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像狗一樣跪爬的奴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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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竟然是從D市出來的……”餐桌上,陳老板聽聞高峰一行人的來處,一直掛著和煦笑容的臉龐流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訝。 “陳老板也是D市人?”高鋒慢條斯理地吃掉叉尖上一塊rou,姿態(tài)優(yōu)雅,一點也看不出戰(zhàn)場上刀口舔血的模樣。他相貌英俊,用起刀叉的樣子,仿佛身上不是迷彩作戰(zhàn)服,而是昂貴的定制西裝,正在高級餐廳里用餐。 即使是陳老板這種久經(jīng)風浪的老油條,也難以看出他到底是什么來歷。 “呵呵,我是本地人。前些日子我聽人說,D市那邊過去了一波規(guī)模很大的喪尸潮,一路跟絞rou機似的,死了不少人啊!老弟能領(lǐng)著人活著闖出來,當真身手不凡,佩服佩服!”陳老板說完,朝高峰舉起盛著紅酒的杯子,一飲而盡。 “運氣好而已,”高峰客氣地回敬他一杯,“比不上陳老板的本事,能把一個鎮(zhèn)子管理得井井有條。” “哪里,哪里?!标惱习褰柚染疲陲椓松裆系漠悩?,放下杯后,面上已恢復(fù)如常,打算繼續(xù)探一下對方的根底。 這時,他余光瞥見高峰身后,一群跪在地上的奴隸里,有個奴隸少年不安分地抬起頭,瞅著桌上的食物咽口水。 那少年看起來年紀很小,一張臉蛋生得頂尖漂亮,五官精致,挑不出一絲瑕疵,難得的是,明明像個可以被人隨意享用的性奴一般跪在地上,四處張望的眼眸卻純凈得沒有一丁雜質(zhì),帶著不解世事的天真,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想要污染他、徹底毀滅掉他的暴虐欲望。 陳老板素來有收集美人的癖好,從未遇到過如此極品的貨色,要是落在自己手里,他會把所有想到的能用的、不能用的道具,一一塞進他的小屁股里,讓他一遍遍地尖叫求饒,哭到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他會溫聲安慰這個可憐的小東西,但絕不會就此停手…… 單單肖想了一下那個場景,陳老板覺得有些心潮澎湃,可一想到小美人再漂亮,那也是別人的,又讓他痛惜不已。要是尋常的異能者,他也不是沒干過強搶的勾當,偏偏高鋒一伙人看起來點子頗硬,不好下手…… 思緒間,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過炙熱,那少年忽然匆匆低下頭去,打斷了他的注視。 “那老弟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陳老板略帶不舍地收回視線,嘴上接回剛才的話題,一邊暗自揣測高峰這群人的實力,一邊壓下心中燥動的欲望。他能從一個區(qū)區(qū)汽修公司的老板,一步步坐上掌控整個小鎮(zhèn)的寶座,雖好色了些,也絕不是會被美色沖昏頭腦之人,審時度勢、小心謹慎是他的行動準則。 “我們準備去S市,聽說那邊現(xiàn)在動靜不小,打算去搏一搏?!备咪h像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神態(tài)自若地傾聽著稍顯熱情的問話,偶爾回上一兩句,好似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對方話里話外的探究和隱隱的拉攏之意。 他一邊跟陳老板虛與委蛇,一邊慢慢將盤子里的豬排切割成小塊,整整齊齊的小正方形,剛好一口的大小,然后把盤子輕輕放在了腳邊。 突然出現(xiàn)在眼皮底下的盤子,讓寧遠長睫顫動了一下,他沒有抬頭,因為只有一個人能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 但他也沒有動,白瓷盤里切好的豬排,只讓他感到一種被羞辱了似的惱意,此時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后,想要吃盤子里的東西,勢必要彎腰低頭,用嘴去叼rou,像一只被馴服了的寵物,用極其下賤的姿勢進食。 阮藍天小心翼翼地靠近寧遠,跪在他的身旁,黑亮亮的眼珠子帶著一絲期翼,在哥哥和盤里的rou之間來回轉(zhuǎn)悠,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哥哥,我想吃rou?!?/br> 寧遠轉(zhuǎn)頭看他,輕輕說了兩個字:“聽話。” 