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第三人視覺,柴房生子,古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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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是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遇到江淮的,一起被關(guān)在江府的私牢里。如意是因為偷竊,江淮是因為私通。 不過如意聽江淮所說他是被大少爺強迫的,是真是假如意也是不知道的。如意只知道,江淮本是江老爺?shù)氖?,江府的二少爺,年紀小小就聰慧過人,被當(dāng)世大儒贊一句少年英才,又因其長相俊美如今已是名冠四方的再世檀郎,是江府其他少爺都萬萬趕不上的。 然后呢,在大少爺成親的當(dāng)晚被捉到兩人在大少爺?shù)男路坷锿╦ian,大夫人一口咬定大少爺被下藥了,江淮就被氣急攻心的江老爺關(guān)進了柴房,一關(guān)就是八九個月。這里什么都沒有,甚至沒有光,每日三餐通過門旁邊的小窗戶送進來。誰想過,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江公子會淪落到這般地步。 如意悄悄靠近倚在墻角昏睡的江淮,江淮卻很快被驚醒了。 輕咳兩聲后江淮問到:“請問姑娘這是?” 江淮的聲音很好聽,如意覺得自己仿佛是在春日開滿花的山坡上遇見了一位翩翩公子,就像畫本里的故事那樣會有一段美妙的邂逅。 “奴是江府的家生子,奴還見過二少爺?shù)摹且驗橥蹈`了大夫人的首飾被關(guān)進來的,他們說等大少爺考完科舉回來就讓大少爺處置奴……奴是因為娘親生病了才偷東西的……奴……奴……”說著說著如意就抹起了眼淚。 也許是因為他就沒有人同他講話了,江淮和如意聊了很多,零零碎碎的故事,亂七八糟的牢sao。 小廝打開送飯的窗口送飯的時候,如意突然發(fā)現(xiàn)江淮的身子很不對勁,就像……就像是快要臨盆的婦人一樣,腹部高高隆起,甚至比三夫人臨盆時還要大上幾分。 如意倒吸一口涼氣,顫抖著差點沒尖叫出來:“二少爺……你……你的肚子?” 江淮苦笑了一下,沒有為如意解惑答疑的意向,只道:“算算日子,怕是過幾日就要生了,姑娘只怕是要見血了?!?/br> 江府里敲鑼打鼓歡慶大少爺考中進士的時候江淮破水了。 在這之前江淮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痛了兩三天了,如意沒有見過男人生產(chǎn),她也不知道這正不正常,只看著往常高高在上的二少爺在冰冷臟污的地上輾轉(zhuǎn)呻吟,不知所措。 “嗯……呃……嗯——”江淮在陣痛中攥緊了衣袍,艱難地說道,“姑娘,可否……嗯……可否麻煩你把我扶到恭桶上,我實在不便……嗯……痛……” 如意顫抖著將江淮扶到了恭桶上,江淮已經(jīng)有幾天都沒有排xiele,一則,有姑娘在旁,雖然他知道這正是大夫人想要折磨他的用意,二則,他也已經(jīng)好幾天無法進食了。但臨產(chǎn)的折磨讓他再也無法顧忌他的自尊,他最終還是脫下了褻衣在如意的幫助下坐到了恭桶上。 江淮靠著墻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趁著陣痛的間隙就努力排泄著。便意十分強烈,但下身毫無反應(yīng)。 “呃——”努力了幾個時辰后,也只是排xiele一些尿液出來。 如意見江淮已經(jīng)有些脫力便將小廝送來的饅頭塞到江淮的嘴邊:“二少爺,你還是吃些東西吧,不然孫少爺一會兒該出不來了?!?/br> 江淮別過頭拒絕進食,只繼續(xù)揉著肚子努力著。 從黎明痛到了黃昏,江淮終于排xiele出來。如意本是下人,也不覺臟污,將恭桶放到門邊等下人打掃后就伺候江淮躺到了草垛上。 這個夜里江淮基本沒睡,快要昏睡過去時就被陣痛痛醒,不住地呻吟著。如意倒是抵不過困意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睡著的江淮被江府的鞭炮聲驚醒,外面的小廝丫鬟們嘰嘰喳喳地說道著大少爺考中了進士,江府一定能更上一層樓了。 江淮臉色一白,感覺自己破水了。這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陣痛都痛上千萬倍,他咬著嘴唇好難才忍住沒叫出聲。 他伸手探了探下身,發(fā)現(xiàn)自己產(chǎn)xue緊閉,僅僅只開了兩指,便覺眼前發(fā)黑,自己只怕是要難產(chǎn)了。 