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的rouxue不是金剛杵的rou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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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荀仙君回天上想法子去了,祁師兄又變回了祁師兄,細(xì)細(xì)叮囑了我一些在皇子們身邊服侍需要注意的細(xì)節(jié),然后自己又當(dāng)甩手掌柜跑了。 好嘛,可是千叮嚀萬囑咐,我萬千小心也比不過墨荀小殿下脾氣古怪。 之前他兄長在,倒是沒看出來,他如此嬌縱。 先是好好的一個男孩,動不動就轉(zhuǎn)著那圓溜溜的眼睛瞪我,我看過去,他又不屑的移開目光。 我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他仍舊看不上我。 但,墨荀小殿下雪玉般的臉,旁人看起來倒像是他欲說還休。 一時風(fēng)聲四起,說他和他的兄長一樣對我這個畫師寵信有加,說我攀上兄弟倆,一輩子都要富貴無極。 往后究竟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殿下現(xiàn)在動不動就罰我跪下,自己的文書物什,一應(yīng)不許我靠近,卻時常要我跟在身邊。 一大早的,宮人伺候他更衣,他看我一眼,我麻木的跪下,沒有法力護(hù)體的我屬實(shí)算不上強(qiáng)健,膝蓋早已經(jīng)跪的青紫,身上的疼痛引的心里也不舒坦。 “曲畫師?!?/br> “臣在?!?/br> “你面色不佳,對本殿有怨?” 廢話。 “回殿下,沒休息好罷了?!?/br> “哦?那你要如何休息才能休息好?”墨荀近日開始長身子了,我仰頭看他,好像高了一點(diǎn)。 “只求殿下別再晚上罰臣跪著守夜了?!边€是跪在門外。 我總覺得墨荀小殿下有些稀奇古怪的癖好。 “那可不行,沒有曲畫師守著,阿荀害怕。” 哈? 我不作聲了。 墨荀哼了一聲,從我旁邊走過,臨了還踹了我一腳。 太窩囊了,忍不了。 在此之前,我仿佛被抽走了魂,栽在了門口。 —— 我的魂是真的被抽走了,我醒的時候覺得腦子搖搖欲墜,居然覺得眼前似乎有火光彌漫,溫度十分熾熱。 好像還聽到了青蓮慌亂的聲音,他好像拽著我的袖子喊我。 “神君!” 我睜眼,真的是青蓮。 我一看他身處一個巨大的石窟之中,石窟里熊熊大火將他圍住,而他手里握著一條熟悉的鏈子,上面的香球早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 我不管其他,牽起他的手,得先逃出去。 青蓮在外游學(xué)不是玩樂,這樣的事情也并不是沒有碰到過,他遲遲不逃出去,事情真的有些棘手,因為我也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活路了。 而我卻被封了神力,自保似乎都有困難。 看我站在火中皺著眉,青蓮終于忍不住出聲了,說的卻是其他:“神君...香球沒了?!?/br> “這時候說這些做什么?等回去了再給你做?!?/br> 青蓮沒了聲音,我轉(zhuǎn)頭看他握著那條鏈子的神情,忍不住問:“你該不會是為了這個東西沖進(jìn)來的吧?” 青蓮看我,臉上有些讓人無奈又好笑的歉意。 還真是。 我捏捏他的手:“沒事,我來了?!?/br> 他抿著嘴彎了彎,笑的難看。 “這樣丑死了。”我不知道這樣安慰有沒有用,總之青蓮牽我的手牽得更緊了。 石窟中有不少壁畫,我和青蓮被困大火中央看不真切,我隱約掃過幾眼,那佛陀和羅漢雕像在大火中變得十分詭譎,火舌舐過蓮花座,更加新歡鼓舞的撲向我們。 青蓮熱的受不了,大口的喘著粗,眼看火勢即將燒到身上,我把青蓮?fù)覒牙镒o(hù)住。 火烤的我身上皮膚燥熱,隱隱裂開。 頭也疼得厲害,馬上就要站不住,我咬住舌尖,這可不能倒下,我要是倒了,青蓮怕活不成了。 火燒的實(shí)在疼,可時間過得再慢,我身上也該燒著了,我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我光被燒的疼,卻絲毫沒有被燒傷,那些痛覺仿佛都是我的錯覺。 