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深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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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音一響,又有新嘉賓要出發(fā)來搶占地盤了,浮臺上的幾位更加著急的互相推擠,放在平時(shí)會顯得曖昧又突兀的肢體接觸在這種時(shí)刻自然又光明正大。 不知情的人不會瞎想,但心里有鬼的張哲瀚只想破罵黃景瑜一頓,再叫他從自己身上滾下去。 因?yàn)閿z像頭拍不到的不僅僅是張哲瀚的反應(yīng),還有黃景瑜的,他媽的里頭穿著緊身褲也束縛不住那半硬起來的yinjing,明顯的咯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 不僅如此,明明整個人穩(wěn)得像是一座山的男人,竟然故意跟著浪顛了下往他腿根撞。 張哲瀚被撞得腰一下子軟了,差點(diǎn)一口氣沒喘順過來,回過神已經(jīng)惡狠狠反手鎖住黃景瑜上半身,使勁往底下壓,湊他耳邊咬牙切齒說:“黃景瑜你他媽的別給我犯渾?!?/br> “想沒想哥哥?” “滾?!?/br> 張哲瀚沒好氣的罵,然后抬頭笑對不知道叫什么的麟的嘉賓,“快來,我先、我先把瑾瑜鎖住?!痹挸隹冢瑳]等援兵幫手過來,黃景瑜那家伙的新劇女主從后頭伸來細(xì)細(xì)的手臂,一記鎖喉把他給先鎖住了。 之后更混亂。 浮臺小,幾人扭來扭去,位置變來變?nèi)?,黃景瑜那畜生借機(jī)把他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再次被壓住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有些氣急敗壞了,“黃景瑜!” “叫哥?!?/br> “叫你媽!” “咱媽又不在這,等回家了再叫?!秉S景瑜扣著他的腰,笑得痞壞,但下一秒笑容就褪了換上性欲十足的男性威脅,咬牙壓沉了嗓子,“叫哥,不然現(xiàn)在就干你。” 張哲瀚:“你敢!” 黃景瑜又拿胯頂了他一下,十足的瘋模樣,“你試試看哥敢不敢?” 張哲瀚心里把黃景瑜罵了個狗血淋頭,他當(dāng)然不會順著黃景瑜,他們之間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早已經(jīng)結(jié)束在北海,是黃景瑜告訴他那不過是意外,是人生中最放肆最過火的一次逾矩。 只能是逾矩,在得到答案之后,就該退回那條不應(yīng)該逾越過去的底線。 黃景瑜要去過他自己的正常生活,他也是。 王八蛋別又招他惹他。 張哲瀚借水浪的勢,一個翻身騰空反壓在黃景瑜身上,姿勢奇怪,黃景瑜的腿恰好貼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這種角度攝像頭完全可以捕捉,他心里又罵了一聲娘,一生要強(qiáng)也只能故意往后膝行兩下作勢被踹下去。 可黃景瑜識破了他的意圖,硬生生靠著雙腿勾住他大腿內(nèi)側(cè),將他又拉了下去。 兩人面對面緊貼著。 這發(fā)展不對…… 大腦快速拉響了警報(bào),張哲瀚都快要玩不起自己跳水了,黃景瑜卻掐著他的腰,另一只手貼著他腰上的緊身衣往里面摸,只往上摸了一下背就往下,探進(jìn)了褲子。 臀被用力的掐了幾下。 “sao屁股?!?/br> “cao!”張哲瀚腦子轟的一炸,抬手就要給黃景瑜狠狠一胳膊肘!但他的近身格斗術(shù)都是黃景瑜教的,說句難聽的,他一撅屁股黃景瑜就能知道他想要放什么屁,所以輕易的被化解了這一擊。 “不聽話的sao貨,哥哥都不肯叫了?當(dāng)初被干的時(shí)候,老公爸爸都叫過,現(xiàn)在裝給誰看?” 張哲瀚余光里李沁維嘉他們都在旁邊,再聽黃景瑜那根本沒控制音量的話,只覺世界瞬間崩塌,他氣得眼眶發(fā)紅,掄起拳頭就毫無章法的揍黃景瑜! 亂拳打死老師傅,他打不死黃景瑜,憤怒之下還是有幾拳頭打到了rou。 但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的,他又被黃景瑜壓倒了身下。 “黃景瑜你他媽的從我身上滾下去!”張哲瀚破口大罵!