他的娘親就是這么去世的,他娘親是江老爺從外面帶回來的異族女子,顏色艷麗身段姣好,生下他后遭到了大夫人的打壓,在江淮六歲時生三少爺難產(chǎn)而死。在江淮的記憶中娘親給他講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故事,其中就有男人產(chǎn)子的,而今他才深覺,娘親的故事只怕是他們那一族的隱秘。 江淮讓如意將他的下身墊高,阻止羊水流盡,便讓她側(cè)過身去不再看他。江淮抓著身邊的草垛抵御著疼痛,探了無數(shù)次產(chǎn)xue都沒有開全。天色昏暗了下來,江淮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用力了。 “大少爺,就是這個賤婢偷了大夫人的首飾,大夫人讓我?guī)銇硎帐八?!?/br> “行了,一個丫鬟也要我來料理,今天可是少爺?shù)拇笙踩兆樱屛襾硪娺@晦氣!”江延的語氣多少有些志得意滿。 江延推開門后就看見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曾經(jīng)死死壓在他頭上后又被他陷害不得翻身的弟弟如今為了替他產(chǎn)下孩子正在苦苦掙扎。 江延讓人將如意帶出去報官處理,就抱著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江淮離開了牢房,抱到了自己的房中。 江延并未為江淮請來產(chǎn)婆或是醫(yī)師,而是享受地將手指伸進了溫軟潮濕的xue口,這里將要為他誕下長子。 江淮潔白如玉的身子因為產(chǎn)痛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碩大渾圓的肚子隨著他的掙扎而不停顫抖著,他的羊水已經(jīng)快要流盡了。 “呃——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嗯——”江淮無助地哭泣了起來,“哥哥,哥哥,我好痛,幫幫我,我好痛,幫幫我……孩子出不來……我要死了……” 江延舔了舔江淮的眼淚,讓人送來熱水,慢條斯理地替江淮擦拭干凈身體后將自己的下身送入了江淮的產(chǎn)xue中,溫柔地動了起來。 江淮痛得說不出話來,身體的本能卻讓他很快起了反應(yīng)。 在生產(chǎn)過程中江淮高潮了三次,全身都軟了下來,產(chǎn)xue終于完全打開了,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分娩了。 “大少爺,大少爺,大少夫人要生了要生了!”門外傳來貼身小廝的通告。 江延走到門口打發(fā)走小廝后,就又回到了江淮身邊。 江延將他掛在了自己身上,溫柔地將他的雙腿張開,兩只手從大腿的地方穿過拖抱了起來,孩子順著重力走了下來,因為沒有羊水的潤滑江淮的產(chǎn)道流出了絲絲鮮血,他抱著江延的脖子死死抓撓著江延的頭發(fā),沙啞的嘶吼著。 “好痛好痛——??!” 又喘息著挨過了幾輪宮縮,江淮已經(jīng)哭得快要背過氣了,這段時間以來受到折磨的身體不能承受生產(chǎn)的損耗,在江延的懷中暈厥幾次后又被生生痛醒。 在江延快要抱不住江淮的時候,孩子的頭終于出來了。江延將他順著放在了床上,壓著小腹將孩子完全擠壓了出來,江延皺了皺眉頭。 江淮還沒來得及看見自己千辛萬苦產(chǎn)下的孩子一眼,就暈了過去。 “大少爺,大少夫人難產(chǎn)了,產(chǎn)婆說大少夫人流了好多血,要保不住了!讓您快過去!” “孩子呢?” “孩子沒事兒,是個大胖小子!” “那就行了。” 如意在官府里扣押了一個多月,還沒來得及被審問,就被江淮派人接了回去,成為了二少爺?shù)馁N身大丫頭。 再次見到江淮的時候,江淮的氣色好了很多,正抱著他的兒子溫聲細語地哄著。 后來,如意伺候著江淮為江延生下了七八個孩子,不過沒有一個活了下來,要不就是養(yǎng)到兩三歲就氣喘而死,唯一健康的還是那個牢房里生出來的大胖小子,也不知道怎么長得這么好的。 江延在正妻逝世后也沒有續(xù)弦,連小妾都沒有納過,在江淮的輔佐下官拜一品,深得皇上的寵愛。 當(dāng)江淮為了江延的仕途挺著臨產(chǎn)的身子去拜見那名曾經(jīng)非常看好他的大儒的時候,被大儒轟了出來,導(dǎo)致已經(jīng)年過三十的江延早產(chǎn)血崩,差點沒跟著去了。但大儒到底還是抬手幫了江延一把,讓他扶搖而上仕途順遂。 后來如意聽說那個大儒在家里嘆息了一整個冬日,說江淮毀了,毀了…… 如意不懂大儒,更不懂江淮。 但也許,一個謊言如果可以持續(xù)一輩子,也算不得謊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