部因為痛楚而拼命起伏。身體自發(fā)地想驅(qū)趕侵入者,但在xue內(nèi)擠壓搓揉的軟rou只會適得其反。 “阿修羅,別!”頂部被狠狠一吸,帝釋天毫無防備地松了腰肌,再要守住已來不及。預(yù)備射精的roubang變得更加堅硬,死死卡住未經(jīng)人事的zigong口。噴射而出的jingye燙得大片殷紅褶皺瑟瑟發(fā)抖。高潮的暢快讓人頭腦發(fā)白,無數(shù)個夜間yin夢里夢想過的酣暢竟不及此刻。 那些噴射進去的jingye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一點點被吸入zigong里,帝釋天回過神來,果然如他所想,那顆種子被播在了阿修羅全身最隱蔽之處。 被卡著宮口射精的痛意讓阿修羅脫力,他靠在欲念肩頭,整個腰臀還在不停地顫抖。帝釋天和欲念一前一后,親吻著他顫抖的睫毛,親吻著他不自覺抽動的蝴蝶骨。慢慢地,快要麻木的感官終于一點點回復(fù),他沉沉地呼吸著,疲憊到睜不開眼。 半夢半醒間,下身隱隱抽痛起來,當(dāng)他意識到那是什么時,只覺得汗毛直立。 帝釋天居然又硬了。 他被兩人夾在中間,眼前只有帳篷蒼白的邊壁。欲念抵住他的肩,帝釋天又從后面扣住他的腰。不論怎么掙扎都是無果。被人撕開的痛楚漸漸歇下,帝釋天往外撤了一段,又再撞進宮口。 “唔、?。 蔽覆肯癖荒ё逵嬷?fù)?,鼓脹到泛起酸水。帝釋天有?jié)制地開墾并未減輕他的痛意,拉扯感順著zigong爬上小腹。被捅裂的自己,和被他觸手刺穿的魔族,不知誰更痛苦? 幸好,帝釋天停了下來。經(jīng)過反復(fù)確認(rèn),他意識到自己的yinjing根本無法進入——阿修羅的宮口太窄小,能碰到外端已屬不易。但是如果不將種子取出,只怕仍有危險。 他的目光落到了床榻上。 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阿修羅倚在欲念身上。嘴唇被親得緋紅,唇角留著涎液的痕跡。兩塊胸rou被男人們反復(fù)玩弄,不僅兩粒乳尖腫得像石榴,周圍一圈也都如云霞蒸騰。小腹上圍貼著汗?jié)竦拈L發(fā),隨著呼吸升沉起落。褲子早被扯破,此刻大敞著雙腿將兩處xue口展現(xiàn)在天日之下,魅魔吃飽后殘留的jingye從前xue里被推擠著緩緩流出,在床單上汪出一塊水漬。 這個樣子只想讓人更用力地玩弄他。 帝釋天用手捅了捅那濕滑的xue口,緊接著頂入,一寸寸往前,每一段旅程都有無數(shù)軟rou吸附挽留。roubang終于又到了宮口前。他示意,欲念便從背后伸手落到xue口處,那里被性器根部撐得滿滿的,半分縫隙也不留。白凈雙指一左一右抵住xue圈,向外殘忍地拉扯開。接著一支白蓮花苞便探了進來。 蓮尖輕松塞入,到了中段,那豐沛的花身略顯擁擠,只能緊緊地貼著帝釋天的莖身,順路往內(nèi)攀爬。 阿修羅雙眼緊閉,只有嘴里不時的嗚咽才證明他還未昏死過去。 等到花苞也到了頂。帝釋天便再次往緊致窄小的宮道撞去,稚嫩小口短時間內(nèi)又遭入侵。入口死死卡住頭部,原本殷紅的宮口被撐到發(fā)白。在這場奇詭的拉鋸戰(zhàn)中,慢慢有縫隙露出?;ò魅说脑竿敛豢蜌獾夭迦肽菬o人造訪過的zigong。 阿修羅終于生生痛醒了——但他恨不能痛暈過去,便不用清晰地感受這場酷刑。 蓮苞吸收了魅魔之種的罪孽后,沒有原路返回,竟是在zigong內(nèi)開了花。皎潔的蓮花肆無忌憚地開疆拓土,將zigong塞得只留下花瓣間的空隙。蓮花尖更是如刀尖劃在稚嫩的內(nèi)壁,比起yinjing的捅刺,這種細(xì)小但綿延的創(chuàng)痛更為折磨。 他不愿叫出聲,只得高高昂起頭顱。白晝中強大無匹的殺戮者,黃昏時在簡陋的軍帳中大開著雙腿,被蓮花占有。 欲念不由得從后面插了進去,這不管不顧地沖犯抽插,讓怒放的白蓮在阿修羅zigong內(nèi)顛簸搖晃起來,逃過一劫的幾處內(nèi)壁也悉數(shù)遭殃。 他終于痛呼出聲。 花頭在狂風(fēng)驟雨中,連接著花頭的細(xì)莖也難以幸免。上面細(xì)密的軟刺時輕時重地搔動著帝釋天的rou柱,原本就在阿修羅的媚態(tài)中逐漸消逝的自制力終是支離破碎,他想cao他。 前后的晃動都毫無節(jié)制可言,像是恨不得要將囊袋塞入,將xue口撐到發(fā)白撕裂。再捅到深處,將中間的內(nèi)壁插破,前后連成一體。 明明魅魔詛咒已經(jīng)消除,兩人卻cao干得比之前還起勁。 胸前的蓮花配飾冰冷地拍打著他糜紅的rutou。兩人都兇狠如斯,在精瘦的腹部顯出兩顆圓鼓鼓的形狀來。