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現(xiàn)在聽你的話回去了,以后就別想我從你的身體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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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樘第二天大中午回的家,花襯衣紐扣沒了兩個,像是讓人給撕掉了的,邊走邊把碎發(fā)往后撥,很不爽。 沈父沈母一個不在,似乎都出門了,混賬弟弟也不見蹤影,最小的乖弟弟林柿,倒是神情落寞的拿著逗貓棒在陪家里養(yǎng)的大橘貓二狗子玩,十分勉為其難的樣子。 二狗子貓如其名,活潑得像只二哈,必然是它興致勃勃的纏著家里最小的主子要玩呢。 沈言樘走過去一把抱起體重驚人的大橘,腳下一打滑,險些摔倒:“草!二狗子你這小子怎么回事,又重了這么多!” 沈言樘驚呼,二狗子攤著死魚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像是再說:愚蠢的兩腳獸,能抱本王是你的榮幸。 二狗子大聰明的癡呆樣子看得沈言樘十分嫌棄,把它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轉(zhuǎn)眼去看,沒什么動靜,顯然心不在焉的林柿。 “怎么了這是,我們昨天還朝氣蓬勃的小柿子,一夜不見怎么就成了蔫巴花兒呢。” 雖然生性招搖,但沈言樘本人其實(shí)很有親和力,和人說話也總笑吟吟的,很容易讓陌生人心生好感,也容易讓熟人卸下面具。 看這不,原本還蔫了吧唧,明顯心情不佳的林柿一下子便像有了點(diǎn)生氣,蔫蔫的抬了頭。 “愛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沈言樘一愣,緩緩道:“小柿子,這話你可問錯人了,這個字的滋味呢你哥還真不曾領(lǐng)教過?!?/br> 不曾領(lǐng)教過?簡單回憶了一下自己曾經(jīng)目睹過的出現(xiàn)在沈言樘身邊舉止曖昧、形形色色的帥哥,林柿直咂舌,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呢。 沈言樘一眼就看透了林柿心中所想,懶洋洋的笑,“他們只讓我領(lǐng)教到了性快感,僅此而已。” 那神態(tài)像只太陽底下睡飽了的高貴白貓,但沈言樘那哪是曬足了日照,分明是讓新男友,哦不,準(zhǔn)確來說是新炮友喂飽了的,林柿汗顏,只覺得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yī),沈言樘哪會對這些情情愛愛的進(jìn)行剖析,人家瀟灑得很,從來你情我愿,并且目的明確,直奔感官上的刺激,哪管什么情情愛愛的,不存在的。 多簡單,林柿有那一瞬想歪:既然只zuoai,不談情,誰都快活,不為此煩惱,那他索性也和沈言錚這樣好了。 再一想想,又飛快掐掉這個念頭,不是誰都是沈言樘,每個人都不一樣,他確定自己不適合那樣。 并且沈言錚打小固執(zhí),他要抱著這樣的念頭和他好,但凡哪天露了餡,沈言錚都要犯瘋狗病,這輩子可都別想過好日子了。 沈言錚,都是沈言錚,煩死了! 林柿不自覺鼓起了臉,他一不高興就愛這樣,沈言樘多了解他啊,心思又細(xì)膩,瞬間就咂摸出了點(diǎn)味來。 他當(dāng)然不會說“你是不是看上誰了”這話,他利落打開外賣軟件,下單了林柿最愛喝的那家奶茶店,分別點(diǎn)了他們最喜歡的,然后合上手機(jī),陪人靜靜坐了會,沒一會就下樓拎了兩杯奶茶回來。 “喏。” 一杯到了林柿手上,少年的手腕很纖細(xì),像是能一折就碎,白得驚人,以至于沈言樘還能注意到林柿雪白手臂上淺淺的、淡淡的痕跡,像是有人在上面粗魯?shù)膿崦^,更像是想要對手臂的主人做些什么,而不顧主人的痛覺順手制住他的手臂一般。 