一想到這里我便伸手去摸。 果然,難以忍耐的灼燒感,可我的指尖卻沒有傷。 我把青蓮護(hù)在懷里往外走。 青蓮走著走著卻站住了腳。 “不記得路了嗎?”我問。 他擔(dān)憂的看了我一眼,伸手要替我擦去馬上要掉進(jìn)眼睛里的汗,我抓住他的手塞回去:“別燒到了?!?/br> “我記得是這里的,不會錯的?!彼行╊j廢,說完又指了指邊上的石像,“我就是從這來的?!?/br> 我快步過去,青蓮抽了口氣:“這..這蓮花座怎么——” 變成了一個赤裸男人的軀體,那佛陀原本是慈眉善目的,可身下的蓮花座變成了男人模樣,佛陀的手中握著一根猙獰的金剛杵,直指男人的小腹。 石像邊上火燒不過來,我示意青蓮要他在這邊上待一會兒。 我手捏起青蓮的臉,咬上他的嘴,卻是把我自己的嘴唇咬破,把血喂進(jìn)他嘴里。 他吸食了我的精血,這樣我活著他便不會死,我替他承受炙烤的痛苦。 我撐著身子往剛才看到壁畫走去。 青蓮?fù)鶘|游學(xué),我記得東邊有塊地方十分喜歡研究這些邪門玩意兒。 壁畫上果不其然,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而最多的便是rou蓮的炮制之法。 這些火焰似乎成為了壁畫上那些人的溫床,一個男人幾個人束縛住,檢查下體。 男人閉目扭頭,不堪承受這樣的恥辱和痛苦,而那些教徒臉上全是滿意的笑。 畫仿佛活過來,在我面前動作。 金剛杵穿過男人的身體,男人一被碰就難忍嬌呼,稍加抽送便全身體顫,下體有溫暖的液體流出。 這是在鑒蓮,往后皆是炮制之法,我先前稍有些了解,卻不深刻。 我走回去,青蓮臉色蒼白,我擁住他:“沒事。” “可是...我們被困住了?!?/br> “哈哈哈,太子殿下會怕這小小的一座石窟嗎?”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瑟縮了一下,說:“神君,我...” “怎么了?”他神色好像不大對勁,我低頭去看,他躲躲閃閃的。 他幾次張了嘴,卻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其實(shí)不難猜,我問:“有人驗?zāi)闶菃???/br> 他震驚的抬頭看我,往進(jìn)我的眼睛里,我仍舊笑著,他又低下頭去。 我親親他的額頭:“沒傷著你吧?” “沒..只是——” “沒有受傷就好。”我打斷他的話。 所以青蓮寧愿站在更灼熱的火力也離石像遠(yuǎn)遠(yuǎn)的,因為石像的涼意,就來自佛陀手里握著的金剛杵。 “所以這幾個月你遲遲沒有點(diǎn)燃香球?” “嗯...” “糊涂。”我撞了撞他的額頭做懲罰。 那些教徒想要按照壁畫上的步驟拿青蓮來炮制rou蓮。 可青蓮不是什么上品寄主,他的身子是我一手調(diào)教的。 我握住石像上的金剛杵,青蓮害怕的縮了縮,那金剛杵到了我手里居然成了真的金剛杵,不再是一塊石雕。 我揮動金剛杵砸碎了石像,然后拉著青蓮?fù)麃淼姆较蜃?,無論碰到什么,都能用金剛杵擊碎。 離門口越近,我感到我托著的青蓮的身子就越重,隨著我再一次舉起金剛杵,青蓮身子一軟站不住了。 我看他面色潮紅,抓住了我要再一次揮舞的手。 “神、神君...不行了,是我連累神君了。我真的、啊...走不了了?!?/br> 我回頭望去,這短短一程,地上竟?jié)駠}噠的,都是從青蓮?fù)乳g流出來的,他一直忍著沒說,直到這下。 “這..這個器物探、探我身子多回,每一次,每一次都更深,神君..我不是真的想要,”青蓮說著,眼底有些絕望的淚水,“我恨我的身子,每一次都有反應(yīng),叫那些人潤了這器物。如今它動一動,我...我就...” 青蓮說不出口來,我又怎么不明白。 我想將他抱起來走,他卻誤以為我要離開,拉住我的衣角:“神君...你、你別怪我?!?/br> “不會?!?/br> 我蠻力將他從地上抱起,把金剛杵踢開老遠(yuǎn),青蓮的身子猛的一縮,一股熱流涌出,將他的衣袍都打濕了。 他忙遮住不讓我看。 我把他抱到一邊角落,替他擋住火勢:“腿張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