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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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日面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寂寞漸漸將沈燕北吞噬,腳腕被鐵鏈磨得血rou模糊,磨破的皮rou來不及長好便又添新傷,循環(huán)往復(fù),直到將人的氣性磨光,留下一道道猙獰的傷疤。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沈燕北整個人瘦了一圈兒,曾經(jīng)比肩明月的雙眸蒙上一層灰塵,再見不到光彩。 ??白日里他躺在床上渾渾度日,到了夜里反而睡意全消,像一頭困獸在床前漫無目的的走來走去,直到天邊泛白才堪堪停住躺回床上,睜著眼睛直到天徹底放亮才昏昏欲睡,一覺便到了下午。 ??很多次沈燕北都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比陰暗地牢里偷生的老鼠還不如。 ??…… ??這天,罕見的,沈燕北的餐盤里再次出現(xiàn)了青菜,盡管只是幾根蔫了的小白菜,用清水煮熟,味道和顏色都算不上好,但沈燕北卻如獲至寶,沒有筷子便用手將那幾根可憐的小白菜撈起來,小口咀嚼,久久舍不得吞咽。 ??后來沈燕北才知道,那是啞女見他聞到羊膻味兒就嘔吐不止才撿來別人扔掉不要的菜,偷偷煮了給他吃。 很長一段時間里沈燕北就靠著這些撿來的青菜勉強(qiáng)填飽肚子。 呼延灼再次出現(xiàn)是在一個月后的深夜,沈燕北在帳篷上戳了個洞,這樣每天晚上他就能躺在床上看月亮。 ?呼延灼闖進(jìn)來的時候沈燕北已經(jīng)數(shù)到了第一千一百顆星星,“閑情逸致”突然被打斷,沈燕北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 下一刻濃重的酒氣朝他撲了過來,呼延灼顯然已經(jīng)醉得失了理智,將頭扎在沈燕北頸窩又舔又啃,急切得像發(fā)了情的公狗。 沈燕北的身體已經(jīng)沉寂太久,呼延灼連揉帶摸的弄了半天都不見他有反應(yīng),從前只隨便碰幾下就泛紅發(fā)軟的身體此時卻變得越發(fā)僵硬。沒來由的,呼延灼心頭涌上一股怒氣,在見到沈燕北臉上淡漠的表情后,這股怒氣到達(dá)了頂峰。 不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呼延灼撕開沈燕北的衣服,解下腰帶便扶著早已脹大堅硬如鐵的東西頂了進(jìn)去…… 只是剛剛進(jìn)去便受了挫,緊致的甬道又干又澀,層層內(nèi)壁無不叫囂著拒絕他的進(jìn)入,胯下被夾得生疼,險些軟了下來。 呼延灼大怒,鉗住沈燕北的下巴命令道:“把腿張開,本王要進(jìn)去!” 沈燕北一動不動,呼延灼眼底充血,猛地?fù)P起胳膊,夾帶著勁風(fēng)的手掌停在沈燕北臉側(cè),只差半指便落在了他的臉上。 沈燕北眼睛眨也不眨仿佛感受不到那巴掌的威力,呼延灼靜靜的盯著他看了片刻,半晌后低頭在沈燕北唇上舔了舔撬開牙齒闖了進(jìn)去。 勾住柔軟瘋狂攫取口中的空氣,壓抑的呻吟在屋子上空回蕩…… 手掌在xue口徘徊摩擦,縮起來的rou粒漸漸充血變硬,兩條腿不自覺張開,噗嗤噗嗤的水聲成功取悅了呼延灼。 將沾染了粘液的手伸到沈燕北眼前,呼延灼一邊把粘液抹在沈燕北嘴角一邊得意的笑道:“嘗嘗你自己的味道,sao不sao?” ?沈燕北將頭扭到一邊,呼延灼沉下腰身大笑著沖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 撕裂般的劇痛讓沈燕北眼前一黑,額頭瞬間生出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但很快巨大的快感侵襲而來,沈燕北身子一軟,低沉婉轉(zhuǎn)的呻吟聲從嘴角傾瀉而出……呼延灼太了解他的身體。 