Ⅷ物理是真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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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分?”謝惟清幾乎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他抖了抖手里的成績單,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框,瞇著眼又仔細(xì)看了一遍,“54?” “啊,54?!焙斡舻皖^重復(fù)著。 “你物理就學(xué)成這個樣?”謝惟清覺得自己太陽xue突突地跳。 “啊,就學(xué)成這個樣?!焙斡粢灿X得很郁悶。 “你去把雜物間楊嬸平時拍被子的那個藤條拿過來。”謝惟清的眼神都空洞了。 “啊,我去把……”何郁猛的一抬頭,“不至于吧,謝惟清?那藤條有我兩個指頭粗,你想打死我啊?” “你去不去?”謝惟清拉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我不去。”何郁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好,我去?!敝x惟清從電腦前面站起來,啪的一聲把成績單拍在桌子上,抬腿就往雜物間走。 何郁眼疾手快,雙手抱住謝惟清的腰:“你也別去?。。∧阋矂e去?。。?!” “何郁,之前說好的,一分打一下?!敝x惟清一步一挪,拖著何郁往前走。 “那也不能用棍子打?。。?!”何郁聲嘶力竭。 謝惟清站住了,他低頭去看何郁,道:“你松開我?!?/br> “我不松?!焙斡舸罅x凜然,她此刻覺得謝惟清就像在提刀路上的暴徒,他馬上就要去抽出那把舉世聞名的寶刀,把她自己三刀六洞摁在地上捅成馬蜂窩。 “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要是松開我,就還是一分一下,要不然就一分兩下,你看你能不能挺得住?!敝x惟清揚起他的手指。 “一?!彼迫蛔缘玫拈_口。 何郁吞了下口水。 “二?!笔种缚s回去一根。 何郁松開謝惟清,抱頭鼠竄。 謝惟清理了理被何郁揉皺的衣角,發(fā)現(xiàn)根本無濟于事。他嘆了口氣走向雜物間,那是一根很普通的藤條,為了維持韌性,防止用一用就斷裂或者有毛刺,楊嬸甚至?xí)阉菰邴}水里或者給它涂油。 挺好的,謝惟清揮了揮藤條,覺得非常順手,是個完美刑具?,F(xiàn)在就剩下找那個活該的受刑人了。 他拉開茶幾底下的抽屜,翻翻找找取出了一把鑰匙徑直走向何郁房門口。 “不出來?”他敲了敲門。 當(dāng)然了,沒人回應(yīng)。 謝惟清轉(zhuǎn)了轉(zhuǎn)門把手——果然鎖上了。 他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門內(nèi)突然就響起了何郁的尖叫:“你怎么會有少女房門的鑰匙!??!你是不是人?。。。 ?/br> 謝惟清覺得自己耳膜都被震得直疼。 這次輪到謝惟清眼疾手快了,他很快抓住了何郁,把小姑娘的雙手擒在背后用跳繩捆了個嚴(yán)實,一下扔在了床上,何郁想翻身下床,又被謝惟清把兩個腳腕也捆在了一起。 何郁在床上蠕動著,像一條被纏在蜘蛛網(wǎng)上的毛毛蟲。 咻啪——藤條隔著裙子打在何郁的屁股上。 “嗷!”何郁嚎叫起來。 咻啪——又是一下。 “小點聲,別逼我把你嘴堵上?!敝x惟清教訓(xùn)道。 “疼啊?。?!疼!?。∧闾勰悴唤邪。俊焙斡粲X得謝惟清上輩子一定是刑部尚書什么的。 謝惟清用藤條尖端點了點何郁的臀峰,說道:“要我把你打到發(fā)不出聲再計數(shù)?” “剛才那兩下沒計數(shù)?”何郁反問。 “當(dāng)然沒有?!敝x惟清回答。 