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書迷正在閱讀:我雙修只是為了成仙呀、(雙)【快穿】奇怪的xp又增加了、斯普林的禮物(女A男A)、瘋狗、偽強攻yyds、【女攻】破產(chǎn)后放飛自我了 系統(tǒng)文、腦洞,重口味合集、不好好打游戲的隊友就應(yīng)該被爆cao[王者]、不愛學(xué)習(xí)怎么辦、穿越重生:男妃后宮記
幫魏秋擦干凈腿上的東西后,我倆回到教室第一節(jié)晚自習(xí)已經(jīng)快下課了。 魏秋拿了本書出來裝模作樣的看著,我趴在桌子上看他,他的耳垂還透著淡淡的粉,我沒忍住伸出食指輕輕碰了一下。 魏秋脖子一縮,轉(zhuǎn)過頭來睜大了一雙桃花眼瞪我。 “你別這么看我。”我笑道:“你再這樣咱倆一晚上都在廁所過得了。” 魏秋輕哼了聲,罵道:“臭不要臉?!?/br>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沒骨頭似的靠在魏秋肩上,拉過他的左手放在腿上隨意把玩。魏秋的手指又長又細,我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比了比。 cao他媽的,rou比我長就算了,手指居然還是比我長...... 我心里不平衡,把魏秋的手一扔站起來從后門走了出去,魏秋問我去干嘛,我沒理他。 等我再回來時就看見一個女孩子坐在我的位置上問魏秋問題。魏秋很專注的寫著解題過程,而那個女孩子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那眼神,要多直白有多直白,要多膩歪有多膩歪。 我沒走上去,就站在后門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倆。 有個男同學(xué)路過和我打了聲招呼:“蕭然,去不去小賣鋪?” 我搖頭道:“不去。” 視線里,魏秋聽見聲音轉(zhuǎn)過頭來對上我的眼睛,旁邊的女孩子見他回頭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來,見是我后便吐了吐舌頭,站起來對魏秋說:“下次再問好了,謝謝你魏秋?!?/br> 魏秋將演算紙遞給她,面無表情道:“不客氣?!?/br> 等人走了,我走回位置上從抽屜里隨便拿了本書出來墊在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的對魏秋說:“行情不錯啊,魏大美女?!?/br> 魏秋翻了個白眼表示他不想理我。 我從褲兜里掏出剛剛?cè)バ≠u鋪買的指甲剪,拉過魏秋的手替他剪指甲。 魏秋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來。我捏了他一把,警告道:“再動待會兒剪到rou了可別罵我?!?/br> 他這才作罷。 魏秋看了我一會兒,問:“你剛剛就是去買這個?” “嗯?!蔽野盐呵锏氖峙e到面前,看著已經(jīng)修剪整齊的大拇指,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分外圓潤可愛,便湊近親了親,“指甲有些長了,把我背都劃花了,你早上沒看見?” 魏秋臉色一紅,手指微微蜷縮,過了會兒才低聲道:“這是在班里呢,你好歹收斂點?!?/br> 我好笑道:“我就幫你剪個指甲,怎么就不收斂了?” 魏秋一噎,吞吐道:“你......你剛剛不是還親我來著?!?/br> “哦,有么?”我搓了搓魏秋有些微涼的指尖,含笑道:“情不自禁,不好意思?!?/br> 魏秋不再說話,卻有粉紅悄悄爬上耳垂。 我突然覺得有趣極了。 我們接吻,zuoai,做盡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情,卻仍舊因為這些曖昧不清的小動作而臉紅心跳。 我狀似不經(jīng)意的開口道:“魏秋?!?/br> “嗯?” “要不然我們談個戀愛吧?” 我不錯眼珠的看著魏秋,他那雙剪水的眸子里滿是驚訝和疑惑。良久,他才遲疑地開口道:“你吃錯藥了?” “......你當(dāng)我放屁得了?!?/br> 虧我剛剛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那一點兒似水柔情,被他這么一攪和,流了個一干二凈。 我原本就不期待什么,默默無言的繼續(xù)幫魏秋剪著指甲。心想反正不管他怎么說,愛都可以接著做。但他要是再敢擠兌我的話,我就揍他,誰讓我是他金主爸爸。 我對魏秋說不上來什么感覺,第一眼見到他,喜歡他的臉,想和他上床是真的,卻也僅此而已。 真和魏秋上了床,我再看他的心思反倒活絡(luò)了起來,想看他笑,看他臉紅害羞,看他對我無可奈何的模樣,希望這人千嬌百媚,都只在我面前。 這又有別于生物對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因為我對以往的性伴侶并沒有這種世俗的欲望。 讓我看了想和他上床的有很多,想看他笑的只有魏秋這一個。 最初的性沖動沉淀下來后可能轉(zhuǎn)化為了多巴胺,讓我對魏秋上了癮。