感受到身下人的配合,呼延灼精神一振越發(fā)賣力,找到沈燕北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忽輕忽重頂撞研磨,激得沈燕北身體不停發(fā)顫,積攢了一個月的“春水”汩汩流出,源源不斷,很快便打濕了褥子。 甬道濕滑,呼延灼只好忍住勃發(fā)的欲望暫時從他體內(nèi)退出來,用衣服將“水”擦干凈后才重新進(jìn)去…… 交合處被磨成深紅,像熟透了的桃子,輕輕一碰便汁水四濺。 瘋狂抽插中,呼延灼突然屏住呼吸,小腹一緊低吼著xiele出來,火熱的液體澆在花心,沈燕北身體猛地抖了抖,跟著一同xiele。 片刻后,呼延灼無力的趴在沈燕北身上一臉饜足的感嘆道: “本王胯下的寶貝征服過無數(shù)美人,唯有你能讓他瘋狂!” 沈燕北身子一僵,全身的血液迅速冷了下來。 ?“征服我的感覺怎么樣?”許久不曾開口說話,沈燕北的聲音暗啞難聽,絲毫不見從前的清亮悅耳。 沒有發(fā)現(xiàn)沈燕北的異樣,呼延灼回味道:“爽!本王在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這么爽過,將軍乃世間少有之尤物?!?/br> 沈燕北眼眶一熱,卻吃吃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呼延灼不滿的問。 “我笑這世上竟有個傻子相信情愛,但凡有人對他好一點(diǎn)兒,他就以為那人愛自己,被騙了一次又一次還不長記性,真真是可笑至極,愚蠢至極!” 笑著笑著沈燕北眼角滑下兩橫清淚,黑夜里呼延灼并未注意到他的失態(tài)。 酒精作祟呼延灼思緒不甚清晰,便權(quán)當(dāng)沈燕北說了一堆胡話。 “將軍,我們再來,本王這次定要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兒?!?/br> 欲潮再次掀起,寂靜的屋子里只能聽見呼延灼一個人粗重的喘息,夾雜著rou體撞擊發(fā)出的聲音,兩個人的交纏,一個人的酷刑,熱烈而殘忍…… 沈燕北繼續(xù)數(shù)著天上的星星,等待著白天的到來,當(dāng)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jìn)來,他終于閉上眼睛疲憊的睡了過去。 …… 酒醒過后呼延灼看見沈燕北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和一片泥濘的下半身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和心疼。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已經(jīng)忘了大半,只記得在這具身體里享受到的美妙感覺。 呼延灼自認(rèn)為沒有酒后說胡話的毛病,故而釀下大錯卻不自知,叫人打來熱水給沈燕北簡單清洗身體后便匆匆離開。 沈燕北的身子太誘人,他怕自己待久了忍不住“獸性大發(fā)”。 …… 沈燕北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腳腕上的鐵鏈換了一條,比原來的長出很多,可以一直走到帳篷外面。 是昨夜的獎勵嗎?沈燕北自嘲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回到帳篷里,他這幅模樣哪里有臉面出去被人參觀? 之前他好不容易弄破的洞被補(bǔ)上了,暗罵呼延灼多管閑事,沈燕北躺在新?lián)Q的被褥上,盯著白色的棚頂發(fā)呆…… 他要想辦法離開這里,帶上大寶和金鱗,無論去什么地方。 …… 呼延灼食髓知味幾乎夜夜來找沈燕北求歡。 沈燕北試圖反抗卻被腳上的鐵鏈所累,最終只能任由呼延灼為所欲為,起初呼延灼對他還算溫柔,可幾次過后呼延灼的耐心逐漸被磨光,在床上越發(fā)狠戾,恨不得把沈燕北活活cao死。 沈燕北身上的瘀痕越來越多,抹再多的藥也于事無補(bǔ),索性沈燕北將藥瓶一扔放任不管,啞女見他日益消瘦心里著急,便千方百計的讓他出去走一走曬曬太陽。 沈燕北捱不過便每日到帳篷外面坐一會兒,卻沒想到會遇到“熟人”。 呼延灼的寶貝侄女兒——“阿依娜?” 打量著站在眼前的女子,沈燕北心生疑惑。短短數(shù)月,對方竟像是蒼老了十幾歲,穿著打扮已是婦人姿態(tài),依舊那般盛氣凌人,可眉眼間的驕橫全變成了愁苦。 阿依娜怨恨的目光死死盯著沈燕北,口中狠聲吐出兩個字,“賤人!” 沈燕北苦笑,以為她還在為之前的事情嫉恨自己,便指著腳腕上的鐵鏈說道:“如今呼延灼對我已愛意全無,你若喜歡他便去和他說,何苦來此羞辱于我!” “晚了!” 阿依娜臉色扭曲狀如惡鬼,“因為你,叔叔將我嫁到塔里部落聯(lián)姻;還是因為你,大齊來犯,我男人帖木兒領(lǐng)兵出征被亂箭射死……我現(xiàn)在成了寡婦,而這一切全都是你造成的! “賤人,我要?dú)⒘四悖⒘四?!?/br> 阿依娜舉刀直朝沈燕北面門劈了過去,沈燕北鉗制住她的手腕,將其手中的刀打落在地,“大齊和韃靼積怨頗深,兩國交戰(zhàn)與我何干?” “與你何干?你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凈,大齊是為你攻打的韃靼,如果不是可汗不放人,我男人就不會戰(zhàn)死!” “什么?” 沈燕北愣了愣,“你是說兩國交戰(zhàn)原因在我?” “大齊皇帝和韃靼可汗?fàn)幠阋粋€人,是不是很得意?” 顏良已經(jīng)知道自己在韃靼了?可他此舉是為了什么?一時之間沈燕北心亂如麻。 阿依娜冷笑,“你就是大齊人口中說的狐貍精吧,勾引男人的本事果真厲害!” “不過你別得意,可汗兩個月后就要和波斯來的公主和親,到時候看可汗如何處置你。” “和親?” 沈燕北猛地收回思緒,“呼延灼要成親了?” “叔叔已登上可汗之位,自然是要娶可敦的?!?/br> 阿依娜指著西邊說道:“看見那座宮殿沒有,那是叔叔為了迎娶波斯公主而建,一個月后便會完工。聽說那位公主是波斯第一美人,比天上的明月還要光彩照人,大家都說她和叔叔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不遠(yuǎn)處,一座波斯風(fēng)格的宮殿拔地而起,在低矮的帳篷群中既突兀又顯赫…… 沈燕北收回視線,將阿依娜放開,“你夫君的事情……對不住?!?/br> “你就這么放了我?” 沈燕北不答,轉(zhuǎn)身欲走。 阿依娜開口將人叫住,“欸,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沈燕北腳步一頓,開口道:“照顧好肚子里的孩子,孕婦不宜大喜大悲?!?/br> 說罷沈燕北進(jìn)了帳篷,拖在地上的鐵鏈發(fā)出難聽的摩擦聲……帳外阿依娜紅了雙眼,臉上滿是復(fù)雜神情。 “死狐貍精,長得也不好看,還是個又臭又硬的男人,怎么就成了人人爭搶的香餑餑?” …… 屋內(nèi),沈燕北催動全身內(nèi)力想要將鐵鏈震斷。 可他一身修為在這根不起眼的鐵鏈面前竟毫無用處,幾番嘗試后鐵鏈分毫未損。 沈燕北拿起鐵鏈細(xì)心端詳,片刻后心底一驚,呼延灼竟拿天下至寶——天山玄鐵來栓他,真真是大材小用。 “這玄鐵原本是本王弄來準(zhǔn)備送你的禮物,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用在你身上。” 呼延灼推門走進(jìn)來,看見坐在床上的沈燕北,微不可聞的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