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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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談開了想通了,對床上的事情的都不再那么執(zhí)著,秦卓新就那么半硬不硬地做了幾回,竟然感覺也不錯。K的小欲望還是更多一些,不滿意現(xiàn)狀還不敢提,只是不停暗戳戳地逼著秦卓新鍛煉。秦卓新本來就不愛運(yùn)動,年末又忙,被逼得叫苦連連。 終于,要過年了,要去K老家了,可以暫時不健身了,多喜臨門,秦卓新早上爽快得不得了,仔細(xì)地梳妝打扮,還噴了香水。 K看了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笑:“秦總,我不是說了,咱們開車回去,路上要花三天呢?!?/br> “我知道啊?!?/br> “那你現(xiàn)在打扮這么精致干什么?!?/br> “我哪里打扮了……”秦卓新狡辯,“平時不是也這樣。” K意味深長地笑著上下打量他:“嗯?這個手表你沒有丟掉哦?” 秦卓新自己伸手摸著那塊K情人節(jié)送的手表:“怎么會丟掉呢……回來之后就想戴來著,但是太久沒戴了,送去保養(yǎng)了一下,前幾天才送回來?!?/br> “那戒指呢?”K很快想起了更重要的東西。 秦卓新一愣,支支吾吾地說:“戒指丟了……” “丟戒指留手表,你是嫌棄那個戒指便宜嗎?” “不是主動的那個丟,從秦念那里回過神來就不知道戒指去哪了……” K撇撇嘴:“丟了我買的,新的戒指你自己買去?!?/br> “哦?!鼻刈啃轮繩也沒有真的在意,隨便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準(zhǔn)備。 要準(zhǔn)備的東西頗多,K家在哪里,家人是誰這件事一直隱瞞的的徹底,即使是阿明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他回家就格外得小心些,每年過春節(jié)都會回去一次,流程相當(dāng)完整:手機(jī)等一些可能有定位功能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切掉,開車到一處秘密的郊外別墅,然后在那里換車換手機(jī)換身份證件,休息一晚再繼續(xù)上路。 秦卓新全單照做,走到半路突然笑了。 “笑什么?”K問。 “就很有諜戰(zhàn)劇的感覺?!鼻刈啃麓?。 “秦總是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事情偷偷摸摸的。” “還真是?!鼻刈啃鹿室夂鲆暤鬕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憂愁的語氣,傻傻地笑,“但是挺好玩的,和你在一起之后人生都是新的?!?/br> K有點(diǎn)不好意思:“少說這些酸溜溜的話。” “關(guān)機(jī)一個星期,我感覺蠻可怕的,我公司都放假了倒是還好,你那邊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會不會有什么突發(fā)事件。” “我去國外的時候他們也經(jīng)常聯(lián)系不上我,一般問題都能自己處理。不過這次……老谷和阿旭兩個人估計會搞出什么事情吧?!?/br> “沒問題嗎?”秦卓新有點(diǎn)擔(dān)心。 “他們不搞事情我下一步也走不下去。盼著他們鬧呢?!?/br> 秦卓新微微笑,轉(zhuǎn)移話題:“我是不是能叫你王臣了?” “可以啊,怎么就對名字這么在意。” “名字很重要的,是標(biāo)識,是身份認(rèn)同,很多文化中還會認(rèn)為名字是和靈魂相通的?!?/br> “行行行,你想叫我什么都行,名字都交給你取。” 秦卓新還是傻笑像個小孩子一樣扒著車窗到處看,為了避免行蹤被記錄他們沒有走高速,車一直在鄉(xiāng)下的小路上穿梭,秦卓新看什么都新鮮,這指指那點(diǎn)點(diǎn)。 K眼神里帶著寵溺:“秦總真是城里人,都沒怎么見過鄉(xiāng)下吧?” 秦卓新點(diǎn)點(diǎn)頭。 “我家現(xiàn)在住在縣城里,老家在山腳下,正經(jīng)的鄉(xiāng)下,到時候帶你好好看看?!?/br> “好啊?!鼻刈啃驴鞓返南駛€孩子。 “那別對著外面看了,鄉(xiāng)下都差不多,看多了就不新鮮不好玩了?!?/br> “怎么會?!?/br> “保證你在鄉(xiāng)下住兩天就膩煩了?!?/br> “不會的。我都沒怎么去過北方,忠市是我去過最北的地方了,聽說你家那里會下半米深的雪對不對?” “沒怎么去北方?旅游都沒去過?” “沒有。我沒怎么旅游過?!?/br> “你mama那么愛旅游,你怎么是個家里蹲?!?/br> “小時候帶我嫌麻煩,大一些了我就一直在參加各種補(bǔ)習(xí)班,沒時間,之后工作了就更沒時間了?!币郧罢f起這些秦卓新總要傷心會兒,這回倒是就一句話的事情,說完了還能笑出來,“這次感謝K哥帶我出來旅游?!?/br> “補(bǔ)習(xí)班啊,你還會彈鋼琴和拉小提琴是不是?”K問。 “嗯,鋼琴差點(diǎn),小提琴還行。” “那應(yīng)該把你的小提琴帶來,給我爸媽顯擺一下,他們一直覺得學(xué)過樂器的人特別高級?!?/br> “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讓我在家長面前表演節(jié)目,可饒了我吧?!?/br> “哈哈哈哈哈……”K笑得厲害,覺得秦卓新可愛極了,如果不是正在開車一定要拉過來多親幾口。 “??!”提前年紀(jì),秦卓新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農(nóng)歷大年三十的生日,就是明天!” “怎么了?” “我……我沒給你準(zhǔn)備生日禮物?!鼻刈啃峦蝗皇錁O了。 “哈哈哈哈……”K繼續(xù)笑,“沒事,我不過生日的。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明天給我買個生日蛋糕就行,我還沒在生日吃過蛋糕呢?!?/br> “真的假的?”秦卓新不信,他那么愛吃甜食。 “真的,每年過年都回家過的,一來我爸媽覺得年夜飯很豐盛不需要蛋糕,二來,他們覺得男孩子不應(yīng)該吃太多甜食。” 看K笑得開心是真的沒在意自己忘記他生日的事情,秦卓新也跟著開心地笑:“那我給你買個超大的?!?/br> “嗯?!眲偤泌s上紅燈,K扭頭看秦卓新的臉,又笑得眉眼彎彎,透著蠢萌,讓人想欺負(fù)。 K趕忙又把視線轉(zhuǎn)向前方,假裝專心開車。 