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從天而降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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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抱著秦卓新泡進浴缸,接觸到水的秦卓新睜開眼睛,看清情況后又安心地閉上。 K寵溺地笑:“你倒是會享受。明天早上可要勤快些,別忘了做早餐” “嗯……”秦卓新有些困了,有點敷衍地回答。K不計較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身體。浴室里偶爾響起嘩嘩的水聲,分外靜謐安寧。 “主人從來沒有真正地進入過我?!鼻刈啃峦蝗秽卣f。 “等你學(xué)會了只靠前面射就獎勵你怎么樣?” “嗯……”也不知有沒有聽清K的話,秦卓新迷迷糊糊地應(yīng)和。 浴室再次陷入靜謐,秦卓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的鬧鈴響起才醒。 雖然鬧鈴剛剛響就被秦卓新關(guān)掉,K還是被吵醒了:“啊——有個早起的奴隸真是麻煩?!?/br> 高高在上的主人和自己同床共枕,而且還在早上像小孩子一樣賴床,秦卓新突然感覺K有點可愛,不自覺地放肆起來:“我明明建議分開睡的,你非要抱著我。” “習(xí)慣抱著人睡突然不抱著會睡不好的。” “我不來的時候……”秦卓新想問自己不在的時候他抱著誰,問到一半便意識到這問題實在多余,自己不在他自然會有人代替自己…… 忽略掉心里的小失落秦卓新系上圍裙去做早飯。 “裸體圍裙真是誘惑啊?!盞倚在廚房門口邊打哈欠邊說。 “主人吃早飯吧?” “嗯。實在太瘦了,你真該多吃些,多做做運動?!?/br> “是?!?/br> 秦卓新擺好餐桌打算跪在一邊卻又被K抱住坐在了K的腿上。 “吃呀。”K的下巴搭在秦卓新的肩膀上說。 “主人還是放下奴隸吧……奴隸不習(xí)慣。” “不放,就這么抱著。雖然瘦,抱著還挺舒服的,特別是昨晚被cao的渾身發(fā)抖的時候,真是勾人,讓我硬的不得了。” 秦卓新臉紅,身體更加僵硬。 “怎么還臉紅了?昨晚叫的那么歡也沒見你不好意思?!?/br> 秦卓新臉更紅,吃早餐來掩飾尷尬。 “你沒有人格分裂吧?時而yin蕩時而扭捏……” “你的話真的很多。”秦卓新忍無可忍。 K笑:“時而霸道?!?/br> 秦卓新徹底黑了臉,放下筷子打算穿衣服離開。K抓住了他:“不說了??斐酝?,不然我將來要上骷髏了?!?/br> 乖乖地吃完早飯,秦卓新立即到公司開始工作。 “于秘書,這周二可以和馮正元見面嗎?” “恐怕不行?!庇诿貢f,“董事長周二邀您回家吃飯?!?/br> “嗯?我爸叫我回家吃飯?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還沒來得及吧,您再等等。” 于秘書的表情有點奇怪,秦卓新沒有追問,但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沒多久秦西津果然打電話來叫秦卓新回家吃飯。 家里沒有來外人,卻有種節(jié)日前夕的躁動。兩個廚師一起在廚房里面做菜,三個保姆也一起上班,司機、園丁和保安都被叫進來吃飯。 “媽,”秦卓新看到了和自己同樣一頭霧水的養(yǎng)母,“這是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你爸昨天打電話來說要這么安排卻沒說為什么?!?/br> “打電話?我爸現(xiàn)在不在家?” “嗯……” 正說著,秦西津帶著一個和秦卓新差不多年紀(jì)的男子走進屋子。 “爸?!鼻刈啃麓蛘泻?,余光打量著那個男子。 “嗯?!鼻匚鹘虿⒉粺崆榈鼗貞?yīng),“大家都坐吧?!?/br> 所有人都坐下。 “給大家介紹一下,”秦西津拉過身邊的男子,“他叫秦念,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br> 秦卓新,秦夫人,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震驚的沉默。 秦西津指著秦夫人說:“阿念,這是我的妻子。” “阿姨。”秦念開口。 “秦西津!你……”秦夫人有點激動。 “媽?!鼻刈啃吕∠胍酒饋砝碚摰酿B(yǎng)母,女人的手有點涼。 身為大家閨秀的秦夫人自然壓住了心中的怒火保持了端莊。愛八卦的保姆們小聲議論,秦西津帶著威脅的目光掃視過來又立即閉嘴。 “這個是我養(yǎng)子,比你小兩歲?!鼻匚鹘蚶^續(xù)介紹。 秦念看著秦卓新的眼光并不友好,秦卓新卻彬彬有禮地站起來:“大哥,你好。” “你好。” 秦西津又介紹了一下其他成員,并囑咐大家以后要和諧相處。 有點尷尬的飯局很快結(jié)束,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小趙,”秦夫人叫住一個保姆,“帶秦念轉(zhuǎn)轉(zhuǎn),讓他挑一個房間?!?/br> 秦念看看秦西津的眼色和叫小趙的保姆離開。 “秦西津,”秦夫人終于爆發(fā),“這是怎么回事!” “二十幾年前的一夜情了,你不要太在意?!?/br> “你弄了一個兒子回來,還叫我不要在意?” “你應(yīng)該為咱們有了一個親生的兒子而感到開心?!?/br> “你!秦西津,是誰口口聲聲說不介意我不能生的?你——” “我的確沒有介意,但是機緣巧合我找到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接回來也不算過分吧,卓新也能理解吧?” 秦卓新乖巧地笑:“當(dāng)然,大哥看起來挺孝順的,我替爸爸高興。” 聽到“孝順”秦夫人更加緊張了一些:“他媽是什么人?!?/br> “那個女人那里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秦西津說,“你放心,秦夫人永遠(yuǎn)只有你一個?!?/br> 秦夫人抬頭看正在二樓挑房間的秦念,眼神里還是帶著一絲厭惡。 秦念正好也在向下看:“爸!我想要這間。” 秦念身邊的保姆小聲說了什么,雖然聽不清但也能猜到內(nèi)容——秦念選中的是秦卓新的房間。 秦夫人更加不滿:“他怎么不選主臥?!?/br> 此時,秦念從樓上走下來對秦卓新說:“我聽說弟弟你不怎么回家吧?” “是,”秦卓新笑得得體,“大哥要是喜歡就住吧,我搬去主臥隔壁的那間,這樣回家找媽談心也方便些?!?/br> “去那里做什么!”秦夫人說,“那么小的一間,采光也不是很好。你每天辛苦工作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要住在小房間,沒有這個道理!” “媽,”秦卓新安慰秦夫人,“離爸媽住的近比較重要。大哥看看我那屋里有什么想要的就留下,不想要的就讓小趙搬到主臥隔壁去?!?/br> “我剛剛打開門看了,”秦念說,“弟弟的東西都很好,我都要?!?/br> 秦卓新還是笑,笑著陪養(yǎng)母、養(yǎng)父還有突然出現(xiàn)的大哥聊天、吃晚飯,直到一個人走進狹小昏暗的客房才卸下了令人臉頰酸痛的笑容。 “我的東西你都想要,”秦卓新盯著天花板想,“恐怕要難為你的智商了?!?/br> 拿出手機發(fā)信息給自己的私人偵探,先要知己知彼才好,怎么能莽撞。 以前是自己逗秦西津的獨角戲,現(xiàn)在竟然演化成雙子奪嫡的大戲,秦卓新竟然有點小興奮。 “真是個受虐狂。”因為那興奮,秦卓新嘲笑自己。 久不住人的床有點冰冷,秦卓新又失眠了,K說的對,習(xí)慣了兩個睡突然一個人真是有些不習(xí)慣。 習(xí)慣性地,秦卓新早早地起床,本來早飯都是用來和爸媽聊天,現(xiàn)在倒是喝了兩大碗粥。 “卓新,”秦西津說,“一會兒上班帶著阿念一起吧,帶著他多學(xué)些東西?!?/br> “我自己還在學(xué)習(xí)怎么好意思帶大哥?!?/br> “你大哥沒有在公司工作過,就這么定吧?!?/br> “那職位呢?” “你的助理吧?!?/br> “太委屈大哥了,副總經(jīng)理吧。” “也好。”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地吃了早飯,秦念跟著秦卓新一起上班。 “你開的這款車是我一直想要的。”秦念說。 “大哥要開嗎?” “不,我會買更好的,畢竟我現(xiàn)在是赫赫有名的秦西津的兒子了?!?/br> “大哥說的對。大哥的東西一定會比我的好?!?/br> “你多幸福,明明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卻在富人家長大了,我明明是個富翁的兒子卻吃了那么多苦。” “大哥不必太看我不順眼,只是個養(yǎng)子,威脅不到你的,別惹媽不高興了。” 