Ⅻ有他在,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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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惟清會在英國留學(xué)三年,他答應(yīng)了何郁回國后還是想和顧廿讀同一屆的請求,所以她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等回國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是高二升高三。 “中國和英國學(xué)的東西也不一樣啊,這回去還考得上大學(xué)嗎?”她面露擔(dān)憂的看著謝惟清。 她本人倒是對高考沒什么概念,但是謝惟清逼她提前中考的事剛過去沒多久,她有點怕高考也會發(fā)生同樣的事。 “你想學(xué)什么專業(yè)?”謝惟清問她。 “不知道啊,什么專業(yè)比較賺錢?”何郁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我覺得拍廣告還不錯誒?!?/br> 她只在那年暑假真真切切的掙到過錢,所以對專業(yè)知之甚少。 謝惟清覺得什么專業(yè)都無傷大雅,但是他認(rèn)為拍廣告這種事對像她這樣的未成年實在限制太多,于是他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案:“要不要試試做平面模特?” “啊,那是干什么?”何郁沒聽明白。 “拍照片,放在雜志里?!敝x惟清雙手比了一個取景框,把何郁圈在了里面。 少女的面龐熱烈而絢爛,像是開不盡的春花。 “這個行??!拍照我喜歡!”何郁笑了起來。 當(dāng)然了,何郁的生活里不會只有做平面模特這一件事,辦事效率極高的謝惟清很快把她送進(jìn)了一所可以走讀的高中,并且安排了口語課和禮儀課。 年過半百的女教師幾乎與何郁同吃同住,隨時用細(xì)長的教鞭指導(dǎo)著她的細(xì)微動作和英文發(fā)音,這樣的教學(xué)持續(xù)了大半年。 “我感覺自己是被容嬤嬤教育的小燕子?!迸處熣埣偃旎丶矣惺?,何郁好不容易得了空閑,對謝惟清抱怨道。 錢沒有白花,15歲的何郁從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變成了牙尖嘴利的大小姐。 “明天有個試鏡,我會派司機(jī)送你去?!敝x惟清拋出一個甜頭。 “Thank you for this gift.”何郁跳下高腳椅,提著空氣中并不存在的裙擺,對謝惟清行禮。 面試非常順利,雜志社十分欣賞何郁的東方面孔,并由謝惟清出面簽下了兩個季度的合約。 理清了這件事后,謝惟清并沒過多參與何郁的拍攝,當(dāng)然了,她的拍攝時間也并不長。 何郁本身特別適合濃妝,隨著青春期的到來,她的四肢變得纖細(xì)修長,身體曲線越來越玲瓏有致,帶刺的玫瑰終于開始綻放,美貌是藏不住的,尤其是張揚的美貌。 但美中不足的是,何郁本身的脾氣并不好,拍攝工作又偶爾會打擦邊球,一開始攝像師把她當(dāng)普通人家的漂亮小孩對待,讓她在浴缸里上演濕身誘惑。 “你這個攝像機(jī)多少錢?”何郁穿著深綠色緞面的中世紀(jì)歐洲長裙站在浴缸邊遲遲沒有進(jìn)去。 “問這個干嘛,快下水。”攝影師有點不耐煩。 “多少錢?”何郁的語氣有些許的凌厲,卻仍舊帶著嫵媚,“我看再貴也貴不到哪里去吧,像你這種不入流的攝影師也買不起太貴的設(shè)備,你說是不是?” 她語氣的嘲諷很明顯,偏偏又cao著標(biāo)準(zhǔn)的英倫腔,她白皙的手指遮住了自己的口鼻,有如一名真正的公爵家的貴婦人,慢吞吞的追加道:“大英帝國真該以你為恥?!?/br> 這樣戲劇性的話語惹得旁邊圍觀的人窸窸窣窣的笑起來,攝影師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沖上前去想把何郁摁進(jìn)浴缸。何郁側(cè)身一閃,攝影師撲了個空,何郁踹了他一腳,他重心不穩(wěn)栽在了浴缸邊。 何郁抓住時機(jī),抄起旁邊的攝像支架照著攝影師的肩膀就揮了下去。 砰的一聲響,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攝影師半天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捂著左肩咆哮道:“你這是行兇,我要告你!” 何郁把攝像機(jī)用力摜在地面上,鏡頭玻璃和塑料外殼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行啊,告!”