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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青青長夏在線閱讀 - Chapter 7

Chapter 7

    徐青下午一到片場就給孫綿逮住灌輸最新情報:“阿青!你早上沒來,我跟你說,太嚇人了?!?/br>
    徐青已經(jīng)有預(yù)感孫綿說的是什么事,但還是裝出一副一頭霧水的樣子:“怎么了?”

    “東邊那排辦公區(qū)好像遭賊啦,有間會議室聽說昨天給王局長和顧老板用來談事,結(jié)果今天早上清潔阿姨來掃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都給人撞得掉下來一半,門框都撞碎了,嚇?biāo)廊肆??!?/br>
    徐青:“丟了什么東西嗎?”

    孫綿搖頭:“倒是什么都沒丟,本來會議室就幾張桌椅也沒什么值錢東西,地上亂七八糟的,還有幾顆扣子和一根晾衣桿,也不知道是闖進(jìn)去的人是要干什么。導(dǎo)演他們都趕緊去清點貴重物品了,結(jié)果什么也沒丟,好像就那間會議室被砸了??撮T大爺估計被喊去罵了,砸門這么大的動靜他居然都沒聽到,耳朵也是夠背的。”

    昨天走的時候太匆忙,一心都在狀態(tài)不對的顧長夏身上,忘記把扣子撿起來也忘記把晾衣桿放回原位了,希望沒人發(fā)現(xiàn)什么。徐青嘬了嘬牙花子,突然又想起一個重要問題來:“清潔阿姨發(fā)現(xiàn)的時候屋里沒人?”

    “當(dāng)然沒人啦,有人還了得?給能暴力砸門的人正面撞上,現(xiàn)場豈不是要多一具尸體?”

    看來那王局長暈了一會兒醒了,自己也知道理虧,又沒看清她的臉不知道找誰麻煩,只好自己灰溜溜走了。

    其實徐青還挺想讓他那敞著褲鏈暈死在地的丑態(tài)給全劇組看見的,但理智上也知道這對顧長夏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所以還是現(xiàn)在這個事態(tài)發(fā)展是最好的。就是不知道之后王局長要怎么對付顧長夏。

    徐青想到這里有些憂心,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且她就算知道情況也幫不上什么忙,想了一瞬間便不去管它了。

    孫綿還在興沖沖地嚼著新聞的余韻:“可惜沒有攝像頭也不知道是誰做的,李導(dǎo)還得自己掏錢賠影視城的門,早上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呢。話說到底是怎么樣破門才能把門搞成那樣啊,正常情況下只需要把鎖撬開不就行了嗎?而且這么大費(fèi)周章進(jìn)一個完全沒有值錢東西的會議室到底有什么意義?哎,你說會不會是有人來找王局或者顧老板的麻煩???”

    徐青見孫綿越猜越多,趕忙一巴掌按在她頭上打斷她的思路:“好啦,你沒有別的事做嗎?不要拍戲不要準(zhǔn)備衣服了?午休要結(jié)束了吧?走走走給我化妝去?!?/br>
    孫綿給她按得抬不起頭,只有眼睛能使勁往上看,向徐青表達(dá)不滿的眼神:“你也可以找別人化嘛,我才剛休息一下誒,八卦八卦不犯法吧?”

    徐青松開手:“你是我姐妹還是別人是我姐妹,我就要你化?!?/br>
    孫綿舉手投降道:“好好好,姐妹,我化還不成嗎?走著?!?/br>
    顧長夏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進(jìn)浴室洗澡。

    他把手腕、胸口等可能被那個死變態(tài)碰過的地方都使勁搓了好久,尤其關(guān)照了胸口那幾個清晰可見的吻痕,搓得皮膚都紅了才罷休。他伸手向下探,摸到那個紅腫著的讓他憎惡的地方,輕輕撥開一條縫,讓水流淌進(jìn)去沖刷,一邊將手撐在墻上,將臉側(cè)過去埋在了手臂里。

