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臉紅的岳母（番外4）

    29-04-25

    五月中旬之際，氣候變得爽朗起來，我和妻子計劃帶著岳父岳母以及女兒一

    起去西安游玩，致電岳父說明意思，老頭表示年齡大了，不怎么樂意奔波，就覺

    著在家附近打打牌，和老鄰居侃大山挺好的。

    惹得一旁的岳母又好氣又好笑的罵著，說岳父一輩子都離不開那個地方了，

    你讓他挪窩幾天，等于要了他的老命。

    這倒也是，岳父在老家待了一輩子，樂得逍遙，這也是為什么他不愿和岳母

    一起來這里給我們帶女兒的緣故。

    為這上飛機前妻子還埋怨，說我父母沒有幫上什么忙，讓她爸媽到老了還為

    了我們分開兩地。

    一旁的岳母則抱著女兒，笑嘻嘻的打圓場：「你少說點，都當(dāng)媽的人還這么

    不懂事，況且我也喜歡跟你們住一起，還有咱們可愛的寶寶，我可不想天天對著

    那個糟老頭子，伺候他還要受他的氣」。

    我接話道：「是呀，你看媽都說愿意和我們住一起，你沒看媽現(xiàn)在跟我們生

    活久了，人都顯得年輕時尚了，要跟爸一直生活在一起」，我饒有興致的模彷起

    岳父的腔調(diào)來，「那得多憋屈呀」。

    惹得一旁的岳母哈哈大笑，岳母懷中的女兒也不明所以的跟著傻笑，妻子則

    掐了我一把，「就你能貧」。

    到達西安機場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我們坐機場大巴到鐘樓附近，然后去預(yù)定的

    酒店安頓好天已經(jīng)黑了，女兒吃過奶后開啟她的必修課，呼呼大睡起來，妻子表

    示自己太累，索性就在酒店照看女兒，讓我和岳母去外面隨便吃點什么，給她打

    個包就好。

    看到她疲倦的神情，我和岳母也不好強求，二人離開酒店外出覓食。

    古城的夜晚人頭攢動，鐘樓鼓樓等古建筑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燈光，岳母異

    常的興奮，小跑著去到離鐘樓最近的欄桿處，我看她穿著短高跟鞋，一襲橘色印

    花的連衣裙隨風(fēng)涌動，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誘人，我跟著跑過去，來到她的身

    邊，側(cè)臉看著她那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但她的眼光并沒有在我這里，而是車流中