這個解釋對于我這種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來說,既科學(xué)又合理。 我不知道我的熱情能夠持續(xù)多久,但當(dāng)下,我握著魏秋的手,沒有想過以后。 未來遙遙無期,現(xiàn)在觸手可及。 我拉著魏秋的手將他的掌心攤平,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上面,微微錯開,五指深深嵌入他的指縫。 見魏秋看我,我得意的沖他晃了晃手。 他的手指僵直,這個姿勢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我滿不在乎的拿出手機想要拍照。打開相機,透過屏幕,我看見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緩緩彎曲,指腹停留在我的手背。 這是一個十指緊扣的姿勢。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湊到魏秋耳邊笑嘻嘻的說:“你這是同意了嗎?我的男朋友?” 魏秋輕咳幾聲將頭微微偏開,正色道:“上課了。” 握著我的手卻沒有松開。 放學(xué)后我問魏秋:“晚上有空沒有?” 魏秋正在收書包,頭也不抬道:“干嘛?” “和你約會?!?/br> “滾一邊兒去,明天還上學(xué)呢,你是不是神經(jīng)???” 我拽著魏秋的書包拉鏈,不依不饒道:“那你親我一下。” 這會兒班上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剩下的幾個都在前排討論數(shù)學(xué)題。 魏秋也不說話,就這么沉默地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杵,正想打退堂鼓的時候他突然扭頭左右看了看,緊接著湊過來飛快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末了指著我兇巴巴地說:“再得寸進尺我就揍你?!?/br> 我傻笑兩聲,心滿意足地松了手,等著魏秋收好東西和他一起出了班門。 夜里風(fēng)大,天上看不見月亮,只零散的掛著幾顆星星?;椟S的路燈映照著我和魏秋兩個人的影子,我找好角度,讓另一個世界的我們緊緊相依。 魏秋發(fā)現(xiàn)了之后罵我傻冒,卻刻意放慢了腳步配合著我。身邊的學(xué)生都步履匆忙的走過,顯得我們兩個與周遭格格不入。 我喜歡這種感覺。 出了校門,魏秋見我仍跟在他身邊挑眉問道:“你還跟著我干嘛?” 我大言不慚道:“送你回家?!?/br> 魏秋看我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的一言難盡,他扯了扯嘴角:“蕭然你今天真的出門忘吃藥了吧?” 我梗著脖子道:“我送我女朋友回家怎么了?” “誰他媽是你女朋友?!?/br> “男朋友男朋友,行了吧?” 魏秋歪了歪頭,看著我道:“蕭然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黏糊了?你以前......你早上還不是這個德行?!?/br> 被魏秋這么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好像還真是這樣,于是認真反思了一下,答道:“因為你早上還不是我男朋友。” 魏秋大概是被我這個無懈可擊的回答給說服了,不再管我,我便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公交站,上了最后一輛末班車。 車上大多都是回家的學(xué)生,整個車廂像是沙丁魚罐頭一樣,第一眼看過去我險些犯密恐。 我?guī)缀醪蛔卉?,根本沒見識過這種場面,被人群擠的東倒西歪,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動,新鞋還被人踩了好幾腳,那他媽的可是限量?。?/br> 我在人群里苦苦掙扎的時候,不知道魏秋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在一眾rou體里面精準(zhǔn)的拽住了我的手腕,拖著我往前走。 可能是身高優(yōu)勢,也有可能是我的心理加成,那一刻魏秋在我眼里就像一個行走的發(fā)光體,全身上下,連每根頭發(fā)絲都在閃著耀眼的光輝。 魏秋帶著我在角落站定,見被擠的狼狽的我,笑道:“明天還要送我回家么?” 我背靠著廣告板,胸前橫著魏秋的胳膊,近似于一個被他圈在懷里的姿勢,不怕摔倒,便空了手出來整理自己被擠的皺巴巴的衣服,道:“送啊,你都這么說了我能不送么?!?/br> 說完又伸出手替魏秋理了理衣服。 魏秋剛想開口說話,司機突然一個急剎車,他重心不穩(wěn)猛地向我傾斜,雖然他用手撐著桿子,但我們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 我扶了他一把,打趣道:“大庭廣眾的這么投懷送抱,不太合適吧?” 最近正是降溫的時候,車?yán)锏拇皯舳紱]開,人群密度又高的嚇人,車廂里的空氣全是別人呼出來的二氧化碳。 