阮藍天懵懂地點點頭,雖然盤子里的rou看起來很好吃,自己肚子也很餓,但哥哥這么說了,他自然是要聽哥哥話的…… 不能再惹哥哥生氣了……阮藍天鼓著腮幫子想道,他年紀小,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雙頰鼓鼓的,看著就多了幾分可愛,沖淡了些許眉眼間的精致感。 高鋒是在喝完了第二杯酒,侍從上前給他斟酒的時候,才察覺腳邊一點動靜都沒有的,盤子里切成小塊的豬排擺放齊整,明顯一動也沒動過。 對寧遠來說,這盤食物不過是高鋒羞辱他的一種方式,所以寧愿挨餓,也不愿意屈服,但對高鋒來說,這無疑于在打他的臉。 當著陳老板的面,高鋒臉色不改,只低聲跟侍從說了幾句。 侍從邊聽邊訝異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寧遠,在他心里,已經(jīng)認定寧遠是個頗受主人寵愛的奴隸,畢竟能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進食,已經(jīng)是很大的恩賜了。 在這里,他見過不少比寧遠還好看的奴隸,在陳老板腳下使盡渾身解數(shù),丑態(tài)畢現(xiàn),才能得到一丁兒食物。 侍從一臉恭順地應(yīng)是,然后走過去幫寧遠松綁,一旁的阮藍天好奇地湊上來,侍從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也幫他松了綁。 寧遠捏了捏酸澀的手腕,正不解著,冷不丁對上高鋒似笑非笑的目光。 那人無聲地做了個口型,看得出是一個‘吃’字,寧遠身體不自覺緊緊地繃了起來,想起大樹下發(fā)生過的事情,以及對方那句下流無比的威脅…… “哥哥?”阮藍天一獲得自由,便悄悄地來拉寧遠的衣袖,像是熱鬧大街上生怕跟丟了大人的小孩子。 “肚子餓嗎?”寧遠微微偏頭問他。 阮藍天點頭,點了一半又猛地搖頭,捂著小肚子說得十分認真:“不餓不餓,一點都不餓,我才一點都不想吃rou呢!” 寧遠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拿過地上那個盤子,放在阮藍天身前,“吃吧。” 事情的發(fā)展有點出乎意料,阮藍天腦子轉(zhuǎn)不過來,還以為哥哥是在考驗自己,連忙否認:“我、我真的不餓……” 寧遠不再說話,撿了一小塊rou放進嘴里,說實話,即使有些冷掉了,但味道依舊非常好,那是一種相當久遠的香味和口感,他也說不清到底有多久沒吃過這種精心烹飪過的rou食。 阮藍天眼巴巴地看著寧遠吃了一塊,又從盤子撿了一塊稍大的,喂到自己嘴邊,“張口?!?/br> 這回,他順從地張開口,才嘗到一點滋味,便笑得眼睛彎彎如同月牙兒,“哥哥,這rou好好吃哦!” 寧遠神色復(fù)雜,又喂了他一塊。 一盤份量不大的豬排,逐漸被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 那邊,餐桌上的人酒足飯飽之后,陳老板便把眾人請到了沙發(fā)區(qū)。 豪華的沙發(fā)間擺著小茶幾,上面放著早備好的軟包香煙和果盤——別說紅毛,這回何啟文也不禁暗罵一句萬惡的地主階級,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撕開一包,沒等人找火呢,跪在沙發(fā)邊的清秀少年捧著打火機,膝行兩步上前,乖巧地給何啟文點火。 而紅毛身為火系異能者,不等人過來點火,自己一抖手,指尖憑空冒出一簇小火苗。其他人見了,不禁感嘆這異能還真賊他媽方便好用。 陳老板微笑著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輕輕地拍了拍手。 大廳角落里一個小門應(yīng)聲打開,從里頭爬出了一個個渾身赤裸的少年少女。 他們四肢著地,頭低低垂下,屁股卻高高翹起,一邊爬一邊搖著屁股,似乎在向所有人展示,白嫩臀rou間的洞眼里塞著的尺寸夸張的性玩具。 這些被訓練成狗一樣的性奴們,以相同的yin蕩姿勢一路爬到高鋒等人面前,一字排開時,場面可謂十分壯觀! “都抬起頭?!标惱习蹇吭谑娣纳嘲l(fā)上,開口道。 性奴們聞聲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張稚嫩的、年輕的、長相各異的漂亮臉蛋,他們身上裝飾著各種性虐用品,有的嘴里戴著一個口枷,有的胸前兩點夾著金屬色的乳夾,有的胯間性器套著一個尺寸明顯小了一圈的束縛環(huán),屁股和yindao里插著還在嗡嗡嗡震動的假陽具…… 唯一相同的是,是他們的眼眸里,全是一片死氣沉沉。 “呵呵,招待不周,這些都是我的收藏品,已經(jīng)調(diào)教得非常聽話,大伙兒看看有沒有看上的,晚上帶回去隨便玩玩。”陳老板大方地說道。 這些收藏品個個姿色可人,聽陳老板這樣說,紅毛等人自然有些心動,不過在別人的地盤上,也不敢輕舉妄動,便一個個看向老大。 第一次見面,高鋒也不想駁了陳老板的面子,便點了點頭。 漂亮的性奴們跪在地上,像商品架上的貨物一樣,被涌上來的男人們圍在中間,一會被捏著下巴看長相的,又被掐著奶子試手感大小的,還有被人命令掰腿看rou屄的顏色是不是干凈的。 挑挑揀揀的,很快被瓜分了個干凈。