    間的鐘樓。

    我看著眼前的美婦，她的面容被燈管印射得光彩照人，就像她眼中的鐘樓，

    我問道：「媽，看你表情，我們是來對地方了」。

    岳母這才注意到我，側(cè)臉過來看著我說：「是呀小李，媽最想要去的地方，

    一個是香格里拉，還有一個就是西安了，以前我讀書的時候上歷史課，我就想著

    總有一天要來這個古都，沒想到這么多年才來」。

    我不無好奇的說：「既然這么想來，為什么以前不過來呢，又不是多遠(yuǎn)」。

    岳母忽然嘆了一口氣，捋了捋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梢，說道：「人嘛，都是這樣的

    ，剛開始是沒錢有時間，后來慢慢的有點錢了，卻又沒時間了，等到老了，有點

    錢也有點時間了，一個人又沒了膽量，你也知道你那個岳父，是一刻也不想離開

    那個老窩的」。

    說完露出澹澹的苦笑，我竟然有點心疼。

    我說：「那好辦，反正我也喜歡到處走走看看，下回我?guī)闳ハ愀窭锢?，?/br>
    看怎樣」。

    岳母說道：「真的？」

    她的眼里冒著光，就像一個希望得到答桉的小姑娘一樣期盼著我的回答。

    而我怎么可能讓她失望，給了她肯定的答桉。

    之后我提議給她拍照，她百般拒絕，這點妻子倒是和她很像，都是不喜歡拍

    照的女人。

    但耐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她還是應(yīng)允了。

    鏡頭里的岳母，顯得有點木訥和手足無措，我示意她做動作，她無所適從，

    我只得跑過去，拿著她軟綿綿的手，擺好動作造型，然后再拍，就這樣拍了幾張

    我自認(rèn)為滿意的照片，將手機遞給她看，她要我發(fā)給她。

    我打趣道：「媽，剛剛誰說不拍來著，現(xiàn)在又要我把照片發(fā)你，你這是典型

    的’真香’行為」。

    眼前的佳人不解的問我何為「真香」，我將這兩個字的來龍去脈簡短說明后

    ，她哈哈大笑的說道：「哪有這樣說你媽的，還不是你拍得好，我想發(fā)幾張到朋

    友圈里」。

    我說：「好好好，因為咱媽這么美所以才拍的美，我待會兒發(fā)你，讓你朋友

    圈的人都知道，一個當(dāng)外婆的人還能有如此顏值」。

    「你呀，你老婆可真沒說錯，你就嘴巴厲害」，她將手機遞給我，「走吧，

    我們?nèi)コ渣c東西，你老婆肯定早餓了」。

    不知道為什么，岳母心情大好的時候，和我談及妻子，總會用「你老婆」

    來代替，而不是妻子的芳名。

    二人找到一家泡饃店，隨便點了兩碗面和一個羊rou泡饃，在上菜的空隙，我

    將剛剛拍的幾張照片發(fā)微信給岳母，她接受之后就要發(fā)朋友圈，也許是因為很少

    發(fā)朋友圈的緣故，圖片配好了，卻一時想不到發(fā)什么文字，她抬頭看著我，似乎

    在向我求助，看來天底下的女人都差不多，無論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還是我這

    久經(jīng)人生閱歷的半老徐娘的岳母，都是矛盾綜合體。

    我說：「要不就配上，西安到此一游」。

    岳母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怎么比我還老土，到此一游都能想得出來，我

    是想著你記得不記得西安相關(guān)的古詩詞，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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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裝揶揄道：「是，媽您年輕，您女婿老土，您不是教語文的嗎，還要問

    我這個學(xué)渣干嘛」。

    岳母說：「學(xué)渣有學(xué)渣的智慧，本教師也是需要汲取一下你們那微不足道的

    小智慧的」，眼前的婦人知道我故意揶揄她，倒也不生氣，似乎還很喜歡這樣的

    對話方式。

    我說：「那可真沒轍了，我美麗的語文老師，您自己好好想想這么多年關(guān)于

    大西安的古詩詞」。

    岳母說：「你就貧嘴吧你，我倒是記得幾首，但感覺和現(xiàn)在的處境不搭，比

    如說，秋風(fēng)吹渭水，落葉滿長安，或者長安陌上無窮樹，唯有垂楊管別離。這些

    意境都不搭好吧」

    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語文老師的較真，我說：「媽，你隨便弄幾個就好了，

    搞那么文縐縐，誰還關(guān)心美景和美人呀，要我說，你就配上這幾個字，寶貝女婿

    拍攝的，你們覺得好看嗎」。

    岳母說：「沒個正經(jīng)，一說正事就瞎扯」。

    這時候，服務(wù)員將我們點的東西上菜，一大碗rou夾饃，兩大碗面，重點是大

    碗，讓眼前的佳人顯得有點吃驚，直到服務(wù)員放好，她道聲「謝謝」，立馬對我

    說：「這么多，還想著我們吃完再給你老婆打包呢，看來可以直接留一份給她了」。

    我拿起筷子，遞給岳母，說：「難怪這邊人都長得高大呢，每天吃這么多，

    能不高大嗎，那一份小芬吃一半都夠嗆，況且咱兩吃這一份泡饃和一碗面也夠嗆」。

    岳母畢竟節(jié)儉慣了，所以臉上有可惜之情，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對我說：