沈言樘看得眉頭直皺,他很聰明的排除了一些人,然后很自然的聯(lián)想到他那個弟弟不可能讓人頂點(diǎn)欺負(fù)到眼前人。 盡管只縱欲卻冷心冷肺,但沈言樘對小少年們生動婉轉(zhuǎn)的愛意卻很清楚,不然他也不會沒和器大活好的年輕炮友約幾次,就準(zhǔn)備宣布一拍兩散,扯遠(yuǎn)了,總之,答案只有一個了。 他那臭脾氣的弟弟開竅了、也出手了。 沈言樘不意外這一天的到來,少年人的愛意稚嫩婉轉(zhuǎn),林柿是這個樣子,并且似乎到現(xiàn)在都還不自知,但沈言錚就直白多了,這火苗點(diǎn)了這么些年可算是把老房子燒了,嚇到另一個還沒怎么開竅的了。 嘖,還是推一把吧,雖然很樂意看他日天日地的親弟弟吃癟,可看不太習(xí)慣小柿子愁眉苦臉。而且,依沈言錚的性子那家伙不可能克制多久,時間長了小柿子要被欺負(fù)得更狠,到時候來一出強(qiáng)取豪奪虐戀情深可不美。 “小柿子呀,當(dāng)你想不通一件事,并且拿它無法的時候,那就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林柿唰得抬頭,杏眼亮晶晶的看向沈言樘。 沈言樘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道:“嗯,就是順其自然,順著你的心意走?!?/br> “我的心意啊。”林柿喃喃自語,吸了一口奶茶,清爽潑頭,整個人都像是活過來了,想到被送到鄉(xiāng)下沈爺爺家的那兩年,沈伯伯和伯母忙于公務(wù),很少去看他們,沈言樘也在外上學(xué),只有小一點(diǎn)、還不懂太多大人們的煩惱的沈言錚和自己。 他們幾乎相依為命,大人們有大人們的苦惱,而他們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煩惱,跟著年紀(jì)大了、記憶不太好、耳背的沈爺爺,難免照顧不周,在外受了別的孩子的欺負(fù),也只有沈言錚揮拳打跑那些家伙。 沈言錚啊,雖然嘴巴壞,脾氣爆,但對他再好不過了。 林柿還沒有去想過生命中少了沈言錚的樣子,也沒想如果自己真的拒絕了沈言錚,他們最后會怎樣。 如果就此鬧翻,那就是一輩子都難以解開的心結(jié),按沈言錚的性子…… 林柿不想去深思了,他不敢想象沈言錚一直守護(hù)在身后的人,從自己變成別人,男女都不可以! —————— 這邊林柿好不容易開竅,一直等著沈言錚回家,沈言錚倒好,一整天沒著家,林柿迫切的心情變得不是滋味。 晚飯時候,沈言錚還是沒回來,林柿食不知味的吃了幾口,在養(yǎng)父母擔(dān)憂的目光中蔫蔫滾回了被窩,大睜著眼胡思亂想。 快十點(diǎn)了,沈言錚還是沒回來,不會是在外面看上別的狗了吧? 哼,明明是他欺負(fù)我的。 林柿忿忿的想,還是沒忍住給沈言錚撥了電話。 那邊慢吞吞的、趕在鈴聲徹底結(jié)束前才按了接聽。 接通了卻一言不發(fā),只是隱隱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林柿立刻警覺:“你在哪里?” “你知道的,柿柿。” 那人在另一頭,用十分溫柔的語氣。 即便有點(diǎn)明白是那個人的陷阱了,林柿還是心甘情愿往里跳了。 “你不準(zhǔn)喝酒,馬上回來!” 手機(jī)里傳來那人的呵笑聲,“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像什么嘛?” “像查崗的小媳婦。” 不等林柿開口,沈言錚繼續(xù)不冷不熱的說:“想清楚了林柿,機(jī)會只有一次,我現(xiàn)在聽你的話回去了,以后就別想我從你的身體里出去了?!?/br> 林柿臉仿佛著了火,皺著包子臉,兇巴巴說:“知道了!” 又惡聲惡氣的吼了句:“就會耍流氓!” 電話那頭是一陣輕笑聲,愉悅之意不亞于二狗子被撓下巴發(fā)出的咕嚕咕嚕聲。 林柿嗖的一下,很快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