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I即使是總裁,也會被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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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氣溫被空調(diào)保持得很適宜,何郁卻被謝惟清的手指逗弄得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她用余光瞥見了墻角的監(jiān)控攝像頭,覺得自己正被人窺視著,渾身都不自在。 敲門聲就在此刻響起來。 “謝總,廣告客戶部的周策劃寫好了?!甭犞莻€中年女性的聲音。 何郁不想開口,用眼神示意謝惟清放開她。 謝惟清笑著搖頭。 僵持幾秒后,敲門聲又響起:“謝總?” 何郁拖不下去,小聲道:“老公……” 謝惟清捏了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滿意的松開她。 何郁騰地站起來,謝惟清指了指辦公室里的另一扇門:“里面有個小隔間,快去躲著?!?/br> 等何郁關(guān)好了門,謝惟清才抬高了聲音,叫門外的人進(jìn)來。 隔間不大,也就四五十平的樣子,何郁趴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jī),實在無聊,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的時候,謝惟清就坐在床邊打游戲。 “到時間下班了?”何郁揉了揉眼睛。 “為了你這一覺,我都已經(jīng)加班二十分鐘了。”謝惟清誠懇回答。 “可不是加班,”何郁朝他手機(jī)努了努嘴,“摸魚呢這是,不僅沒加班費還得倒扣錢。” “交罰款吧?!焙斡艚怄i自己的手機(jī),向他展示自己的收款碼。 謝惟清認(rèn)真掃碼,給她轉(zhuǎn)了20塊。 隨后,他抬手拉開旁邊的柜子,摸出一根鋼筆。 “胳膊給我。”他說道。 何郁不明所以,但還是伸直了手臂。 謝惟清握住她的小臂,一筆一劃的開始在她的皮膚上寫字,筆尖觸碰身體有點微涼,動起來還帶著酥酥麻麻的癢。 “謝、惟、清。”他緩慢的念著,把自己的名字寫在她身上。 看他的樣子明顯還要繼續(xù)向下寫,何郁忍不住問他:“什么內(nèi)容?” 謝惟清理所當(dāng)然的回應(yīng):“罰款通知,交了錢你得給我個紙面交代吧?!?/br> 何郁把胳膊一下就抽走了,然后還不解氣的去咬謝惟清握筆的手指:“你的罰款寫我身上干嘛?”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啊,小傻孩子?!敝x惟清覺得她像只炸毛的小貓,揉了揉她的頭頂。 何郁別開頭不給他摸,一扭身子,頭遠(yuǎn)離了謝惟清,屁股卻離謝惟清更近了。他一把扯下她寬松的褲子,揚(yáng)起手拍了兩下她的屁股,房間太小,清脆的掌摑聲有點羞人,何郁紅了臉。 “別悶著,一會兒就呼吸不暢了?!敝x惟清覺得好笑,又打了她兩下。 “死了算了?!焙斡糇员┳詶墶?/br> “通知還沒寫完呢,轉(zhuǎn)回來?!敝x惟清哄她。 何郁不吱聲。 “不給我胳膊我就用別的方法解決了啊?!敝x惟清把鋼筆蓋好,用圓潤的筆身戳她屁股。 何郁還是不吱聲。 謝惟清頗有耐心的等了一會兒,見她真的不打算回應(yīng),把金屬筆桿捅進(jìn)了她的后xue。那里從未被開發(fā)過,即使是這樣不甚粗大的尺寸也讓何郁有了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和不適感。 “謝惟清,你要死!”何郁倒吸一口涼氣,就要去打他,卻被抓了個牢,絲毫動彈不得。 “你別動,要是動作幅度太大了,像這樣……”謝惟清旋轉(zhuǎn)了一下筆身,“是不是不舒服?” 何郁清楚的感覺到體內(nèi)的筆帽夾銳利的擦過她脆弱的腸壁,這只鋼筆是鍍了金的磨砂質(zhì)地,痛感由點及面突襲了她,未知的恐懼使她不敢再動。 謝惟清見示威起到了效果,繼續(xù)說下去:“工作時間打游戲,罰款20。你不讓我寫,這得罰?!?/br> 話音剛落,謝惟清就用鋼筆模擬著抽插的姿勢在何郁后xue進(jìn)進(jìn)出出。 “呵啊……”何郁把床單攥的皺起來,不動還好,他這樣一動,她被侵犯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了。