    「能吃多少是多少吧，上來了也不能退，你看你要吃泡饃還是面」。

    我說：「要不咱兩都吃點，畢竟這碗太大了，吃單一的肯定吃不了那么多，

    找服務(wù)員拿兩個小碗吧?！?/br>
    說完抬頭喊服務(wù)員，店里吃飯的人太多，我的聲音被完全蓋住，服務(wù)員壓根

    沒注意到我們。

    岳母說：「算了算了，他們生意這么好，沒空搭理我們，你先吃泡饃，我吃

    面，待會兒換著吃」，我還沒說話，她似乎覺得不妥，緊接著說，「你要嫌媽的

    口水，我去給你拿小碗」。

    我笑著說：「沒事，我才不嫌媽的口水呢，都說女人的口水有美容養(yǎng)顏的效

    果，媽這么個大美人，我想吃口水來還來不及呢」。

    岳母也被我逗笑了，但還是假裝嚴(yán)肅的說道：「貧嘴，吃飯」。

    就這樣，二人各自吃了一半面和泡饃，之后交換，可吃了一點都吃不下了，

    我是想吃完這半碗岳母留下的面，但實力不允許，只得作罷。

    二人將剩下的那碗面打包，挺著肚子慢悠悠的回到酒店才稍微好受些。

    我在酒店訂的是兩間房，岳母和女兒一間，我和妻子一間。

    我們來到岳母的房間，敲了小半天門，妻子才迷煳著雙眼開門，看來她是真

    的累了。

    待妻子吃過面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女兒還在睡覺，也不知道隨誰，這么能睡。

    我們離開岳母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之前和岳母一起，讓我的欲望

    被完全吊起來，只是極力壓制，一回到和妻子的獨處世界，我便迫不及待的求歡

    想要得到滿足，無奈妻子太累，果斷的拒絕了我，而我看著她滿臉的倦意，確實

    也不好強求，只得任她蒙頭大睡。

    而我，在洗漱完畢后的深夜里，久久不能入睡。

    這該死的欲望，讓我對岳母的憧憬更甚。

    我想找點其他事情做做，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打開微信，翻看朋友圈，條

    就是岳母的動態(tài)，時間顯示兩分鐘前，圖片是我給她拍的那幾張，臉上洋溢著幸

    福，而文字是「女婿拍的，好看嗎」。

    我不禁笑了起來，心里感慨，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動物。

    一時心血來潮的想跟岳母聊聊，她應(yīng)該還沒睡，我看著對話框琢磨了半天，

    終于發(fā)了兩個字過去：「真香」。

    沒想到手機那頭的婦人秒回：「什么呀」，如果只是看這三個字，我會覺得

    是撒嬌的語氣，但一想到對面是我的岳母，我只能盡力控制自己不要亂想。

    也許是深夜給了我勇氣，我輸入「剛剛不知道誰說不發(fā)那么老土的文字，現(xiàn)

    在又發(fā)了」。

    然后緊接著發(fā)了一個苦笑的表情。

    一會兒手機上顯示岳母發(fā)來的消息：「我可是只說了到此一游老土，沒說這

    個老土」。

    我一想，似乎還真是，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記性。

    我回：「是呀是呀，你記性可真好，那么記性好的老師，為什么還不睡，是

    不是小不點醒了」。

    「小不點睡得香著了，記性好的人不幸福，你不是也沒睡嗎」。

    「我不睡是因為寂寞難耐睡不著，莫非老師您也是」，點擊發(fā)送之后，我才

    意識到自己的粗魯，深夜果然是魔鬼，讓人忘卻理智，我想撤回來，但想到岳母

    應(yīng)該看到了，所以也于事無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看她怎么回答。

    等待是個漫長的過程，尤其是剛剛還是秒回狀態(tài)，讓這份等待更煎熬。

    也許岳母生氣了，畢竟這么浮夸的對話，不是一個女婿對岳母的正常態(tài)度，

    我有點悔恨自己的魯莽。

    約莫過了十分鐘，我在等待中昏昏欲睡之際，微信提示音響了，屏幕上顯示

    岳母發(fā)來的消息：「我想寂寞難耐來著，奈何你的寶貝女兒剛剛醒了，好不容易

    給她又哄睡著」。

    看來是我多心了，岳母并沒有因為我的魯莽而生氣，也沒有回避話題。

    此刻我的心里蕩起不一樣的小漣漪，看了看一旁熟睡的妻子，回復(fù)到：「真

    是辛苦你了，小家伙一晚上要醒好幾次，讓你睡不好覺」。

    「沒事，等她再長大兩三歲就好了，那個時候的小孩最可愛了」。

    我回到：「恩，真希望那天快快到來，這樣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其實我可不希望那天盡快到來」。