秦卓新沒有注意到K的小動作,繼續(xù)四處張望,問這問那,直到天黑了外面的東西看不清了,他才安靜下來,偎在座位上小憩。 K又扭頭看他,那單純而毫無防備的樣子讓人心癢。 車開進(jìn)車庫秦卓新才醒過來,下車去后備箱拿東西,K坐在原處打開車?yán)锏氖占{箱,里面有個小塑料袋,裝著當(dāng)初讓阿明買的那些小物件,在這車上放了快兩年卻還是當(dāng)初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的陳舊,酒精棉干了,但是K有新的。 “都拿出來了。進(jìn)屋去吧?”秦卓新敲敲玻璃。 “秦總,”K的聲音透著沙啞,“去后座?!?/br> “嗯?”秦卓新不太明白。 “衣服脫了,去車后座?!?/br> 秦卓新紅了臉:“都到地方了,進(jìn)屋……” “別頂嘴。”K的語氣變得低沉,透著一股威壓感,忍耐了很久的東西再也壓不住了。 許久沒有見這樣的K,秦卓新透出一股緊張,脫衣服時身體忍不住抖,動作格外緩慢。 K沒有催,反而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秦卓新的扭捏、恐懼、期待,他的小奴隸總是這么的矛盾又這么的誘人。 車庫里頗為寒冷,但脫光了的秦卓新仍然沒有立即躲進(jìn)車?yán)铮巧s著身子向衣著整齊的K看,像是做最后的確認(rèn)。 K舒適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優(yōu)雅地從駕駛座下來卻粗暴地把秦卓新推進(jìn)車?yán)?。秦卓新被狠狠地扔到后座上,天旋地轉(zhuǎn),緊接著砰地一聲車門被關(guān)上,他徹底地被封禁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里。 沒等秦卓新調(diào)整好姿勢K就又把人抓過來親吻,今天秦卓新的身上一直散發(fā)著一股撩人的香,但這香遠(yuǎn)不如他口中的氣味甘甜可口,K開始瘋狂地掠奪,舔、吸、咬,放肆極了,兇狠極了。 手自然也沒閑著,后背,屁股,大腿,rutou,性器,全都摸了一個遍,由于剛剛的寒冷和心里的恐懼秦卓新的皮膚寒毛倒豎,露出細(xì)小的雞皮疙瘩,K一寸又一寸地?fù)崞竭@些微小的痕跡,留下一片片的紅。 K一向喜歡秦卓新的喉結(jié),總是忍不住想要咬,今天秦卓新話多,這小東西不停地在上下竄動,勾引了他一路,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要好好地嘗嘗。 “?。 鼻刈啃鲁酝吹亟?,“會留下痕跡……??!” K狠狠地掐秦卓新的大腿以示懲罰:“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要再挑戰(zhàn)我,我的小奴隸?!?/br> “主人……主人……”秦卓新輕輕叫著主人讓自己進(jìn)入狀態(tài),身體無力地依偎在K的身上任他宰割。 K滿意地把人抱進(jìn)懷里,讓他蜷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后抓過他的雙手,一直放在他的性器上,一只放在xue口:“把自己弄硬,主人想要用你了?!?/br> “是……主人……”秦卓新聽話地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一手伸進(jìn)后xue,前后開工地自慰。 秦卓新的進(jìn)展頗為順利,一邊開發(fā)自己一邊舒服地喘著,因?yàn)閯忧槎鴜in蕩。 K難耐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和褲鏈,露出堅挺的性器抵在秦卓新的尾骨輕輕地摩擦,然后拿來別針和酒精棉,環(huán)抱住秦卓新,在他的面前慢慢地擦拭,給別針消毒,頭輕輕地搭在秦卓新的肩上,牙齒輕輕地啃咬他的耳垂:“給你打個耳洞吧?” 秦卓新有點(diǎn)怕,身體微微緊縮,動作也稍微停滯,但最后還是順從地點(diǎn)頭同意。 別針的針尖輕輕地滑過耳廓,在耳垂上畫了個十字,最后緩慢地刺進(jìn)rou里,疼痛從耳部的那點(diǎn)擴(kuò)散,秦卓新成功克服心里萌芽的恐懼,久違地享受到了疼痛帶來的快感。 “呃……啊……”秦卓新呻吟出聲,肩背yin蕩地舒展,性器興奮地抬頭。 “狀態(tài)還不錯?!盞舔食剛剛滲出的那滴血,和人一樣美味,“手拿開?!?/br> “嗯、啊……”碩大的性器代替自己的手指插入了身體,秦卓新再次舒適地呻吟,身體因?yàn)楸惶顫M而感到酥麻。 感受到溫暖的包圍K舒適地呼出熱氣,但他還不著急,悠閑地將別針扣好留在秦卓新的耳垂上,抱著秦卓新慢慢地?fù)崦?,慢慢地晃動著腰身:“還想再放兩個別針在你身上,你說哪里好呢?” “啊……啊……”秦卓新沒有心思回答來著主人的問題,身體的性器雖然動作緩慢卻異常堅硬而溫暖,那舒適的摩擦讓他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輕輕動著自己的腰臀配合著著身后人的動作。 “不說啊?我看這里特別精神,是不是在自告奮勇???”K拿過一個別針在秦卓新的guitou上上摩擦。 “不……不……”敏感處冰涼的觸感終于喚回了秦卓新的一點(diǎn)主意力,“啊……啊……” 秦卓新由于害怕而顫抖,收縮,K舒服地加大動作,好好地享受了一波快感后才繼續(xù)剛剛的談話:“問你你又不說,我選的地方你又說不好,這可不行,說,想要把這個放在哪?” 可以穿刺的地方就那么幾處,秦卓新自然也明白,又呻吟了兩聲之后顫抖著答:“乳……rutou……” “rutou啊……”K把別針打開,像剛剛一樣用針尖觸碰秦卓新胸前的茱萸,這里可要比耳垂敏感的多,又因?yàn)樾詯鄱d奮地腫脹著,稍微一碰便引起了秦卓新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又躲又叫,幾乎就要哭出來。 K十分滿意奴隸的反應(yīng)卻依舊不肯放過他:“太小了,要再弄得大些。” 秦卓新疼得厲害伸手去推K的手,可非但沒推開還反被抓住了。 “不愿意讓我碰啊?那自己來?!闭f完按著秦卓新的手壓在他自己的rutou上來回按壓,等K玩夠了拿開手,那處可憐的皮rou被折騰得腫脹不堪,紅得滴出血來,對著那處吹吹氣都引得秦卓新一陣呻吟,肯定再不能經(jīng)受金屬的穿刺了。 好在還有一個,K捏住另一頭的rutou揉捏幾下,然后提著那塊小紅rou拉扯,硬生生把緊貼著胸口的皮rou向外扯了半厘米。 秦卓新疼的扭著身子反抗卻沒想到K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來,我?guī)湍愠吨?,你自己把別針穿進(jìn)去?!?/br> “不……”那小小的金屬被遞到手上,秦卓新卻本能地拒絕。 “我的小奴隸,你沒有說不得權(quán)力?!闭f完K像是懲罰一般猛烈地cao干懷里的人。 “啊!??!啊……”秦卓新身體抖得厲害手里的別針也落在地上,雖說是毫無憐惜的猛烈撞擊秦卓新卻是樂在其中放肆地大聲叫喊呻吟,胯下的性器腫脹的厲害似乎有什么即將噴薄而出。 秦卓新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快感中身后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又一個冰涼的別針被放在手中,rutou再次被拉起。 “還想要的話,自己穿過去?!睈耗У拿钤诙呿懫?。 秦卓新抖著手靠近自己被蹂躪著的rutou,剛剛碰到表皮便是一陣劇烈的疼,他縮回手卻被身后的狠狠地咬肩膀以示懲罰。瑟縮的手再次向前把那塊敏感的皮rou刺穿。 “??!啊啊啊啊……”完成任務(wù)的瞬間埋藏在身體里的巨龍又開始瘋狂舞動,痛覺和快感再次一起席卷而來,性器脹得發(fā)痛,一顫一顫地在乞求愛撫。 很久很久都沒有過的射精的沖動被喚醒,秦卓新顫抖著撫摸自己的性器以求獲得那久違的快感。 那手手又被K抓住了。 “還不行,今天要做的徹底些,麻煩事不能留到明年了?!盞一邊說著一邊揉搓著秦卓新的手,一根又一根細(xì)細(xì)地?fù)崦揲L的手指。 秦卓新沒聽懂K話的意思卻看見K拿起了針對向了自己的手指。 “不!”秦卓新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前方在等待自己的已經(jīng)不是K手里的針,而是秦念手里的那把鉗子,噩夢就要開始了,他要逃,他必須逃,“不不不……手指不行……不行……” “我在這,”K再次穿插秦卓新的身體,稍微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之后繼續(xù)說,“我在這,會有些疼,但你會快樂的?!?/br> “不……不……”秦卓新眼淚瘋狂地落下,手拼命地向后縮,“我馬上就要射了,我就要痊愈了,不要……” “我知道你怕,”K的聲音沙啞低沉,“但你不能再怕了,秦卓新,你的恐懼只能屬于我,不許怕別的東西?!?/br> “啊!啊……” 針刺破了指尖,一陣鉆心的痛刺入身體,秦卓新恐懼地緊閉雙眼。 “疼嗎?”K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聽到那令人安心的聲音,秦卓新緩緩地睜開眼睛,一滴鮮紅的血團(tuán)聚在蒼白的指尖,竟然有點(diǎn)好看。 噩夢只是噩夢,不會再變成現(xiàn)實(shí)了。 秦卓新大腦如劫后余生般喜悅,身體卻脫力而疲憊,呻聲音也變得格外沙?。骸疤邸!?/br> “痛苦的疼還是舒服的疼?”K一邊問一邊動著腰刺激秦卓新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 “啊……啊……舒服……”秦卓新呻吟著將頭向后靠向K的肩膀,不知是說的舒服是指是剛剛的疼痛,還是現(xiàn)在的動作。 “舒服啊……”K瞄著秦卓新再次抬頭的性器露出微笑,“那再來一下怎么樣?” “好……”秦卓新嘴里說著好手卻又摸向了自己的性器,他放下了,他不怕任何的懲罰了,他只想讓自己快樂。 “自己扎針,”K又一次拉住了秦卓新的手,把針遞到他的手上,“下面我?guī)湍??!?/br> “啊……啊……”身后的律動,身前的撫摸,心里的輕松,秦卓新欲仙欲死,拿過針抵在自己的指尖,不過是刺向一處舊疾所在罷了,刺下去也不過是這性愛的一點(diǎn)點(diǎn)助興。 秦卓新乖巧地聽從主人的命令把針刺向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疼不疼,只知道刺下了身后的快感便成倍地涌來,自己被掀翻,上身夾在前排的座椅之間無法動彈,下身被K狠狠地抓著,狠狠地干著,狹小的空間里充滿了情色的味道,整個車都顫抖厲害。 而他自己,在這顫抖的車?yán)镱澏吨涑隽艘还捎忠还删眠`的、白濁腥膩的液體。 公公婆婆小叔子 一晚折騰卓新徹底脫力,第二天早上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王臣一向貪睡,今天更是起床晚了,中午才匆匆起床把秦卓新抱到車后座上繼續(xù)休息,自己開車?yán)^續(xù)前行。 秦卓新在車上休息了小半天才有了點(diǎn)精神,打量了一下自己,滿身是傷實(shí)在是沒有臉見人,車路過商店的時候差使王臣去買了好幾包創(chuàng)可貼和膏藥才把自己一身的淤青和吻痕蓋住,昨天精神煥發(fā)的人硬生生變成了縫縫補(bǔ)補(bǔ)的破布娃娃。 好在心情還不錯,臉色不算太差。 到王臣家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diǎn)多了,王臣沒有鑰匙,按了門鈴。 單元樓的金屬門隔音不是很好,能隱約聽見屋里人的談話。 “門鈴響了!肯定是老二回來了?!币粋€女人聲音說。 “大過年的這么晚回來!讓一家子人替他擔(dān)心!”一個男人的聲音格外洪亮,“不給他開門!” 男人的‘不給他開門’還沒說完門就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個戴眼鏡的青年男子,和王臣長得十分像,只是更白、更清瘦,應(yīng)該就是王臣的弟弟王將了。 王將一眼看到了秦卓新,當(dāng)場愣在原地。 “見面也不打招呼,”王臣對著弟弟抱怨,“愣著干什么?” “二哥……”王將自己擋在門口不讓客廳里的人看到門口的情況,“你真帶回個男的!” “我說了多少遍了?驚訝什么,這么沒禮貌。” “可爸媽都沒信啊?!?/br> 外面兩兄弟正說著,屋里洪亮的男人聲音又響了起來:“在門口嘀咕什么呢!趕緊進(jìn)屋?!?/br> 王將還在猶豫該怎么辦,秦卓新被兩兄弟搞得有點(diǎn)怯場,只有王臣頗為大方,推開王將拉著秦卓新向屋里走。 “爸,媽,弟妹,曉暢,我回來啦,過年好。”王臣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一家人打招呼。 “二伯過年好!”只有叫曉暢的小女孩開開心心地做了反應(yīng),三個大人都沒出聲盯著秦卓新看。 秦卓新硬著頭皮擠出微笑對著大家打招呼,“叔叔阿姨新年快樂,我是秦卓新,王臣的……朋友?!弊晕医榻B秦卓新也是想過好多遍的,當(dāng)初打算說是王臣的戀人來著,但如今這一家人的反應(yīng),說‘戀人’刺激恐怕太大,只好換詞。 王臣聽到‘朋友’兩個字的時候不滿地挑眉,但是沒對秦卓新表示不滿,而是頗為不滿地對家人說:“你們都這么驚訝干什么。不是說了要帶我男朋友回來嗎?” “你個臭小子!”那個洪亮的男聲,也就是王臣的爸爸指著王臣的鼻子要站起來,王臣的mama,就是沒開門前說話的女聲,壓住王爸爸的腿不讓他動,然后對著秦卓新尷尬地笑:“小秦是吧?