鋼筆進(jìn)的本來不深,可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何郁明顯感覺它越來越往身體深處探去。 “什么感覺?”謝惟清問她。 “脹?!焙斡粲X得描述的還不確切,加道,“有更精準(zhǔn)的說法,但是有點惡心,你想聽嗎?” 謝惟清知道她要說什么,制止道:“不用了?!?/br> “可是我想說,我覺得……”何郁后半句話沒能說完整,謝惟清就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何郁吃痛張開嘴,他迅速在她嘴里塞了一個口球,皮質(zhì)的帶子咔噠一聲在她腦后扣緊。 何郁嗚嗚的抗議著。 “討打?”謝惟清揚(yáng)眉。 何郁蔫了。 “很多人都會對后xue的刺激有反應(yīng),你感受一下?!敝x惟清緩慢的變換著角度開拓,仔細(xì)觀察著何郁的表情。 她的神色很復(fù)雜。 謝惟清努力的猜了會兒,依舊猜不出來她什么意思,無可奈何的拉開她的口球。 “你怎么知道捅后面會有反應(yīng)?你被人捅過?”何郁焦慮。 謝惟清覺得自己太陽xue突突的跳,他猛拍了一下何郁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迫使何郁更改了問題。 “你捅過別人?”何郁又問。 謝惟清沒說話,沉默就是承認(rèn)了,何郁想到。 “行啊,性生活挺豐富啊,你面對我的時候不覺得心有愧疚嗎?你……嗚!” 口球又被塞回嘴里了。 “嗚嗚嗚?。?!呃!!嗚!?。 焙斡艨棺h。 謝惟清解開自己腰間皮帶,對折兩次,憑空揮了揮,何郁立刻低眉順眼。 謝惟清終于又開始進(jìn)行開拓項目,覺得差不多了,他把鋼筆取了出來,金屬筆桿上全是淋漓的腸液,yin靡十分。 他并了三指沒根探入她的后xue。 太粗了,何郁瞇了眼,掙扎起來。高度緊張使得她不顧一切的收縮著自己的肌rou,溫?zé)岬哪c壁包裹著謝惟清的手指,他覺得自己指節(jié)都有點痛。 “放松?!彼牧硪恢皇珠_始不間斷的拍打她的臀rou,力度不大,但一直不停,白皙的皮rou很快染成微紅,甚至有向深紅發(fā)展的趨勢。 何郁依舊嗚咽著,努力的想去放松,卻做的并不好。謝惟清停了手,摁住她的后腰,突然抽送起來。 她徹底僵住了。 謝惟清的手指比鋼筆靈活的多,他的指尖一寸寸按壓著她濕潤的內(nèi)壁,rou體瘋狂的抵抗終于在他碰到一點之后消弭。 “啊,在這?!敝x惟清找到了她的敏感點,用力戳了戳。 何郁的呼吸越來越重,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 “20,就20下。”謝惟清笑起來,“罰款都交了,給我點甜頭吧,嗯?” 他再一次戳下去,何郁急促的呼吸,連腳趾都痙攣起來。 太……太刺激了……奇異的快感讓何郁覺得自己是寒冬臘月里燒烤架上被綁緊、活烤的全羊,危險的火焰給羊帶來溫暖,可最終會要了它的命。 口干舌燥,yuhuo焚身。 謝惟清越動越快,卡在最后一下,把何郁送上高潮。她眼前閃過一片空白,瞬間喪失了思考能力。 他手指一勾,替何郁解開口球,她立刻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沒等何郁喘勻這口氣,謝惟清的性器就抵在了她的后xue口。 “不行!不行!謝惟清!求你了!太大了!裂開!會裂開的!要變成開心果了?。。∥业膵屟剑。。 焙斡艨诓粨裱?,拼命去阻止身后的男人。 謝惟清沒理,rou刃破開xue口的褶皺,試探著捅進(jìn)去一點。性器的尺寸比鋼筆和手指大得多,何郁呼吸一窒,眼角都紅起來。 謝惟清把性器抽出來,拇指按了按她的后xue,何郁整個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一抖一抖的,可愛又可憐。 “準(zhǔn)備好了沒?要進(jìn)去了啊?!敝x惟清逗她。 何郁撥浪鼓一樣的搖頭,只會喊「不」。 臨到頭,他到底沒舍得,歪了角度插進(jìn)花xue。 “啊……惟清哥哥……”何郁如蒙大赦,聲音都甜了八度。 “這會兒知道喊哥哥了?”謝惟清被她汁水豐沛的甬道包裹的舒爽,愉悅的調(diào)笑。 “煩人。”何郁悶聲罵他。 謝惟清把她掉了個個兒,讓她面對著自己,俯身去吻她的腰側(cè),吻連成一串,一路向上,最后他把她的一側(cè)乳尖含在嘴里,又伸手去捏另一側(cè)乳尖。 “啊嗯……”何郁呻吟著催促道,“哥哥……哥哥動一動……” 謝惟清笑著挺身抽送,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