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強(qiáng)jian
書迷正在閱讀:未來情人(小胖子和地主家傻兒子)、到底是男朋友還是老婆、斗槍之王、魅狐、男色時代之古埃及雄風(fēng)、求你(強(qiáng)制愛1V2)、玷污文學(xué)、雄臭龍香、[蟲族]撿到破爛雌蟲、黑熊膽與yin羊藿
老街里頭充滿九彎十八拐的小巷,一到夜晚就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最好拿來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十一月的天正冷著,嘈雜熱鬧的老街掩蓋了暗巷深處細(xì)微的聲響,柏安跪坐在臟亂的地板上,雙手被綁在背後掙不開,嘴里還塞著一根紫黑色的粗大roubang,腥臭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鉆,一只粗肥的手還摁著他的後腦不讓他逃開,嘴里的roubang往他喉嚨里捅,簡直把他的嘴當(dāng)成了xue在用,讓他不停乾嘔,頭頂上還時不時傳來男人惡心的粗喘跟粗噶難聽的sao話。 「小sao貨,叔叔的jiba好吃嗎?用你的舌頭舔舔啊……嗯對,真爽。」 柏安鼻腔擠出細(xì)小的嗚咽,不知道眼前中年啤酒肚的變態(tài)大叔到底幾天沒洗yinjing,惡心的味道幾乎要把他燻暈,他晚上走在路上,這個變態(tài)就突然把他拽進(jìn)小巷里,二話不說摀了他的嘴綁住手,看起來就不是初犯,他把roubang塞進(jìn)他的嘴里,一邊享受地哼哼一邊還威脅他,要是他敢用牙咬他的寶貝,就在大路上強(qiáng)jian他。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久到柏安下巴都酸了,那個該死的變態(tài)終於射了,黏稠惡臭的白濁全射進(jìn)了他的嘴里,紫黑色的yinjing抽了出去,柏安正想把嘴里的jingye全給吐了,就被掐住下巴強(qiáng)制合上嘴,「乖乖把叔叔的jingye全部吞下去,不然叔叔就下藥把你脫光扔到大街上。」 柏安厭惡得不行,忍著惡心把滿嘴腥臭的液體吞下去,他簡直要吐了,沒想到還沒完,吞下去之後就被人一推,不穩(wěn)地趴跪在臟黑的地板上,他緊張又憤怒地低吼:「干什麼?!」 「怎麼,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還早呢,讓叔叔好好疼愛你……」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扒下柏安的褲子,大片肌膚猛然暴露在冷空氣中,讓他不自覺地顫了顫,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啪」地用力打在他的臀瓣上,臀rou隨著拍打顫動,白嫩的皮膚頓時浮起一個紅掌印。 「?。∧愀墒颤N!」 「急什麼,小sao貨。剛被脫了褲子屁股就搖起來了,真sao。」 柏安憤恨地回頭瞪了老男人一眼,那人卻在打完又上手揉捏豐滿又軟彈的雙臀,柏安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他想大喊,又怕引人來了看到他這副丟臉的樣子,只能色厲內(nèi)荏地低喊:「誰他媽急……??!」 就在他講話的當(dāng)頭,男人已經(jīng)把中指插進(jìn)了柏安的菊xue里,未開發(fā)過的xiaoxue緊致又乾澀,難以活動,他「嘖」了一聲,把手指抽出來,從口袋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手上,再一次插進(jìn)柏安的後庭,滑膩的液體被抹在體內(nèi),xiaoxue被撐開的感覺惡心又奇怪。 