這么遠(yuǎn)趕路累壞了吧?別站在那了,過來坐。” “對對對,坐!”王將在一旁附和,拉過一把椅子請秦卓新坐。 秦卓新趕緊走過去,把禮物遞給大家,王爸爸忍著怒氣也把禮物接了,秦卓新終于松了一小口氣,坐下了。 大家都保持了一種不說破的體面,只有王臣憤憤不平:“我多少年前就說了我是同性戀了,你們怎么就不信呢?” “當(dāng)著小孩子的面亂說什么!”王爸爸呵斥。 “我說什么小孩子不能聽的了?!”王臣越發(fā)委屈。 “誒呀,大過年的,這都是干什么呢?”王mama趕緊在中間調(diào)和,“怎么這么晚才到啊?你爸剛剛等你等的可著急了,生怕你出什么事了?!?/br> “有事耽誤了?!蓖醭即稹?/br> 王爸爸搶先追問:“什么事能比回家重要?” 聽到爸爸說話王臣就沒有好臉色:“當(dāng)著小孩子面不能說?!?/br> 這話一出沒等王爸爸有反應(yīng)秦卓新就對著王臣憤怒地瞪眼睛,恨不得給他一拳,然后立即向著王爸爸陪笑臉:“堵車了,春節(jié)大家都回家,堵車特別厲害?!?/br> 這答案哪個真哪個假王爸爸自然是明白,氣的厲害:“每年回來都要?dú)馕?,你明年還是不要回來了!” 王臣梗著脖子還要繼續(xù)頂嘴卻瞄見了秦卓新充滿恐嚇的眼神,終于把火壓下去開始追求表面的和平,轉(zhuǎn)移話題去問王將的近況,終于聊得有來有回。秦卓新總算安心了一點(diǎn)點(diǎn),坐在旁邊聽著。 之后看電視、看煙火、包餃子、吃餃子,過了十二點(diǎn)王將夫婦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曉暢離開。 王爸爸也不想在今天和王臣拌嘴,催促大家趕緊睡覺,并且特地指出秦卓新住客廳旁的房間,王臣住廚房對面的那個,王臣又想理論一下為什么兩人要分開睡,但秦卓新的一個瞪眼他只好又把話咽回了肚子,乖乖地和秦卓新走進(jìn)不同的房間。只是等父母睡了又溜進(jìn)了秦卓新的房間。 王家瑣事 兩個人一路奔波都累壞了,秦卓新沒有計較王臣過來,兩人安穩(wěn)地相擁而睡。 只是第二天醒來秦卓新才感覺兩人這么誰在一起被王臣父母看見了恐怕又要有麻煩,于是強(qiáng)行把王臣弄醒往他自己的屋子趕。王臣迷迷糊糊不情不愿地被秦卓新推下床、推著向門外走。 秦卓新以為這個時間讓王臣回房間就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老人家起床極早,王mama正在廚房準(zhǔn)備早餐,兩個人蓬頭垢面、推推搡搡又偷偷摸摸的動作都被看見了。 王臣滿不在乎地打了個招呼進(jìn)屋繼續(xù)睡覺,秦卓新則石化在原地半天才說出一句“阿姨早上好?!?/br> 王mama回了一聲后忍不住向著秦卓新喉結(jié)上的淤青看,秦卓新這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沒貼膏藥也沒圍圍巾,這亂七八糟的痕跡都要被看光了。他慌亂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這個是之前弄的,我們昨天什么也干?!?/br> 自己的話剛說出口秦卓新又感嘆自己蠢,什么時候弄的還不都一樣,越描越黑。 王mama尷尬卻不失溫柔地笑笑:“時間還早,你也再去睡會兒吧?” “不了,我平時這個時候也起床了,我去收拾一下,過來和阿姨一起準(zhǔn)備早餐吧!” 王mama連忙說不用,但秦卓新還是火速地去洗漱換衣服,各種痕跡都掩飾好了又回到了廚房。可這個時候王mama準(zhǔn)備工作都已經(jīng)做完,秦卓新只是幫忙把水果拿到客廳,就沒了別的事情。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王mama問。 “兩年多。前年的九月份在一起的?!鼻刈啃卵杆俚卮?,并且力圖精確。 王mama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時間也不短了。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做生意。有一段時間我們都做物流生意,是合作伙伴?!鼻刈啃乱琅f順暢地答著——對于常見問題他和王臣已經(jīng)事先‘串供’了。 “王臣真的是在做正經(jīng)生意嗎?”王mama有點(diǎn)憂愁的樣子,“他看起來過得不錯,但總帶著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平時聯(lián)系不上,回來了也是問什么都不說?!?/br> “當(dāng)然是正經(jīng)生意。”秦卓新面不改色,還拿出手機(jī)搜索了王臣的兩家公司的資料給王mama看,說的有聲有色。 正說著剛才出去晨練的王爸爸回來了,看見秦卓新和秦mama聊得開心表現(xiàn)出一臉不解。王mama忽略他那詭異的表情,招呼丈夫一起過來看兒子的事業(yè)。王爸爸也很感興趣的樣子,過來聽完以后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還可以把,就是比他大哥還是差了些,做的這些事情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br> 秦卓新連忙附和點(diǎn)頭,心里卻在想,王臣是黑道和王臣拉自己大哥下水給他洗黑錢,哪個會更讓王爸爸生氣。 王爸爸又借著機(jī)會問秦卓新的工作和畢業(yè)院校。秦卓新一一答了后,王爸爸表情變得柔和起來,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見到成績比自己大兒子還要好的人,頓時對秦卓新有了一絲絲好感,但還是嘀咕:“挺好的孩子,怎么會是同性戀呢?” 秦卓新尷尬地笑,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不是王臣那小子把你帶壞的吧?” 秦卓新瘋狂搖頭。 王爸爸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傷,又嘆口氣。 這時王將一家三口來了,曉暢抱著秦卓新昨天送到大洋娃娃,滿臉開心地對秦卓新說新年快樂。秦卓新看著小孩子的笑臉后開心得不得了,立即又拿出了紅包送給曉暢。目前王臣的親戚中曉暢絕對是最喜歡秦卓新的人了。 “都過來了就趕緊吃早飯吧,還有去到處拜年呢。”王mama提議,“去叫王臣起床吧。” “好。” “嗯。” 王將和秦卓新同時應(yīng)了話,氣氛再次呈現(xiàn)出尷尬。 “王將去?!蓖醢职窒屡性~。 秦卓新乖巧地笑,去幫王mama忙。 吃過早飯三個男子帶著小孩出門拜年,王將妻子表示回自己家還有事情,家里又只剩下王mama和秦卓新。