何郁覺得自己吃了大虧,立刻閉緊了嘴。 謝惟清看她不再說話,用藤條把她的裙子掀起來,又用藤條把她的內(nèi)褲脫下去。 “一百分滿,一百減五十四就是四十六,打你四十六下,知道了嗎?”他問道。 何郁沒說話。 “說話啊?!敝x惟清等了幾秒,仍然沒等到回應(yīng),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不是不讓我出聲嘛!”何郁氣鼓鼓的回答。 “行,你千萬別出聲?!敝x惟清被頂撞得多了,怒極反笑。 咻啪——藤條打下來,橫貫兩瓣臀rou,謝惟清用了八成力,刑具破空的聲音非常駭人,砸在皮rou上更是很快鼓起清晰的紅楞,四圍迅速泛白,尖端掃過的地方更是鮮紅的像是能滲出血來。 “謝惟清?。?!輕點?。。?!”只一下,何郁就喊出聲來。 咻啪——顯然的,謝惟清沒有輕點,平行的紅痕在光滑的臀rou上顯現(xiàn)。 “喊?”謝惟清只說了一個字。 何郁沒敢再說話,這樣的謝惟清已經(jīng)在極怒邊緣了,惹過了頭還是自己屁股遭殃,她心里明白的很。 連續(xù)不斷地?fù)舸蚵暯K于響了起來,何郁忍得很艱難,細(xì)密的汗從她額頭滴下來,她的全身都奮力的扭動著試圖逃避哪怕一點責(zé)罰,可要命的藤條還是精準(zhǔn)的砸下來。 “十九……二十……”她想通過查數(shù)來給自己一點希望,可很快她就疼得數(shù)不下去了。 “哥……輕點……輕點吧……求你了?!焙斡艚K于開始求饒。 咻啪——整片臀rou終于全部被責(zé)打過一遍,這一下打在了之前的傷痕上,新舊傷疊加,何郁疼得整個上半身都揚了起來,她向遠(yuǎn)離謝惟清的那一側(cè)翻過去,屁股接觸到床面,她被激得哭出聲來。 “別打了……我知錯了……我好好學(xué)?。。∥乙欢ㄅΓ。。 焙斡纛櫜簧蟼劾劾鄣钠ü?,只會哭著看謝惟清,一疊聲的求饒。 “回來趴好?!敝x惟清根本不放過她。 “哥?。?!”何郁詞窮了。 “別逼我動手抓你。”謝惟清下了最后通牒。 何郁哭著趴了回去。 “還有十下,忍住了?!敝x惟清提醒著她。 咻啪——藤條再次落下來。 “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謝惟清覺得她在胡說八道。 “物理太難了?。?!” 嗯,確實有點難,謝惟清心里贊同道。 “太難了?。?!我學(xué)不會!?。 ?/br> 那不行,得學(xué)會。謝惟清不滿。 “啊?。?!別打了,疼?。。。 ?/br> 謝惟清沒再嫌她喊的聲音大,快速的打完最后幾下。 “起來?!敝x惟清解開了她手腳的束縛,拍了拍她青紫斑駁的屁股。力度已經(jīng)很小了,何郁卻還是痛得齜牙咧嘴。 “去書房,站著把卷子改了?!敝x惟清的圣旨更新了。 “老師沒在,怎么改?。俊焙斡舫榱艘粡垵窠?,擦著自己布滿淚水的臉。 “我給你講?!敝x惟清回答。 何郁覺得自己見了鬼。 “你覺得我不會?”謝惟清危險的瞇了瞇眼。 “沒有沒有,我是怕您辛苦?!焙斡舨桓以谥x惟清之前走出房間,她怕他從背后偷襲她,于是諂笑道,“您先走,您先走,我拿卷子。” 等何郁帶著卷子走到書房的時候,她看見謝惟清已經(jīng)在書桌上給她騰出了位置,她認(rèn)命的站在謝惟清身邊,把卷子攤開。剛要聽講就看見謝惟清拉開抽屜拿出一柄木尺放在了桌上。 謝惟清是不是會變戲法啊??? “哥!”何郁聲音都變調(diào)了。 “我給你講一遍?!敝x惟清指了指自己。 “你給我講一遍?!敝x惟清指了指何郁。 “講的對這題翻篇?!敝x惟清笑容和煦的拍手。 “講的不對你屁股挨打。”謝惟清的木尺猝不及防的抽上何郁的屁股。 被打得腫起來的屁股突然被壓下,又因為彈性已經(jīng)不太好,緩慢的彈起。 何郁只覺得自己頭皮發(fā)麻。 “開始吧,哪道題不會?”惡魔優(yōu)雅的發(fā)問。 “選擇第四題。”罪人顫顫巍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