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遺精害羞不敢起床【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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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落水一事后,墨荀小殿下看起來沒什么異樣,實則對水邊是能讓則讓。 這很好,因為我現(xiàn)在有事沒事躲在水邊的花叢中呼呼大睡。 大概是有我的光臨,那一塊的花草格外繁盛,有時睡著睡著我的手指發(fā)絲就會和那些藤蔓勾纏到一塊去。 小殿下身邊的大宮女來請我,說小殿下要見我。 我裝作沒聽見,除非小殿下他親自來,但小殿下現(xiàn)在不會親自來。 于是我被一腳踹進了水里。 “豎子敢——感冒了怎么辦?” 我是真的感受到小殿下在一天一天的長大,他不是那個軟軟的歪在青蓮懷里吃酒的孩子了,他一腳把本君踹翻了。 索性趴在岸邊不上來,問小殿下什么事。 小殿下的腳往我這邁了一步就縮回去了,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你,跟我來。” “臣得回去換件衣裳?!?/br> “你換衣裳重要還是本殿重要!”重要的殿下現(xiàn)在嗓子跟個破鑼一樣,就這么一句話,都有幾個字的聲音飄沒影了。 他說完這句話,握拳擋在嘴邊尷尬的咳了兩聲,有點煩躁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好在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不長眼睛的。 我覺得是本君的翩翩風度重要,但是我不敢。 我只能握住小殿下的肩膀,好好好的哄著他走了。 一握肩膀,我猛的發(fā)現(xiàn),小殿下好像隱隱有了抽條的趨勢,每天還是吃的很多,但是不是那rou墩墩的手感了。 他的肩骨漸漸長起來,低頭一瞥,他方才捂嘴的手也有了幾分輪廓。 —— “殿下,我的好殿下,您說句話。”墨荀臉越來越黑,眼看我又要遭殃了,但他就是不出聲。 我都快急厥過去了,他瞥了我一眼:“紙筆伺候?!?/br> “好嘞?!?/br> 殿下不愿意說話,他就慢慢的寫字,先是跟我說他嗓子壞了,叫我不許告訴別人,只偷偷的請?zhí)t(yī)。 我笑他:“殿下不用擔心,這不是喉病,是殿下要長大了。” 他怒沖沖地瞪我。 我雙手虛虛的推了推,好像能把他的眼神推開似的:“好好,不說不說?!?/br> 殿下的第二件事,他說他不想被別人聽見,所以叫我貼身伺候他。 ?就是說,墨荀殿下,你難道不覺得身邊的人里,我才是最靠不住的嗎? “有問題?”破鑼嗓子嚴肅的問。 “沒有?!蔽覔狭藫厦济?,有點癢。 我回去換下濕衣服的時候,墨荀的大宮女對我很不是滋味的說了句“恭喜” 我說:“多謝?!?/br> 改天就讓閻王劃掉你一頓飯的壽命。 —— 午飯的時候,墨荀殿下破格讓我上桌,一起吃飯。 我發(fā)現(xiàn)他吃飯有些挑嘴,于是我仗著他現(xiàn)在不能跟別人說話,就給他夾起了菜。 不喜歡辣的,給他加一點。 不喜歡蘿卜丁,加一點。 不喜歡蓮子,加一點。 他筷子一放,看著我。 誒,可是我不看他,我端著碗筷給自己夾了一塊香芋排骨,一筷子銀絲魚。 看,我就不挑嘴。 我們殿下氣笑了,放了筷子不吃了。 我就跟著站離桌子。 他拿起書看,我在旁邊研磨,也跟著看。 可墨荀今天看的格外快,我總看了一半就被翻頁了。 一時入迷,問了一句寫的什么。 殿下冷冷哼了一聲不理我。 —— 夜晚我坐在墨荀床邊的腳踏上看書,書是什么我其實也沒看,我一門心思撲在演上。 看的津津有味,小殿下睜著眼睛看了半天床頂,最后還是受不了了撲過來趴在床邊想要和我一起看。 我裝作陶醉,翹起腿順勢往地上一趟,完美的避開了墨荀。 他一愣,反應(yīng)過來,知道我是故意在報復(fù)他,他罵了我一句小氣,把床邊的燈吹滅,又躺了回去。 沒完呢,我還在翻書。 