經(jīng)過一早上的談話,兩個人說話變得很順暢,王mama頗為自然地說:“王臣他爸脾氣犟,但人不壞,你不要介意?!?/br> 秦卓新快速地?fù)u頭:“我沒在意的,我父母知道我是同性戀之后反應(yīng)更強(qiáng)烈?!?/br> 提到父母王mama又大概問了一下秦卓新的家庭情況,秦卓新?lián)熘梢哉f的照實(shí)說了,沒有提那些不開心的部分。 “也是個苦命的孩子?!蓖鮩ama感嘆,不知道是聽出了什么還是單純地感嘆秦卓新是個孤兒可憐。秦卓新只是笑。 “王臣是不是總是和你說我和他爸對他不好?”王mama問。 秦卓新還是搖頭:“沒有。他只是覺得你們有點(diǎn)不公平,但是沒有覺得你們不好?!?/br> “哎……”王mama嘆氣,“都是親生的兒子,也沒想偏心的。你不知道,我家老大像他爸愛面子,經(jīng)不起罵,稍微說說就要生氣一整天,老三膽子小,長得也不如兩個哥哥壯,我們都怕他受欺負(fù),哪里舍得說他。就老二,脾氣好,又聽話又勤快,可能就是脾氣太好了,我和他爸都覺得多說他兩句也沒什么。誰知道他心里結(jié)了那么大怨氣,一聲不吭地說走就走了,再回來和變了個人似的,天天和他爸吵?!?/br> 王mama說著說著眼淚都要掉下,秦卓新想要安慰卻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一旁干著急。 王mama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繼續(xù)說:“王臣是四五年前就說了自己喜歡男人了,他爸一直不敢信,我是耗不過老二,你人不錯,王臣也聽你的話。你們要是能好好在一起,我也就認(rèn)了。但是,我聽說你們同性戀,都不長情……” 這話聽著難受,但秦卓新還是照常控制好表情:“不會的。” 王mama繼續(xù)說:“不管王臣有什么毛病,他肯定能對你好,他爸爸,兄弟都對老婆好,這個脾氣遺傳。你要好好珍惜他,可不要再找別人什么的?!?/br> 秦卓新又尷尬又無奈,萬萬沒想到這談心這么快就有了婆婆訓(xùn)‘兒媳婦’的味道,好在常年在長輩面前忍氣吞聲慣了,秦卓新依舊保持了表情的體面:“阿姨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找別人的。我保證。”我真的能保證自己不去找別人的,但愿你兒子也能保證不讓別人來找我。 王mama也覺出自己說的有點(diǎn)失了分寸,趕忙轉(zhuǎn)移話題聊些別的,不一會兒有人過來拜年秦卓新找借口回到了臥室里直到王臣他們回來才又從屋里出來。 之后的時間過得平淡,王家人東家長西家短地聊天,秦卓新在一邊陪著,雖然插不上話卻也聽得不無聊,偶爾被問下意見倒也像是融入這個氛圍了。 這種閑在的氣氛讓人容易發(fā)困,王將一家早早地走了,剩下的人也都張羅著早點(diǎn)睡覺。 秦卓新剛剛躺在床上沒多久王臣就進(jìn)了屋,上了鎖。秦卓新也沒靦腆,雙手抱著王臣的脖頸和他深情擁吻。王臣也熱烈地回應(yīng)著,順便用大腿蹭蹭他的胯下。脹的厲害,病當(dāng)真是痊愈了,整個人都精神。越想越興奮,王臣急切地扒下兩人的褲子插了進(jìn)去。 “啊……”秦卓新舒適地輕聲呻吟。 “看起來和我爸媽相處的不錯嘛,”王臣一邊慢慢地動一邊說,“沒少委屈自己吧?” 秦卓新剛剛心里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委屈的,可被王臣這么一說一點(diǎn)也不委屈了,笑得開心:“不委屈……老人家對同性戀接受度低……啊……我有心理準(zhǔn)備……” “我就是帶你來走個流程,你不用這么費(fèi)心討好他們?!?/br> “沒……我挺……啊……開心的……特別有……家的感覺……啊……啊……” 秦卓新生病的時候王臣總是克制,秦卓新快感低,無意中養(yǎng)成了一邊做一邊說話的習(xí)慣,如今秦卓新任督二脈又重新通了,身心yin蕩招架不住那強(qiáng)烈的快感,止不住地呻吟幾乎沒有辦法說話了。 王臣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一邊開心地加快了動作一邊卻忍不住繼續(xù)調(diào)戲身下的人:“說說看,哪里有家的感覺了?” “啊啊啊……啊……”秦卓新沒了回答問題的心思,“慢……慢……點(diǎn)……” “我倒是覺得該再快點(diǎn)?!蓖醭祭涞匕亚刈啃路^去抓著他的胯骨酣暢地穿插。 “啊……不……會……被聽到……呃……”秦卓新努力集中殘存的理智說。 “我又沒出什么聲音……”王臣也被快感包圍,說話聲音完全變了調(diào),自己聽出了那股荒yin無度的味道,覺得有幾分丟人,但他卻不把這丟人怪到自己的頭上,只怪身下的人太誘惑、太yin蕩。這么想著就越發(fā)有了折騰人的心思,對著秦卓新的腰狠狠地拍了兩下,聲響大過了秦卓新的呻吟聲許多倍。 “?。∴拧鼻刈啃氯滩蛔〗辛艘宦曈众s緊捂住自己的嘴,可身體也不知怎么就是忍不住陪著著身后人的動作叫喊,捂也捂不住,秦卓新怒己不爭哭了起來,“不要……慢點(diǎn)……求……求你了……慢點(diǎn)……” 秦卓新哭得厲害,王臣不忍心不安撫一下,于是側(cè)身躺在秦卓新的身后借助體位的變化來克制自己:“別哭了,怕什么,就算被聽見了他們也不至于過來打擾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br> “你就想著不會被打擾!”這下秦卓新可真委屈了,轉(zhuǎn)過身去瞪王臣,“被父母聽到了不嫌丟人嗎?我這兩天的努力不都白費(fèi)了!” 王臣本來是忍住了的,可秦卓新剛剛的那撒嬌委屈的一瞪,滿眼亮晶晶的淚光,一臉的潮紅情色卻讓王臣全身狼血沸騰——不能忍,更不想忍。 “幫你把嘴堵上!”王臣迅速地抓過床頭上的膏藥糊在秦卓新的嘴上,然后抓起他的雙腿架在肩上瘋狂快攻。 “嗚……啊……啊……”酥麻脹痛一齊奔騰而來,秦卓新陷在快感中輕易地相信了王臣的小把戲,卻不知道那一小片膏藥哪里擋得住他嗓子里翻滾而出的一陣又一陣嗚咽和呻吟,屋子里早已經(jīng)是呻吟聲和rou擊聲交相輝映,繞梁不止。 做到后面那小片膏藥早已不知被折騰到了哪里,王臣不僅不提醒反而動作越發(fā)狂野,秦卓新被干得雙目失神嘴巴微張,浪叫一聲比一聲大,最后射出來時叫聲更是半哭半笑,yin蕩至極,王臣聽著那極致爽快的聲音也忍不住泄出體液擁抱著愛人共享高潮。 那個事情敗露的清晨 有了前一天的經(jīng)驗(yàn),秦卓新起床后先出去看了一眼,確認(rèn)王爸爸和王mama都不在外面才把王臣趕回自己的房間,自以為昨晚的事情可以就這樣過去了??傻葍晌焕先诵褋?,和秦卓新目光相接時,那眼神里的疲憊、無奈和欲言又止一下子就擊穿了秦卓新掩耳盜鈴的手——昨晚的聲音不僅被聽到了,而且還擾的兩位老人沒有睡好覺。 秦卓新羞愧的血液一下子涌上頭,臉紅的發(fā)光又發(fā)熱。 