何郁揚起下巴,恣意張揚的看攝影師。 謝惟清下手雷厲風(fēng)行,轉(zhuǎn)天攝影師就以猥褻罪被起訴,很快又查出他偷稅漏稅等一系列罪狀,抓進(jìn)了監(jiān)獄。 “要打他一頓嗎?”謝惟清甚至這樣問何郁。 “我已經(jīng)打過了,沒有再來一次的必要?!焙斡裟克椭鴶z影師走出法庭,“我這次沒有騎在人身上打?!?/br> “我知道,很有進(jìn)步?!敝x惟清吩咐司機(jī)過來,二人很快乘車離開了。 小小的風(fēng)波消散了,但影響力卻持續(xù)的擴(kuò)散著。擁有特權(quán)的人很容易在圈子中建立起威信,攝影和模特迅速的把見聞傳開,何郁再也沒碰見過不長眼的同事。 可何郁有豁免權(quán),不代表別人也有。雜志社里的平面模特種類紛繁復(fù)雜,有像何郁這種的合同工,也有隨拍隨走的零散工。這樣的成人世界像一個大染缸,她不得不親眼見到了很多之前聞所未聞的情況。 “何,那邊站著的,看見沒?那是責(zé)編新包養(yǎng)的小情人?!盝essie渾身閃耀著八卦女王的光輝,她20出頭,卻非常愛和何郁湊在一起。 “嚯?責(zé)編不都四五十了?包養(yǎng)這么年輕的?老當(dāng)益壯啊?!焙斡裘臀豢诒蓸?。 “那個Lucas,走路一拐一拐的吧?聽說是玩3p玩大了?!盝essie一臉壞笑。 “咳咳……3p?”何郁震驚。 “據(jù)說,是Lucas夾在中間,他上人家,再有另外的人從后面上他!”Jessie意味深長。 “知道為什么最近Lisa不來現(xiàn)場了嗎?我聽說啊,有個有錢人想和她玩玩,她就被人打了什么針,不用生孩子也能產(chǎn)奶,結(jié)果沒控制好藥量,奶一直流個不停?!盝essie摸了摸自己的胸脯。 “嘖嘖嘖,快別說了?!焙斡魮u著頭皺眉。 兩個季度的合約很快到期,雜志社續(xù)約了一年,謝惟清剛簽完字,一出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何郁與Jessie在角落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聊什么呢?”謝惟清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把何郁扯到自己身邊。 “八卦,八卦,不值一提。”何郁吐了吐舌頭。 “走了,回家了?!敝x惟清偏頭看了一眼Jessie,禮貌的微笑。 后者朝他尷尬的回以微笑。 “拜拜~”何郁蹦跳著跟隨謝惟清離開。 之后有幾個星期,Jessie看到何郁都繞道走。 何郁根本想不通Jessie為什么這么做,所以她觀察著Jessie的動向,終于有一天把Jessie堵在了化妝室門口。 “躲我干嘛?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何郁問她,“坦白的話,饒你一命??!” “之前幫你解決問題的,就是那天來接你的那個男人?”Jessie卻沒頭沒腦的問了她這個問題。 攝影師事件謝惟清全程沒在雜志社出現(xiàn),所以算起來他一共只來過兩次,還都只簽了合同,所以見過他的人并不多。 “啊,對啊,是他啊?!焙斡酎c頭道。 “他是你的sugar daddy?”Jessie語氣滯澀。 何郁覺得可笑:“你腦子壞了吧,他是我哥?!?/br> “呼,”Jessie明顯松了口氣,“那還好,嚇?biāo)牢伊??!?/br> “有什么可害怕的啊?”何郁真是一點也不明白。 Jessie吞了吞口水,道:“我和你也說了不少八卦了,你應(yīng)該也對我的水平有點了解……” “有事快說,別賣關(guān)子。”何郁戳了下她的腰。 Jessie咯咯笑著躲了一下,才又說道:“那人玩SM的?!?/br> “什么?!”何郁覺得一道雷咔嚓劈了下來,正砸在她頭頂。 “SM??!沒聽過?”Jessie瞪大雙眼,掏出手機(jī),把屏幕湊到何郁眼前,“我有個姐妹也在那個圈子里,我把她的Twitter給你看啊,她還和他約過一次呢,我的天,他出得起價錢,玩M從來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不打到血rou模糊從來都不停手的。” 何郁僵硬的看Jessie的手指滑過一張張照片,令人血脈噴張的裸體、交錯的鞭痕和沉溺于情欲之中的女人潮紅的臉。 好像和謝惟清平時打自己的時候有些相似,又好像不那么相似。 “我以為他也包了你,這種有錢人玩起女人來沒人性的,我之前生怕引火燒身才避開你的,不過你是他meimei,那肯定沒事。”Jessie仍在自顧自的說著。 “是啊,應(yīng)該……沒事吧?!焙斡裟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