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有害健康(下)(高H,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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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奇怪,許致偶爾發(fā)瘋,卻不徹底,像是腦子里有感應機制,聽到柳昭哭了、罵人了,抽著鼻子小聲啜泣了,他不會停,但看到柳昭不做聲,也不肯動,像個封閉的小蛋殼,他會放慢速度,把蛋殼轉過來,看柳昭臉上什么表情。 柳昭現(xiàn)在沒多大表情,因為他被許致那一下給生生搓硬了,兩人都還沒換鞋,柳昭因姿勢拉的大,褲筒抬得便高,細細腳踝下深棕尖頭皮鞋像貓咪撓癢似地,悄悄冥冥蹭許致腿肚子。 許致瞇著綠眼睛看他:“爽???” 柳昭沒回答,但挪了挪身子,未移開多少,而貼緊兩方縫隙與輪廓,俏皮好動的小屁股壓實了鼓漲褲襠。 許致心里一樂,解除扣環(huán)拉開他褲鏈,內褲上已潮濕溫暖,小小貓兒立在內褲底下,大手一搓揉,熱乎活躍地往他掌心里拱。 “舒不舒服?” 他的聲音沉沉,像是從鼻腔里哼出來的,吹得柳昭耳根酥軟,索性將整幅身子都放進他臂彎,嘴上卻罵他:“公狗!” 許致笑道:“那你呢?” “我....”柳昭脖子上頂著個大紅柿子,扭身過去,“....我想抱著你做?!?/br> “不行?!痹S致婉拒。 柳昭眉頭攪緊,往外移了移,不大樂意了。 “咱得先從后面做。” “....不然呢?” “必須先來回后面的,再來回前面的,然后還得來回.....要不先來回這個也可以。” “你說什么屁話???” “啊”字還沒脫口,柳昭位置一變化,被許致端端正正臉朝下,橫放在大腿上。 “...許致,你干什么?” 柳昭被迫趴著,半邊手臂懸空掛在床外,躺得不大順遂,而膝蓋又被許致收緊了,攏在他腿邊,柳昭上身往前靠得多,如此一來,自己像只沒手沒腳的環(huán)節(jié)動物曲折前進時的模樣——匍匐得像虔誠禮拜的教徒,而身后屁股翹得格外高。 他心里發(fā)毛,又重復了一遍疑問。 之后,他后悔自己多嘴。 許致停手的時候柳昭哭聲也沒了,期間他企圖回頭,遭許致摁下腦袋去,只能抓瞎猜測許致的巴掌會再落于何處,或許那不是巴掌,許致趁他看不見找了鐵砂來扇他,找了柳條來抽他也是可能的,否則他多大的人,還能被一只右手揍屁股,還能揍哭了?哭啞了嗓子,許致重新抱他,安放他在肩膀上時候,柳昭張張嘴,想罵人??伤矝]力氣罵人了。 許致抱嬰兒似地抱他,他腦袋擱著寬肩,腦子里一片空白,耳邊似乎還回旋著巴掌聲的余音。許致給他脫褲子,那褲子幾乎粘在屁股蛋子上了,一揭開,扯著血紅脆弱的巴掌印子難剝離,柳昭在他懷里發(fā)抖,抖到十分厲害的關口,下身也終于脫干凈了,只是白的慘白,紅的慘烈,兩瓣屁股又腫又圓,像發(fā)了高燒,其下腿骨垂拉著,許致?lián)破饋恚瑑H僅是挪動他的腿根,許致頸側也一片濕潤,柳昭的臉埋在那的。 “不哭,不哭啊,老婆,現(xiàn)在我抱著你做啊....你看,*都打松了,我這樣進去不疼吧?” 不僅不痛,甚至熱得像里面有顆小太陽,因臀部的抽搐,xue道里同樣反應激烈,許致一剛進入,就立刻以為自己該射精。 “老婆....我要動了?” 柳昭除了偶爾發(fā)出抽泣聲,拒絕與他溝通。 