說話是不可能說話了,尷尬的氣氛在客廳里持續(xù)發(fā)酵,秦卓新趕緊又躲回了房間不敢出來。 過了一會兒王臣起來了,若無其事地和父母打招呼,還問秦卓新在哪,然后轉(zhuǎn)身就去敲秦卓新的房門:“起床吃飯啦?!?/br> 秦卓新開門,臉依舊是紅的厲害。 “發(fā)燒了?”王臣伸手摸秦卓新的額頭。 秦卓新啪地一下打開王臣的手,眼神示意王爸爸還坐在客廳。 “害羞了?。俊蓖醭歼€笑,“害羞什么呀,我爸兒子都生了三個了什么聲音沒聽過?!?/br> 王爸爸那頭也聽的見這邊在嘀咕什么,大聲咳嗽引起注意。 秦卓新聽見咳嗽聲臉再次發(fā)光發(fā)熱:“我不吃了。”說完就要關(guān)門。 王臣當(dāng)然沒給他關(guān)門的機(jī)會,直接把人從屋里拽了出來,秦卓新被拽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王臣!干什么呢!”王爸爸看不下去終于發(fā)聲,“床上床下的都這么沒教養(yǎng)!怎么這么不知道心疼人!” 王爸爸字字都是在罵王臣,可字字都讓秦卓新羞得厲害,尤其是‘床上床下’那句,還能聽出沒教養(yǎng)和不知道心疼人,那到底是聽的多清楚?這一股又一股的羞恥感壓得秦卓新喘不過氣來,長這么大第一次這么丟人,而且當(dāng)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秦卓新解釋也沒得解釋,想躲也沒地方躲,急得掉下眼淚來。 王爸爸和王臣誰也沒想到秦卓新會哭,都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王mama從廚房趕過來問:“這是怎么了?怎么還哭了?” 王臣絲毫不知悔改:“被我爸說哭了?!?/br> 王mama確實(shí)聽見了王爸爸的吼聲,又沒聽清說了什么,對王臣的話信以為真,對著王爸爸?jǐn)?shù)落道:“你這是干什么?不是說好了裝作沒聽見嗎?” “我、”王爸爸被說的一肚子委屈,拿起桌上的蘋果向王臣砸,“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小秦啊,不哭了哈,咱們不和這兩個沒心沒肺的計較?!蓖鮩ama握著秦卓新的胳膊安慰。 “對不起……”秦卓新也不想哭,可眼淚又止不住,三十歲的人了還被當(dāng)小孩子一樣哄,越發(fā)地覺得丟人。 “說什么對不起啊,又不怪你。不怪你哈,來吃飯了。” 秦卓新情緒終于緩和了一些,趕緊把眼淚擦干整理好衣服,坐到餐桌旁:“王將他們不過來一起吃嗎?” “初二不是回娘家的日子嘛,他們?nèi)詴忱牙鸭伊恕!蓖鮩ama解釋,“我們家沒女兒,今天清凈,請了老朋友過來打麻將,你會打麻將嗎?” “會一點(diǎn)?!?/br> “那正好,一會兒一起打麻將,熱鬧熱鬧。啊……”王mama又露出一點(diǎn)難色,“介紹的時候說你是王臣的普通朋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鼻刈啃滤斓鼗卮穑静蝗ス芡醭嫉谋砬?。 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對夫婦,王爸爸,秦卓新和兩夫婦組成一局開始打牌,王mama準(zhǔn)備水果零食招待客人,王臣站在秦卓新背后看牌。 秦卓新極其擅長和長輩打麻將,輸錢輸?shù)貌宦堵暽?,桌上其他三個人都越打越高興,王臣站在背后看的清楚,趴在秦卓新耳邊調(diào)侃:“秦總真有錢?!鼻刈啃虏焕硭^續(xù)打牌。 過來一會兒又來了一對夫婦,頗為健談的阿姨上桌替換掉了之前的叔叔,贏了幾圈錢健談阿姨也頗為高興,越看秦卓新越順眼:“你家老三這個朋友真是不錯呢,現(xiàn)在可流行這樣又白又瘦問問靜靜的男孩子了,小秦是吧?有對象沒呢?” 秦卓新還沒想好怎么答王臣搶先說:“有了,趙阿姨就別給再介紹了?!?/br> “行行行,你眼光高,你朋友眼光也高,我不給介紹了?!?/br> 王臣一邊笑著回應(yīng)趙阿姨一邊趴在秦卓新的肩膀上,親昵的很。 剛剛趙阿姨問起秦卓新有沒有對象的時候王爸爸就已經(jīng)提起了警惕,之后王臣的一系列語言動作都讓老父親覺得曖昧得沒法看,等到那胳膊碰到了肩膀,昨晚聽見的各種聲音都要在腦子里響起來了。實(shí)在忍無可忍,王爸爸皺眉對著王臣說:“別在那傻站著了,去給你媽幫幫忙?!?/br> 王臣不太情愿地去廚房轉(zhuǎn)了一圈拿來一盤瓜子又回來了。 王爸爸依舊看兒子站在那里礙眼:“一會兒還要留大家吃飯,去把水池子里養(yǎng)的那條鯉魚殺了去?!?/br> 王臣撇撇嘴又去干活。 但是王爸爸還是沒有算到,又一對老朋友來了,王mama也閑下來,大家湊了一桌麻將又組了一局撲克,他本人玩得也開心起來,沒注意到兩個局人員不停流動不一會兒秦卓新就單了出來,然后溜進(jìn)了廚房。 調(diào)教 廚房有點(diǎn)狹小又有點(diǎn)昏暗,王臣正坐在小板凳上刮魚鱗,手中的魚已經(jīng)被開膛破肚,內(nèi)臟丟在了盆里。堂堂的黑幫老大雖然滿手是血卻看不出一丁點(diǎn)的可怕。 秦卓新見到如此無害而賢良的‘K’,忍不住笑出聲。 “誒喲,知道笑了啊,”王臣抬頭,也笑,“不哭了?” “你還好意思說!幸虧叔叔阿姨沒計較,不然,把我趕出家去我都不敢說什么?!?/br> “他們要是趕你走咱們就一起回去唄,多大點(diǎn)事,還哭?!?/br> “你怎么這么壞。”秦卓新走到王臣的身邊,直接坐在了地上,北方的地?zé)崤?,他特別喜歡,“叔叔阿姨明明那么好,你還竟然舍得離家出走?!?/br> “行行行,早上我爸媽因?yàn)槟懔R我,現(xiàn)在你又為我爸媽來罵我,你們成一伙的了,錯都是我的?!蓖醭佳鹧b生氣,伸出滿是血漬的手向著秦卓新的臉蹭。 秦卓新臉上留下三道血指印,濃烈的腥味侵入鼻腔,他微微皺眉。 “你還不高興了?!蓖醭家舶櫭?,“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秦卓新無辜地看著王臣,他皺眉了,但不是因?yàn)椴桓吲d。相反地可能是太高興了,這地又太溫暖,那夕陽又太柔和,總之剛剛那腥味一入鼻,他就想到了色情的事情。 他知道王臣沒有生氣,也知道現(xiàn)在不該做這個動作,可他還是鬼使神差地由坐改為跪,低眉順目地說:“主人對不起,奴隸知錯了?!?/br> “又勾引我。”王臣托起他的下巴,“和你做你又要害羞又要哭,不和你做你又要勾引我,這叫什么來著——又想當(dāng)婊子又要立牌坊?!?/br> 秦卓新被說中了痛點(diǎn),臉因?yàn)樾呃⒍杭t,心臟因?yàn)榫o張而砰砰跳。 像因惡事敗露而惶恐的的賊,也像因初嘗禁果而羞澀的少女。 客廳里麻將嘩啦啦地響,人們又嚷又笑,可這廚房里被情欲度上了一層結(jié)界,異樣地安靜,王臣甚至能聽見秦卓新砰砰砰的心跳聲,越跳越快,越跳越亂。 