後xue傳來奇怪的觸感,柏安驚慌地大聲道:「你給我涂了什麼?!」 男人哼笑一聲,「這可是個好東西,保管你等一下欲仙欲死的?!?/br> 他的手指就在里面摳挖磨蹭,說完這句一次塞了兩個指頭進(jìn)去,三只手指在里面擴(kuò)張,撐開、合攏又插進(jìn)抽出,柏安只覺得自己的後xue以極快的速度開始發(fā)熱發(fā)癢,不知道那像潤滑劑的藥是不是有麻醉作用,即使三只手指在里面也一點都感覺不到痛,男人擴(kuò)張到一半他就開始不由自主地哼出聲,腰也微微擺動起來,只是他的意識還清楚得很,羞恥心讓他沒辦法開口求cao,男人一看他這反應(yīng)就知道他已經(jīng)開始發(fā)sao,一巴掌打在另一側(cè)沒被打過的臀rou上。 「嗯啊!」 「果然是sao貨,這就開始發(fā)sao了!」 柏安喊出來的聲音已經(jīng)變了,開始染上媚意,疼痛在這時都變成了催情作用,他羞恥到不行,連前頭都站了起來,還悄悄地滴下幾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後xue也開始空虛起來,癢得不行,他想要有一根粗大又灼熱的棒子捅進(jìn)來,最好粗暴一點,然後在他的菊xue里抽插翻攪,好替他止癢。 男人看著他紅著臉yin蕩又不愿屈服的樣子,突然就不急了,他把手指拿了出來,這下唯一能緩解柏安xue里的癢意的東西也沒了,他茫然地回頭看著男人,菊xue一縮一縮地求著大roubang進(jìn)來似的,看起來饑渴到不行,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柏安欲求不滿的姿態(tài),剛開始還只是微微的擺動腰部,到後面春藥幾乎要侵蝕他的理智,他的後xue開始分泌腸液,混在充當(dāng)潤滑劑的藥里順著xue口往外流,他開始無意識地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屁股也還開始搖了起來,完全就是發(fā)春的樣子,男人伸手拍打兩邊的臀rou,一邊打,還一邊玩弄他的xue口,一只手指對濕漉漉的小嘴戳進(jìn)又抽出,「說你要叔叔的大jiba,叔叔就插進(jìn)你的小saoxue給你止癢。真sao!」 「啊嗯……呼……你有種別玩,誰會說??!」柏安看不見自己sao成什麼樣子,但是那該死的手指一直在他的xue周圍玩弄,偏偏不插進(jìn)他癢得不行的後xue,他快被欲求不滿的感覺逼瘋,可是他死也不想求這個惡心的大叔上他! 「哼!小sao貨就嘴硬吧。」他說完就不再碰柏安,自顧自的到一旁玩手機(jī)去了,柏安見這人真的放置他不禁傻了眼,難道他不說,這死大叔就不來嗎? 十分鐘後,柏安已經(jīng)不行了,他被慾火折磨得迷迷糊糊,站起的分身都一下一下蹭在粗硬的地板上仍然不滿足,這個藥只有菊xue被人插了才會解,最好跟jingye混合藥性才能解得完全,大叔見時機(jī)差不多了,暗中打開了手機(jī)攝像頭對準(zhǔn)柏安。 「你是不是小sao貨?」 「是……柏安就是小sao貨?!?/br> 「小sao貨想不想要大roubang止癢?想清楚再說喔?!?/br> 「嗯……想要……」 「想要什麼?要講清楚啊。」 「想……想要大roubang止癢。」 「止哪里的癢?」 「小sao貨的saoxue?!?/br> 「想要誰幫你止癢啊?」 「要變態(tài)大叔……」 柏安到最後幾乎失去了嘴巴的掌控權(quán),順著男人的心意說著sao話,男人滿意得很,關(guān)掉錄影收起手機(jī),就走到柏安身後解開褲頭,紫黑猙獰的大roubang一下插進(jìn)饑渴的xiaoxue! 「啊啊啊?。∧氵@個死變態(tài)……嗯?。『盟?