我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頭腦昏昏沉沉,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下意識想攥魏秋的袖子,可手抖的厲害,怎么都抓不住。 大概是瞧出來我不對勁,魏秋靠近了點問道:“你沒事吧蕭然?” 我有事。 我他媽出大事了。 我不能呼吸了,我要死了。 “蕭然,蕭然!”魏秋抓著我的手腕用力,像是要把我的骨頭都給生生捏碎一樣,可疼痛稍微喚回了我的理智。我將頭埋在魏秋胸前,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隔著校服我感受著他的體溫,妥帖的溫度安撫著我那些瀕死的躁動的細胞。 我聽見魏秋的心跳聲,呼吸逐漸與他同步,終于又活了過來。 “你怎么了蕭然?”我聽見魏秋不安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不想讓他擔(dān)心,我用盡全身力氣開口道:“有點......不舒服?!闭f出的話像漏氣的破手風(fēng)琴,又低又啞。 “再忍一忍?!?/br> 魏秋將手放在我的耳后,伸出拇指在上面輕輕打圈按摩。他力道適中,如果我有根尾巴此刻一定會舒服的搖起來。 我正享受的時候魏秋突然拉著我下了車,我看了看這附近疑惑道:“怎么就下車了?” 魏秋敏銳的察覺到我話里的漏洞,盯著我道:“你知道我家住哪?” “......” 我用指甲在手背戳出一個個月牙,沒有回魏秋的話。 他并沒有在這上面過多糾結(jié),轉(zhuǎn)了話題問我:“你剛剛到底怎么了?” “哦,可能……暈車了吧?” 魏秋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蕭然,你嘴里有沒有一句實話呀?” “你對我知根知底,我連你那句想和我談戀愛都不知道是不是逗我玩的,你覺得這樣耍我特有意思是么?” “想和你談戀愛是真的?!蔽壹泵Φ溃骸安皇撬D?。” 我揉了揉鼻子,接著道:“我剛剛......就是以前不小心被關(guān)起來過,然后就得了那個什么幽閉恐懼癥,我以為好了來著,沒想到剛剛突然犯病......” 魏秋用食指戳了下我的腦門兒:“知道自己有病還和我上車?你是不是缺心眼兒?” 四下無人,我伸手拉著魏秋的胳膊,語調(diào)軟軟的,帶著明顯的討好:“走吧,很晚了,我送你回家?!?/br> “你待會兒怎么回去?” 我本想說打車,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睜眼說著瞎話:“不知道?!?/br> 魏秋腳步一頓,回頭曲指在我頭上彈了一下,挑眉道:“蕭然,你在想什么呢?” “別想著住我家?!?/br> 我見自己的小九九被魏秋識破,索性破罐破摔道:“那去我家吧,我家只有我一個人,我怕。” 魏秋沒忍住笑出了聲,“蕭然,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 我用行動證明了我可以。 我環(huán)著魏秋的脖子整個人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在他肩窩蹭了蹭,撒嬌道:“魏秋,乖寶,把我?guī)Щ丶野桑貌缓???/br> 魏秋被我壓的腳下踉蹌,晃了晃身子扶著我的腰,“你先下來。” “你先答應(yīng)我?!?/br> “行行行?!蔽呵锱牧伺奈业钠ü桑翱禳c滾下來,你很重你知不知道?” 我跳下來在魏秋臉上親了一口,雙手在胸前朝他比了個愛心:“愛你呦。” 魏秋輕笑了聲:“傻逼?!?/br> 盡管之前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在親眼看見魏秋他家之后我仍舊難免驚訝。 那是一棟很老舊的居民樓,墻面蓋滿了各種小廣告,樓梯間的聲控?zé)羲坪跏菈牡?,一閃一閃的很是詭異。和魏秋爬了八層樓之后到了他家門口,房子外面的防盜門生滿了斑駁的紅銹。魏秋開了門,屋子里還算整潔,只是空間太過狹小,我在門口一眼就能將整間屋子的布局看全。 魏秋在門口的鞋柜里拿了雙拖鞋放在我面前,我換好后進了屋內(nèi),看到電視機旁的柜子上的黑白照片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魏秋看見后介紹道:“我媽?!?/br> 又道:“肺癌死的?!?/br> 那實在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連黑白照片都美的那樣濃墨重彩。 這些事情我明明已經(jīng)從別人查的資料里得知,但由魏秋親口告訴我,我卻無端替他難過。 盡管他的口氣聽起來是那樣的淡然。 我張了張嘴,試圖從我貧乏的詞庫里找出一兩個適宜的來安慰魏秋,但到底只是走到魏秋面前,牽住了他的手。 洗完澡后我和魏秋躺在床上,這床只有一米五,擠下我們兩個有些勉強。 我用了魏秋的沐浴露,身上穿著魏秋的睡衣和內(nèi)褲,躺在魏秋的懷里,全身上下都是魏秋的味道。 沒有什么比這更好的了。 魏秋的手繞到我脖子后面,時不時撥弄一下我尾端的頭發(fā)。 滿室寂靜里,我聽見魏秋說:“你想zuoai么,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