他們的歡愉落到阿修羅身上便是百倍痛楚,那朵蓮花隨著抽插在他體內(nèi)劃出無數(shù)白痕,嬌嫩的zigong猶如被火爐炙烤。適才還能痛呼,現(xiàn)下卻什么也說不出。每個字節(jié)、每個音符都被瘋狂的占有者們撞碎。 等到兩人趕著射滿兩處甬道,阿修羅已經(jīng)昏死過去。他無力地垂著頭,雙眼閉得不緊,睫毛還在不停顫抖,但臉上依舊是憤怒又充滿恨意的模樣。 欲念不知何時消失了。帝釋天看了看滿榻污濁凌亂,想將阿修羅挪到隔壁床去。手剛貼到阿修羅頸上,男人猛地睜眼,動作迅猛,死死咬住了他的腕骨下。帝釋天雖然不弱,但比不得阿修羅刀口舔血,一招制敵的狠戾。 這一口咬得又深又重,像孤狼撕咬著嘴里的獵物,刺目嫣紅流下帝釋天潔白如玉的手臂,血染白梅,格外觸目驚心。 是了,這就是他最愛的模樣。毋論受到命運何等不公,都會帶著滿身血污,跨越荊棘,再次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血在床榻上聚成一圈。帝釋天才收起癡迷的笑容,微微抬了抬手,不是為了從他嘴下掙脫——暫時平靜的白蓮聽話地攪著zigong——受襲的阿修羅驀然松口,高大身形被攪得微蜷,雙手徒勞地護住小腹,終是力竭。 這下可以開始收拾了。 帝釋天沒有治療腕下那可怖的創(chuàng)口,他將阿修羅移到隔壁,再次驅(qū)動白蓮,這回帶著治愈之力,由內(nèi)向外修復(fù)著被蹂躪到唇rou外翻的xiaoxue。 等到給阿修羅檢查完全身,確認(rèn)再無創(chuàng)口。他給自己簡單清潔一下,便挪到阿修羅身畔,用薄被遮住兩人。昏迷的阿修羅依著本能往干凈溫?zé)岬能|體這邊蹭過來。 他不知夢見什么,唇角無意識地顫抖著。 “帝釋天.......”夢里,阿修羅又喊了他的名字。 或許阿修羅本意并非如此,但帝釋天只愿從中聽出滿心的依賴與愛戀。他將阿修羅擁入胸膛,心滿意足地聞著阿修羅的味道。 “我在?!?/br> 一如往常,阿修羅悠悠轉(zhuǎn)醒,身畔盈滿了令人心安的蓮香。他睡眼惺忪地抬頭,鼻尖掃過赤裸的胸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攬在懷里。 帝釋天??他、他們怎么會? 阿修羅猛地坐了起來,臉上染著不明顯的紅暈,拼命回想昨日舊事。身側(cè)的帝釋天被吵醒了,那人支起身子,皓白修長的手揉了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說,“晨安,阿修羅?!?/br> 潔白的腕子上,一道凝血齒痕格外顯眼。 他顧不得回憶,一把抓過受傷的手,問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看到了,”帝釋天像是剛回神,驚慌地抽回手。躲著他的目光往身后藏著傷處。見他銳利的目光轉(zhuǎn)移過來,帝釋天只好很拙劣地轉(zhuǎn)移話題道,“這兩天邊境戰(zhàn)事暫緩,不少戰(zhàn)士要告假回家團聚。不如我們也——” “到底怎么回事!”阿修羅怎會聽不出這轉(zhuǎn)折之生硬,他眉頭緊皺,記憶斷裂在自己再次陷入狂暴時。他自然地將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語氣充滿歉意,愧疚地道,“是不是我又.......” 沒想到這次他出手兇殘至此,帝釋天竟都無法自我治愈。 “沒關(guān)系的,一點小傷而已?!币蝗缂韧坩屘祗w諒地笑著,溫柔似水的綠眸凝視著他。阿修羅卻覺得他仿佛看到了一絲.......遺憾? “阿修羅、阿修羅?” 耳畔傳來小聲地呼喊,他回過神來。正瞥見那只傷臂,又忍不住眉頭緊鎖,道,“需不需要我找人幫忙?” “不必,”帝釋天搖搖頭,抬眼溫溫柔柔地望向他,像是在撒嬌,道,“只是恰好與我的靈神體相克,休息幾日便會好的。這幾天,阿修羅能照顧我嗎?” 帝釋天不知何時離得這么近,濃烈的蓮香一陣陣從他鼻尖竄入,比迷香還濃烈。美人帶著期待的目光讓他腦內(nèi)和手腳一起慢下來。剛張嘴卻咬到了舌尖,“好——??!” 面前的人被他逗得笑起來。阿修羅忍不住也笑了。 曾幾何時,他為母親的死而自責(zé),為村民的閑言碎語而憤怒,選擇封鎖自己,大開殺戒。無數(shù)的血腥發(fā)泄著他的陰郁,過后依舊留下大片空虛。遇到帝釋天后,那些記憶依舊留在他心中,但慢慢地,他能短暫離開那些噩夢,編織全新的、屬于阿修羅的記憶。 母親,你會替我高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