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備孕/口紅跳蛋/雙xue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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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許椿酒來說,宋庭昀和兄長最大的不同之處,大抵就在于前者的殘忍總是委婉的。 他來的時候,許椿酒正在寢室陽臺上洗衣服,襯衫袖口挽起,晃蕩的泡沫堆疊至纖細(xì)瓷白的手腕,讓宋庭昀想起家里傭人烹茶時浮起的湯花。 幾縷鴉黑發(fā)絲被薄汗黏在青年的腮邊,有水珠細(xì)碎地濺落其上,猶如清露。 洗衣粉廉價的化學(xué)勾兌香味散逸在空氣中。 許椿酒是雙性人,下身比尋常男人多條縫兒,胸部卻只鼓起了一點含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弧度,像剛開始發(fā)育的青澀少女。雖然rutou軟軟,又紅又圓,但上衣一遮也看不出端倪。 宋庭昀將保溫盒放到靠墻的書桌上,在桌邊椅子上坐下。桌上還擺放著幾摞書,大多是許椿酒的課本和從圖書館借來的工具書,也有幾本文學(xué)作品,堆得很整齊。 宋庭昀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中間抽出一本,茨威格的。 學(xué)校的椅子是最普通的木椅,低矮,椅背與座面堅硬,宋庭昀腿長,坐在上面顯得有些委屈,格格不入。 他長相偏俊秀,皮膚白皙,瘦高而不羸弱,屬于儒雅那一掛,舉手投足間彰顯出良好的教養(yǎng),穿西裝或休閑服時是真正的富家公子,穿上白大褂、戴上金絲框眼鏡,就化身溫潤耐心的精英醫(yī)生。 陽臺上滴滴答答。許椿酒晾完衣服走進室內(nèi),指尖被冷水浸泡后暈出淡粉,那么一小簇,好像花苞頂端最先染上的那點薄紅。 “庭昀哥。”他輕聲喚,半斂著睫毛,并非出于局促。 “好長時間沒見面,今天正好來大學(xué)城這邊有事,就想著順道過來看看,希望沒有打擾到你。怎么樣,最近好嗎?” “挺好的,謝謝庭昀哥關(guān)心?!痹S椿酒拎起暖水壺給宋庭昀倒水。水是今早剛接的,注入杯中,咕嘟嘟直冒熱氣。 他抿了抿唇,眼尾淚痣藏在睫簾撒下的陰影里,還是忍不住探出觸角:“這兩天在跟著導(dǎo)師做一個新項目,下下周要期中考了?!?/br> 宋庭昀“嗯”了一聲,溫柔有加,卻并未真的放在心上,抬手揭開保溫盒的蓋子:“同事推薦的備孕菜譜,我讓保姆照著做了一份,小姑娘手藝不錯,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br> 許椿酒被“備孕”這個字眼戳了心窩,觸角甚至沒來得及縮回殼里,被殺人不見血的刀鋒斬斷。 他早就注意到宋庭昀左手無名指的指根處,一圈淺淡的戒痕。 連續(xù)一周,鄭、宋兩家即將聯(lián)姻的消息占據(jù)了各大報紙和新聞網(wǎng)的醒目位置,鄭氏董事長的獨生子、鄭氏集團CEO鄭凌之與宋氏二公子宋庭昀的訂婚照更是屢登頭條,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如果眾人知道,鄭凌之打算讓自己的雙性人弟弟為他和未婚夫代孕,想必屆時輿論爆炸的程度,會遠(yuǎn)遠(yuǎn)高于現(xiàn)在。 然而就像許椿酒的存在不為人所知一樣,這件事也同樣不可能為人所知。 為什么宋庭昀來見他,不戴他們的訂婚戒指? 許椿酒幾乎想天真地不顧一切地問出口。轉(zhuǎn)念一想,應(yīng)該是他做手術(shù)時摘下來,忘記戴回去了吧。 *** 宋庭昀離開后,許椿酒將殘羹冷炙倒進垃圾桶,收拾好碗筷。 一只校園里的野貓被飯菜香勾來,在走廊上喵嗚喵嗚叫喚。許椿酒開了聽貓罐頭款待它,又倒了牛奶,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臉色一白。 步子匆忙地回到寢室,關(guān)上房門并落鎖,拉緊窗簾,才滑動手指接通視頻。 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許椿酒發(fā)現(xiàn)每逢此時,自己依舊會顫抖。 沒人會甘做娼妓。 他有兩部手機,一部日常生活中使用,而另一部…… 另一部手機的聯(lián)系人只有一個。 “聽說你要給鄭凌之代孕?”視頻那頭的男人拉開聽裝啤酒的拉環(huán),“可別生出個跟你一樣身體畸形的小怪物來?!?/br> 許椿酒沉默地將耳機塞進耳朵,以防聲音外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心中想著那只流浪貓。想著教學(xué)樓前的一排排冬青。想著昨天不小心飛進實驗室,左沖右突找不到出口的燕子。 想著可以分散遍布裂痕的廉恥心的一切。 男人喝了口冰啤,施施然一笑,開始發(fā)號施令:“去浴室吧,我想看你在浴室自慰?!?/br> 因為時差,對方的深夜慰藉,之于許椿酒則是白日宣yin。 也幸好是白天,學(xué)生多在上課,公共浴室里只有寥寥數(shù)人。許椿酒找了個角落里的隔間,駕輕就熟地剝光了自己,等待獻祭的蒼白羔羊般裸呈于手機攝像頭前。 他打開花灑,水流嘩嘩淋到地上,能掩蓋另一種更隱晦更黏稠的水聲。 “開場白呢?又忘了?”男人懶洋洋地倚著沙發(fā)靠背,修長食指在布滿水珠的易拉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 水汽升騰而起,濡濕許椿酒的眉睫,蒸紅他線條優(yōu)美的唇,讓那雙清透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蒙了層薄紗,個中神色看不真切。 “請享用我?!彼槒牡卣f。 男人曾送給他一支“口紅”,從遙遠(yuǎn)的大洋彼岸寄到他手里。 許椿酒光著腳踩在防滑墊上,碎玉似的牙齒咬住包裝盒,單手將“口紅”取出來,左手滑入稀疏毛叢,剝開軟熱脂紅的陰瓣,在xue口輕輕掐揉,淺淺抽插,直到指尖勾出粘連纏綿的銀絲。 “口紅”推進逼仄腔道,直接開到最大檔,抵住嫩壁嗡嗡作亂,刺激得腰臀一陣一陣地酥。許椿酒身上發(fā)了薄熱,逐漸燎原,忍不住貼到冰涼的瓷磚上隱忍地喘息,五指仍搭在不停抽搐翕張的女xue外沿,被豐沛的yin液澆透了,瑩白濕亮,仿若水洗過的蔥管。 男人要他扭腰他就扭腰,要他摸奶他就摸奶。 要他指jian自己的后xue,他就轉(zhuǎn)過身,盡力抬高圓屁股,將腿心滑膩膩的yin水涂抹到臀縫里,借助它的潤滑擠入一根又一根手指,將那本不該用于性交的粉嫩小嘴喂得飽飽,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xue周繃至發(fā)白。 沒有反抗的余地。 徹底馴化。 絕對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