秦卓新也能聽見王臣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仿佛下一刻就要像自己撲過來,把自己像剖開魚腹一樣剖開、撕裂。秦卓新緊張極了,他大腿上的肌rou一下一下地彈跳,他的大腦告訴他這是危險的信號,不能再玩火了;可某處私密的器官又勸誘他這是興奮的信號,該享受時光了。 王臣看得出他的欲望,也看得出他的緊張,知道他在勾引自己與他交媾,也知道他在為可能產(chǎn)生的不良后果而擔(dān)憂,他的放蕩是真的,他的羞澀也是真的,他矛盾得令人著迷。 而他就那樣誘惑地跪著,不進(jìn)不退,等著主人為他做決定,快樂求著主人給,罪惡也由主人扛,狡猾又可愛。 王臣的手順著秦卓新的下頜向下緩緩移動,輕輕地挑開他這兩天一直帶在脖子上掩飾吻痕的圍巾,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子和那用作第二層掩飾的膏藥。王臣忍不住嘴角輕輕上揚(yáng),手指順著膏藥的邊緣打轉(zhuǎn)。 “??!”秦卓新克制地叫——王臣突然撕下了他脖子上的膏藥,脖子火辣辣地疼。 喉結(jié)頂著那小片紅彤彤的皮膚緊張地上下滾動,這無疑又是巨大的誘惑。 但王臣依舊沉得住氣,手指又緩緩地上移到秦卓新的唇間。 舌頭識相地探出頭來迎接,輕柔而靈巧地舔舐帶著腥味的手,從指尖到手掌,又從手背回到指尖,一遍又一遍,直到那手上的血液和腥味全部被唾液融化流入秦卓新的口中。 但變得干凈的手指并沒有感謝的意思,伸入口腔夾住柔軟的舌頭向外扯…… “二哥,”王將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回……” 王將一臉熱情地來和哥哥打招呼卻被他可怕的眼神嚇了一跳,再瞄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卓新,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秦卓新當(dāng)然是被嚇了一跳,想要立即起身逃跑,但是王臣的余光警示地掃過來,他依舊原樣跪在地上不敢動。 “你回來干什么?!蓖醭紝ψ约旱艿苷f話語氣帶上了幾分陰森。 “我岳父家沒有我們一家三口住的地方……我每年都是把她們娘倆送過去吃頓飯就就回來的……你知道的……”王將不自覺地吞口水。 “哦。”王臣冷漠地回答,起身去洗手池洗手,“這還有兩盤水果,給叔叔阿姨們拿過去吃吧。” 王將迅速地點(diǎn)點(diǎn)頭拿著水果走了,順手還帶上了門。 洗完手王臣又回到秦卓新身邊,把濕漉漉的手在他的胯間的布料上蹭,像是在想用他的褲子把手擦干,但秦卓新被內(nèi)褲困住的小兄弟清楚地感受到了曖昧得按壓。 “不行。我……我……”秦卓新猛地站起來,王將的突然闖入讓他恢復(fù)了理智,他不能這么任性,這是廚房,外面是王臣的家人和鄰里朋友,剛剛動的心思實(shí)在是無恥至極、失了人性。秦卓新被內(nèi)心的自責(zé)壓得抬不起頭,“對不起……” “不怪你。”王臣的聲音依舊低沉,抬起秦卓新的臉與他親吻,“挑起主人的性欲是奴隸的職責(zé)。剩下的都是主人的責(zé)任。我覺得你做的很好,沒有任何問題?!?/br> 秦卓新安靜地看著他的主人,羞愧被安撫下去,其他的心思又開始躁動,一邊渴望一邊害怕。 “褲子臟了,”王臣繼續(xù)說,“去我屋里換掉。” 被遺忘的情人節(jié) 兩人先后進(jìn)了屋子,王臣站在門口 不移動,反手落了鎖。 秦卓新脫掉外褲,露出被膨脹的器官撐得極為立體的四角內(nèi)褲,灰色的布料上有一處因?yàn)轶w液的浸潤而呈現(xiàn)出黑色。 王臣背靠著門淺笑:“內(nèi)褲也臟了?!?/br> 秦卓新乖巧地把內(nèi)褲也脫了,卻不見王臣去找給他換的衣服,甚至連動都不動,就站在原地看著下身赤裸的自己。秦卓新的臉越發(fā)紅了,下體抗拒著重力向上挺著,一抖一抖地在忍耐著什么。 “我……”秦卓新羞愧到結(jié)巴,用手輕輕遮住下體,“我要褲子?!?/br> “好啊?!蓖醭夹Φ脮崦?,到衣柜拿出一條褲子遞給他。 秦卓新卻委屈地低下了頭,不去接。 “想要什么?”王臣與秦卓新越靠越近,“說出來就給你?!?/br> 秦卓新忍不住誘惑,上前一小步抱住王臣,兩人的下體相互碰觸,同樣地堅硬灼熱。 “可以好好地把嘴巴堵住的對不對,”秦卓新趴在王臣的肩膀上蹭,“想叫也叫不出聲的那種?!?/br> “哈哈哈……”王臣笑出聲來,抓著秦卓新的屁股不停揉搓,“把上面的嘴巴堵上,然后呢?下面的怎么辦?” “也……也堵上……用主人的……”秦卓新越來越大膽,手試探地摸進(jìn)王臣的褲子,握住那快樂的源泉。 “主人的這里是不許奴隸用手碰的?!蓖醭甲焐媳г怪鴧s并不真的制止秦卓新的行為,頗為享受地感受著秦卓新的撫摸,手也同樣地摸上秦卓新的性器為他手yin。 秦卓新的病好了,又可以做隨便凌虐的奴隸了,王臣卻又莫名地想要嘗試一下之前沒有嘗試過的東西。 不過手終究是不夠柔軟不夠溫?zé)岵粔驖窕?,王臣很快膩煩了這個姿勢,抱起秦卓新扔到床上,秦卓新吃痛想要叫喊卻又緊張地捂住自己的嘴,王臣迅速地?fù)涞剿纳砩希堕_他的手把自己的內(nèi)褲整個塞進(jìn)了秦卓新的口中。異物硬生生地被按壓到喉嚨,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引起身體的不適,生理性的淚水從秦卓新的眼中奪眶而出。 “怎么又哭?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王臣一邊說著一邊把秦卓新的上衣也撕扯干凈,隨后把自己也脫了個干凈,才恍然大悟般又說,“哦,下面的嘴還沒有堵上,來,自己把那里露出來?!?/br> 秦卓新聽話地抱住自己的雙腿,露出迫不及待一張一合的私處,王臣不客氣地一貫到底。 劇烈的疼痛襲來,喉嚨猛烈地收縮、想要叫喊,卻只是更加緊密地碰觸到了異物,繼而引起強(qiáng)烈的嘔吐感,無論是喊還是吐秦卓新都做不到,只有生理性的眼淚更加急促地流淌了下來。 似乎是嫌棄這樣的性愛太沉悶,王臣每一下挺近都刻意地撞擊秦卓新的臀部,兩人身體交合的啪啪聲格外地響亮。 秦卓新逐漸被頂?shù)脹]有了力氣,手也抓不住自己的大腿,雙腿緩緩地向著王臣的方向倒,王臣抓過這白嫩的兩條腿放在腰側(cè)。如此一來大腿處的敏感地帶也一下一下地被照顧,秦卓新的身體由于快感而極度渴望喊叫與呼吸,但兩方受阻,秦卓新的臉憋得通紅,淚水越流越多,四肢經(jīng)受窒息而痙攣掙扎。 “難受了?”王臣壞笑著,俯身親吻秦卓新通紅的鼻尖,“自己選的,我可不會停?!?/br> 秦卓新發(fā)出淡淡嗚咽,臉因?yàn)殚L時間的缺氧而變得有些青紫,眼睛哭的紅腫眉頭也因痛苦而扭曲,四肢早已經(jīng)酸軟無力,只有小腹上的那個器官精神飽滿,氣勢洶洶。 “老二?”王爸爸一邊敲門一邊說,“魚殺到一半干什么去了?” ??!