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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狂戀苦艾(雙性)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可憐蟲

第十六章 可憐蟲

    艾語揚一覺睡了很久,再醒過來已經天黑。

    睡前他沒清理身上的東西,太累,直接胡亂地把自己裹進了被子,很容易就睡著了。醒過來才知道渾身粘膩得難受,四肢酸軟,下體更不用提,腫脹辣痛,甚至還含了一包jingye在肚子,一部分干涸在外面,一部分被隋時頂在最里面,一塌糊涂。

    他想去洗澡的,剛站起來就踩到了地面上一個硬物。彎腰去撿,是一個黑色的小口袋。艾語揚不知道這是從哪里來的,還掉在他的床邊,他根本沒這東西。

    摸索一下,里面裝了環(huán)狀的硬物。

    艾語揚一愣,從里面倒出來一枚指環(huán)。一枚很簡單的戒圈,刻印幾個哥特風格的英文字。

    他呆坐在床沿有一會兒,喉嚨燒灼,握緊手,戒指硌得手心生痛。

    可能是zuoai的時候從隋時口袋里掉出來的,艾語揚想。

    他眼眶又熱起來,覺得自己在發(fā)瘋,竟然設想了一下隋時要把這玩意送給他的可能。

    這個念頭很可笑,年度最佳笑話也不過如此,但是現在他獨處,并不需要他勉力去拗一個難看的笑來故作不在乎。

    那算什么?隋時憑什么送他戒指?明明做完愛就走了,明明還叫得他這么難聽,隋時除了這些還能想到什么,還戒指,艾語揚你發(fā)什么瘋。

    手機在褲子里,褲子被丟在飄窗邊,艾語揚走過去,身上還穿著那件被揉弄得皺皺巴巴的連衣裙。彎腰摸索出手機,他靠著飄窗坐下來,手機一下午沒充電,電量掉到了十七。

    他拍了張照,手有些哆嗦,試了好幾次才對上焦。他們的聊天界面甚至還停留在隋時給他轉的錢,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上。艾語揚在心里唾棄自己犯賤,狗改不了吃屎,被隋時cao一頓還不明白,莫名其妙地抱起這種根本不可能的念頭。手上卻還是在發(fā),你有東西忘在我家,周一帶給你。

    對方正在輸入和隋時的id切換了好幾遍,艾語揚像在被凌遲,等得極不耐煩,又很害怕。

    好像等了很久,又像不久,隋時的回復發(fā)過來。

    “是給你的?!?/br>
    “不要的話就扔掉?!?/br>
    被心底的魔鬼支配,艾語揚魔怔似的把戒指套進自己的中指。

    把手舉起來,對著頂燈。

    ——正好。

    收到艾語揚的信息的時候隋時在露臺抽煙。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有多久,可能也不太久,只是抽了很多煙。臨近入秋的風變涼,他穿了一件短袖,風把手臂吹得冰冷,煙灰缸里碾了不少煙頭,露臺上空看不到一顆星星,黑而黝深,像很苦悶。

    他很心不在焉,站在綠植前,身體一絲不茍得像板正的雕塑,濾嘴含在嘴里,煙頭上結了一段長而穩(wěn)的煙痂,抽得很兇,吸一口能燒下去一大截。

    點開看艾語揚給他發(fā)戒指的照片,艾語揚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戒指,照片里框進他的指甲蓋,干凈整潔。

    平時看見艾語揚屈起手指的樣子隋時都能想起自己把它含在嘴里的感覺,甜而又甜,體溫很低,被熾熱的口腔含到灼起來,艾語揚胸口的皮膚也漲紅。或者是想起它攥著床單或衣擺的樣子,一般是在快高潮的時候和很難耐的時候,掐著床單,白皙的手指陷進蓬亂的布料,很小巧可愛,蒸騰著無與倫比的性感。

    此刻隋時卻不著邊際想到上午艾語揚求他走,那雙享樂的手蓋住眼睛,手指無力地蜷起來,軟弱又可憐,手背把眼睛遮蔽得嚴嚴實實,于是看不到通紅的、濕潤的眼睛。隋時聽到艾語揚浸泡著難過的聲音,聲線像是很干澀,不知道是高潮還是害怕讓艾語揚還在打顫,嫩黃的裙子皺在身上,像被揉做了一團的廢棄紙張。

