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狼,后有虎
“你想怎么樣?”出乎齊風揚的意料,這個曾經(jīng)也意氣風發(fā)過的男人,此時并沒有顯露出過多的脆弱,他好像知道質(zhì)問一個鐵石心腸的施暴者,是一件多么徒勞無功的事情。 昨夜被吸吮的充滿血色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但明渠的脊背挺得筆直,眼神也不再躲閃,好像直直地看進了男人的內(nèi)心。 “你威脅我,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他問道。 “金錢名利,你都比我更加富有?!泵髑蚯白咭徊?。 “如果是我的老婆,我可以保證你告訴她的同時,她也會知道和我上床的那個人是你?!彼俅纬白吡艘徊健?/br> “還是說……你這樣的人還會缺少一個,像我這樣的…”他閉了閉眼睛,“一事無成的中年男人來當你的炮友。”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展示你的同情心嗎?”明渠貼近齊風揚的臉,在近乎于鼻尖挨著鼻尖的距離,質(zhì)問道。 在這么近的距離下,齊風揚看到老男人發(fā)紅的眼底,感受到他身體輕微的顫抖,他看得出來這個人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刺猬,想要用強硬的姿態(tài)保護自己。 但明渠確實脫離爾虞我詐太久了,平淡到乏味的日常生活磨去了他的棱角,也消磨了他的氣勢,他的強硬在此刻看來只是虛假的外殼,讓人想要打破,流出柔軟的部分給人蹂躪。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原因?!饼R風揚扯了扯領(lǐng)帶,好像又回到了剛見面的樣子,溫和的假面消失。 “我不會再和你爭搶一個女人?!彼_餐桌的椅子,坐下來舒了一口氣。 齊風揚靠在椅背上,擺出一個很愜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姿勢。“但是你的確不想這件事情被尤笙知道吧。” “我是無所謂讓她知道,她的戀人是個被別人cao著屁股,還能一而再再而三高潮的sao貨?!?/br> “至于我的目的,可能是睡了你一次發(fā)現(xiàn)還挺舒服的?”齊風揚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爸灰愫臀宜粋€月,我們這件事就一筆勾銷?!?/br> 沉默了半響后,明渠開口說道,“這就是你要的嗎?” 此時此刻像個成年人一樣解決問題,而不是哭鬧著大喊大叫,可能就是保全明渠最后體面的方式了。 “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信守承諾?”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要給齊風揚一拳的沖動,不說被cao了一個晚上后還殘留著多少體力,光是想到昨天攀附過的身體上的肌rou線條,就讓他知道什么是毫無勝算。 “你確實沒辦法知道,但是…”齊風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斑€挺少有人能讓我保持一個月以上的興趣的?!?/br> 雖然他的姿態(tài)像是在羞辱明渠不自量力,但明渠著實感覺到了一陣心安。 他也并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迷倒一個和他相同性別的人,更別說這個人招招手能獲得多少帥哥美女的青睞。 “同意了?同意了就坐下來吃飯吧,吃完了你就可以走了,等下留個聯(lián)系方式給我?!饼R風揚的桃花眼里帶著笑意,說出的話卻讓人發(fā)冷,“接下來一個月,還請多多關(guān)照?!?/br> 明渠從天臺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閉目梳理著目前的進度。 齊風揚這邊大概可以結(jié)束一個階段了,雖然器大活好有點可惜,但是自責羞愧的情緒已經(jīng)累積到可以去和尤笙離婚的程度了。 然后是武時安,小孩兒的忍耐力應(yīng)該沒那么強,應(yīng)該馬上就會有所行動,改天把他留下來,補習一下生理課好了。 最后是周平君,趁著離婚去他家里住幾天,應(yīng)該也能順利拿下。 很好,不愧是我,計劃的井井有條。明渠在心里默默贊賞著自己,對著屏幕露出了一個疲憊又脆弱的微笑。 晚上回去后,明渠就和妻子談了離婚這件事情。 他沒有告訴妻子齊風揚和他之間的事情,只是堅定而固執(zhí)的說:“小笙,我們離婚吧。”就像少年時許下結(jié)婚的諾言一樣堅決的語氣。 妻子看向他,似乎有些驚訝,但是也并沒有激烈反對,似乎婚姻對她來說,就像一塊平平無奇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又或者,她可能早就有了這種想法。 明渠沒有心思再去揣摩妻子的心理,他收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告訴妻子自己會去周平君家里住幾天,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反而周平君對他的到來有些意外,他是個向往家庭又不喜歡被束縛的男人,或許是霧里看花的緣故,他并不太贊成明渠選擇離婚的決定。 但是他又是個好朋友。周平君拍拍明渠的肩膀,告訴他想住多久都可以,然后把他帶到客臥,給他收拾好睡覺的地方,就再也沒說什么了。 又過了兩天,明渠的情緒漸漸恢復了正常。 他眉頭緊鎖,看向面前的語文試卷。此時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辦公室里空無一人,只剩他一個人留下來批改著這次考試的答卷。 “咚咚咚”門外傳來沉悶而短促的敲門聲。 “請進?!泵髑T口喊道。 來人是武時安,他似乎剛剛打完球的樣子,他寬大的球衣被汗水打濕,粘在身上勾勒出健壯的身材。 明渠看了看他,對他目不轉(zhuǎn)睛掃射的視線視而不見,拿出武時安的試卷,準備給他講解理解的部分。 武時安坐在老男人身邊,仿佛聞到一種淡淡的香氣,衣服上的皂角味和明渠自己味道交融在一起,展現(xiàn)出一種莫名的誘惑。 他分出兩份心思在試卷上,卻越聽越不耐煩,半響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情緒了。 打球后微微勃起的下體在坐下來聽試卷評講的過程中,非但沒有萎靡,反而逐漸硬了起來。 武時安把手搭在明渠的椅背上,18歲的男孩子已經(jīng)比明渠要高大許多了,整個人的籠罩在明渠的后方。 他突然開口說道:“明老師,我看到你在天臺被別人cao的yin水直流的樣子了。” 他的話語像晴天霹靂一般打在明渠耳邊,他幾乎可以預(yù)料到接下來的折辱和威脅。 武時安身體又向明渠靠近,年輕男人炙熱的喘息貼著他的脖子,耳垂,讓明渠被調(diào)教的敏感的身體感到微微的電流穿過。 他趴在明渠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不想讓學校里的老師學生都知道的話,你能教教我嗎,關(guān)于如何cao逼這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