他自詡好脾氣,但也已經(jīng)顧不上是在錄制節(jié)目,甚至不管如果被有心人看到會不會傳他跟黃景瑜不和,又引一波腥風(fēng)血雨。 他打不過黃景瑜,只能無能狂怒。 “生什么氣。”黃景瑜被他罵反倒笑了,他本來長得英俊硬朗,五官深邃,專注的盯著人就顯得深情,他看著張哲瀚,邊看邊忍不住笑,“哲瀚,哥逗你呢,這么不禁逗?。俊?/br> 張哲瀚別過臉:“滾!” “真生氣了???”黃景瑜臉皮厚,非要跟張哲瀚對視去,湊得近近的說:“給你賠不是,寶貝原諒我,你知道我就嘴皮子快,我哪次不是讓著你?!?/br> 張哲瀚沒吭氣。 他這次是真氣狠了,黃景瑜這人發(fā)瘋就不能看看什么場合嗎? 但凡有把他張哲瀚放在心里一丁點(diǎn),都不可能給他這樣的難堪看。 “哥就是想你想的狠了?!秉S景瑜還壓在張哲瀚身上,氣慢慢的喘得粗起來,手指順著張哲瀚的大腿撫摸,低頭去親他,邊親邊惡狠狠的含糊說:“哥哥的jiba也想你,想cao你,cao進(jìn)那個溫暖的小洞,你太會吸了,沒人比你更sao,跟會咬?!?/br> “哲瀚?!?/br> “你看?!秉S景瑜拿胯間那根完全勃起的yinjing去蹭張哲瀚,一邊磨蹭一邊去扒他的褲子,緊身褲下,張哲瀚的性器也起了反應(yīng),內(nèi)褲一脫,粉色的柱身圓圓的guitou,馬眼翕動吐出一絲透明的液體。 “想你也想哥?!秉S景瑜喉結(jié)滾動,啞著聲音說:“哥先給你口,親親小哲瀚?!?/br> 敏感的莖身進(jìn)入溫暖口腔的感覺到張哲瀚呼吸不由加重,“呃啊……”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緊緊抓住了黃景瑜干燥的短發(fā),開始主動聳動下身在那口腔中做抽插運(yùn)動——等一下,等等?。?/br> 干燥的頭發(fā)? 他們在沖浪的熱身環(huán)節(jié)早渾身弄濕了,哪來的干燥頭發(fā)?! 張哲瀚驟然醒來!他氣息還沒喘勻,緊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大開,有個腦袋埋在自己腿間,性器被溫暖的口腔吞吐吮吸,腦子像是過了電,這種感覺并不陌生,“cao他媽的,黃景瑜?!” 他一把抓住黃景瑜的頭發(fā)! 但對方頭發(fā)短,著急之下擼空了。 不過正在給他口的黃景瑜抬起頭來,嘴里還含著那根顏色尚淺的roubang,場面yin靡得很。 黃景瑜吐出roubang,手指握住輕輕擼動,笑說:“哲瀚,醒了?” “你媽……”張哲瀚內(nèi)心驚駭,肢體表現(xiàn)出來就是抬腳就踹! 可腳丫被大手一把牢牢抓??! “寶貝?!秉S景瑜手里抓著顯得很秀氣的腳丫子,眼睛緊緊盯著張哲瀚看,突然在握住的腳心里親了一下,沙啞著嗓子說:“想死哥了?!?/br> 男人的性吸引力,并不只膚淺的體現(xiàn)在身材。 一個眼神,一次撫摸,一句話,甚至只是一聲暗示性很強(qiáng)的鼻息,里面充斥的欲望都足以讓一個人為其淪陷動情。 “想我嗎?” 張哲瀚張口就想回一句“想你媽!”,結(jié)果才張嘴,就被撲上來的黃景瑜親了個正著。 不是一個纏綿的吻,只大舌頭霸道又粗魯?shù)臎_進(jìn)口腔里逡巡領(lǐng)地一般,又追著張哲瀚的舌想讓它給反應(yīng)。張哲瀚卻掙扎的厲害,好不容易把黃景瑜給推開了,他氣得差點(diǎn)被自己口水嗆著:“黃景瑜你神經(jīng)病嗎!不要親過我的腳又來親我的嘴!” “我還親過小哲瀚呢?!秉S景瑜一聽這生氣理由就想笑,他悶笑,一邊擼張哲瀚的roubang,一邊慢慢把身體重量壓在張哲瀚身上,聲音低沉的充滿磁性,“哲瀚在做什么春夢啊,興致到自己偷偷手yin,哪里需要這么委屈,我?guī)湍憧冢瑤湍鉩ao出來好不好。” 張哲瀚命根子被拿捏,心里雖然氣黃景瑜,嘴上也罵著,但真正又被壓得動彈不得,只勉強(qiáng)在性欲之中分出一絲理智,“靠,小,小雨馬上回來了……” “我讓他先走了。” 張哲瀚聽到這話,思緒清明,胸口陡然升起一股無名火,“cao!你憑什么使喚我的助理?” “因?yàn)槲沂悄隳信笥??!?/br> “滾你媽的男朋友,狗屁!不是!黃景瑜你、你……啊,你他媽給我滾!” “能不能不要一邊叫床一邊叫我滾?”黃景瑜分出手捏住他的下巴,捏開他的嘴,強(qiáng)迫性的伸舌頭跟他接吻,勾著口腔里那條總口是心非要惹人的舌頭一起攪弄吮吸,含糊說:“你這樣我只會更硬,會讓你更遲回去?!?/br> 張哲瀚悶哼一聲,黃景瑜太會接吻了。 