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情人節(jié)后一天的上午(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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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啊……”秦卓新的呻吟越來越弱,眼睛幾乎閉上了。 K明白,這是他快要到高潮的信號。 “別?!鼻刈啃乱呀?jīng)脫力,可這兩個字說的卻帶著點命令的意思,眼睛也緩緩睜開。 K還是沒動,等著他的下文。 秦卓新自己伸手堵住了馬眼,說:“我也等等你?!?/br> “哈哈哈哈哈……”K一個沒忍住,笑場了,“你確定你自己能堵???” 秦卓新被赤裸裸地嘲笑后又有了小脾氣,但是身體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相比那點小自尊,更受不了身體里那種麻、痛、癢。 “那……你幫幫我……幫幫我……”秦卓新求饒起來。 “想射就射嘛。”K繼續(xù)動,打算送秦卓新去天堂了。 “不!”秦卓新慌亂地推K,“我……不行了,一起射吧。” 這一上午,兩個人總是沒能同步射,K的中途秦卓新射,K射了秦卓新又來了興致,兩人就這樣像傳球一樣做了一次又一次。 “還有力氣推人呢,可以的?!?/br> “啊……啊……呃……”秦卓新小聲哼哼著射了出來。 中場休息一般,剛剛充滿呻吟聲的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嗡——嗡—— 秦卓新的電話響了。 “你這手機……”K不滿。 “我今天有會要開……已經(jīng)遲到了……今天就到這吧……啊……別動了……別動……啊……” “再一次,就再來一次?!?/br> “哈……啊……啊……”秦卓新體力真的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以前都是晚上做的,這個程度差不多就要暈過去了,但昨晚睡得不錯,身體已經(jīng)極限了大腦還在頑強工作。 叮鈴——叮鈴—— K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兩臺手機此起彼伏地響著,秦卓新的呻吟聲都被壓了下去。 “?。“。e……??!”秦卓新突然大叫了起來。 原來,K把他的腿搭在肩上,然后站了起來,秦卓新整個人都本提了起來,幾乎是倒立著的。 “對,就這樣,”K又狠狠地在他的小腿上咬了一口,“叫的再大聲點?!?/br> “啊……啊……”秦卓新也算是不負期望,叫床的聲音再次大了起來,可這樣倒立著,喘氣格外困難,叫了兩聲后口水就進了鼻腔,引起了一陣咳嗽。 伴著咳嗽,秦卓新的身子抖的厲害,后面也一陣陣強烈地伸縮起來。 “啊……”這次換K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稍微享受一下這小插曲,K又賣力地動起來,就這樣站在床上,提著秦卓新的腿,瘋狂地向下沖刺。 結(jié)實厚重的實木大床也受不住這樣的蹂躪,吱嘎吱嘎地響了起來。 “啊……”K又舒服地長舒一口氣,釋放了出來。 K也沒了力氣,放下秦卓新后自己也舒服地趴在他身上休息。 秦卓新身體抖了幾下,jingye已經(jīng)被榨的干干凈凈,什么也沒射出來,但還是陷入了高潮的爽快之中。 嗡——嗡—— 秦卓新的手機又響了。 “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手機。”秦卓新已經(jīng)完全癱瘓了。 “自己去?!盞也懶得動。 叮鈴—— K的手機也又響了。 秦卓新推推K,說:“去接電話吧,順便幫我拿個手機。” K不情不愿地起身。 “對不起?!鼻刈啃戮团吭诖采辖悠鹆穗娫?,“我今天身體不舒服,起晚了,把會議記錄整理好放在我桌上吧,我下午去看?!?/br> 又寒暄了兩句,秦卓新掛掉了電話,抬頭發(fā)現(xiàn)K也打完了電話,拿著杯水站在床邊。他不客氣是接過水來喝,叫了一上午當(dāng)真是口渴了。 “下午還要去工作?”K問。 “嗯?!鼻刈啃孪胍鹕?,但只勉強撐起上半身就放棄了,繼續(xù)躺在床上休息。 “都這個樣子了,還是別去了吧?” 秦卓新給了K一個白眼。 “別去了吧?” “今天周五了,事情一定要處理完才行?!鼻刈啃略俅螄L試起身,又失敗了。 “別去了?!?/br> “我再歇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br> “別去了,我還為你準備了別的安排呢。” 聽說了別的安排,秦卓新忍不住抖了一下。 “別怕,不做了,”K笑著,“我在你常去的那家店里定了牛排和紅酒的,聽說還蠻稀罕的,去嘛。” 