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都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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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K走了,秦卓新立即給李菲菲打了電話,但是沒人接,周日又打了好幾通電話,還是沒人接,秦卓新有些擔(dān)心,卻沒什么辦法,只好等到了周一,誰想到周一了李菲菲還是沒有來上班,只有桌上擺了一封辭職信。 秦卓新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去人事部查李菲菲的地址。 “李菲菲沒來上班?還要辭職?!币粋€人事瞪大眼睛說,“那周五晚上那個人真是李菲菲了?!?/br> 秦卓新正想要問什么事情,另一些八卦的人已經(jīng)圍上來了。 “天啊,就那么全裸著跑出來了,還被監(jiān)控拍到了,還有人把視頻發(fā)網(wǎng)上了,這以后可是沒辦法做人了。” “是啊,那強(qiáng)jian的到底是誰啊,怎么兩天了還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br> “就是就是,這些媒體啊,沒良心的,把受害者的錄像放出來,犯人的事情一點(diǎn)也不提?!?/br> “我看啊,那犯人肯定是背景硬唄,這視頻不也刪了,后續(xù)報道也沒了?!?/br> “你說什么咧!那臉都能看個大概的錄像,能放在網(wǎng)上啊,菲菲不要做人了不說,小孩子看見也不好??!” 秦卓新在一片嘰嘰喳喳感覺腦仁疼的厲害,耳朵也有雜音轟鳴,李菲菲能力那么強(qiáng),笑得那么陽光,談起男朋友的時候那么甜蜜幸福,怎么會有禽獸這樣去傷害她。 “別亂說話,”秦卓新心虛的厲害,硬提著氣呵斥嘰嘰喳喳的人們,“不會是菲菲的?!?/br> 那么忐忑,那么害怕,可秦卓新還是去看李菲菲了,要去道歉,那晚她一定是打電話來求救的,而自己,卻在做那種事情…… 看見李菲菲后,秦卓新更傷心了,她的半張臉都還是腫的,身上不知道還有多少慘不忍睹的傷,那么小小只的人,縮在病床上,看起來搖搖欲墜,一碰就會碎掉。 秦卓新的“對不起”剛剛說出口,李菲菲的男朋友的拳頭就揮了過來,積蓄了兩天的憤怒的拳頭,直接把秦卓新打倒在地上。 “阿文!”李菲菲喊他男友的名字,“住手,不關(guān)他的事?!?/br> 阿文情緒反倒瞬間崩潰,眼淚嘩嘩地掉了下來,整個人都萎縮在地上,抽泣著說:“怎么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他和那個禽獸還不是一家的,菲菲,我好沒用啊,我怎么辦啊,我連那給混蛋的面都見不到,我好想給你出口氣啊,可是我好沒用啊……” 秦卓新的頭又是轟隆一聲,他早該想到的,是秦念。 “對不起,”秦卓新還在道歉,“菲菲,對不起,我有什么能為你做的?我……我……我?guī)湍阏堊詈玫穆蓭煟乙欢ㄗ屇莻€禽獸得到懲罰。” “不用了,”李菲菲反倒是現(xiàn)場最平靜的人,“我們已經(jīng)報過警了,人家根本不給立案,交上去的證據(jù)也沒有還回來,倒是賬戶里多了好多錢出來,就這樣吧?!?/br> 秦卓新看著李菲菲蒼白的臉,也哭了,他知道她根本不想就這樣了,她的眼睛里還有淚,她的嘴唇還在顫抖,她的心還在掙扎,她不會甘心就這樣的,秦卓新也不甘心。 既然警察那邊先被下手了,秦卓新便打電話給了史勝,可這個名為私家偵探實(shí)為黑道的人聽了“秦念”這個名字后立即打了退堂鼓:“秦總,這秦念是大秦總的兒子,這么大動靜都給壓下來了,那肯定是大秦總護(hù)著呢,咱們這不好插手啊,算了吧,何必呢。” 秦卓新沒再聽史勝廢話就掛了電話,去了老家,秦念在家,秦卓新上去就打,可瘦弱的他哪里是混混出身的秦念的對手,反而成了被打的那個,還是秦西津出來呵斥,兩個人才停了手。 秦卓新雖然被打的不清,但仍是一腔怒火,氣勢洶洶,沖著秦西津吼起來:“爸,他強(qiáng)jian,一點(diǎn)良心都沒有,你還幫著去警察局托關(guān)系銷毀證據(jù)了是不是!仗著有錢有勢就胡作非為,你可不是這么教育我的!” “胡鬧什么!”秦西津也生氣了,又給了秦卓新一巴掌,“你還要看著你哥哥去坐牢不成!” “他至少應(yīng)該去道個歉吧!這算什么!”秦卓新依舊梗著脖子。 秦西津還是有些涵養(yǎng),語氣柔了下來:“他去道歉了,不就是承認(rèn)了?我知道那是你的得力部下,我把撫恤金翻一翻?!?/br> “你也無恥!” 啪——秦西津又給了秦卓新一巴掌:“老梁,帶這個混球去洗個澡,醒醒酒!” “我沒喝酒!” “沒喝也給我洗!什么時候清醒了什么時候停?!?/br> 那個老梁是秦西津的保鏢,下手黑的很,把秦卓新推進(jìn)浴室就用涼水淋他,秦卓新掙扎著站起來,就被他踢到,再站起來,再被踢倒,淋了十幾分鐘,踢了十幾分鐘,秦卓新終于沒了力氣;終于從身到心都涼了個透;終于不再掙扎了。 又不是沒試過,從來就不是秦念在和自己斗,就算再強(qiáng),能斗的過秦西津嗎?別再不自量力了。 