許致怡然自得地抱著他沖撞起來。 果不其然,馬上叫聲就跟上了。 “爽不爽?” 紫紅yinjing簌簌進出著,仿佛交合有響聲。 柳昭固執(zhí)地搖搖頭。 身下的進攻從而更殘暴了,許致再問:“爽不爽?” 柳昭死咬嘴唇不答話。 許致這時候可沒多大耐心,他下面焦慮得要命,這rouxue怎么越cao越緊?他抬著小貓雙腿猛站起來,小貓在他耳邊驚呼,他走到櫥柜旁,準備放小貓坐下去,柳昭大喊:“不要?。〔灰盼蚁氯?!” 這句“不要”,已讓他滿意。 “舍不得我?” 柳昭噙著淚屈服:“疼.....太疼了.....你干嘛打我......” “你犯錯,該打?!?/br> 柳昭不解追問:“我犯什么錯?” “你今天跟別人跳舞。” “我沒跟他跳舞???!” “我不出手,你不是就答應了?” 柳昭氣急敗壞:“你又發(fā)瘋了?!”而后難耐地捂住嘴,另只手拍他肩膀:“放開.....放開我!” 許致沒聽,他太強壯了,光只用托著柳昭,也能相當用力地猛撞柳昭屁股,柳昭的吐詞斷斷續(xù)續(xù),無論是憤怒還是不甘,此時盡數(shù)可歸類到對快感的贊嘆中去。 “不.....你出去....你他媽滾出去!” 許致把他抵上墻壁,緊鉗著雪白大腿宣xiele第一輪精,松手時腿根處,腳踝處,皆深深淺淺烙滿紅痕,隔天起來,又發(fā)現(xiàn)許多淤青。 柳昭自己也可感受到接受jingye的zigong有多興奮,他的腔口在顫抖,xue道陡然收縮,非常緊,許致沒松懈,將就渾濁jingye往前猛插,柳昭的yinjing也高昂著噴射了。 這輪做得很快,細想,許致是沖著后入去的,要柳昭正對他的目光高潮而后射精,觀察柳昭在堅守與放縱間難為的模樣,與他而言是莫大的樂趣,柳昭被放回床鋪,趴著,許致拿枕頭過來,他一腳踹開:“狗雜種!” 狗雜種抓著紅腫的小屁股一掰,jingye外流,狗雜種急忙提著命根子堵進去。 這一堵是堵到底的,直捅進最深最深之處,許致幾乎要在他身上埋入整根rou莖了,guitou戳著敏感宮壁再狠狠擦過去,柳昭盡管嗓音沙啞,可音調實在叫得很高,等許致提起腰,猛地一撞,叫聲里一下飛滿了哭腔。 柳昭對后入說不上十分喜歡,因為這是最疼的姿勢之一了,從后插進,許致撞他的時候身子上移,這一動像是能把xue口直接扯裂,他不止一次在做完后確認自己沒從尾椎之下開了個口子,雖然當他臀rou緊合,兩團白雪擠著時,那條暗縫確有陰xue之型,可掰開了看,明明是比陰xue小許多的暗口。 單論生理構造,男人怎么也不像承歡對象,可偏偏存在omega這道屏障,他們便理所應當委身人下了。 “白癡....許....啊呃....許致....白癡!” 柳昭受不住,蜷起條腿擺去一旁,腰骨稍彎,臀上位置聚出小股軟rou,襯著迷人腰窩。 許致看得心喜,抓著他那條腿按高了看柳昭后腰的變化,xue口也被扯得更開。 “嘶....痛....” 誰會鼻音綿綿地喊痛,許致壓下身子,吹著他耳垂:“老公干你是疼你,怎么會痛?” “疼***屁.....!” 身后插入的力道稍有放松,許致接著問他:“老公干你后面,舒不舒服?” “舒你媽個頭——呃....呃??!許致!許致.....不、不要....不要!!” 到完事了,柳昭濕淋淋地被抱起來,許致又把他抱在懷里親吻,他的精力已所剩無多,只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掉。 “老婆,我真舒服?!痹S致自問自答。 