又出現(xiàn)了,K偶爾會流露出這樣天真的表情,眼睛睜的大大的,黑溜溜的,像個孩子。 “處理完了就去?!?/br> “早點去嘛,還打算帶你去看那個情人節(jié)的燈展呢?!?/br> “情人節(jié)是昨天。” “補上嘛,就逛一逛?!?/br> “就兩個小時,兩個小時我就能處理好了?!?/br> “行!我去給你弄點午飯去。”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秦卓新只處理了一些緊急的文件,剩下的都塞進了包里,晚上再說。 牛排很可口,是秦卓新最喜歡的類型,紅酒和主菜也很搭。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牛排的?” “聽說你總一個人來這家店,估計是很喜歡吧?!?/br> “這也是你私下打探的?” “嗯。” 明明可以直接問我的。秦卓新只是腹誹,沒有說出口,轉(zhuǎn)而換了個話題:“你這半個月去哪了?” “你猜?!?/br> “肯定是個陽光充足的地方吧,都曬黑了?!?/br> “你不喜歡黑的?” “沒有。說好了一個星期的,怎么去了那么久?” “事情不順利唄?!?/br> 秦卓新感受到了K的躲閃,他故意地不回答任何問題。上一次已經(jīng)惹K不高興了,秦卓新這次主動閉嘴了。 于是空氣又安靜了下來,穿上衣服的兩個人,的確不算熟悉,找不到什么可以聊的話題。 不過秦卓新也沒感覺到無聊,他開始觀察K吃牛排的樣子。 K開始時左叉右刀,毫不猶豫地按照rou的紋理把一整塊牛排都漂亮地剖成大塊,然后放下刀子,把叉子換到右手,悠閑地進食。 “我是不是吃像太難看了?” “沒有?!鼻刈啃抡嫘牡鼗卮稹U麄€過程雖然絲毫沒有遵守西餐禮儀,但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反倒成了一種別樣的優(yōu)雅。 “不要騙我啦,以前,只要來吃西餐就會被人嘲笑不懂禮儀。我其實還好好學(xué)了一陣呢。這兩年沒人說了,就有點忘了?!?/br> “真沒騙你。就這樣,挺好的?!?/br> “哈哈……”K又笑了。 又一陣安靜。 “聽說,”K開口,“你還玩過一段時間的賽車?” “嗯,你這聽說的,真是全?!彼降装炎约翰榈亩嗲宄?/br> “是吧,我想知道事情都能知道。那你后來為什么不玩了?” “玩不好,而且沒時間了?!?/br> “想看看你穿賽車服的樣子?!?/br> “你是想看我穿,還是想看我脫?!?/br> “誒呦,秦總,”K故作害羞的樣子,“你說話怎么這么色情,今天還是沒伺候好你嗎?” 聊到這些色情的事情上,兩個人的對話突然自然了起來,這反倒讓秦卓新尷尬起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總該聊些別的。 K似乎也有了同樣的覺悟,兩個人都又沉默下來,思考下一個話題。 正思考著,不速之客來了。 秦卓新認識他,是公安局副局長的侄子,叫石浩,是秦卓新在認識K之前接觸過的最厲害的黑幫了。 “陳先生,歡迎回來?!笔埔荒樇傩Φ卮蛘泻?。 K完全沒有好臉色:“咱們在公共場合見到了,能裝作不認識嗎?” “我也想私下里見陳先生一面,這不是沒約到嗎?” “我不是說了等明天?!?/br> “明天徐堯也在場,有些話就不好說了?!笔普f著不客氣地坐到了秦卓新旁邊的座位上。 秦卓新不明白狀況,于是按兵不動,什么都沒表示。倒是K一臉不耐煩,抬手就打翻了秦卓新的紅酒,液體全都灑到了石浩的衣服上。 “啊,對不起,手滑了。” K道歉說的也極其沒有誠意,耳朵和眼睛只要有一個好的就能知道K是故意的, 石浩也是有些不高興的,但是沒有發(fā)作,就只是盯著K看。 K一挑眉,笑了:“實在對不起,石兄弟你趕緊去清理一下,改天我一定賠你套新衣服。” “不用了,這么狼狽我也不好意思站起來,就坐在等它干吧,順便聊聊天?!?/br> “那可真不巧,我們已經(jīng)吃完了,你在這慢慢等著干吧?!?/br> 石浩還要說什么,但K一只手壓住了石浩的肩膀,眼神里充滿了威壓。 “陳驚林,你還真是囂張?!笔七€是沒服輸。 “可不是,”K撇撇嘴,“你要是有本事把自己捅出來的窟窿補上,就不用看我這么囂張了。加油哦?!?/br> K帶著秦卓新離開了餐廳,開車去公園。 路上兩個人還是沉默著的。 “不好意思,是不是掃了你的興了?”K問。 “沒有?!鼻刈啃潞唵蔚卮?。 “你怎么不問我了。” “問什么?” “剛剛那個人是誰,怎么就平白無故地來找我什么的?!?/br> “你不是不愛讓我問?!?/br> “哪有?!盞感覺有點委屈,但又有點心虛,“我是覺得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更好,還有有些事情,我不說你也能知道?!?/br> “那不還是不想我問,想知道就自己去查的意思嘍?!鼻刈啃乱膊恢滥睦飦砹诵盎?,說話陰陽怪氣了起來,“我是沒你這種本事,連喜歡吃什么菜,以前有過什么興趣愛好都能查出來?!?