秦念瞥秦卓新,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到公司以后要做什么?” “先看看我做什么吧,雖然大哥現(xiàn)在是副總,但要不了多久就代替我的位置了?!?/br> “嗯?那你呢?”秦念帶上了得意的樣子。 秦卓新同樣帶上了得意的樣子:“安泰公司不過是爸手下的一個公司,秦氏集團更主要產(chǎn)業(yè)在地產(chǎn)和金融投資,我在安泰歷年了這么多年差不多也要調(diào)到別去了?!?/br> 秦念陷入了沉思。秦卓新看到秦念的舉動更高興了一些,剛剛自己是故意說安泰不如地產(chǎn)和金融的,實際上安泰公司的食品生產(chǎn)是最穩(wěn)定的,很適合新人熟悉職場。而且安泰的股份很復(fù)雜,能夠接觸很多秦氏的合作伙伴,積累人脈也很方便。如果經(jīng)過自己的誘導(dǎo)秦念能自己調(diào)到地產(chǎn)和金融方面不僅不會在自己身邊礙手礙腳,而且以他現(xiàn)在的水平做地產(chǎn)和投資很可能會搞砸一些生意。 到了公司秦卓新讓于秘書帶著秦念去各個部門認(rèn)人,自己照常辦公。 過了許久于秘書才回來。 “于秘書,你早就知道秦念的事情是吧?!鼻刈啃乱贿吙次募贿厗枴?/br> “只比秦總早一點而已。” “呵呵,你這種老江湖怎么和我那個年輕的大哥一樣沉不住氣?!?/br> “秦總是打算和秦念爭一爭?” “于秘書認(rèn)為我不該爭?” “勝負(fù)太明顯。只是秦總你太心高氣傲?!?/br> “好吧,我聽于秘書的,今天下午的會議你帶著我大哥去主持吧,我去俱樂部玩耍一下?!?/br> 秦卓新上班以來第一次早退,不過沒有直接去俱樂部而是和私家偵探碰頭。 秦念的資料真沒有什么亮點,本來叫李翔,二本大學(xué)畢業(yè)在教育機構(gòu)做了五年的老師,剛剛和女朋友分手。母親叫宋婷,是一家外企的銷售多年前和秦西津談生意時認(rèn)識,當(dāng)時她自己也不知道生下的是秦西津的孩子,五年年前因為意外丈夫知道知道兒子不是自己的兩個人便鬧了離婚,離婚后那女人開始到處排查自己兒子的父親是誰,兩個月前終于找到了秦西津。 “謝謝。”秦卓新客氣地說,“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br> “偵探”史勝拿過秦卓新遞來的信封,看完后說:“秦先生不要客氣,你關(guān)照了我們這么多年卻沒叫我們做過什么事,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還是要謝謝史哥,最近可能要多麻煩你了?!?/br> “沒事,”史勝晃晃手中的信封,“這種你不方便做的事情盡管來找我。” 愉快地送走了史勝,秦卓新去了俱樂部。 時間還早俱樂部有點冷清。 “您今天來的好早,K還不能確定會不會來?!鼻芭_小姐說。 “沒關(guān)系,我等會兒?!鼻刈啃抡f著瞥到了大廳里跪著的人,“在那跪著的人是怎么回事?我上次來他就跪在那里了,不像是裝飾用的?!?/br> 前臺小姐有點尷尬地笑:“K以前的客人?!?/br> “K讓他跪的?” “當(dāng)然不是,都說是以前的了。他有點舍不得K?!?/br> 見前臺小姐不想多說秦卓新也沒有多問。不一會兒K確定會過來。秦卓新應(yīng)該去把自己清理好,但是有點好奇,K會是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面對跪在那里許多天的“老顧客”呢? 秦卓新坐在大廳的休息區(qū)等著K來。 K出現(xiàn)了,秦卓新第一次看到他穿調(diào)教皮衣以外的衣服——竟然是非常隨意的休閑裝,牛仔褲夾克衫,拉鎖沒有拉上露出淡藍(lán)色的毛衣。 嘴里似乎還叼著什么東西,不是煙,是什么?秦卓新的心思完全被K嘴里的東西吸引忘記了觀察跪在大廳的人。 K徑直走到了秦卓新的面前,拿出了嘴里的東西——竟然是棒棒糖。 “等很久了?”K問。 秦卓新?lián)u搖頭,目光還停止在那個吃了一半的棒棒糖上,一個調(diào)教師為什么會吃棒棒糖? “想吃?”K揮動手中的棒棒糖。 “???”秦卓新張驚訝地開嘴,那個棒棒糖隨即被塞進了他的嘴里。 “送你了。”K燦爛地笑。 甜香的奶味在口中擴散,許多年沒有吃棒棒糖的秦卓新竟然有點沉醉。 “好吃嗎?” “嗯。”秦卓新輕舔口中甜甜滑滑的球體,真的很好吃。 “很好,”K抱起秦卓新,“喂好了就可以宰了吃啦?!?