秦卓新聽到聲音全身竄過一股涼氣,后xue突然緊縮把王臣夾得差點(diǎn)交出聲來。 王臣不理睬老父親的話,他只關(guān)心秦卓新剛剛已經(jīng)要射出來的性器竟然有了軟下去的跡象,秦卓新本人也有臨陣脫逃的意思,他壓住秦卓新的身子不讓他逃,同時四處撫摸讓他重新精神起來。 “你聽見沒有?”王爸爸繼續(xù)敲門,“快點(diǎn)出來!” “魚已經(jīng)弄完了?!蓖醭紝χT外喊,身體不僅沒有‘出來’反而深深地‘進(jìn)入’了。 秦卓新糾結(jié)地閉上眼睛,自己也不能理解矛盾的自己,但依然以為這羞愧感而興奮著。 “那東西也該收拾一下啊?!蓖醢职植灰啦火?,“還打算做個雞呢,幫你媽把雞也剁了!” 被打斷一下后秦卓新的身體反倒變得緊致而溫暖,王臣也在一種奇怪的興奮感的支配下越發(fā)有感覺,別說是在門外叫自己去干活,就算是有人破門而入用槍指著自己他也不想停下自己的動作了。 “王臣!”王爸爸還在門外。 “王將!”王臣中氣十足地吼出弟弟的名字,身下的侵略也隨著怒吼變得更加猛烈而野性,“幫媽把雞剁了!” 王爸爸似乎還說了些什么,屋里的兩個人都沒聽清,王將聽見聲音一路小跑趕來把王爸爸安撫走,屋內(nèi)的兩個人照原樣繼續(xù)著剛剛的事情。 沒過多久王臣覺得要到了,一邊動作一邊扯出了秦卓新嘴里的內(nèi)褲,大量的空氣突然涌入胸腔一陣舒爽的疼痛,緊接著后xue感受到了一陣抖動與灼熱,兩頭的強(qiáng)烈刺激讓秦卓新身體繃直,嘴巴大張著深吸一口氣,下體也射出了灼熱的jingye。 王臣抹起秦卓新小腹上的jingye涂到秦卓新仍舊微張的口中:“秦總這病好了之后堅持的時間也長了,射出來的料也變多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秦卓新本能地吞下自己的jingye后沒有理王臣說的話,反問:“王叔叔肯定猜出來咱們在干什么了對不對?” “沒有吧,”王臣把人攬進(jìn)懷里輕輕抱著,“知道在干什么還讓我出去,也太不厚道了?!?/br> “是我們不厚道……”秦卓新性欲發(fā)泄完了,心里就只剩了愧疚,“大白天的,外面還有客人……” “天已經(jīng)黑啦,”王臣指著窗外強(qiáng)行狡辯,“而且咱們這次真的沒有出聲,要是真的覺得咱們在干這檔子事他來敲門不是反倒引起別人注意?我爸脾氣我知道的,就是看我偷懶不順眼了而已,別瞎想了,還要趕緊收拾一下出去吃晚飯呢?!?/br> “我不出去了……”秦卓新扯過被子縮成一團(tuán),“半天不見人影出去了又換了身衣服,太惹人注意了……你就說我累了想要睡覺,不吃飯了,我一直都是不吃晚飯的,和叔叔阿姨都提到過,他們應(yīng)該不會懷疑吧……” “行,”王臣看著秦卓新這副事后反思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但也順著他的意思答應(yīng)了,“那你自己去浴室洗個澡。” “那!你先等會兒,幫我看看走廊上有沒有人,然后在浴室門口等等我,被人發(fā)現(xiàn)我這個時候洗澡……” “哈哈哈哈……”王臣忍不住笑出聲來,“秦總真是思維嚴(yán)謹(jǐn),佩服。” 秦卓新紅著臉下床找換洗衣服,腰腿酸痛下動作有點(diǎn)慢,王臣趕緊走上前去幫忙找,秦卓新靠在墻上問:“你沒和你家里人說你的性癖吧?” “沒啊,我還沒開放到和父母討論這個東西,再說,他們要是知道我在床上動繩子鞭子的,肯定大義滅親把我送精神病院去?!蓖醭家贿呎f著一邊把找出來的衣服遞給秦卓新。 秦卓新接過衣服安心地點(diǎn)點(diǎn)頭:“可是,我覺得王將好像知道的樣子,咱們在廚房的時候……雖然跪著舔手指是有點(diǎn)……但是他的那個反應(yīng)……” “啊,王將知道?!?/br> 秦卓新穿衣服的動作一頓:“你剛剛不是說沒說嗎?” “父母沒說,親弟弟有什么不能說的。” “你……”秦卓新臉又紅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誒呀,你就別再事后在意這些事情了,”王臣拉著秦卓新向外走,“而且我就是說了我有性虐癖,又不是講和你的黃段子,你在這害羞什么?!?/br> “真的?” “真的,我愛看別人zuoai,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我怎么zuoai的啊,再說,王將又沒這愛好,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br> 聽到這里秦卓新反倒來了興趣,又問:“你家就只有你有這個癖好,家庭又幸福和諧,是因?yàn)檫M(jìn)黑道之后受刺激才喜歡性虐的嗎?” 王臣皺眉:“你這個問題怎么這么招人討厭呢?” 秦卓新被說得有點(diǎn)慌,站在原地不動了:“我……我就是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介意……” 看到秦卓新的緊張王臣立即不皺眉了,吻了一下秦卓新后說:“我知道你一直為自己的性癖感覺自責(zé),我也有過,不過以后兩個人湊成一對相互折騰,又不影響別人,就別再在意在意這些了好嗎?別人怎么看不重要,原因什么的也不重要?!?/br> 秦卓新感覺王臣的這段話說的有道理,點(diǎn)點(diǎn)頭出去洗澡。 正洗著澡,才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因?yàn)槭芘俺砂a這個問題受了多少煎熬,每晚因?yàn)樽约菏莻€變態(tài)而自責(zé)到睡不著覺,越睡不著越想受虐,在一個惡性循環(huán)中脫不了身。而就在剛剛一個困擾自己多年的事情終于得到了解決,自己似乎應(yīng)該好好地感動一番才對,但意外地,情緒平穩(wěn)得很,不想哭也不想笑,就點(diǎn)點(diǎn)頭做了個回應(yīng)便了事情。 “王臣。”秦卓新輕聲呼喚門口的人。 “怎么了?”正在站崗的人問。 “今天好像是情人節(jié)誒?!?/br> “嗯?真的?”王臣有點(diǎn)驚訝,“我就只記得是大年初二了?!?/br> 秦卓新對著浴室門笑:“我也忘了,剛剛才想起來?!?/br> “那一會兒帶你出去放個煙花什么的,補(bǔ)個情人節(jié)?” “算了,”秦卓新還是笑,“兩個大男人出去放煙花怪rou麻的?!?/br> “那怎么辦?” “忘了就忘了吧,忘了今天過得也挺好的?!?/br> “行吧?!?/br> 秦卓新還是笑,一些傷悄悄地好了,一些該忘的事情不知不覺地忘了,某個瞬間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更好的人,也沒有大喜,就只有現(xiàn)在這種自然而然的幸福。 “王臣,有你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