    被侵犯這件事無論男女都一樣會覺得惡心的。

    那個惡心的男人的模樣、動作、手上的觸感、噴吐的鼻息……都在他的腦子里反復(fù)閃回,顧長夏想到這里又不得不用額頭抵著手臂干嘔了好幾下。

    那地方火辣辣的,被清涼的水沖刷時有很明顯的觸感。這時顧長夏想起徐青說的話,她清冽干凈的聲音:“是我把你帶回家的,沒有讓他做到最后。是我,我跟你做到了最后?!?/br>
    這句話像是某個零碎片段倉庫的開關(guān),有一些模糊的記憶重新出現(xiàn)。

    冰涼的毛巾擦去額頭的汗水、細(xì)嫩的皮膚貼在他腰上的觸感、溫暖的唇瓣在他指尖親吻。濕潤的小舌舔過他的乳尖和肋骨,像是要把那些骯臟的東西都覆蓋掉一樣,輕柔緩慢的、憐愛的舔舐。

    還有那雙手,那雙粗糲但不粗糙,指節(jié)纖細(xì)修長的手。那雙他曾握過曾感嘆過其不尋常的手將他的手腕按住固定,緩慢的深入,在他的內(nèi)部翻攪,帶起一陣滔天巨浪……

    顧長夏情不自禁地順著水流稍稍往里探了一點,只進(jìn)入了半個指節(jié)就僵住了,很快仿佛被電到那樣迅速抽回手。那個他已經(jīng)很熟悉結(jié)構(gòu),但從未仔細(xì)探索過的禁忌之地,那個畸形的證明,那個,他憎恨著的……

    皮膚殘留的觸感不知是她的還是他自己的,他以為他會感到惡心,卻沒有。想到跟他做到最后的是徐青,想到她曾吻過他每一寸被人玷污過的皮膚,不知怎么的,好像連剛開始那種強(qiáng)烈的閃回和反胃感也有了輕微的緩解。

    顧長夏這次兩只手都撐著墻,在花灑的水流下閉上眼睛,很久很久都沒有動作。

    從浴室里走出來在沙發(fā)上坐下,顧長夏才有種自己活過來的感覺。

    他盯著門口臟衣簍里的那一套衣服,打算從外套到西褲到領(lǐng)帶甚至鞋子全都丟掉不要,被王浩碰過的東西讓他連看一眼都嫌臟,他恨不得直接把這些東西燒掉才好。

    有些東西如果不注意到就算了,一旦關(guān)注起來它們便如同長在心上的刺那樣不拔除就坐立難安。顧長夏干脆說做就做,他站起來拿著那個臟衣簍打算連衣服帶簍都一起丟下樓,都跨出去了正要帶上門卻又停下腳步,低頭盯著筐里露出的襯衫的一角。

    那襯衫上的扣子最上面一顆是褐色的四眼平紐扣,中間是透明的兩眼平紐扣,下面一顆卻是黑白斑點的半圓形布紐扣,大小不一,在白色布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扎眼。雖然特別選用了白色的線來固定,但針腳不是太細(xì)密,看得出縫衣服的人不僅不是特別擅長縫補(bǔ),而且還有點匆忙。

    顧長夏就這么抱著衣簍在門口站了大概有三十秒的時間沒動,顯然是內(nèi)心有所掙扎。最后他還是妥協(xié)了,把衣簍放下,將那件白色的襯衫專門抽出來用一個塑料袋裝起來放在玄關(guān),這才拿起剩余的東西下樓。

    那件事發(fā)生的三天后,顧長夏又按照慣例來劇組視察。他從外面走進(jìn)片場,往李導(dǎo)的方向走過去,路上與正在琢磨鐵環(huán)招式的徐青擦肩而過。