/br> “主人……”含著糖的秦卓新有些口齒不清,“我還沒有洗澡。” “今天剛好不用你洗澡。” 意料之中地,K把秦卓新扔在床上,從柜子里拿出一捆正紅色的繩子。 “不用洗澡……主人還是不打算進入奴隸的身體……” “嗯?忘記我們的約定了?” 約定?秦卓新想了好一會兒,好像K是說過要自己只靠前面射出來以后會有獎勵?!皩Σ黄稹E`會好好學(xué)習(xí)獲得主人的獎勵的。” K拔出秦卓新嘴里的棒棒糖看看,“慢慢吃?!闭f完又把糖塞回去。 秦卓新嘴巴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糖在左邊放一會再移到右邊放一會兒,身體則極其老實地任K擺弄。不一會兒,糖的體積明顯變小,秦卓新不再頻繁地移動它,注意力被K的手吸引,那手寬厚有力而又靈巧,手指粗細(xì)的繩索被它輕巧地系成網(wǎng)狀嵌入秦卓新的皮rou。 最終,秦卓新的雙臂被緊緊地固定在身側(cè),手腕還是可以活動的剛好可以撫摸到自己的性器,雙腿被對折系在背上被迫大大地打開。 K拿出一個沙漏:“現(xiàn)在介紹一下規(guī)則,給你半個小時來自慰,不行的話有人會幫你忙,再過半個小時還是不行的話,這個人將會進入你?!?/br> 秦卓新此時抬頭才發(fā)現(xiàn)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看清他的那一刻秦卓新的胃里泛起一陣惡心,他的背佝僂著,胸前的皮rou松弛地垂下,臉上也是溝壑縱橫丑陋無比,至于兩條干癟的大腿之間的性器…… “嘔——”看到那蛆蟲般的性器秦卓新強烈地干嘔,口中的棒棒糖滑落到地上。 “不行!”如果不是被綁住秦卓新一定撒腿就跑,“絕對不行!” “不想的話,”K把沙漏倒置,“就好好加油吧?!?/br> 秦卓新有點慌亂地抓過自己的性器不溫柔地揉捏,繩子限制了手臂的運動,手腕格外吃力。 要快點動,要多刺激囊袋,要挑逗馬眼,要快點射出來!秦卓新陷入了神經(jīng)緊張狀態(tài),所有挑逗前面的技巧都試驗一遍。 胯下的roubang很快就腫脹,但并沒有要發(fā)泄的跡象。 怎么辦?秦卓新更加緊張,后庭根本沒有清洗,那個男人會不會直接插進來?會有臟東西出來…… 越想越可怕,手腕也變的酸痛,秦卓新的性器不但沒有更加興奮反倒有了萎靡的跡象。 秦卓新抬眼看沙漏,已經(jīng)流下一大半。 “主人……主人……幫幫奴隸……”秦卓新的肌rou顫抖,如果不是被綁著恐怕要癱瘓在地上。 “別怕,”K撫摸秦卓新沒有繩索經(jīng)過的光滑的臀部,“太緊張了反倒不能發(fā)泄,放輕松?!?/br> 有點冰冷的臀部被K溫柔地?fù)崦刈啃律陨园残挠脙芍皇忠黄鹩懞眯云?,欲望一點點積累,前面也漸漸有了感覺,但是反射性地后面也越發(fā)地空虛,好想讓身邊的人插進來,哪怕是根手指也好…… 即使被綁的太緊沒辦法動,秦卓新還是想要扭動屁股讓K的手指能夠碰觸一下臀瓣中的空虛,身體努力地扭動,白皙的皮膚被繩結(jié)磨的發(fā)紅。 差一點,還差一點,秦卓新呼吸越來越粗重,卻總是還差一點。 “?。 鼻刈啃峦蝗患饨小菽腥司従彽叵蚯刈啃伦邅?,秦卓新感覺那是一個死神,他甚至聽到了他的骨頭咯咯作響。 沙漏里面沒有沙子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放開我!”秦卓新瘋狂地掙扎,粽子一樣的他倒在了地上,與繩子接觸的皮膚滲出斑斑血跡。 “沒事,沒事,別怕?!盞把秦卓新抱在懷里安慰,然后對瘦男人說,“不用你了,去休息吧。 瘦男人離開,秦卓新漸漸安靜下來。 “完全軟了,”K撫摸秦卓新的下體,“要不要我?guī)湍銇硪话l(fā)?” 秦卓新?lián)u搖頭倚在K的懷里。 K一邊給秦卓新解繩索一邊說:“怎么了?有心事?” “你欺負(fù)我……我要告訴我爸爸。” “哈?”K被逗笑了,“怎么和個小孩子似得?!?/br> “主人有父母嗎?” “有。”K把秦卓新抱到床上躺下,“你以為我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是不是你犯了什么錯他們都會護著你?!?/br> “怎么會,什么事情都護著那叫溺愛。” “這樣。”秦卓新枕在K的胸口閉上眼睛,強有力的心跳聲讓人安寧。 “你這樣壓著我會做噩夢的?!?/br> “等我睡著了再推開好不好?!?/br> “嗯。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