他彈彈柳昭腿間貓莖,無不贊賞:“它也舒服,射了幾回了都,老婆發(fā)情這么能射???我可不行?!?/br> 柳昭胳膊顫抖,肩膀酸痛,許致按他時下手太重,擠到他胸骨下掐他奶頭時動作也很殘忍,兩人滾得床單泥濘濕滑,亂作一團,狼藉地裹在柳昭身下,可也不及他身上狼藉。 柳昭的手指勉強撫上許致側臉,吃力一擰:“小王八.....小王八蛋....” 而誰敢相信小王八蛋連他的鞋也沒脫完,柳昭痛苦時——或也可謂快活得狠了——腿根抽搐,雙腿沒規(guī)律地亂蹬,尖銳鞋跟許致的小腿戰(zhàn)栗,在許致肌rou踩出幾片深印,現(xiàn)在他光著身子,屁股前面和后面都在流水,流其他東西,左腳吊著半只锃亮精致的尖頭皮鞋卻很干凈,褲子皮帶從腳背滑下去,落到羊毛地毯上的聲音就像床鋪深處的嘆息。 皮鞋做工精致,用料上乘,花紋端麗卻不繁復。至于鞋帶散了、襪子被蹭得到腳踝以下,這些都不成問題,一點也不影響美觀,反而顯出絕色的凄慘來。 他現(xiàn)在看著腳上這只皮鞋,倍感扎眼,上手幾下甩飛了,脾氣無處發(fā)泄似地把它們往床上踢走。 許致捉住飛舞的兩條腿,問:“還生氣呢?” 他本也想問:屁股不疼嗎?這么使勁兒。但他酒早醒了,沒那個膽子。 柳昭轉開頭,沒心思端詳他臉上得意神情:“你不該打我?!?/br> “你不喜歡嗎?”許致明知故問,盡管被掌摑的那幾下,柳昭身體里確實發(fā)癢、扯sao,春水隨著屁股的動彈飛流橫溢,一肚子yin汁盡給扇沸。 “.....反正你就是不能打我?!?/br> 許致正靠著床頭休息,一身腱子rou劇烈起伏,緩緩才平復,他在cao作板上調浴室放水的水溫,許心木拆電器遙控拆習慣了,安裝回去時忘記恢復設置,他本記錄了幾個柳昭喜歡的溫度,現(xiàn)在被刪得一個不留。 許致沒專心看柳昭,回話聽著就敷衍了:“好好...但我沒用力嘛,老婆,我就輕輕拍你幾下,你就叫啊....喊啊,我以為你想要我再打你幾下,那我沒辦法,我拒絕不了的嘛!” 柳昭一聽更來氣,對著他胳膊狠錘過去:“好好說話!” 許致委屈地揉揉肩膀:“老婆揍我?好痛!” “我揍死你!”柳昭起身推倒他,騎著許致腰身,密密麻麻幾拳頭落下去,許致亂嚎:好痛好痛!老婆饒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說是這樣說,但他連手都沒抬,柳昭心諳自己的拳頭就不是拳頭么?憑什么被他小看,后面那拳因而加了些力氣,打下去竟聽見一句不同尋常的慘叫,他猶豫地收回手,看見兩排暗沉的血從許致鼻孔往下淌。 他腦子里一下炸開鍋,急忙下來去看許致鼻梁,“打斷了?疼不疼?腦子暈不暈現(xiàn)在?” 許致?lián)u搖頭,抬手隨意一抹:“沒事,想什么呢,你才多大點力氣,那兒能那么嚴重??!” “你好好說!”柳昭不由自主提高音量,“老實告訴我感覺怎么樣?別逞強!” 他慌張得沒有次序,拇指一道道抹著許致上唇,可紅色流啊流,沒一點消退跡的象,許致半張臉都是血跡了,他才想起床邊有紙巾。 許致握住他手腕,安慰道:“老婆,我沒事,你沒碰到骨頭,明早我就好了。” 說完,想去給柳昭擦眼淚,伸出來看見手背上血糊糊,忙不迭換另一只。 柳昭卻捉住他,捧著這只手,又自己擦著眼角,鼻血將他的臉也蹭紅了,兩人相看,無不狼狽。 “.....對不起,我沒分寸....許致,對不起,對不起.....” “真的沒事,我以前打拳的時候....” 