    徐青在他離自己五步遠(yuǎn)的時候就放緩了動作,她裝作在做事的樣子,其實用余光迫切關(guān)注著他的靠近,心里還有一絲希冀他會一如既往沖她點點頭,或者笑一下,但是沒有,顧長夏從靠近到遠(yuǎn)離,從頭到尾目不斜視,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唇角緊抿的側(cè)臉。

    徐青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她只是目光閃了閃又繼續(xù)做自己的事,仿佛并不在意顧長夏的態(tài)度,又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路過,但其實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今晚有夜戲,孫綿要留到八點,徐青其實下午五點就可以走了,卻不知道為什么還待在片場東弄弄西弄弄,閑的沒事就指點一些旁邊練習(xí)動作和臺詞的新人一些應(yīng)該有的表情或者走位,甚至還答應(yīng)幫人家對詞。

    孫綿做完最后一點事情在收東西,對徐青這磨蹭在片場死不回家的狀態(tài)很不理解,沒想到徐青一把摟住她,哇哇叫起來:“綿啊,綿綿啊,我們?nèi)ズ染瓢?!?/br>
    孫綿是很喜歡喝酒的,但徐青有時候叫得來有時候叫不來,并不總是陪她喝,這次她居然主動提出,孫綿何樂而不為:“什么風(fēng)把您吹到酒吧了?”

    徐青嘆氣道:“情風(fēng)。”

    孫綿:“??”

    兩人在酒吧坐下,孫綿照例點了一杯落日,徐青卻沒有要她每次必喝的長島冰茶,而是點了一杯不摻水的加冰威士忌。

    孫綿:“……不是吧,阿青,你是受了情傷來酒吧買醉的中年老男人嗎?”

    徐青沒說話,等酒保把酒端上來,徐青喝了一口壯膽,開口第一句就語出驚人:“跟你說個事啊,你穩(wěn)?。何野杨櫩偹?。”

    徐青的前半句話就讓孫綿心里有點緊張,她正端起酒杯準(zhǔn)備喝口酒壓壓驚迎接徐青即將說出來的大事,卻沒想到徐青如此直球,孫綿聽到后半句話,沒來得及咽下的半口酒直接就在嘴里爆炸了。

    “噗——”她也算拼了老命才把差點嗆進(jìn)喉嚨里的酒咽下去,好險沒有噴得滿吧臺都是導(dǎo)致失態(tài),這會兒咳得有出的氣沒進(jìn)的氣,“咳咳咳咳……你再說一遍?你和誰,干嘛了?!”

    看來孫綿并沒有特別注意到徐青的用詞里有什么玄機(jī),不過任誰也想不到實際情況會是那樣,徐青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跟顧長夏,睡了?!?/br>
    孫綿的表情迅速變得奇怪,就在徐青以為她要說什么的時候,孫綿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的媽呀!阿青!你真是我們追星一族的楷模啊!你不是就喜歡顧老板的顏值嗎?我都還沒見你出過手呢,一轉(zhuǎn)眼居然都睡了!什么時候睡的,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你說你睡了顧老板,那就是你主動的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很舒服?那你和顧老板在一起了嗎?你要變成老板娘了嗎?”

    徐青給孫綿的連珠炮搶白得臉色扭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挑哪個回答,哪個回答聽起來也怪怪的??!

    ——我是沒出手,但確實是就睡了。

    ——哪有什么感覺,大概顧老板很有感覺,但我只用了手能有什么感覺?

    ——白倒是表了,但沒在一起,你沒看人家現(xiàn)在見面都裝作不認(rèn)識我嗎?老板娘簡直是做夢!

    徐青之所以過了三天才跟孫綿說,就是不希望孫綿把那天會議室的慘狀跟她和顧長夏聯(lián)系起來。徐青沉默了半天,撿著幾個勉強(qiáng)能說的說了:“我沒出手。算是我主動的吧。睡完第二天倒是表白了,但他沒回答,我也沒敢問他的回答?!?/br>
    “那就是熟男熟女約了一炮?”孫綿了然,還有點驚訝,“沒想到顧老板看起來那樣一個人,也會約炮嗎?”