/br> 大叔一插進(jìn)去,就感覺xuerou纏纏綿綿地裹上來,像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他的roubang一樣,他喟嘆一聲,抽了一下柏安已經(jīng)紅腫的臀rou,「saoxue放松一點!是想夾死你叔叔的寶貝嗎?」 「??!……夾死……你得了!」 「哈哈,小sao貨還能嘴硬,看起來是叔叔干得不夠狠!」 他抓住柏安的腰快速挺動起來,粗大的roubang每次都退到只留了guitou在里面,又整根插到底!rou壁被激烈摩擦的感覺終於止了xue里的癢,柏安沒有被人上過的經(jīng)驗,嗯嗯啊啊地胡亂叫著,因為春藥的關(guān)系每次yinjing被抽出去後xue都用力地收縮,想留住替他止癢的大棒子,進(jìn)來時又放松腸道歡迎roubang的進(jìn)入,他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泛了紅,特別是兩瓣紅腫的臀rou,可憐兮兮地隨著男人進(jìn)到底時囊袋拍擊的啪啪聲顫動著,他的雙眼迷離,表情yin亂又享受,嘴上卻還硬著。 「嗯!死變態(tài)你怎麼這麼……啊?。【冒 闶遣皇恰簟遣皇遣恍??」 「小sao貨還欠cao是吧,怎麼叔叔都要把你cao射了還要討cao呢?」 他說著伸手抓住柏安翹得高高的分身,用力地擼動,柏安的叫聲明顯更高亢了,同時男人埋在xue里的roubang找著某個位子狠狠擦過一個小點,青年被cao得「啊」了一聲,正想泄出來卻被緊緊捏住了yinjing,一只粗糙的拇指還堵在他尿道口。 「嗯——!?。》攀炙雷儜B(tài)!好難受……」 男人在柏安看不到的地方表情得意地笑了,「小sao貨,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你的命根子可是在叔叔我的手里,聽說太久不射你這小東西也就用不了了?!?/br> 柏安被情慾侵蝕的大腦瞬間嚇得清醒了一半,他一邊喊著快放手,一邊扭著腰想跪著往前爬,還沒挪動多遠(yuǎn),就被抓住腳踝拉了回來,粗大的roubang「噗」地一聲又插了進(jìn)去,還狠狠蹭過前列腺,柏安被頂?shù)檬?,才升起的害怕又被慾望掩蓋過去。 「要讓你射也不是不行,」大叔自顧自地說,也沒管柏安聽不聽,「你只要說出我愿意做叔叔的性奴,叔叔就讓你射出來,怎麼樣?」 「誰要說……啊啊啊——!」 大叔不悅地cao得更用力了,次次都從前列腺擦過,抵在尿道口的手指還摩擦著馬眼刺激可憐的分身,他罵了一句「果然欠cao」就不說話了,專心折磨被cao得嫣紅的rouxue,十幾分鐘後,他才再一次問已經(jīng)被插得神智不清的柏安,「說我愿意做叔叔的性奴嗎小sao貨?」 柏安只覺得自己的yinjing都快被折磨廢了,哪還敢不答應(yīng),他抽咽著開口,「嗚嗚……我說,我說。我愿意做叔叔的……的……」 男人不耐地大力插進(jìn)抽出,「的什麼?快說!」 「噫啊啊??!的……性奴,我愿意做叔叔的性奴!」 「小sao貨真乖,這可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想反悔也來不及喔!」 大叔放開了握住柏安分身的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柏安猝不及防被逼上高潮,射了滿地的jingye,剛剛升起的落入陷阱的不安在男人內(nèi)射進(jìn)他的rouxue的時候被沖擊得一點不剩,男人在暗巷里又cao了他兩次,抵在墻上兩腿懸空,全身支撐點都落在被侵犯的rouxue;還有被擺出像小孩子把尿的姿勢,cao到射尿;最後柏安被干暈,男人滿意地把roubang塞進(jìn)他的嘴里蹭乾凈,穿好衣服就把昏迷的青年扛回家。 後面等待柏安的,大概是暗無天日的人形rou便器生活。 (暗巷強(qiáng)jian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