因為我本來就沒在看,這時候墨荀更好奇了,坐起來朝著我的方向張望了半天,估計什么也看不清。 我聽他張了嘴,似乎要問,但又閉上了。 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到那張輪廓圓潤的臉上,一張嘴抿的直直的,肯定心里在罵我。 過了半晌,我終于合上書本,雙手做枕躺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慰。 破鑼小聲問:“你看的書講了什么?” “真要聽?”我問。 墨荀猶豫了一下:“…嗯?!?/br> 他又補充了一句:“如若齷齪骯臟便不聽了。” 我笑出聲:“不敢在殿下身邊看這個,臣看的是糖醋魚怎么做最鮮美。要說起來,那魚rou若是做得好,白白嫩嫩,輕輕把魚rou從骨頭上挑出來,那么一筷子鮮魚rou美極了,裹上醬料——” “住嘴!”墨荀的聲音沒有壓迫感,還以為嘴子破音了而格外好笑。 不巧的是,就好像怕我們墨荀殿下不夠難堪似的,他肚子咕咕的叫了兩聲,在這只有我們兩人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我聽見他扯被子蓋過腦袋的聲音,我出門他都沒喊我。 我端著早就叫人備好的糖醋魚,又煮了一碗小面,放到墨荀床邊的小案上,拍拍那被子里的鼓包:“臣為殿下點燈,起來吃點東西。” 他不動。 “睡著了?”我夾了夾面,那面食混著湯汁的聲音響起來。 蹭的一下被子飛開,墨荀搶過我手里的碗,埋頭苦吃。 我給他挑去魚刺沾了醬汁放進他碗里,裝作沒看見他紅紅的眼角。 墨荀吃東西還是喜歡塞的兩頰鼓鼓的,特別可愛,叫人想捏一捏。 等他吃完,我替他擦擦嘴,遞上茶水叫他漱口。 還是沒忍住,揉揉他吃飽鼓起來的肚子:“好了,安睡?!?/br> 我吹滅燈火,端著碗筷出去。 “你干什么去?”墨荀問,大概是吃了東西,嗓子也爭氣了,這一句沒有走調(diào),只稍微有些沙啞。 “我看看明晚殿下吃什么?”我揶揄他。 我聽見腦袋砸在床上的響聲被被子悶過去。 我故意大聲的笑了出來。 大概是我的不知禮數(shù),叫墨荀的大宮女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 第二天早上,墨荀睡醒的時候滿臉通紅,直喊著要我替他去向太師告假,自己坐在床上裹著被子一動不動。 我了然于心,于是假裝嗅了嗅:“什么味道?” 眼看著小殿下的臉色變了幾個顏色,然后我才心滿意足地滾蛋。 告完假推門進來,小殿下破天荒的沒穿褻褲,抱著他的被褥不知所措,和我面面相覷。 一聲沙啞尖利的“滾出去”砸在我臉上。 看上去墨荀是要自己收拾自己的穢物,不想讓人知道,可是他哪知道做這些事,于是好半天了還在抱著被子思考。 我迎難而上。 “殿下恕罪,臣弄臟了殿下的被褥,罪該萬死?!蔽覜_他眨眨眼睛。 他臉更紅了,反應(yīng)過來把被子往我身上一丟:“那你還不滾出去洗干凈!” “謝殿下恕罪?!?/br> 洗著洗著,我這殿下又大駕光臨。 這洗衣服的地方能讓殿下來嗎,所以不只是我,所有宮人都驚喜又害怕的看著他。 他揮揮手把人趕走。 蹲在我旁邊,看我搓洗著那一大股白色痕跡。 “你怎么知道的?”他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聞到的。” “你!”他不知是羞是怒,又壓低聲音:“胡說!味道根本就不大!” “殿下還仔細聞了?”我笑。 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了,沒事。洗干凈了,就殿下自己知道,臣洗完就忘記?!?/br> “這還差不多?!蹦髂樕昧诵?/br> 他又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好像不是...尿?!?/br> “當然知道了?!蔽移策^頭,看了他一眼,本來想逗逗他,卻看他認真苦惱的眼神,我猛然想起來墨荀仙君和我纏綿時的樣子。 我當然分得清精水和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