    徐青覺得還是有必要拯救一下顧長夏在旁人心中的形象,于是半真半假道:“其實是我家跟他家住的比較近,有一天他喝醉酒給我遇到,就……”

    孫綿瞪圓了眼睛,一拍大腿:“姐妹,可以啊!沒想到你這么莽!怪不得你說‘我把顧總睡了’,而不是‘我和顧總睡了’,你這可不是‘主動’能概括得完的?!?/br>
    徐青有點愧疚:“唉,這事……也算我乘人之危了,確實是我對不起他?!?/br>
    孫綿揮揮手毫不在意:“你這話說的,他顧長夏是個男人嘛,男人哪有什么吃不吃虧的,他們又沒有膜,是吧,非要說那也是女方吃虧。不過這都什么年代了,二十七八歲的人約個炮多大點事,別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br>
    徐青心累得已經(jīng)吐槽不下去了。孫綿的話讓她想起自己那晚看到的紅色。

    ……是啊,關(guān)鍵是顧老板有膜啊,他是吃了虧啊,我只用了手指我當(dāng)然沒有吃虧啊。

    “算了,別管什么吃不吃虧的事。你剛剛說,睡完第二天你表白了?”孫綿這時終于從震驚之中回過味了,開始捕捉到徐青剛剛那番回顧中的一個重要點,想必也是她今天寧可在片場多磨三個小時也要拉她來喝酒的原因,“聽你的描述,是你強(qiáng)了人家吧?強(qiáng)了人家第二天就表白?不是我說你,阿青,你有時候也直球得有點太可怕了吧?這人家能答應(yīng)才怪呢。”

    徐青悶頭干了剩下的威士忌,招手叫酒保再來一杯:“我在想,我對他的喜歡是不是太膚淺了,就因為人家長得好看,跟我睡過一回,你要說我就愛他愛得死去活來,那根本不可能。所以那天表白時我是沒打算要追他的,只是受到強(qiáng)烈的喜歡——可能還有點做完后的滿足——的驅(qū)使,單純想把自己的心情告訴他而已。那時我以為就算他討厭我、再也不想見我也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虧了,最多在片場上多看他兩眼,看到就是賺到,看不到也沒關(guān)系,就像之前一樣。本來我們就是互不認(rèn)識的人,等這部戲完了,反正我們再也不見?!?/br>
    “我想得是挺好的,想得未免也太好了些。”徐青垂下眼睛低頭盯著空杯子里化得只剩一半的透明冰球,嘆了一口氣,“今天他不是來片場視察嘛,我就看著他走過去,我在等他看我一眼,或許像之前那樣對我點點頭,甚至是笑一笑,但他沒有,他就像不認(rèn)識我一樣走過去了。我突然就意識到我不行,我就是喜歡他,不是看雜志上一張好看的臉那樣三不五時瞧一瞧就滿意了,也不是想得到一件漂亮玩具把它擺在家里就足夠了。他不理我的時候,我好傷心啊?!?/br>
    酒保端著新的酒上來,徐青一只手撐著腮,一只手曲指輕輕彈了一下杯壁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我之前一直很喜歡看他的側(cè)臉,但他那樣不好看。冷漠的、平靜的、全然陌生的側(cè)臉,從我面前毫無停頓的走過去,我不喜歡這個側(cè)臉。我希望他朝我點頭,一笑如同春風(fēng)化雪,如果能夠……叫我一聲就更好了?!?/br>
    她喜歡他半闔著眼睛的情動模樣,喜歡他咬著唇角逸出的一點呻吟,喜歡他哀哀嗚咽卻又無力躲避的模樣,喜歡他在她身下輾轉(zhuǎn),也喜歡看他沉沉安詳?shù)乃仭?/br>
    如果能聽他啞著嗓子叫她一句,“青青”,“青青”,就好了。