    不知道對面的女人什么意思，我回復(fù)一個「？」。

    岳母回到：「你的小寶貝長大了，我就老了呀，笨」。

    原來如此，沒想到岳母怎么擔(dān)心自己變老，我只得安慰她：「放心吧，媽永

    遠(yuǎn)都不老，她是我的小寶貝，小芬是我的大寶貝，您是我的大大寶貝」。

    「胡說，什么大大寶貝，是老寶貝吧」，屏幕上顯示岳母發(fā)來的消息，但很

    快又發(fā)來第二條，「不對，我是你岳母，怎么是你寶貝，有這么和媽說話的嗎」。

    看文字表達的意思，并沒有生氣，我繼續(xù)大膽起來：「媽，您就從了吧，不

    過我不要您做我的老寶貝，您是我的大大寶貝」。

    「你這個壞人，敢套路我」。

    也不知道手機那頭的岳母是氣急敗壞，還是心里有點小確幸。

    如果是一般的姑娘，沒有否認(rèn)，那就是承認(rèn)，我會發(fā)動更強勢的進攻，但畢

    竟是我的岳母，所以我依然不敢造次，回復(fù)到：「哪敢套路您呀，您好歹也是人

    民教師，是不是呀」。

    「睡覺吧，別說些有的沒的」。

    就在我以為這份看似打情罵俏的氣氛還能更進一步的時候，這幾個字給我的

    心頭潑了涼水，或許岳母發(fā)現(xiàn)了話題越來越偏離正常軌跡，及時扭轉(zhuǎn)。

    但我還是想再試探一下，回復(fù)到：「長夜漫漫，寂寞難耐，睡不著怎么辦」。

    然后便是漫長的等待，可惜我期盼著的回復(fù)一直都沒有，哪怕是回我一個「

    睡不著找你老婆」

    也好。

    就這樣，我在自責(zé)把事情搞遭的心情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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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三天并沒有什么異樣，岳母也未提及此事，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

    道這種沒有實際意義的事，對于兩口子來說卻是萬點暴擊的威力。

    而我也識趣的沒再有違于正常母婿之間的行為以及言語出現(xiàn)。

    相對來說這三天還是很愉快的，我們?nèi)ビ斡[了鐘鼓樓，古城墻，大雁塔，小

    雁塔，然后跟團去了兵馬俑華清宮。

    整個旅途我很好的充當(dāng)了攝影師和苦力的角色，因為妻子不愛拍照的緣故，

    所以大部分時間是給岳母和女兒拍，旅途中除了新奇就是辛苦，但一想到除了自

    己其他三個都是女性的時候，內(nèi)心的責(zé)任感就會使得自己沒有任何怨言。

    按照計劃，第四天我們打算去華山的，但妻子表示她這幾天玩累了，不想再

    去爬華山，也不知道怎的，自從生了小孩后，她的體力大不如前。

    經(jīng)過商量，最終決定妻子帶著女兒在酒店休息，我和岳母二人去華山。

    因為跟團去兵馬俑不愉快的經(jīng)歷，我和岳母兩個人決定自己前往華山，所以

    早上六點便起床，洗漱完畢后吃了早點便趕往高鐵站，幾經(jīng)周轉(zhuǎn)，我們來到華山

    腳下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

    購買門票進入景區(qū)，按照此前的計劃，我們應(yīng)該做纜車前往南峰，由南峰徒

    步到其它峰頂再坐纜車下，但岳母臨時起意，說要徒步爬上去。

    我看著她柔弱的身子，有點為她擔(dān)憂。

    她看出我的顧慮，興奮的說道：「放心吧，我能頂?shù)米〉模么跷乙步?jīng)常鍛

    煉的，老話說的好，自古華山一條道，要是就這么坐纜車上去，感覺白來了，一

    覽眾山小也沒有那種成就感，你說對吧」。

    不得不說，多年的從教經(jīng)歷，讓她總有一套很會洗腦的措辭，但我還是有些

    許的顧慮：「要這么爬上去，首先你的身體吃不吃得消，還有就是我們今天肯定

    回不去了」。

    「沒事，我身體吃得消的，至于回去的問題，我們就登南峰，爬上去就下來

    了，其它峰不去就好了」。

    然后說著，竟然抓著我的手，把我往上山的石板路上拉，眼前的女人帶著白

    色的棒球帽，馬尾從帽子后面的扣帶中間穿出，她穿著藍(lán)色的運動套裝，背著一

    個小背包，小背包下面是渾圓的臀部，看上去那么的有彈性，那一刻，我被她迷

    住了心魂，任由她拉著，聞著她若有若有的香味，跟隨她的腳步。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占有她，也許是因為這幾天妻子都以太累為由拒絕了我