老梁停手了,秦卓新?lián)Q了衣服,吹了頭發(fā),打扮的整整齊齊,然后去了秦西津的書房,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等著秦西津說話。 “趕緊再找個稱心的秘書。物流公司的事情,要多上心?!辈幌滩坏兀匚鹘蚓椭徽f了這么一句話。 “讓秦念……” “秦卓新,”秦西津打斷了秦卓新的話,“沒清醒就再去冷靜一下。別真的以為自己翅膀硬了。走吧?!?/br> 秦卓新走了。開車沒幾分鐘便覺得渾身都疼,頭也疼,胃也疼,心也疼,他把車停在了路邊,趴在方向盤上休息。休息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緩解,只好叫了救護(hù)車,救護(hù)車很快來了,很快把秦卓新送到了醫(yī)院,可那家醫(yī)院竟然是李菲菲住的那家。 秦卓新拒絕下車:“我不來這家,載我到別家?!?/br> 護(hù)士說:“我們就是這家醫(yī)院的車,不能送你到別家去。” “送我到別家,我格外付錢?!?/br> “誒,你這人怎么這樣呢,你也不是什么大毛病,神經(jīng)性胃疼而已,給你派救護(hù)車已經(jīng)是浪費(fèi)醫(yī)療資源了,怎么還這個態(tài)度?!?/br> “你說的對,對不起。打擾了?!鼻刈啃掠瞩怎咱勠劦刈吡?,走了許久感覺到累了,才明白走回家是不可能的,此時,他該打出租車的,可鬼使神差地,他打了電話。 K很快就出現(xiàn)了,竟然穿著一身西服,顯得過于成熟老練,但卻也讓人安心。秦卓新什么都沒說,就直接靠在了K的懷里。 “這臉怎么腫成這個樣子。誰打的?”K把秦卓新抱上車之后問。 秦卓新按按自己的臉說:“這腫的一點(diǎn)也不嚴(yán)重,比李菲菲輕多了。” K見秦卓新不想搭話,也沒再問,解開他衣服看看有沒有別的傷,秦卓新也不反抗,只是說:“你扒我衣服干什么?又想上我,zuoai,那么好玩嗎?就,要搞成那個樣子嗎。都是禽獸?!?/br> K低頭嗅了嗅秦卓新的嘴巴,又摸摸他的額頭:“這沒喝酒,也沒發(fā)燒,嗑藥了?” “趙凱?!?/br> “嗯?!?/br> “我想睡覺?!?/br> “睡吧,睡吧,我現(xiàn)在送你回家好不好?”K一邊說一邊擼著秦卓新的背。 “我睡不著,cao暈我好不好?!?/br> “別亂說,司機(jī)可聽著呢?!?/br> “司機(jī)聽著怎么了,那天在屋子外面都做了。求你了,做好不好?我都硬了。” “狗屁,”K彈秦卓新的胯下,“你現(xiàn)在就嘴硬。到底怎么了?” “和我做啊,衣服都脫了。我除了zuoai,也沒什么能做的了。” K一邊把秦卓新的襯衫扣上一邊說:“你告訴我怎么了,咱們就開始做?!?/br> “我的秘書,她漂亮,善良,善解人意,笑起來特別好看??伤弧黄圬?fù)了,我卻什么忙都幫不上。”秦卓新說的格外平靜,甚至還主動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身體,讓自己更舒服點(diǎn)。腦子狂躁了一天,如今當(dāng)真是打算認(rèn)命了。此時,突然就明白李菲菲為什么那么平靜,但,想到她的臉,還是有那么絲絲的心痛。 “她在出事之前還給我打電話了呢,可是我在和你zuoai。我……我真的……好……我該死?!?/br> “你接了電話也未必幫得上忙,這一身傷是怎么回事?找誰理論去了?” “我哥哥哦……”秦卓新苦笑,“那個欺負(fù)李菲菲的禽獸,是我哥哥,是這里首富的親兒子,那么欺負(fù)人,就……就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說?!?/br> “你哥哥?”K把自己知道的情報都整理了一番,猜出了個大概,“網(wǎng)上傳的那個裸女夜奔,主角是你秘書和你哥哥?” 秦卓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沉默了一陣又苦笑:“你也知道,裸女夜奔……呵呵呵……” “K哥,”司機(jī)停了車,“到了?!?/br> “好,等我會兒?!盞說著抱起秦卓新下車。 “你不留下過夜?”秦卓新問。 “你這么離不開我???” “我睡不著覺?!?/br> “睡不著,找催眠師啊,找調(diào)教師干甚?!盞把秦卓新放在床上,“最后問一句,是你那個哥哥打的你?” “嗯。” “好好睡覺,我?guī)湍愠鰵夤??!?/br> “黑道我也找過了,你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了,”秦卓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起身把K撲倒了在床上,“就陪我睡個覺就好。” K曲腿,大腿頂上秦卓新的下體,有點(diǎn)驚訝:“還真的硬了?” “親愛的主人,您的奴隸是沒有良知的禽獸。” “我的奴隸真是厲害,”K呵呵地笑了,“氣急了連自己都罵?!?/br> “主人,求您懲罰您的奴隸?!?/br> “好——”K猝不及防地給了秦卓新后腦一擊,秦卓新立即昏迷了,“不就是想睡覺嘛,多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