    孫綿聽得直咋舌,她從小遇到的女生都偏于含蓄,哪怕是最大膽最熱情最勇于追求心動者的人也不會說出像徐青剛剛直接說出來的那樣直白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徐青習(xí)武的緣故,也可能是她從小就跟許多習(xí)武的熱血男人一起長大,她雖然平??雌饋砜偸瞧届o的,大部分時間只要站在那里就能讓人感到安全,偶爾與閨蜜說話時也許會稍稍撒嬌,但她其實非常純粹,她的感情極其直白,熱烈且奔放的直白。

    她喜歡的東西會說,討厭的東西會遠(yuǎn)離,她懂得生存的技巧卻絕不圓滑,她從不長袖善舞,她就像一座石山,長久且穩(wěn)定地站在那里的同時也把所有的棱角都展現(xiàn)給看她的人,也許會被風(fēng)雨磨鈍,卻絕不會隱藏。

    孫綿看上去遠(yuǎn)比徐青潑辣熱情,但其實她一向自認(rèn)沒有徐青堅強(qiáng)。她有時候看著這樣的徐青,會覺得從她那里汲取到勇往直前的力量。這次輪到她來給她力量,這等好機(jī)會可不能錯過。

    孫綿來了激情,一拍桌子吼道:“去他娘的!不就是男人嗎?追,阿青,你怕什么,喜歡就是追?。 ?/br>
    徐青抬眼看著孫綿一副馬上可以出門跑三圈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聽我說了這半天,你覺得,我是真心喜歡他嗎?”

    孫綿突然懂了。原來徐青煩惱的并不是怎么追、追不追得到、追不到會不會很尷尬,她唯一的問題只是,該不該追。

    如果追人的一方不夠堅定的話,追的時間越久,產(chǎn)生的交集越多,只會讓兩方看起來都像個笑話。

    孫綿弄明白這個,終于壓下滿腔豪情,跟徐青細(xì)細(xì)分析起來:“對一個人的喜歡,從‘啊他長得真好看’、‘啊他這樣做事真讓我心動’之類的開始是再正常不過的表現(xiàn)。這個階段或許還是膚淺的喜歡,但并不是以這些開頭的喜歡就全是膚淺了。”

    孫綿:“你原先很喜歡看顧長夏的側(cè)臉,那是你心目中世界上最好看的側(cè)臉。那時候你跟我說你完全不想深交,保持‘點頭之交’的現(xiàn)狀就最好,偶爾看看美男還不需要皮笑rou不笑的寒暄,誰不樂意呢。但你剛剛卻說,顧長夏不看你、不對你笑的時候,他冷漠著從你旁邊走過的時候,他的側(cè)臉不好看。你的感情已經(jīng)變了,阿青,你希望他的眼睛里有你,你想看他笑、你希望他能喊你的名字,這種喜歡就已經(jīng)不再膚淺了?!?/br>
    “并不是只要追了就一定能追到,也并不是追到了就永遠(yuǎn)不會分開,也許將來你們不會在一起,但你現(xiàn)在對他的那種喜歡,已經(jīng)值得你去試試了?!?/br>
    孫綿沖徐青眨眨眼:“在你看見顧長夏之前,你并不認(rèn)為世界上有什么‘最好看的側(cè)臉’,但你就是遇見了;這樣的事情為什么不能發(fā)生第二次?為什么不能發(fā)生在同一個人身上?或許你原先以為的膚淺感情,其實顧長夏就是你這世界上最喜歡的人呢?只要不害怕尷尬的話就去追一追試試看,你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理你了,那么再壞又能壞到哪去?”

    徐青的眼睛在孫綿說話的過程中逐漸亮起來,最后變得熠熠生輝。她一口干掉那杯威士忌,被熱辣的酒液燙得面上涌起一陣短暫潮紅:“你說得對,綿綿,那我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