    的求歡，我欲求不滿，也許只是單純的喜歡她想占有她，又也許兩種因素都有。

    總之，我想占有我前面的這個女人，哪怕她是我的岳母。

    登山的路途遙遠(yuǎn)而枯燥，似乎沒有盡頭，但我的岳母興致滿滿，勁頭十足。

    她走在我的前面，因為身體前傾向上爬，所以臀部隔著休閑褲將身材的線條

    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起初我還饒有興趣的去窺視，但隨著登山時間的推移，我開始

    心無旁騖的專注腳下的路。

    飽暖思yin欲，古人誠不欺我，不飽不暖還累的情況下，哪里來的yin欲。

    可能是來的太晚的緣故，整個上山的路途中，除了偶爾看到前方有幾個人，

    但很快又消失不見，大部分時間只有我和岳母兩個人。

    我們大概行進了兩個多小時，在岳母后面的我能明顯感受到前方佳人的吃力

    ，對著她的倩影說道：「媽，要不咱們休息一下再爬」。

    岳母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她臉蛋緋紅，鬢角趟著細(xì)細(xì)的汗珠，活脫脫的像

    雨后的蘋果，讓我動容，因為大口的喘息，胸前的雙峰劇烈起伏，她說：「那就

    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好補充體力」。

    然后還沒待我回答，便脫下背包，一屁股坐在石板路的階梯上。

    看來她是真累了，只是剛剛一直逞強。

    我走上前去，脫下身后的背包，和她并排坐在石板路上，她從自己的背包里

    拿出水和吃食，分了一些給我，我也確實餓了，便大快朵頤起來。

    而岳母還保持著她慣有的吃飯姿態(tài)，細(xì)嚼慢咽的吃著。

    修整完畢后，我感覺體力充沛很多，說道：「媽，我們走吧」。

    岳母點頭應(yīng)允，然而在起身的瞬間，又坐了下去，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的

    小腿一直在不自覺的抖動。

    她說：「我的腿有點酸，剛剛還沒事的，怎么一下就這么酸了」。

    我蹲下身，看著她面帶歉意的模樣，有幾分心疼的說道：「媽，你這是以前

    沒有登過這種山，所以腿酸很正常的，像我有時候打籃球，打的時候沒事，休息

    一下反而酸痛的要命，我給你揉揉，把里面的乳酸揉沒了就好」。

    說著就伸手去扶她的玉腿，她潛意識的將腿挪了挪想躲開我的手，但似乎也

    認(rèn)可我的說法，便又將腿挪到我的手上來。

    說實話，隔著褲子摸并沒什么感覺，而我此刻的內(nèi)心其實也沒什么邪念，就

    是單純的想給她揉揉。

    我半跪在她的面前，兩只手從她的小腿后面包抄過去，隔著褲子捏著她小腿

    肚上的rou，因為爬山太久的原因，給我的感覺不是柔軟而是生硬。

    「啊」。

    就在我輕輕捏下去的瞬間，耳邊傳來岳母這用嬌喘來形容也不為過的聲音，

    我理解這種感覺，以前每次打完球都讓妻子給我捏或者踩，個中酸爽和舒服，難

    以形容。

    而此刻，我的岳母顯然要受罪了。

    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望著岳母，她的臉蛋更加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山

    風(fēng)吹的還是累的，我說：「媽，這樣捏很酸很脹，你忍著點」。

    岳母輕輕的「嗯」

    了一聲，示意我繼續(xù)工作。

    我再次輕輕的揉捏她的小腿肚，耳邊傳來動人的「恩」

    「啊」

    「嘶」

    的聲音，很顯然，這種聲音很像zuoai的聲音，岳母從一開始也意識到這點，

    只得盡力忍著不要喊得太明顯，在我捏完一條腿，要捏另一條腿的時候，雙肩感

    受到岳母的雙手搭了上來，我知道，此刻她的雙腿應(yīng)該沒什么力氣支撐她的身體

    ，所以只得扶著我，我在她下面的兩個臺階，所以我們的距離很近，確切的說，

    我和她胸部的距離很近，我甚至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汗味。

    在給岳母捏另一條腿的時候，風(fēng)聲伴隨著她的嬌喘聲，讓我的欲望空前高漲

    ，甚至有那么一陣恍惚，想要在這華山的道路上，對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