    本身艾語揚這樣的人和可憐這兩個字完全沾不上邊,他驕傲、自信、陽光、迷人,遇到隋時卻總是在哭、發(fā)抖、求饒。如果是別人,他大可以調侃說“你是不是喜歡我”,總有人會為他羞怯為他臉紅,反正他總是被偏愛的那一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來問隋時,說“你有東西忘在我家,周一帶給你”,小心翼翼地試探,笨拙又低劣。

    隋時反復輸幾遍也沒措好詞,最后胡亂回了兩句話。他想要承認那是給艾語揚的,又要維護自己那該死的面子,即便給別人拒絕也不想當自己輸。

    夜晚風大,他只顧著低著頭回復消息,煙頭朝下,煙霧被風刮得上飄,刺進眼里狠狠澀了一下,像針扎,好辣。他平生第一次犯這種蠢,忍不住閉了下眼,不由自主的嗆咳出來。嘴巴松開,嘴里的煙叼不住,火熱的煙灰落到他手機屏幕上,煙頭燙到他的手背,扎了他一下,手機握不住,摔到木質地板上一聲悶響。

    媽的,他又搞砸了,是嗎?

    隋時抹了把臉,從口袋里摸煙盒,磕出一支煙。

    上午搞砸了,現在也是。

    根本就不該是那樣,他想的不是那樣,卻要那樣說,控制不住,也阻止不了。

    他怎么會覺得艾語揚是福利姬,他怎么可能會想艾語揚扔掉。

    檢凡析的女朋友過生日,上午他陪檢凡析去銀泰挑禮物,逛了好多家店。他沒想到檢凡析這樣的人也可以變成一個墜入愛河的傻瓜,會那樣給女朋友挑戒指,糾結好不好看,適不適合她。結果心里嘲笑著檢凡析,自己看到也沒忍住要去選,挑給艾語揚,覺得每一個都好,什么都想買給他。

    他看到那條裙子,他沒有騙艾語揚,他的確是看到就想起了艾語揚,想“艾語揚那樣白,穿這個顏色一定好看”。

    又陷入妒忌的怪圈,他還在怪艾語揚把那種視頻發(fā)到網絡上,怪艾語揚給別人看過他柔軟的皮膚,甚至還把下身的秘密敞開,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

    不由發(fā)消息去刺痛他,哪怕他心里根本不是那樣想的,愚蠢又可惡。

    煙在地上燒到盡頭,隋時含了根新的,牙齒咬破濾嘴里藏著的爆珠,“啪”的脆響。

    檢凡析走了隋時才返回去買那條裙子,又把戒指藏進裙子的口袋里,打電話給艾語揚去找他,

    原本他想自己把一切都計劃得好好的,把戒指藏在裙子里,做完了就可以給艾語揚套上,他也可以艾語揚道歉,說他發(fā)的那些都是玩笑,不算數,不可以當真??墒前Z揚沒給他所預計的反應,要自顧自生氣這么久,道歉了也不聽,偏又在莫名其妙的問題上糾纏不休,拿亂七八糟的話堵他,故意來惹他生氣,最后還要他走。

    他們吵了一場兇狠的架,猶如互相撕咬的野獸,傷人傷己。

    薄荷和煙味混著燒進隋時的喉嚨,占有欲瘋長,像水草,纏住他的喉嚨,扼住他的呼吸。

    想抱他想吻他想舔他每一寸皮膚,不想他哭不想他生氣不想他嘴里說別人的名字給別人看自己隱私的地方。

    隋時想他很后悔,可他一直覺得一段關系里先開口的那一個總是低人一等,他無法忍受被他人支配,哪怕是面對艾語揚。

    他要運籌帷幄,要游刃有余,從學不會認輸,也不知道妥協(xié),他在感情上太過愚鈍,是蹣跚學步的小孩,徹頭徹尾的混蛋,自私自利的討厭鬼。他總也忍不住要把所有事都責怪到艾語揚身上,從來不知道反省錯誤,只會后悔,不愿認錯,也不知道自己才是計劃里最不穩(wěn)定的因素。