小貓的影子突然貼近,柳昭趴下來,許致以為他要親他,他卻只是將腦袋靠著他胸膛,像在確認自己的心臟仍在跳動。 “許致....現(xiàn)在不要死,不要受傷.....你不要走啊....你一定要陪我變老,你千萬要死在我后頭......“ 男人張張嘴,沒有聲音,不是他無話可說,而是無論他現(xiàn)在說什么,似乎都只會讓這只驚慌的貓咪更害怕。 “.....放心,我好著呢,我能活一百零一歲,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你就活一百歲,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想在葬禮上放什么樣的歌曲,你到時候就統(tǒng)統(tǒng)告訴我,我給你安頓好了,一切事情給你辦完了,我就去找你,你也別急著投胎,你等我一年,咱倆一起投胎,最好投個相近的地兒,這樣我們又能碰上......” 小貓依偎著他,沒了應答,許致頭一偏,發(fā)現(xiàn)柳昭緊緊抱著他一條手臂合上了眼睛。 “老婆.....還要洗澡呢,”他輕撫小貓腰線,“你這肥屁股不痛了?” 柳昭扭扭身子,不予他理睬,手臂一展,連他脖子也摟住。 “小臟貓!” 許致咬他耳朵,他睡夢里聽到有人誹謗,鼻腔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兩人間的夜晚真正來臨了,月光祥和而寧靜,在太陽睡醒前掌管人間,許致另一條手伸去床邊摸索,好在床頭柜里常年備著藥膏的。 “別動啊,我給你擦藥。” “你不....你不打我,不就不用了嘛...” “可是我喜歡你嘛?!?/br> “我也喜翻.....” 平緩的呼吸聲代替了柳昭話語,他臉貼著許致的臉,未干的鼻血蹭著他嘴唇,他竟然張嘴舔了舔——而后立刻做出反胃的表情,下意識將人一推,要滾去床的另邊了。 許致連忙在他屁股落地前接穩(wěn)他,柳昭斜著身子呼呼大睡,沒被驚動,許致心醉他單純睡姿,手指細心撐開他身后xiaoxue,柳昭哼了哼,夾緊雙腿。 “會流出來....不要....” “你不清理啊?” “我要....我要留著....” 許致環(huán)緊他:“留著干嘛?” “生小孩....小許致....很多小許致.....讓他天天晚上換尿布.....累死他!” 許致開心地接應詛咒,問小貓:“老婆,我還想再來,我進去幫你堵住好不好?” 他的手指已在按壓柳昭胸口,柳昭不甚難受,閉著眼抓他手:“別玩...不要前面.....有奶會漏....好痛....” 夜狼抬高他屁股,將大家伙送進去了。 柳昭伸長脖頸,發(fā)出即委屈,又壓抑的一聲長吟。 “大...太大了....死變態(tài).....流氓...!” 許致下身緩緩抽送,頭垂在在他頸側問他:“喜歡流氓吧?” “啊...不喜....” 許致發(fā)狠了,他的話語變得細細碎碎,身體顛得近乎散架。 柳昭睜開眼,淋漓水光在夜色里拉長了邊線,他晃晃睫毛,水光從邊線處掉下來,像星星隕落。 “流氓...色狼!不要臉.....不知羞恥的臟東西!” 下身含著的進攻越發(fā)暴戾了。 柳昭不松口,只罵,一面抹眼淚一面罵,許致被他夾得死緊,直夸他:“老婆好會吸我,好緊啊,今晚和我做了好幾回了還這么緊?我好爽啊,你里面太熱了,而且水好多,真的好多,怎么又滑又緊?我捅到肚子上了嗎?老婆你摸摸肚子,你想想我有多爽....” 柳昭哭著捂住耳朵,腿根固執(zhí)緊閉,在許致的抽插里搖來晃去,只給roubang留下一個狹小的出入口。 “我要睡覺!”他絕望抗議。 “你正在睡覺啊——你正在睡我?!?/br> “許致!”他叫喊,插在自己屁股里的roubang太燙了,連屁股外被許致身體頂著的部分也顫顫發(fā)抖,“別掐我腰.....抱著我做!” 許致欣然從命:“快說你喜歡我?!?/br> 柳昭咬緊嘴唇。 “那就說你喜歡跟我睡覺。”他激動得鼻血橫流,好在沒開燈,不然柳昭不情愿看著他zuoai的。 yinjing簌簌進出,柳昭連呻吟也屏住了。 最后,他沒辦法,許致是床上的高手,就力量和耐力而言,柳昭不及他,只能抽泣著妥協(xié):“.....喜歡.....喜...?。?!慢點慢點...??!” 但其實慢下來也難說能使他滿意,又深又重地整根出入時,柳昭哭聲不見得小。 許致扳起來他下巴,輕輕啄吻,“柳昭,我愛你?!?/br> 他告白來得突兀,前言不搭后語,柳昭還沒想到怎么接話,一股并不灼熱,但仍讓他戰(zhàn)栗的jingye射進zigong深處。 “這是贈禮?!?/br> 柳昭沒說話,心罵了他幾千遍,閉眼直接睡覺。 許致本要拔出的yinjing又猛地插回去。 柳昭緊忙回應:我愛我愛,我很愛,超級愛無敵愛,行不行? yinjing開始重新攪動了,從半軟到全硬的過程被柳昭感受得十分徹底,恐懼從尾椎閃電似地爬上頭皮。 “許致....我愛你,我想和你過完一生。” 柳昭只好老實回答。 “這是我...全部想對你說的話?!?/br> 許致心滿意足地吻吻他額頭,柳昭屁股一抬,猙獰長莖猛地彈跳出去,帶動許多白漿四濺。 一直緊緊包裹長莖的身體隨之一縮,即使在許致脫離他后,依然沒法停下顫抖。 “你進來射完吧...許致,我好像....我想要了.....” 被進入時他悶哼,許致翻上愛人身體,掀高他的額發(fā),在他白皙臉龐上落吻。這一輪進行得溫柔又誠懇,柳昭被怎樣對待會歡喜,這具身體怎么獲取歡愉,許致都拿捏得輕車熟路,柳昭最后只覺得自己是一潭湖泊,坦然承受春風吹拂,身上處處是動情漣漪。 他慢撫許致脊背,其上諸多抓痕,他想去舔,去親,許致在他身上喘息得很快很急,有時皺眉吸氣,抵在他恥骨上不敢動,柳昭便往上抬臀,yinjing一觸,戳到他深處去。 “...想射就射嘛...” 許致舔舔干裂嘴唇:“你聲音真好聽?!?/br> 身下清聲發(fā)笑,柳昭摟著他,說:“你射...我會一晚上都叫給你聽的,只要你喜歡?!?/br> 許致便將人抱緊,這是他們的樸素傳統(tǒng),從沒明說的約定,柳昭承受著他的熱烈給予,而在他懷中像株風里花枝,他捧著花枝,花朵同他接吻。 然后,他們在一瞬間走完一生,無論歲月多么漫長殘忍,他們視線相接,肢體相擁的任何時刻,都會回到這個瞬間。 “...明天你去上班嗎?”柳昭問。 “不去,”許致關掉吹風機,給他擦著濕潤發(fā)梢,“我要在家陪老婆?!?/br> “你還陪得動呀?” 他這么問,這么被放進床鋪里,許致抱著他拉好被子。 “我當然了!”夜狼熟練地將頭埋進愛人肩頸,“但是你得好好休息。” 柳昭回頭:“那我先晚安。” 許致離開他嘴唇,才說:“夢里見?!?/br> “你就說晚安嘛!” “夢里也要見面的嘛?!?/br> “那我不管你?!?/br> “沒事,我抱著你,你跑不了?!?/br> 柳昭心里踏實,很快睡著了。 許致才悄聲補上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