/br> “你這是不高興我查你了?” “沒有。我……我就是覺得直接問更好一些?!?/br> K看著秦卓新的側(cè)臉,突然難受了起來。他又感受到了自己處事與秦卓新的不同。 做賊做慣了,特別怕別人打探自己的消息,名字,家鄉(xiāng),年齡,經(jīng)歷,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藏著掖著,推己及人地,在了解別人的時候,也喜歡偷偷摸摸,總是更信任多方打探來的消息。 秦卓新也感覺自己憋了一股火氣,可能是生K的氣,也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氣。 他總覺得兩個人的關(guān)系是變了的,雖然是床上認識的,但總不能只知道床上的那些事情,要是情侶的話,總應(yīng)該再知道些別的事情,可K什么都不愿意說,所有他問出的問題都石沉大海,他還是不知道K是哪里來的,今年到底幾歲,到底有沒有放下他喜歡過的大哥。 所以,K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增進互相了解,他說的愛,是不是就只是用來做的那種愛。 不會的,秦卓新看了看自己手腕的上的表,又給自己打了一劑強心針,他給自己送禮物,帶自己出來吃飯散步,也是想要相互了解的吧。 情人節(jié)的氣氛的確還沒有散盡,來來往往的人中還是情侶居多。手牽手,有說有笑的。這些嘰嘰喳喳的情侶總是比較吸引人們的目光。沒有幾個人會在意兩個在人默不作聲的男人。 誰也不說話,就這么走著。直到路過一家奶茶店,K的視線稍稍斜了一下。 “冷不冷?”K終于開口,“前面有家咖啡店,進去坐坐?” “這個時間再喝咖啡就睡不著。要兩杯熱奶茶?”秦卓新覺得自己也能看懂些K的心思了。 “你不是不愛吃甜的?!?/br> “我的那杯不要糖。茶也不要了,也睡不著?!?/br> “要杯熱牛奶?”K笑了,“小學(xué)生嗎?” “加糖加茶的奶茶就大人了?” “哈哈哈……”K又笑了,“那去買兩杯啤酒?” “冷?!?/br> K覺得這個時候應(yīng)該展示一下男友力,披個衣服,搓搓手什么的。 “公共場所。”秦卓新看穿了K的意圖,“別鬧。” K悻悻地縮回手,也沒去點奶茶,和秦卓新繼續(xù)向前走。 還是誰也不說話,就這么走著。直到走完一圈,回到奶茶店的門口。 “還是買杯奶茶吧?”秦卓新再次提議,“暖和一下?!?/br> “還是去咖啡店坐坐吧,也有熱牛奶可以點。還不兌水?!?/br> 秦卓新對K的戲謔表示不滿,明明是想要喝點他愛喝的東西,怎么就反過來被笑話了。 K就這么看著秦卓新,有點氣又還沒發(fā)作出來的樣子也可愛。 秦卓新也就這么看著K,總是在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兩人就又這么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兒,K的視線突然從秦卓新的臉上移開,笑容也收斂了。 秦卓新好奇,順著K的視線看去,一個男人正在向這里走來。 這個男人秦卓新也認識,叫徐堯,黎堯集團的現(xiàn)任總裁,本來沒有很熟的,但這半個月總有人湊過來問他的情況,連秦卓新自己都產(chǎn)生了一種和他很熟的錯覺。 “你也是來催命的?”K先開口。 “石浩已經(jīng)找過你了?”徐堯反問。 “找過了,你看你不行了吧,石浩比你早兩個小時就找到我了?!?/br> “我本來沒打算找你。” “那你來著干什么?逛街?被人逼成這樣了還有心情逛街?。俊?/br> “你去了半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回來了什么都不說,就在大街上亂逛,長了腿的都要來找你?!?/br> “回去吧。明天說?!盞一臉不耐煩。 徐堯道沒有胡攪蠻纏,是有要走的意思了,但是臨走前盯著秦卓新看了半天。 秦卓新被盯的有點毛,徐堯在B市絕對算的上是個人物了,自己這算不算是看到他出丑了?啊,徐堯這個應(yīng)該不算,石浩那個才是。 “我是不是耽誤你重要的事情了?”秦卓新問。 “是他們耽誤了我重要的事情,還一個個嘰嘰歪歪的?!?/br> 秦卓新感覺K應(yīng)該算是說了一句情話吧,他有點高興,但是不知道怎么接話,兩個人就又陷入了沉默。 “今天就到這吧,我就不送你回家了?!盞被擾的有點疲憊了,徐堯說的沒錯,這么在外面晃長腿了都會聚過的,有些疏忽了。 秦卓新有點不情愿,但還是一個人回家了。 今天過得還算不錯。 還是知道了很多事情的。 比如,大家都在意的,K是不是還會繼續(xù)支持徐堯,應(yīng)該是會吧。 比如,K比他之前想象的可能還要有權(quán)有勢些,和誰說話都像是在和小弟說話。 比如,他真的喜歡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