    所以現在只會沮喪。

    撿起手機看到艾語揚回復他,“誰他媽稀罕?!?/br>
    哦,艾語揚不稀罕。

    隋時在心里把這句話默念一遍,又默念一遍,接著對著綠植自顧自低低哼了聲,從鼻腔發(fā)出一個譏誚的氣音,像是要找回一點顏面,仿佛他從沒在乎過艾語揚是否會喜歡這個,假作的肆意和灑脫。

    艾語揚又嘴硬,隋時想。

    事實上,隋時覺得艾語揚沒道理不喜歡——雖然隋時并不能拿出什么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觀點,可今天上午艾語揚的表現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即便隋時今天做得那樣糟糕,惹得艾語揚生了這么久的氣,隋時卻可以篤定艾語揚不會討厭這個。

    或許是隋時太自大也太自信,一面后悔一面又可以自說自話地認定一個人的心。也可能是因為艾語揚太擅長口是心非,但情感難以矯飾,舉止又暴露太多。

    夜風吹得隋時的面皮有些麻木,背稍稍躬起一些,看去變成略顯懶散的駝背,肩膀縮起來,試圖抖落一些入秋的涼意。

    不稀罕這個那艾語揚又稀罕什么,隋時想,項鏈?項圈?他在心里略顯惡意地挖苦,卻又被自己這個想法逗得哼笑,肩膀聳動一下,煙頭再燒下去一截,隨意地嘴里吐出一口煙圈,煙霧散在空氣,上浮再消失不見。

    這點子不錯,既然艾語揚不喜歡戒指,拿用項圈把他拴在身邊也沒什么不好,加之艾語揚還生了那樣頎長又脆弱的脖子,帶項圈很適合。隋時可以像栓一只不聽話的小狗或者或者一匹被沒教化的狼那樣去綁住他,讓他想跑也跑不掉,張著嘴挨親,敞著屄挨cao。

    這些都不會像艾語揚說出來的話那樣騙人,隋時想著,翹起嘴角回復艾語揚,“隨你稀不稀罕?!?/br>
    艾語揚仍舊坐在地上,背靠著墻面,看屏幕上的消息跳上來。

    “下次穿裙子別穿平角內褲?!?/br>
    “太掃興了。”

    哈,隋時又什么時候學得會平和?

    這些話很像抽到臉上的巴掌和捅進胃里的鈍刀,隋時善于的諷刺,能劃出一陣遲滯的痛,血液往艾語揚臉面上涌。

    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隋時會這樣隨心所欲地送出一枚戒圈,再出言譏諷。

    艾語揚隨手把手機擱置在飄窗,站起來往內浴走,腳步虛浮。

    脫掉的裙子丟在臟衣簍,放好水坐進浴缸,后腦勺抵到浴缸的邊緣,水蒸氣烘進眼眶,炙燒銳痛。

    艾語揚努力讓自己在愜意的環(huán)境里不要這么緊繃,試圖放松點,熱氣蒸烤毛孔,他的胃很難受,像是有一股氣體涌動,叫他不上不下地痛苦這么久。

    艾語揚不懂隋時為什么可以把自己割裂得那么涇渭分明,有時候的語氣明明就像很喜歡,轉眼又能像現在這樣睚眥必報,很難猜葉很古怪。

    艾語揚伸手去把女xue里隋時射進去的精水摳出來,xue眼插進兩根手指,小rou戶被褻玩得紅腫脹大,很肥滿。就像隋時對他做的那樣,他沒進兩個指節(jié),手指再分開,讓深處的濁液順著rou道往外排,小腹緊皺。

    眉頭鎖死,想到隋時最開始說給他弄一遍就不說出去,然后又有第二次,第三次。

    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交易,主動權從不在艾語揚手里。世界上也只有艾語揚會這樣愚蠢,被弄了還不夠,現在又被拍了新的視頻。

    但艾語揚再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而難過了。

    這時候月亮升到頂空,輕紗籠罩,云層堆疊,柔和的光束好像永遠也不會熄滅。

    夜晚二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