他體力沒黃景瑜好,北海沒戲份的時(shí)候可以跟黃景瑜胡搞瞎搞,但如果當(dāng)天拍了戲,那么每次下戲后只想裝死癱著,可黃景瑜不一樣,黃景瑜體力好、體能強(qiáng),還能憑借一個吻勾起他的性欲。 明明累到想死,四肢酸軟得不想動,偏偏jiba還要被刺激得硬起來,跟要被抱起來cao射的感覺,真就只剩下一個形容詞“好像身體被掏空”。 張哲瀚是個有原則的人,他嫌棄黃景瑜嫌棄得要死,也決心跟他涇渭分明! 但身體不歸大腦管。 身體貪戀性愛帶來的歡愉,因?yàn)樗?jīng)一度沉淪黃景瑜帶來的瘋狂快感中。 他迷失和喪失自我的同時(shí)也找到了自我。 “啊,哈,快點(diǎn),快點(diǎn)……”張哲瀚高高仰起頭,被親得微微紅腫的嘴唇如同離水的魚一樣大張著,“哥,弄快點(diǎn)?!?/br> “射不了。”黃景瑜已經(jīng)勾起了張哲瀚的膝彎,堅(jiān)硬的高高翹起的黑紅性器,粗大的guitou頂在了那個覓出腸液濕漉漉的xue口,他輕輕喘了一口,突然狠狠發(fā)一挺近! “啊——!!”張哲瀚大叫,被抬起分開的雙腳緊緊繃起,時(shí)隔一個月xue口再次接納這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位粗長客人,他急急喘了好幾口氣,才放松括約肌讓它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得更深,“好,好漲,不行,太大了?!?/br> “大才能把你干爽?!秉S景瑜看張哲瀚的雙眼都有些迷離了,壓著聲音貼在他面前說:“sao貨,想哥哥動嗎,叫聲好聽的。” “哥哥?!?/br> “再好聽一點(diǎn)?!?/br> “cao!” “說,小saoxue想不想哥哥的大roubang?” 張哲瀚有股寄人籬下的憋屈感,他都想自己動了,但黃景瑜一座山似得壓在身上一動不動,搞得他動彈不得,只能被迫屈服道:“想……” “這個月自己有沒有玩過?” 別提,提就是這個月他就像是臺緊密的機(jī)器,瘋狂連軸轉(zhuǎn),商務(wù)就沒停過,連拍攝廣告都控制不住的睡著,除了工作和三餐,不管是在房車上還是飛機(jī)上,他都在睡覺。 一天下來工作起碼十七八個小時(shí),他盡量用所有碎片時(shí)間來補(bǔ)眠。 哪有時(shí)間搭理這個? 他連想起黃景瑜的次數(shù)都在銳減,當(dāng)然夢里不算…… 但他身體已經(jīng)臣服了,嘴上不愿意服輸,偏去刺激黃景瑜,“自己?我需要自己玩嗎?我這么火,要什么男人女人沒有?!?/br> “可惜他們滿足不了你?!秉S景瑜知道他故意氣自己,卻也有些被冒犯。 他緩緩抽出roubang又猛地cao進(jìn)去! 把張哲瀚又干出一聲大叫后,黃景瑜單手擒著張哲瀚的腰,開始瘋狂大力抽插! rou體快速相撞的色情聲音立刻在房車內(nèi)響起,沒有戴套的roubang呈現(xiàn)紅紫色,莖身上明顯暴起的筋絡(luò)狠狠摩挲在柔軟敏感的臀眼內(nèi)壁,他一邊干得張哲瀚整個人在椅子上聳動,一邊狠道:“他們jiba有哥哥這么大嗎?有把guitoucao到你最里面,讓你叫得像是個沒人捅就要發(fā)瘋的sao爛貨嗎?” “?。 睆堈苠p手空抓了一下,堪堪握住扶手,用力到發(fā)白,嘴里大叫:“啊,啊,黃,瑾瑜,慢點(diǎn),啊,太快了,不行,不行……啊……好深?!?/br> 張哲瀚聲音被撞得破碎,他掛在黃景瑜腰上的兩條腿在晃蕩,翹著貼在小腹上的roubang跟著一抖一抖,摩過蜷曲的陰毛,又甩到另一邊,很快那種不適應(yīng)的痛感過去,他開始察覺到快感,那種感覺讓人頭皮發(fā)麻,他爽得翻白眼,胡亂的喊:“哥哥,哥哥cao的好深好爽,啊,啊太深了,不行,不行瑾瑜出去?!?/br> 他嘴上喊著出去,雙手卻緊緊攀著黃景瑜寬厚光裸的背脊。 兩人赤身裸體,從空間狹小不容易動作的椅子上下來,去到小床上,黃景瑜個兒壯,張哲瀚已經(jīng)被cao得理智體力都去了九成,xue心一次次被頂?shù)?,腿都軟得勾不住了,就被他扶著大腿,腦袋一下下撞到床頂。 “爽不爽,哲瀚,爽不爽?” 爽……張哲瀚想說話,但聲音沒辦法在喉嚨里聚攏,他臉上有著明顯的潮紅,整個人如同被肆意使用的性愛玩具一樣一直上下聳動搖晃,胸肌也隨著cao弄的頻率在抖動,突然,其中一個硬挺起來的奶頭被揪住用力擰了一圈,他敏感的嗚咽了聲,緊接著渾身一哆嗦,roubang射出一股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